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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人间百态(3)

老印说这话的时候已看到了老蔫,所以故意提高了嗓门儿。那时候老蔫已走到了支书家的大院门口。老蔫是个老实人,他单等书记走后来给支书解释这件事。不想刚巧就听到了支书的这句话。

老蔫就觉得心里一沉,再也没有勇气迈上支书家的高门台,便郁郁地回家了。从此,老蔫就像有了心病,食欲不振,精神恍惚,一天一天瘦了下来。

老蔫觉得撑不住了,就托人去找老印。

被托的人听完老蔫叙述,很吃惊地问:“就这么点事儿?”

老蔫很吃惊地反问:“这事儿还小?”

被托的人笑道:“这算什么鸟事呀?老印只说报复可并没报复,你不是自己吓自己吗?”

老蔫说:“我倒盼着他报复一回,报复了,也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被托的人说:“现在支书报复老百姓已不像早些年有那么多机会了,你还怕个啥?”老焉说:“支书啥时都是支书,就像大人打孩子,说错就有错!你让他赶快把我报复了,我的心病就好了!”

被托的人仔细一想也是,便找到老印说了这件事情。支书老印一听怔了,好一时才想起这档子事,笑了笑说:“我事情多,把这事儿给忘了。那天我是故意放个高声,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你把他吓坏了!”被托的人说,“你不如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这怎么成呢?”老印说,“咱是支书,怎能跟群众一般见识?这样吧,我碰到他的时候,顺便告诉他不给他颜色看了!”

不久,老印碰到老蔫,说:“你心中别再有啥了,我不给你颜色看了!”

老蔫受宠若惊地说:“既是这样,你得到我家大棚里弄两篮子青菜!”

支书说:“我弄菜干什么?”老蔫说:“你不弄菜就证明事儿还没完,我这心里仍不踏实!”

“那中!”支书生气地说,“碰上你们这号人,真是不好领导!”

逃兵

曹德权

“预备——”随着执刑官的一声厉吼,一排枪刺齐刷刷地抬起,对准了五米外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十一条汉子。

十一个战场逃兵有的耷拉着头,有的双目紧闭,有的瞪圆充血的双眼盯着执刑官,有的嘴角斜拉出一丝惨笑……

逃兵们面前,肃立着一千多刚从战场上撤下来的国军弟兄,这场恶仗拼去了三千多条国军弟兄的生命,换来日军一个半大队的尸首,此时,一千多生者愤怒地盯着面前这十一个败类,十一个丧失血性的孬种。

逃兵是在上士班长向二狗的带领下从河堤上溜走的,他们没跑出去,被连长带人截住。

少将旅长冷酷地盯住面前这十一个兵,鼓起的腮帮抽搐着。

执刑官的右手凝固在右耳上方,就要劈下。突然,少将旅长向执刑官摆了摆手。执刑官举起的右手缓缓放下。行刑队抬起的枪刺缓缓放下了。

少将旅长来到向二狗面前:“你说,你为什么要带着全班当逃兵?!”

“旅长,我错了,我前天接到家里的信,我媳妇被保长给糟蹋了,跳了井……我七十岁的老娘……也气……气疯了!我想,这一仗我们会被打死的,打死了,我怎么报仇呢?!我就……就……跑了!”向二狗泣不成声。

少将旅长盯住向二狗,一言不发。

“旅长,我向二狗不是孬种啊!我不是孬种啊!我犯了军纪,死而无怨,只求旅长为我做主,给我报仇啊!”向二狗仰天惨号,嗵地跪下。

少将旅长将向二狗扶起,命人拿来十一支手枪,二十四颗手榴弹,蹲下身亲手将手枪压满子弹,然后站起,亲手解了逃兵们身上的绳索,再将枪和手榴弹发到逃兵们手上。

少将旅长的双眼挨个将逃兵扫过,说:“生死一人一回。你们犯了军纪,罪不容留,必须死!可这个死法,如何对得起父老乡亲?!你们……自个选个死法去吧!”

