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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雾中陌生人

欧文刚刚在海滨将一个墓穴挖好,一个男人的影子就出现在了白茫茫的雾中。

欧文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铁锹举起,攻向那人。那人从海滨方向走过来,一看见欧文,立刻停下。欧文无法借着油灯的亮光将来人看清。在那人身后,太平洋的海浪均匀地向着海岸冲击着。

欧文问:“你是什么人?”

来人在那里站着,盯着欧文脚边的一卷帆布和挖出的墓穴,他将身体侧着,好像准备随时逃走一样。

“我也想问你是谁。”来人很紧张地说。

“我在这儿住。”欧文用铁锹指向左边,透过迷雾,可以看到那边有微弱的灯光,“这里的海滨是私人的。”

“这儿难道也是私人墓地?”

“我家的狗在今晚死了,我不想让它躺在房子附近。”

“看来那条狗不小啊。”

“那狗是很大,”欧文说,用空着的手擦擦脸上的湿气,“你想干什么?”

那人小心地向前走了几步,在暗淡的油灯下,欧文将来人看清了:大高个儿,肩很宽,额头上粘着湿乎乎的头发,穿着一件伐木工人的方格呢夹克,棕色长裤,休闲鞋。

“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借我用一下?”

“那要看你干吗了。”

“我的汽车抛锚了,”大个子说,“不过,你会怀疑,为何有海岸公路我不走,却走到这儿来。”

“我确实怀疑。”

“我觉得,走到这儿没那么危险。”

“你的意思我不懂。”欧文说。

“你听收音机或者看电视了吗?”

“我很少看。”

“这么说,你不知道有个从疯人院逃出来的疯子?”

欧文觉得很恐怖:“不知道。”

“今天傍晚发生的事,”大个子说,“他用一把菜刀将一位医护人员杀死了。他在那里面又将另外三个人杀了。”

欧文沉默着。

大个子说:“他们认为他可能向北走,因为他的家在俄勒冈,他可能想回故乡,但他们并不确定。他可能向南走——T镇离这儿只有十二里。”

欧文把铁锹把握得更紧了:“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来这儿?”

“我和一位女朋友从旧金山市来这儿度周末,”大个子说,“她丈夫本来在外地出差,没想到他提前回家。他在家里没有找到太太,就估计他妻子是来他们的别墅了,所以他连电话都没打,就直接赶来了。我们差一点被当场抓住,幸亏她把我及时赶出来了。”

“你就甘心被那女人赶?”

“对,她是个百万富翁的妻子,而且很大方,你明白吗?”

“也许,”欧文说,“那女人是谁?”

“那跟你没关系。”

“那么,我怎么知道你没撒谎呢?”

“我干吗要撒谎呢?”

“你可能有理由撒谎。”

“比如,我就是逃出来的那个疯子?”

“对。”

大个子动了一下:“如果我是的话,我会把他的事告诉你吗?”

欧文什么也没说。

“就我所知,”大个子说,“那个疯子可能就是你。半夜到这里挖坟墓——”

“我告诉过你,我家死了一条狗,再说,一个疯子怎么会为他杀死的人挖坟?他是不是也挖了个坟给疯人院那个被杀死的护理人员?”

“好,我们都是正常人,”大个子停顿了一下,双手摸摸外套口袋,“瞧,我在这该死的雾中已经待够了,你到底能不能把电话借给我?”

“你要给谁打电话?”

“旧金山市的一位朋友,那位朋友欠我的情,他会来把我接回去。也就是说,如果你不介意,让我在这儿等到他来。”

欧文考虑了一会儿,做出决定:“好吧,你站到那边去,我料理完尼克的事,我们再上去。”

大个子点点头,站在那儿没有动。欧文蹲下来,小心地把裹在帆布里的尸体推到墓穴里。然后,他站起身,开始往坑里铲沙子。他这么做的时候,一直很注意旁边的大个子。埋好后,他拎起油灯,用铁锹做了个手势,那个人沿着坟墓走来,两个人一起沿着一条小溪向上走,欧文和他保持四五步的距离。大个子一直把手放在离胸口很近的地方,非常紧张,两眼紧盯着欧文,后者也以同样的态度对待他。

“你有名字吗?”欧文问。

“名字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我问你叫什么。”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就告诉你,我叫迈尔斯。”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知道谁进了我的家门。”

