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鸣谦费解啊,谷梁多多的反应太强烈了吧,他是因为看到那天穆潋在离开的时候看唐昕蕾的眼神有些异样,所以才会想到这个计划的,没想到谷梁多多会是这种态度。
“那也不行,必须让唐唐离穆潋远点儿,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想要去医院对穆潋做什么,唐唐在那儿太危险了。”
上官鸣谦无语,要是穆潋听到谷梁多多的这些话,会不会想哭?
“放心吧,医院那里部署了太多人,别忘了,毕罗特可是一直都在那里,江凯就是在疯狂,也绝对不敢在这位太子的面前杀人。”
而且,上官鸣谦一直认为,江凯没有疯狂到这种程度。
“你确定吗?我看不一定。”
江凯的疯狂实在是常人难以预料的,谷梁多多怎么敢相信。
“老婆,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因为穆潋没有人照顾,所以才会叫小蕾去照顾他的。”
想要达成这个愿望,任重而道远啊。
“你手下的人应该有不少吧,会连照顾穆潋的人都没有,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企图。”
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越来越熟悉的相处,让谷梁多多已经深深地明白,上官鸣谦做事是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
“好吧,老婆,我承认,我是想把小蕾嫁给穆潋,这也没什么不好吧。”
看到上官鸣谦一脸的得意,谷梁多多酝酿了一下呼吸,怒吼。
“上官鸣谦,你的思想是不是已经跑到北美洲去了,马上把他叫回来。”
上官鸣谦捂着耳朵,这女人怎么了?
“老婆,你的反应太强烈了。”
上官鸣谦真是不明白,谷梁多多到底为什么这么反对,穆潋不好吗?
“上官鸣谦,我警告你,不要打唐唐的主意。”
谷梁多多愤怒的盯着上官鸣谦,这小子真过分,主意打到她好朋友的身上来了。
“老婆,我从来都没有打过小蕾的主意,我只是想要把她嫁给穆潋而以。”
上官鸣谦奸诈的看着谷梁多多,那个眼神大有你冤枉我了的意思。
谷梁多多无语,突然发现和上官鸣谦打交道太累了,因为他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找到自己的小毛病,最后让自己无话可说。
“那也不行,穆潋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绝对不能让他靠近唐唐。”
不管上官鸣谦说什么,谷梁多多就是一口认定,为了唐昕蕾的安全,必须让她远离穆潋。
“老婆,穆潋没得罪你吧。”
上官鸣谦真的是要无话可说了,穆潋到底做了什么,把谷梁多多得罪成这个样子。
谷梁多多沉默,穆潋得罪过她?当然是不存在的事情,穆潋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她,相反,谷梁多多对穆潋的印象一直都不错,只是一直觉得,他们的世界太危险,不想要让唐昕蕾卷进来而已。
“老婆,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可是你以为现在小蕾还可能被排除在外吗?她早就已经是我们之中的一员,相信我,穆潋绝对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谷梁多多沉默不语,久久的沉思,穆潋的为人她是很了解了,可是……
“我还是不希望唐唐来到这么危险的世界里,也许只要远离我,她依然可以回到原来那个平静的世界。”
上官鸣谦将谷梁多多抱在怀里,轻轻的叹口气。
“你错了,有些事情一旦注定,就再也无法改变,就算是小蕾现在离开了,如果她要是落到别人的手上,我们能不管吗?”
仔细想想也是这样,现在跟他们在一起,唐昕蕾还比较安全,可是一旦要是离开他们,唐昕蕾真的还会安全吗?
“签子,那你答应我,穆潋永远不会欺负她。”
上官鸣谦苦笑,谷梁多多太天真了吧。
“老婆,这句话你得去问穆潋,而且是在我成功的把小蕾嫁给他以后,万一要是我的计划失败,那我们说什么都是废话。”
谷梁多多诧异的看着上官鸣谦,这一点儿都不像他说的话。
“签子,你做事会有失败的时候吗?”
上官鸣谦无语,谷梁多多太高看他了吧。
“老婆,不要这样抬举我,我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要他们两个自己配合才行。”
“是吗,你现在做事这么在乎别人的感觉吗?我以为,要是他们两个不同意,你会直接把他们两个绑紧洞房呢。”
上官鸣谦被呛的不轻,谷梁多多,太给力了。
“老婆,我有那么霸道吗?”
上官鸣谦回想着,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么霸道的事情。
“你还敢跟我装糊涂,是不是欠修理啊。”
“行了,老婆,你以为我很轻松嘛,不要忘了,还有你那个弟弟呢。”
上官鸣谦郁闷,他的问题怎么会这么多。
“他和三公主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办?三公主现在已经很生气了。”
白洛依的脾气可不是很好,会迁就岳承君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了,可是,一想到岳承君的态度,谷梁多多就恨不得把岳承君做成肉饼,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要不要去医院,和他们一起商量一下。”
岳承君的问题上官鸣谦不是很担心,因为已经有人在开始为他安排大戏了,而且绝对是他意想不到的。
思考一下,谷梁多多决定一起去医院,似乎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一下,真是命苦,她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让人不省心的弟弟,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打死她也不会要岳承君这样的弟弟。
谷梁多多和上官鸣谦一起向医院进军,岳承君,大搞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某恶魔正在盘算将他送出去,而且真正的导演是他的义子。
上官鸣谦幻想着,凯利安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把岳承君给成功的送出去呢?
一定会是一场很精彩的大戏,绝对会让岳承君永生难忘。
搞定了谷梁多多,现在穆潋和唐昕蕾的问题要慢慢的解决,这个是不能着急的,上官鸣谦觉得自己好累,似乎应该好好的算计一下,每个人让他们付自己一点报酬才行,他可是奉献了自己的一家,都在为他们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