送人?上官鸣谦算计着岳承君把夏月送给了谁?仔细想想,谁会要夏月?
“宝贝儿,你该不会是把她送给某叔叔,作为你和老天攀交情的条件了吧。”
岳承君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叫夏月死吧,另外夏月要是真的就这么死了,那不是太没意思了。
上官鸣谦从来都不认为,岳承君会好心到让夏月这么舒服的离开这个世界。
“当然不会,想知道吗,自己过来,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开眼界?上官鸣谦不屑,岳承君该不会又是老办法吧。
“宝贝儿,如果是老办法,那我就不去了,没什么好看的。”
上官鸣谦无聊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新闻,夏阳已经死了,下一个选谁好呢。
“如果是老办法,我才不会叫你,绝对是你想不到的办法。”
是吗?上官鸣谦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吧。
跟着岳承君来到一座比较偏僻的别墅,上官鸣谦诧异的不得了,这个地方哪里像是囚禁用的,倒像是岳承君包养情人的用的。
“宝贝儿,你要让我看的不会是你把夏月养的又白又嫩吧。”
岳承君还真是顾念旧情啊。
岳承君沉默,现在他可以允许上官鸣谦尽情幻想,但是一会儿,上官鸣谦绝对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绕过所有的房间,最后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岳承君拿起钥匙打开门,带着上官鸣谦走进了一个完全奇异的世界。
刚刚一进门,上官鸣谦就被迎面而来的恐龙吓了一跳,等到他看清楚才发现,这不过是一个塑料制品而已,但是冲过来的时候,那血盆大口还真是吓人。
“这是什么东西?”
“给你的夏月妹妹解闷儿的。”
看着那个恐龙头,上官鸣谦确实说不出话来,用这种东西解闷儿,很有挑战性。
在往里面走两步,上官鸣谦被脚下的东西吸引了目光,拜托,这又是什么,上官鸣谦拿起来一看,瞬间无语,怎么连蛇都跑到这里来了。
上官鸣谦扔开那条蛇,夏月要是呆在这样的地方,还不被逼疯了,对了,她好像早就已经疯了。
仔细看看这里,还真是一个与外面截然不同的世界,简直就是神鬼幻境的动物世界。
天上飞着各式各样的小怪兽,地下爬着各式各样的小动物,蚯蚓,蜈蚣,毛毛虫,一应俱全,真服了,这大冬天的,这些东西哪儿找来的。
配上经典的音乐,不要说是夏月,上官鸣谦都有点儿毛骨悚然,这是人呆的地方吗,典型一个奇幻小说里的怪兽世界。
而且不时的,地下还会冒出一两只手来,轻轻地抚摸他们一下,说真的,上官鸣谦长这么大还真的从来没有去过鬼屋,这是第一次,问题就是这个地方比鬼屋恐怖的太多了,而且还有那么多活灵活现的小动物。
突然出现在上官鸣谦面前的滴着血的女人头让上官鸣谦很自然的后退几步,但是瞬间,那个影像就消失了,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他们总算是来到了夏月的面前,一秒钟,上官鸣谦想吐,她的身上有好多蚂蚁,但是夏月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的坐在那里,任由蚂蚁把她当成食物,怀里还盘着一条蛇,好想睡得很舒服。
“岳承君,我们可以走了吗?”
尽管是什么都见过的上官鸣谦,见到这一幕,也是从心里开始觉得恶心。
看着上官鸣谦的样子,岳承君捧腹大笑,原来恶魔王子也有受不了的时候。
夏月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思想,接近于洗脑的治疗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危险,难堪,恶心,这些词汇的意思对于她而言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怎么了?亲爱的,你是心疼了吗?”
上官鸣谦哪里还有心情去跟他说笑,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这里的味道真的让人无法继续忍受下去。
上官鸣谦一路压着呼吸从里面走了出来,出门的时候,还看到两只老鼠在欢送他们。
“宝贝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用这么另类的办法。”
总算是出来了,真没有想到,在这绿水青山环绕的别墅里,竟然会有这样一个世界。
“拜托,你可不要诬陷我,这种手段打死我也用不出来。”
相比与这些,岳承君更喜欢用狠厉一点儿手段,这些办法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一个心理变态。
“到底是谁想出了这么变态的手段?”
这种办法绝对不是每个人都想得出来的,上官鸣谦也不相信,岳承君这样的人会用出这样的手段。
“说我的办法变态,上官鸣谦,你太过分了。”
听到这个声音,就算是不用看,上官鸣谦也已经完全理解了,难怪这些手段这么另类。
“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这些手段很特别。”
毕罗特,不愧是狐妖,绝对没有长一个正常人的脑子,幻境神鬼的动物世界,问题就是这大冬天的,他到底是从哪儿把冬眠的蛇找出来的,还有那些老鼠,蜈蚣,蟑螂……
上官鸣谦突然发现,他似乎都没有数清楚那里面到底有多少种动物,不知道会不会打得很热闹。
“怎么样,我的创意不错吧。”
上官鸣谦勉强的点点头,好,好到极致了。
上官鸣谦看了看岳承君,岳承君的战策就是直接沉默,不关他的事,说真的,毕罗特的手段,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这么另类的手段,绝对是第一次。
看着毕罗特的外表,就像是一个二十岁的纯真大学生,但是这颗心,绝对是一个上百岁的狐狸精。
上官鸣谦是越来越佩服了,他那位神秘级的老爸,到底是怎么教的这些孩子,帝宫的人才还真是各式各样,让他大开眼界。
上官鸣谦觉得他要是见到布莱克,一定要跟他好好聊聊,对于这些善良的孩子,他为什么下手这么狠,怎么能把这么单纯的孩子变得这么复杂,摇摇头,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