“我也想知道,我在向谁家走去。”迈尔斯说。

欧文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互道名字之后,两人就没有说什么。

走了大约五十码,小溪向右拐,向杂草丛生的灌木林流去。左边是低低的沙丘,沙丘后面是硬硬的土地,而且陡起来,形成一个绝壁,悬崖上面就是欧文的房子。欧文领着迈尔斯踏上一条处在两堆沙丘中间的小路。雾气笼罩在他们四周。虽然有油灯照明,超过三十码,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们走到半路时,那栋房子很清楚地呈现在两人面前,那是一栋巨大的用红木和玻璃建造的房子,宽阔的阳台面对大海。在小路顶头有一个梯形的院子,远处有一道木梯,通过上面房屋的侧面。他们走到阶梯前,欧文示意迈尔斯先上。大个子什么都没说,但在阶梯边缘走着,不时回头看欧文,他的双手也不扶栏杆,欧文在后面跟着,保持四个阶梯的距离。

阶梯顶——也就是房屋的正面,有一个停车区和一个小花园,与海岸公路的通道相连,被雾遮得看不清。门廊上亮着灯,迈尔斯径直过去,欧文熄掉了油灯,在墙边放下灯和铁锹。

欧文正要告诉大个子,他可以从没锁的前门进去,这时,雾中又出现了一个男人。

欧文一眼就看到他,那人就在通往公路的路上站着。欧文再次感到毛骨悚然。这新来的男人,和迈尔斯差不多高,身体魁梧,穿着皱皱巴巴的西装,没有打领带。他一头乱发,显得焦虑不安。他看到欧文和迈尔斯后,犹豫地走向他们。这时,迈尔斯也看到他了。迈尔斯再次侧身站住,盯着他,显得很不安。

第三个人站在门前,看看欧文,再看看迈尔斯,问:“这房子的主人是谁?”

“我是,”欧文答道,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你是谁?”

“汤姆,公路警察。欧文先生,一整晚你都在这吗?”

“是的。”

“没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事,怎么了?”

“我们在这里寻找一个今天下午逃出T镇医院的人,”汤姆说,“也许你已经听说了。”

欧文把头点了一下。

“我不想引起你的紧张,不过,我们已经获得消息,说逃犯可能在这附近。”

欧文在嘴唇上舔了舔,瞟了迈尔斯一眼。

“如果你是公路警察,”迈尔斯对汤姆说,“你的制服呢?”

“我在调查案子,穿着便衣。”

“你为什么步行,而且是一个人?警察办事不都是两人一组吗?”

汤姆皱起眉头,瞪大眼睛,盯着迈尔斯。最后,他开口说:“我是单独一人,因为我们必须分散开,地毯式地搜查这一带。我步行,是因为我那辆该死的车在紧要关头抛锚了,我用无线电求援,然后走到这儿来,因为在汽车里呆坐着一点意义也没有。”

欧文想起在海滨时迈尔斯说的话,“我的汽车抛锚了”。想到这话,他再次擦一擦脸上的湿气。

迈尔斯说:“能不能把你的证件给我们看一下?”

汤姆将一只皮夹子从西装里的口袋掏出来,举起来给他们两人看:“满意了吗?”

皮夹子的证件证实了汤姆的身份,但是,没有照片在身份证上。迈尔斯很怀疑,但什么都没说。

欧文问:“你有那个疯子的照片吗?”

“照片对我们没什么用处。他在逃离疯人院之前,把他自己的档案资料都毁掉了,他在那里住了十六年,我们弄到的照片很旧,他外形的变化很大,T镇的人告诉我们,都不像是同一个人了。”

“可以将他的长相描述一下吗?”

“高大,黑发,长相一般,什么特殊的标记都没有,这样的人到处都是,很难认。”

“这个描述我们三个都符合。”迈尔斯说。

汤姆对他再次打量了一下:“不错,可能符合。”

“还有什么情况,”欧文问,“我的意思是,他会在逃出来后假装是正常人吗?”

“医院的人说会。”

“那不是更糟吗?”

“可不是,”汤姆说,搓搓双手,“嘿,我们去里面谈吧,外面好冷。”

欧文犹豫了一下,他怀疑汤姆想进屋可能有什么目的,当他看迈尔斯时,后者似乎也在怀疑。但他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拒绝。

他说:“请进吧,门没关。”

三个人都没有动,汤姆仍然紧盯着迈尔斯。迈尔斯在他的注视下显得局促不安。最后,由于他最靠近门,于是转过身,把门拉开,像上楼梯一样,靠着旁边走进去。汤姆一动不动,欧文只好跟着迈尔斯走进去。他们俩进去后,汤姆才进去,并随手关上门。

三个人走过短短的走道,进入客厅。汤姆在石砌的壁炉上瞥了一眼,墙上有一些漂亮的名画复制品和现代装饰。他说:“布置得很漂亮,欧文先生,你独自一人在这儿住吗?”