逃兵们惶恐而不解地望着旅长,好久才回过神来,向旅长行了个礼,拖着沉重的双腿在一千多生者鄙视愤恨的眼光下离去了。

五天后,情报处长将一份详细书面报告递到少将旅长手上,下面是一段节录:

“逃兵李二牛、何喜发,刑场下来后逃往伏牛山,加入赵明英匪部;逃兵方财旺、陆邦才日前夜袭高桥日军弹药库,炸毁其2号炮弹库后滚入烈火中自焚;逃兵王磊、王玉清,深入汪伪张汉田旅部,击毙张旅参谋长高志国部下多名,弹尽拉响手榴弹自尽;逃兵刘四方、魏功德、毛金银,在上士班长向二狗带领下,猛攻日高堡车站,炸翻日军军列,击毙日伪军多名,向二狗以及三名逃兵全部阵亡……”

少将旅长长久地盯着报告,叹了口气:“派出两个小组,将李二牛、何喜发和那个保长杀掉。余下这九名逃兵……把他们记入阵亡将士英名录吧!”

半月后,派出去的两个小组先后回来,报告李二牛何喜发二匪已被击毙,只有那个保长不知被何人砍了头,祭了向二狗媳妇的坟!

少将旅长正惊异间,忽听门外一声报告,两名卫兵架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进来!

少将旅长吃惊地盯住血人:“是你!”

血人正是向二狗!

少将旅长逼前一步:“你,怎么没死?!”

血人艰难地喘着气,从怀里掏出一件染血的衬衣,双手捧着挪前一步:“旅长,我们攻了高堡车站后,弟兄们掩护我冲出去……去杀保长,报仇!弟兄们要我报了仇把这件衬衣交给您!我,爬了三天,爬、回、回——来了!……”

血人说完轰然倒下。

少将旅长展开那件衬衣,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六个血字:“我们不是逃兵!”

还有九个血写的名字。

少将旅长将衬衣裹了向二狗的尸体,紧紧地抱着他,走出旅部,走向操场……

这一夜,少将旅长为一个死去的士兵守了一夜灵。

285.二姑给过咱一袋面 / 侯德云

在乡下人的嘴巴里,常常会生出一些鲜灵灵的词儿,像清晨挂了露珠的菜叶儿,看着可心,入口也极爽。比如,形容一个人瘦,两条腿细长细长,怎么说?蚊腿!嘿,多文学!多尿性!

蚊腿是我老家的一个人物。一辈子草草木木地活,几无可歌可咏之处。不过,他却在我心中留下了一处很深的烙印。

身为作家,总不能白端了国家的饭碗,隔三差五,总要寻思着作点什么。今个有闲,不妨捏住蚊腿,作他一作。

蚊腿的一泡尿水,愣是把个天儿滋得大亮。把家伙藏进裤子,蚊腿的心情就无缘无故地好了起来。轻飘飘地扭回屋去,一只糙手伸进被窝,使劲拍拍老婆的两片白腚,叫:起来起来,收拾收拾,今晌儿咱家包饺子吃。

老婆费力地撑开眼皮,嘴里操操的,骂蚊腿的八辈子祖宗,骂了几句,觉得没啥意思,就翘直了身子,舞乍着胳膊,往身上套衣服,嘴里仍不闲,问:你个倒霉鬼,穷叫唤啥?

蚊腿喜滋滋地说:快起快起吧,今晌儿咱家包饺子吃!

老婆就瞪圆了牛眼,吼:你个倒霉鬼,做梦搂大闺女,想好事儿呀?包饺子包饺子,包你妈个小腿!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有白面?

蚊腿忍不住喷了火气:臭德性!忘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二姑给过咱一袋面。我今天再上二姑家去一次,二姑肯定还能给咱一袋面。

老婆咧着嘴笑:真的?

蚊腿伸手撸了一下老婆的饼子脸,说:谁熊你谁不是人!

老婆麻溜起身下地,屁股一拧一拧地忙上了。

正是夏深秋浅季节,小白菜长得正旺。蚊腿刮风一样去了趟自留地,又刮风一样拔了一筐小白菜回来。

老婆将小白菜用开水潦过,又纳抹布似的把小白菜一团团纳紧,丢在案板上,堆起一丘浓绿。接着,很小心地用筷子伸到锅台一角的大油(肥猪肉炼成的油)坛子里,签出几小块肉滋拉,放进一个小碗儿。停了手,却又怔怔地望着那个小碗儿。终于忍不住,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滋拉,放到舌尖上舔了一下。

老婆的把戏被蚊腿发现了,气哼哼地骂:破老娘儿们,不怕嘴上生大疮?

