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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生旅途(4)

这天,他在镇上的酒馆里喝酒,正巧碰到了他的朋友比尔,一个不久前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师弟。先是拥抱了一阵,然后边促膝交谈、边喝酒。比尔告诉他,在这个小镇教堂对面的那条街的中间,有一户门牌号码为的人家,家中有几万美元的现金。并且问约翰:“我的朋友,你敢不敢去?”约翰轻蔑地笑了,回答道:“为什么不?”

“可是他家里养了一条很凶、很凶的狼狗!”比尔提醒道。

“这不是问题,我的朋友。”约翰很自信。

第二天晚上,约翰就带上了他的宝贝万能箱,朝街心走去。很奇怪,整条街都是漆黑的,只有街心有户人家亮了门灯,而且这家就是他所要找的那户人家。

他先是把安眠药涂在肉上,然后扔在了狗的面前,不一会儿,狗便倒下去了。接着他熟练地打开了内室的门。屋里的人还没有睡,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工作,因为他知道,一个出色的小偷,是不会在意工作时外界的环境有如何恶劣的。凭着过硬的技术,他很快地拿到了钱,确确实实是几万美金。他很奇怪,家中有这么多钱,可这户人家的防盗措施竟会如此的差。这就勾起了他的兴趣,促使他把耳朵“伸”到了门边,探探究竟。

“我说,老头子,咱们是不是该花钱请个保姆啊!咱们两人的眼睛都瞎了,总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屋子里传出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

约翰的心一惊:既然是瞎子,又为何整夜亮着门灯?这就更加勾起了他的兴趣。

“是啊!老婆子,应该这样,可是,咱们现在的日子都不好过了,哪来的钱请保姆呢?”一个老头子紧跟着回答。

“儿子空难后,航空公司不是赔了几万美金吗?为什么不用这些钱?”

约翰的心一沉,用牙齿咬了咬嘴唇,继续听下去。

“你疯啦!老婆子,你怎么忘了,我们不是说好用这些钱给镇子里的孤儿们盖一栋房子的吗?”

约翰的心一震。

“是啊!你看我这记性,都给忘喽。老喽,不中用了。可是,咱们也得花钱交电费啊!门口的灯整夜亮着,很耗电啊!”

“没关系,只要别人在这条街上走路不摸黑就行了,你也知道,这条街上的路很难走的,又在夜里走,万一行人跌倒了怎么办?还有咱们的‘儿子’克拉尔,虽然它每天都要骨头喂,但是只要咱们每天多糊两个小时的纸盒就行了,这日子还是能过的啊!有了克拉尔,行人就不用担心这条街有强盗了啊!”

“是啊!也只好这样,谁让咱们年轻那会儿只养了一个儿子呢!早知道今天,还不如当初多养一个呢!”老妇人抱怨道。

“别说了,咱们还有这么多纸盒要糊,快干活吧!”

当晚,约翰坐在门口流了一夜的泪。他也是个孤儿,也是被人领养的,但他不服新爸爸对他的管教,一怒之下,偷跑了出来,才干上这一行的。

第二天,老人的门口留下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他们的几万美金,另一样则是一个很小巧、很别致的万能箱。

从此,在这个小镇上,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约翰了。约翰就此神秘地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荒漠一夜

符浩勇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已在大漠的荒滩里跋涉了整整一夜。

他蠕动着苦涩僵硬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上叠透的干血泡,面对远方一望无际的沙梁,不由回望一眼身后伴随着的追敌——晨雾里闪着两点绿光的饥饿的野狼,心里又掠过一阵恐惧和绝望。

他是昨天下晌为了拍摄到沙漠上的绿洲,离开了驼铃队,深入到荒滩深处的。当黄昏降临的时候,沙梁上传来一声凄凉血性的狼嚎声,他回首寻望,蓦然间发现了暮色里浮动着的两点闪亮的寒光,倏地,疲惫夹带饥饿一同向他袭来……

整整一夜,他别无选择,慌惶地在大漠里奋力向前走。途中,他为补充体力,备带的干粮吃完了,水壶里的水喝干了,肩上压着沉沉的摄影机和行囊背包。但他不忍心将拍到的海市蜃楼般的别致风景一掷了之,那可是他艺术生命的价值所在。然而,野狼显然是盯上他了,将他视成大漠里唯一的补充营养的佳肴,他只好拼力地在沙漠里走着。他心里明白,在荒滩里,缺水是最大的灾难,野狼同他较量的是毅力和意志,自己若是稍有松懈,在沙梁上倒下,野狼就会冲上前,挥舞双爪,将他撕成碎条,充饥解渴,而他拍摄的荒漠上的别致风景将化为乌有。