“不,还有我的妻子。”

“她现在在哪?”

“她在赌城,赌博是她的最爱,我不喜欢。”

“啊。”

“想喝点什么?”

“谢谢,不用啦,我不在办案时喝酒。”

“我想喝一杯。”迈尔斯说。他仍然局促不安,因为他还是被汤姆死死盯着。

有一个酒吧在那扇面对大海的窗边,欧文走过去,窗帘是拉开的,外面一团团的灰雾,像骷髅的手指一样,紧贴在玻璃上。他背对窗户,把一瓶波恩酒从吧台的架子上取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汤姆对迈尔斯说。

“迈尔斯。嘿,你老盯着我干吗?”

汤姆不理他的问话:“欧文先生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欧文在酒吧那边开口说,“我们几分钟前才认识。他想借我的电话。”

汤姆眼光闪动:“是吗?迈尔斯先生,你不在这边住?”

“对,我不在这边住。”

“你的汽车也碰巧抛锚了,是吗?”

“大体上是,但不完全对。”

“那么是怎么了?”

“我和一个有夫之妇出来,而她的丈夫却突然来了。”迈尔斯的脸上流汗了。

“那个有夫之妇是什么人?”汤姆问。

“如果你真是公路警察,我可不想让你知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真是公路警察?我已经跟你说过我是公路警察了。我不是把身份证给你们看过了吗?”

“你带着警徽,但那并不代表什么。”

汤姆的嘴唇抿起来,瞪大了眼睛:“你想说什么,先生?你有什么想说的,最好爽快地把它说出来。”

“我不想说什么,”迈尔斯说,“我只想说,在雾中有一个疯子在游荡。”

“这么说,你不相信一个执法人员说的话。”

“我只是很小心。”

“很好,”汤姆说,“我也很谨慎。迈尔斯,你在哪儿住?”

“旧金山。”

“你打算今晚怎么回去?”

“我正准备打电话,让朋友接我回去。”

“其他的女朋友?”

“不是。”

“好,告诉你,我带你去我停车的地方,等修车的来修过车后,我开车送你到B镇的警察局,你可以从那里打电话给你的朋友。”

迈尔斯的太阳穴跳动起来,他瞥了一眼汤姆。

“怎么,我的提议你不喜欢?”汤姆说。

“我可以在这打。”

“当然可以,不过,那样太打扰欧文先生了,毕竟他和你不熟。”

“你才是一位陌生人呢,”迈尔斯说,“我才不想和你单独去外面的雾里。”

“我以为你会很乐意。”

“不,你那双眼睛我很不喜欢,还有你盯着我的样子。”

“我对你的举止,你编造的故事,以及你看人的样子都不喜欢,”汤姆说,他的声音很柔和,但有一种冷硬在里边,使站在酒吧那里的欧文觉得毛骨悚然。“迈尔斯,我们这就走,马上走。”

迈尔斯朝他走了一步,汤姆把一支手枪掏了出来,对准迈尔斯的胸口。欧文吓得喘不过气。“去外面,先生。”汤姆说。

迈尔斯顿时脸色苍白,脸上留下了汗水。他摇摇头,汤姆向他逼近,他则步步后退。

“别让他这样!”迈尔斯绝望地对欧文说道,但眼睛却盯着汤姆的手枪,“别让他带走我!”

欧文摊开双手:“我帮不了你。”

“很好,欧文先生,”汤姆说,“我来处理这件事,我会把结果通知你的。”

欧文看着迈尔斯被汤姆带走,他听到迈尔斯在大声叫什么,然后前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欧文把一条手帕从口袋里掏出来,擦擦额头,然后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然后快步向前门走去。

外面,一片寂静,只有远处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迈尔斯和汤姆都已经不见了。欧文将留在屋角的铁锹和油灯捡起,顺着楼梯,来到下面浓雾笼罩的小路。

他边走边想那两个人,迈尔斯和汤姆到底谁是疯子?这无关紧要,现在重要的是,迈尔斯可能会提到坟墓的事,也就是说,欧文必须把死尸挖出来,另找地方埋起来。

只有把这事处理好,他才能放松下来,对未来的生活好好地进行规划。钱是用来给人花的,尤其是当你有很多钱的时候,更应该花,遗憾的是,经济大权被他的太太掌握了,他无法说服太太用钱,现在,他掌握着所有的钱,他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欧文把油灯放到坟墓旁,开始把他妻子的尸体挖出来。

而此时,第三个陌生人在雾中出现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长而尖的菜刀,从雾中悄悄地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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