老婆吓得一抖,紫着脸儿说:你舔舔,你舔舔,真香!

蚊腿奔过去,舔了一下,咂吧咂吧嘴,又兀地一口咬下肉滋拉,猛嚼起来,含含糊糊地说:唔唔,真香!

饺子馅拌好了,老婆有些急,催促蚊腿:还不快去,来回有十多里路呢。

二姑家住在镇子里。蚊腿提了一兜子小白菜,往镇子的方向急走。

天儿眼瞅着晌了,蚊腿还没回来。老婆火烧火燎的,一趟又一趟,到村头张望。

蚊腿东倒西歪回到家的时候,天儿已经晌歪了脖,满村人都吃过了午饭。

蚊腿是空着手回来的。

老婆气嚎嚎地说:白面呢?你个倒老霉鬼,没跟二姑提白面的事儿?

蚊腿说:她不主动给,我哪好意思张嘴要啊?

老婆说:你不张嘴要,她怎么能给?

蚊腿叹了一口气:去年我就没张嘴要,是她主动给的,谁知今年,唉……

从此,蚊腿就跟二姑断绝了来往。二姑直到死,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靳海梅

阎岩

单位派我到劳务市场招几名临时砸煤工,我已经说不清多少次来招砸煤工了。砸煤这活儿太脏太累,年轻的不想干,年老的抡不动大锤,所以招来的都是一时半会儿找不着活儿干又不愿意干等着的人。他们来干几天,找着别的活儿了就走了。他们一走,我就得到劳务市场去。这已经成了规律。

这一次还算顺利,去了没多长时间就找了六个。我正要带着他们往单位走,被一名妇女缠住了,她问我要不要她。我说不行,不要女的。她还是不肯放我走,她说她比男的还有劲。我仔细看了看她,除了脸长得黑手粗糙些,看不到她哪点有劲。我告诉她,我们有规定,不要女的。但是她不听,硬是跟着我到了单位。领导见我带了个女的,问我怎么回事。那妇女就求领导,说她能砸动,她只要百分之八十的工资就行。领导说那就留下吧。

当我再次去劳务市场领回几个砸煤工时,我惊奇地发现,上次那个女人还没有走。她站在煤堆的最高处,把锤子抡得最高,只听声声煤块破碎的声音。看着这样一个女人,我有些感动,也有些感触,我想象不出她有一个怎样的家庭,她的家人怎么忍心让她出来干这种活儿。我上前叫她休息一会儿。她笑着说,她刚休息过,不累。她一笑,我也禁不住笑了,因为她浑身上下都漆黑,包括脸,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一茬又一茬的砸煤工走了,那个女人却始终没有离开。我很震惊,这样一个女人能在这个岗位一待就是半年。我私下了解了她的一些情况,知道她是个很不幸的女人。她叫靳海梅,四十岁,家住距市区五十公里的农村,丈夫早逝,留下一双儿女和年迈的婆婆,为了养活一家人,她不得不出来四处打工赚钱。对于这样一个女人,大部分人都对她表示同情,在私下议论她的不容易。

真的太意外了,靳海梅上了省电视台的《人生采访》栏目,我们单位里好多人都看到了她。她的儿子成了省里的高考状元,她作为状元母亲接受了采访。电视里,她一直笑容满面,感恩地说她七十多岁的婆婆对她的好和对她孩子的照顾,说她的两个孩子如何可爱,只字不提自己。当主持人问到她干什么工作时,她很轻松而又自豪地说出了她是一家企业的砸煤工。她还说这个工作是她打工以来最满意的工作,因为每个月都按时发工资。

听着她的话,我当时就流泪了,可是她仍然在电视里笑着,自始至终,没有看到她掉一滴眼泪。采访就要结束时,靳海梅说了一句让大家都很感动的话,她说,可能有好多人同情我,认为我可怜,但是我要告诉大家,我是幸福的,我的婆婆、儿女和我,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很健康,我们在生活中相互鼓励,寻找开心,虽然日子穷苦一些,可是我们能让生活充满喜悦。不停努力而没过分的欲求,所以,我们很快乐,希望大家都幸福快乐起来!