他回望野狼时,明显发现野狼浑身抽搐,脊梁的骨节更加突起,干瘪的肚皮贴在沙土上,喘气声越来越粗重,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长……渐渐地,野狼举步维艰,停下来了。他心里不由掠过一阵狂喜,野狼终于撵不上自己了。稍刻,又见到野狼嚎叫一声,转头调向,灰溜溜地往回逃窜。他不由挺直身躯,英雄般地傲立在沙梁上,似乎嘲笑野狼意志的崩溃瓦解。

当野狼的背影逃遁远去,他又一下子瘫倒在沙梁上。他该往哪里走?何方才能寻到驼铃队?哪里才有水源?严重的缺水,他已鼻孔出血,七窍冒烟,四肢乏力。忽而,他转念回想,猝然想到,野狼的转向莫非预告着前方是一条通向大漠腹地的死亡之路?于是,他意识到只有重新振作,尾随野狼,或许才有可能离开大漠,找到驼队,使别致风景焕发艺术之光。

他复而挺起疲惫的身躯,沿着野狼逃遁的方向赶去。为了避免同野狼的孤注一掷,他既不能尾随太近,那样会惊扰它;当然又不能太远,如果稍有松懈,就会迷失跋涉的方向。

芨芨草是大漠里跋涉者的救命圣草,沙梁坎下,野狼过处,芨芨草已被啃尽;他随踪而来,只好刨出草茎,细嚼取湿。野狼困乏了,停下来回头对峙地盯着他;他也停靠下身,机警地准备应对野狼的反扑。有多少回,狼跑他奔,狼歇他停。有几阵子,狼的双腿摇摆踉跄,迷迷茫茫地迈步,他就像虚脱一般神情恍惚,晕晕蒙蒙地跟着……

狼撵人整整一夜,人追狼足足一天,又是日头西斜的时分,终于,沙梁坎下出现了一片罕见的沙洲——那是内陆河被沙漠侵袭仅存的一汪清水。

野狼仿佛忘却了疲惫,奋着双蹄奔过去。

他喜出望外,狠狠地咬了一下血唇,忽而,一阵熟悉的驼铃声响过,昨天同行的地质勘探队出现在前方。他顿感泪水漾出眼眶,蒙眬中,他看见两名地质队员正端枪向着吸水的野狼瞄准,他声嘶力竭地喊:“别打它,没有它,我走不出荒漠,是它救了我的命……”

声落枪响,野狼猝然倒在甘泉一般的水边,枯瘦的四肢也懒得一动。

他一个踉跄,向前一个滚翻,昏了过去。

爱的墓园

从维熙

冬天,它被冷风吹得端肩缩脖,那疙疙瘩瘩的藤条,就像是僵死的老人一条条外露的青筋。夏天,这枯树又活了过来,捧出一串串翡翠色叶片;这些叶片编织成一把大绿伞:就像姑娘的长长筒裙,一直快拂到了地面。

这棵伞槐究竟有多大的树龄了?这无关紧要。但它有着很高的实用价值。有一天,制革厂的孟老师傅下中班时,赶上了一场雷暴。他忙不迭地跑进这棵伞槐里去躲雨,他“啊”地惊叫了一声,又立刻钻了出来。借着雷暴闪光的一霎,他看见一张漂亮秀气的脸蛋,他究竟在哪部电视剧里见过她,孟老师傅记不清了,反正她是个不无名气的女演员;至于那个男人,当时正好背对着他,孟老师傅没看清他的面孔。他冒雨往家里跑,边跑边骂着自己是“老糊涂”了。

虽说是人老珠黄,孟老师傅凡心并没褪尽。他每次下中班经过这棵伞槐时,都情不自禁地向伞槐下扫视两眼。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有收获:那姑娘总穿着的那双白皮凉鞋,出自于他们制革厂,他不觉着惊奇;那男人穿着的皮鞋,每次都更换款式。棕色的、米色的、黑色的;带盖儿的、带漏眼儿的、三接头的……他娘的,这小子是鞋店经理的儿子吧!不然怎么会不断更换鞋子穿呢!马科斯夫人伊梅尔达才有二百多双皇后鞋,孟老师傅已经在伞槐下发现过十八双不同式样的男人皮鞋了;虽说这数字远不及“夫人”鞋数的十分之一,在中国已经是非常可观了。

