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我有问题要问你。”
毕罗特很顺从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无害的看着白子涵。
“什么问题?老婆请吩咐。”
白子涵抓起床上的枕巾,毕罗特的这张脸在讨论问题的时候千万不要看到,狐妖的绰号可不是白叫的,绝对,毕罗特就是一个狐狸精。
“老婆,你知道我怕黑的。”
“是吗,我不知道。”
毕罗特无语,这个迷糊公主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么清醒,如果她要是直接昏倒,自己不介意接着她。
“老婆,你有话就快问吧,我困了。”
一头栽倒在白子涵的身上,被蒙上眼睛也不错,至少可以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吃豆腐。
“起来。”
“不,老婆,我害怕。”
毕罗特在白子涵的身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肯远离。
白子涵无语,这位太子最擅长的就是这招儿。
白子涵找好位置,直接跳到床下,本想下一秒毕罗特就会直接掉到床下来,遗憾的却是,毕罗特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
这是为什么?
无奈,白子涵只好在一次爬回床上,光着脚在地下站着还真冷。
悄悄地向前前进,绕过毕罗特,白子涵准备绕到他的后面去。
爬到毕罗特身边的时候,白子涵刻意加强小心。
腰肢被抱住,下一秒,白子涵就直接落到了毕罗特的怀里。
“老婆,你要干什么去?”
白子涵费解啊,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是被发现了?
“是不是你偷看了?”
毕罗特彻底认输,他的迷糊公主,糊涂老婆啊。
“老婆,要不要你把眼睛蒙上,我爬一次你感受一下,需不需要偷看。”
白子涵低头,这张床太软了,稍微动一下都会有感觉,根本不需要偷看,就会知道有人在上面爬。
蜷缩在毕罗特的怀里,太阳落山之后,屋子里就会变得好冷。
抱着白子涵,眼神中再一次浮现担忧,不过幸好,眼睛被枕巾蒙着,不用担心被白子涵看见。
一道亮光闪现在眼前,毕罗特下意识地伸手挡住前面的视线。
“拜托,老婆,下次拿掉枕巾的时候可不可以先告诉我。”
“好,下次一定告诉你。”
遗憾,毕罗特的动作太快,什么都没有看见,白子涵本想借机看看,毕罗特是不是还在担心什么,结果毕罗特的动作比风还要快,什么都没看见。
“老婆,你的眼神好诡异。”
白子涵的那个眼神充满了怀疑,也让毕罗特充满了不安,难道白子涵还在猜测什么?
“你什么意思?”
白子涵不满的看着毕罗特,什么叫她的眼神好诡异,要不是因为他的反常举动,自己会这样吗。
“没什么,我的意思就是老婆你这样看着我,容易让我想入非非。”
白子涵无语,她越来越觉得这位太子对中国文化并不是很陌生。
“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想入非非是什么意思?”
毕罗特想要彻底昏倒,他感冒了,想要睡觉。
“老婆,这个词我是今天刚刚学来的,至于意思,等我明天查过之后再告诉你。”
“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
毕罗特彻底无语,这个女人好烦。
闭上眼睛沉思,深呼吸,下一秒,火山爆发。
“这个意思大概就是想要飞的更高。”
白子涵差点儿掉到床下去,毕罗特苦思了这么半天,想出来的就是这么个答案啊。
“难道你不知道飞得越高摔得越惨的道理吗?”
可怜了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到这毕罗特这里,完全的变味儿了。
“老婆,你不会坐飞机啊,干嘛自己去飞。”
“飞机还会有坠机的时候呢。”
“那就自己安对翅膀,这样比较安全。”
“万一要是中弹呢。”
毕罗特无语,这个女人要跟他搞辩论吗?他没有这个打算好不好。
“那我们就哪儿也不要去了,在家呆着吧。”
毕罗特觉得自己好困,现在什么时间?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了。
“老婆,我好困,我要睡觉。”
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毕罗特现在严重缺眠。
“话还没有说清楚,不许睡。”
任凭白子涵郁闷气愤恨,毕罗特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观光旅游,而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的郊游过后,下次什么时候才会有这么轻松的聚会,谁也不知道,至于下次出席的人还会不会这么全,也没有人知道。
带着同样的担忧的,在这个深夜,不止毕罗特一个,还有一个人所要担忧的事情,远远比毕罗特还要多。
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谷梁多多,月色透过窗户,体现了无限的寒意。
以前他是从来都不喜欢月光的,因为月光总是会让他在不经意之前联想到太多在月光下展开的阴谋,但是在穆潋的事情之后,他完全的改变的看法,月光有的时候也会这样美丽。
轻轻的叹气,眼神中充满忧伤,今天的记忆确实难得,只是终究还是有人已经错过了。
未来这样的聚会还会再有吗?
明天天亮之后,这里就会变成另一个世界,有些事情已经拖得太久,已经到了必须了结的时候了。
明天过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什么样的消息,现在一点儿也不能预料。
明天之后这里会是什么样?这里的人,这里的事,会有多大的改变。
这个夜晚异常的晴朗,月光异常的明亮,但是失眠的人却太多,一切都是源于明天的那个计划。
如果一切像他们预料的那样,再好不过,但是只要稍稍有一点点偏差,后果就会完全偏离到他们预想的另一个结果。
但愿不会是如此,如果真的偏离了他们的预想,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一切的一切就会变得太严重了。
看着月光,上官鸣谦苦笑,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失败才对,这次的计划可是毕罗特亲自设定的,那位狐妖太子的计划,可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尤其对手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相信一切会更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