电视里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给我打只山鹰吧

田洪波

“给我打只山鹰吧。”那天,政治队长路过我看守的庄稼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撩了撩眼皮对我说。

他的话对我无疑是圣旨,我只有鸡啄米点头的份儿,同时,我下意识地正了正肩膀上的火药枪。

“我要用鹰的肝当药引子,给我娘治病。”太阳光下的政治队长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你枪法好,一定要给我打只山鹰。”然后,他倒背着手往大队部走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之前,我找过政治队长,让他想办法帮我回城。

我给他拎去了两只野兔。

政治队长先是表扬我庄稼地看守得比较好,近一时期,基本没看见谁家的牲畜糟蹋庄稼,然后才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两只野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知道回城的希望就在他手里攥着,而看守庄稼地的轻松活儿,也是他派给我的。有一瞬间,我觉得那两只野兔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意。

现在,他让我打只山鹰给他,这是我回报他的最好机会。

我从小在山区的爷爷家长大,对用枪打个飞禽走兽什么的,远比其他人得心应手。

其实,村里各家各户的牲畜很少有糟蹋庄稼的,似乎大家都知道那绝没好果子吃。

这样的日子就常让我感到无聊,有麻雀什么的从天上飞过,我就举枪向它们瞄准射击。

我记不清打了多少麻雀,只记得村里的孩子常疯了一样地抢食,把它们拿回家,糊上泥烤着吃。

我的枪法越来越炉火纯青,村里佩服我的人也越来越多。尤其是那些孩子们,总是在空闲时,巴望着两只眼睛跟在我身后。

我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日子,但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了。

给我打只山鹰吧。我不断在心里重复着政治队长的嘱托。

我很乐于接受这样的挑战,山鹰我不止一次地看到过,我一直懒得打它们。在我的印象中,山鹰肉好像不是很好吃。

第一天,我没有看到山鹰的影子。

随后很多天也没看到,我有点急,并且开始失眠,梦里全是山鹰扇动着翅膀从我眼前飞过。

给我打只山鹰吧,政治队长的声音,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响在我的耳畔。

看护有无牲畜糟蹋庄稼已经不重要了,我的眼里全是山鹰,我相信,它不会不从我的头顶上飞过。

七月的天老爷说变脸就变脸,刚刚还是日头高照,转眼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可我任凭自己站在风雨里,就是不忍心错失山鹰飞过的机会。

我被大雨淋感冒了。在孙大娘家的热炕头上,我说起了胡话,一遍遍念叨着山鹰,把孙大娘念叨得懵懵懂懂的,一个劲儿问旁边的邻居,说这好好的孩子怎么了。邻居也纳闷,说他唠叨的什么英啊英的,该不会是对象吧?

尽管,我依然感到揪心地头疼,眼睛也要炸裂似的,但在第二天的午后,还是不顾孙大娘的劝阻,又背上火药枪去了庄稼地里。

仍然没有山鹰的鬼影子,我感到天塌地陷般的奇怪。

我的眼前,一会儿是多病的父母,一会儿是矫健的山鹰:山鹰,我的山鹰,你在哪儿?

有几次,我垂头丧气地坐在庄稼地里,用土坷垃狠命地砸向庄稼。

我想不明白,山鹰为何就是不出现?在希望它救我于水深火热之时?

给我打只山鹰吧。

这声音渐渐轰成了耳鸣似的回响。

它让我沮丧,让我焦躁,让我感觉嗓子冒了烟似的难受。

我举枪望日,看到的不是山鹰,而是在某一天的某一刻,政治队长那张狐疑的脸。

“队长,能再等等吗?”

我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哭腔。

结果,没多久,政治队长就派我和大伙一块儿干活了。

我不知道自己又等待了多少时日,只记得后来我的枪被人收去了,对方给我看了禁止打猎和私藏枪支的通告。

这对我无疑是个打击。我找他们要枪,找他们说理,但他们却斥骂我为精神病。

我据理力争,我不是什么精神病,我只是想打一只山鹰,给政治队长打一只山鹰。

孩子们还是崇拜我的,他们给我找了一支类似猎枪大小的粗木棍,这样,我每天就又有事干了。

只要我一有空闲,我就会提着那支木棍,趔趄在庄稼地里,寻找山鹰的影子。我不断地把它举起来,对着蓝天胡乱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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