孟老师傅觉得这是偷艺的最好契机,便常常坐在伞槐对面的长椅上,偷偷画下这些皮鞋的式样,以便带回厂子去,增强厂内皮鞋在市场上的竞争能力。可是他画了几张鞋样之后,发现了一个奇迹:这个男人穿的皮鞋型号有大有小,鞋帮有宽有窄,鞋底有肥有瘦。他娘的,难道这鞋店经理的崽子,多肥多瘦,多宽多窄,多长多短的皮鞋他都能穿?

三问之后,他失去了对皮鞋描样的兴致,开始琢磨躲在伞槐下露出的白皮凉鞋。她是个什么电视剧里的演员?她名儿叫什么来着?孟老师傅暗骂自己记忆力衰竭得太早,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她叫啥样的一个名儿。

终于有一天,电视屏幕为孟老师傅恢复了记忆功能——电视台重播了神话剧《白蛇传》,他一眼就认出来她就是扮演对爱情忠贞不渝的白娘子——白素贞的演员。他叭的一下子把电视关闭了,心里又苦又涩。

“唉!好一个坚贞的白素贞!”

孟老师傅从此绕路而行,躲开伞槐里的另一个舞台……

尾巴

汪曾祺

人事顾问老黄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工厂里本来没有“人事顾问”这种奇怪的职务,只是因为他曾经做过多年人事工作,肚子里有一部活档案;近两年岁数大了,身体也不太好,时常闹一点腰酸腿疼,血压偏高,就自己要求当了顾问,所顾的也还多半是人事方面的问题,因此大家叫他人事顾问,这本是个外号,但是听起来倒像是个正式职称似的。有关人事工作的会议,只要他能来,他是都来的。来了,有时也发言,有时不发言。他的发言有人爱听,有人不爱听。他看的杂书很多,爱讲故事。在很严肃的会上有时也讲故事。下面就是他讲的故事之一。

厂里准备把一个姓林的工程师提升为总工程师,领导层意见不一,有赞成的,有反对的,已经开了多次会,定不下来。赞成的意见不必说了,反对的意见,归纳起来,有以下几条:

一、他家庭出身不好,是资本家;

二、社会关系复杂,有海外关系;有个堂兄还在台湾;

三、反右时有右派言论;

四、群众关系不太好,说话有时很尖刻……

其中反对最力的是一个姓董的人事科长,此人爱激动,他又说不出什么理由,只是每次都是满脸通红地说:“知识分子!哼!知识分子!”翻来覆去,只是这一句话。

人事顾问听了几次会,没有表态。党委书记说:“老黄,你也说两句!”老黄慢条斯理地说:“我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人,叫作艾子。艾子有一回坐船,船停在江边。半夜里,艾子听见江底下一片哭声。仔细一听,是一群水族在哭。艾子问:‘你们哭什么?’水族们说:‘龙王有令,水族中凡是有尾巴的都要杀掉,我们都是有尾巴的,所以在这里哭。’艾子听了,深表同情。艾子看看,有一只蛤蟆也在哭,艾子很奇怪,问这蛤蟆:‘你哭什么呢?你又没有尾巴!’蛤蟆说:‘我怕龙王要追查起我当蝌蚪时候的事儿呀!’”

那团云雾

濮本林

真见鬼!尽管他一遍遍地自我宽慰,可缠绕在他心头的惆怅,仍像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天都峰顶的那团云雾一样,推不走,排不开。

他是来游玩的,却失落了兴致,那惟妙惟肖的巧石、苍郁虬髯的青松、清澈透明的流泉,在他的眼里,似乎只是一片空白。

早晨从北海下山,面对大自然的造化神工,他手舞足蹈,如醉如痴,每一个景点,他都细细品味,流连忘返,以致同行的伙伴们再也经不住他那磨蹭劲,先下山了,相约在玉屏楼等他。

可现在,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为自己而悲哀:堂堂五尺之躯,竟然被一件小事搅得心绪不宁,而且无法自拔。

确实是小事一桩——光明顶上,他花了一元钱从一位老太婆手里买了一袋云雾茶,可没到莲花峰,就知道吃亏了,那里也卖这样的云雾茶,只要八角钱……

“真没出息。”他在心里又一次骂自己。现在几角钱算得了什么?加个夜班,少吃几根冰棒,或者——虽然他企图从愁云悲雾中解脱出来,可是不行,头昏沉沉的,一切思维都没了头绪,步履也越来越沉重了。

好不容易走到玉屏楼,他懒懒地坐在一棵松树下。对面有个地摊,不看倒也罢,一看心里更窝火了:那里也在卖茶叶,和自己买的一模一样,可价格只要五角。

他又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目。

“你怎么才来?”不知什么时候,几个伙伴站在他面前。

他没有回答,下意识地摸着那袋茶叶。

“哟,你也买了云雾茶?”一个伙伴问。

他点点头,小声地说:“刚刚……在这里买的。”说完他感到脸上有点儿发烧。

“那你可没吃亏,瞧,我们每人四袋,都是在光明顶买的,一袋要贵五角钱呢!”

“真的?”他眼睛里突然迸射出一道光亮,一阵莫名的欢悦使他猛地站了起来。怪呀,眼前的一切又显现出迷人的魅力,每一座山峰,每一棵青松,都像一幅绝妙的图画,在他的眼前跃动起来。

失去的兴致又在身上复归了,狂喜竟使他的心怦怦乱跳起来。

再看天都峰,峻峭宏伟,直插霄汉,看着,看着,他感到奇怪了:咦,那团云雾呢?……

汗血马

魏继新

夕阳正在西下,苍茫的暮色给无垠的沙丘涂上了一层忧郁、凝重的昏黄,晚霞正在渐渐黯淡下去,几缕破碎的云丝被烧得通红后,又仿佛随着沙漠粗糙而夹着尘沙的戈壁风吹得骤冷,云丝便变得像一块块冷却后的生铁在青黑中镶上了一层红边,使干燥的沙漠更显得荒凉而凄惨,呈现一派壮观的悲怆。但尽管如此,空气仍然十分干燥,使人嗓子眼里仿佛冒得出火来,所以,在汉子的眼里,那落日依然在使人炫目地燃烧着,使他觉得连呼吸也刺激得嗓子一阵阵针扎般的疼痛。

汉子的头发已经有些灰白了,但短而粗糙的胡须却显示出他并未衰老,而恰恰是正值壮年,只不过岁月的沧桑与坎坷过早地给他的须发涂上了一层白霜。汉子留平头,额头像石块一般坚硬,有几条刀砍斧凿般的皱纹横在其间。他面部轮廓分明,线条执拗粗犷,眼睛凹陷,带点儿凶狠、阴沉,与他做伴的,是一匹身架不高,但却并不因风沙干渴折磨而失去其矫捷神韵的枣红马。那马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相依为命,好几次在他昏迷时背负着他脱离险境。这一次,又是它,带着负伤的他日夜兼程地奔走了三天三夜,直到闯入茫茫戈壁,才摆脱了仇家的追杀。

马喷着响鼻,艰难地把腿一次次从深陷的黄沙中拔出,但尽管如此,它还是不时用劲拽着缰绳,助不愿再跨它的主人一臂之力,但它终归还是太累了。汉子心疼地拍了拍马背,终于找了一处背风的沙口,躺了下来,那马,便偎在他头前,用身躯替他挡风,汉子见了,艰难地一笑,对它报以感激。

月亮升起来了,荒原变得苍白而神秘,一层忧郁的月光,镀在汉子和马身上,使他们看上去,犹如一尊正在渐渐风化的黝黑的泥塑。

汉子醒来时,如炽的烈日已高高地悬挂在荒漠之中。他已记不得闯进戈壁有几天了,只是昏昏沉沉地被同样疲乏的马艰难地拽着走。偶尔看见被风沙掀露出的人、兽的白骨。汉子嘴唇喃喃地动着,眼前不断出现许多幻象。他仿佛看见自己杀了杀害他全家的仇人,与弟兄们拉杆子杀富济贫的情景,也仿佛看见官家围杀了全部弟兄,还有他的相好玉茹,他要与官家拼命,玉茹却叫他一定要冲出去。他冲出去了,进了戈壁,却终于因饥渴难耐,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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