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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生死去留(2)

“哈哈哈,”他大笑着说,“华莱士先生,你太会开玩笑了。”随即,医生的脸严肃了起来,“先生,这些字眼在医院里您最好别说。我们有备用发电设备,法律规定了要这样做的。”他已经不耐烦了,这个华莱士先生问的简直太多了。

沃瑟曼医生抬腕看看表,站起身对华莱士说道:“对不起,我要去查看病房了。”

沃瑟曼医生起身出去了,剩下两眼直直瞪着前方的马丁·华莱士,在办公桌前站了好一会儿。

他过了一会才朝着电梯门慢慢走去,里面还有几个超时的探视者茫然地望着楼层指示灯,马丁·华莱士停住了。

电梯门开了,他踱进去,看着继续闪烁的电梯指示灯:22—20—19—

花香随着晚风飘来,吹拂在脸上舒服极了,可华莱士却没有这份闲心来观花赏月。他一边走入停车场,脑子里一边回想着沃瑟曼医生刚刚说过的话:“残疾……局部肌肉坏死……家庭呼吸器……肾透析……”这些都压得他连气都透不过来。

他以为他很快就能解脱了,他已经受够了20年的辱骂、唠叨与没完没了地盘问,而且现在看来他的美梦又要破灭了。迈拉在还没有躺倒的时候他就已经受够了。虽然那时候她也是高血压、失眠,否则她不会吃那么多的安定药。20年来的折磨没有一天停止过。现在倒好了,残疾,看来他一辈子也摆脱不了迈拉了。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自己的车子,不,车子是迈拉的,是那辆黑色的卡迪拉克。他把钥匙找到,钻了进去,然后开始抽烟,烟雾袅袅地升上去。华莱士轻轻地把它吹了开去,他看见正好从车前走过的三个姑娘,她们个个风华正茂、青春靓丽,穿着牛仔裤和葱绿色的紧身衣,带卷儿的披肩长发衬托出她们优美的线条,她们一路都在说笑着,留给了华莱士无穷的遐想。他舔舔嘴唇,把升腾出来的欲望压抑住,迈拉的影子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迈拉,脚趾染成了红色。迈拉,眼圈画成蓝色的,戴着假睫毛,就是跳进她坚持修建的游泳池时,也是一身的富贵,叮叮当当。

迈拉,最喜欢看通俗小报和娱乐杂志。没有人知道她抽屉里有多少密不示人的图片;没有人知道罗卜特·雷德福爱上了格莱斯公主,只有她知道。

迈拉,像鳄鱼被钉在椅子上一样坐在电视机前瞪着双眼。

迈拉,和一帮狐朋狗友大呼小叫地打牌赌钱,在美容院的干发器下面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迈拉,一个孩子也不生,而且20年来从不曾有过这个念头,自私自利的人,简直可以和她画等号。迈拉,是鸡零狗碎的人。

迈拉,专业的、疯狂的、大手大脚的,采购起来又是磨磨蹭蹭的。

迈拉,读过的最新的一部小说是《爱情故事》。之前读了一部《娃娃谷》,这么多年她唯一感到兴奋的事就是参加当地妇女解放运动的支部活动。解放?自由?一头懒惰的老母牛要解放什么?又有谁比一头懒惰的老母牛更自由?

迈拉,百无一用的东西。他笑了一声,在方向盘上无力地趴着,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

何不选择离婚呢?离婚会让他破财。她为什么不死呢?那样他有10万人身保险赔偿金入账。是的,可是她还没死,还在借着呼吸器维持着她那孱弱的生命。

华莱士看到自己的面孔被照进了后视镜里。对一个年近40的人来说还不算太坏,刚到疗养胜地晒过太阳,健康的黑色皮肤,刚在商场买的衣服,是最新款式的;头发也刚在美容院里做了最新的。一切都是新的,生活也不该例外,20年来的、老套的、陈旧的生活方式让它见鬼去吧!他把引擎发动。

他从停车场把车开出去,离开了医院大楼。不再去想她,不再想她一天花去他的100美元。她就是躺在那里也能榨干他。她的敢花钱在亲戚朋友中间是很有名的。就是当病人,她也比一般病人消耗得多,她只是消耗。她这一辈子从没生产出一件有用的东西,哪怕是一个做妻子的本分——一个孩子。真不知道她来世上走一遭是为了什么,来折磨别人?

一个小时后他在市中心的加油站停了车。自己走上了第三大街,那里的莫里亚帝酒吧,是他和生意伙伴相聚的地点。

生意上的三个伙伴在那里唱了一个小时,然后又乘出租车到东区,然后又跑遍全城。他们边走边唱边喝。此时,华莱士才算真正地放松了自己。

在一家餐馆吃过晚饭后,朋友们就各自分了手。马丁·华莱士的眼中出现了那个充满魔力与温暖、光明与诱惑的岛。他在广场饭店的大门前站着,眺望公园方向,然后用手梳梳头发,将外套上的灰尘弹了弹,把领带扶正,去实现那个盘亘已久的梦想。

大厅里到处是大理石的柱子和厚厚的地毯,华莱士被明亮的灯光照得有些睁不开眼。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正微笑着面对他。

当房间里透进午后的阳光时,他才醒来。洗了个澡,他拿起电话要了咖啡和面包圈,又要了一杯红酒。

他在沙发上仰靠着,抬头看着色彩斑斓的天花板,感慨着:就靠他的薪水,不算其他额外收入,不考虑迈拉那挥霍无度的花费,他完全负担得起这样的生活。

一所位于城里的漂亮房子;一周几次这样的狂欢享受之夜;时不时地在百老汇看一场演出;在楼下的牡蛎餐馆吃一顿阳光明媚的午餐;也许还能不时地出城去;也许从宾夕法尼亚火车站去汉普顿;或许可以坐火车去看一场西点的足球赛;午后的中央公园;周六的格林威治村。在这所城市里,生活有无限可能,享受的乐趣也是无限的。

如果他能发一笔——比如说10万美元的横财,就可以过更好的生活。而这只需要一次心跳的时间,怦怦怦,他竟听到了自己的胸腔中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唉,难呀!”他伸个懒腰,清了下喉咙就把电话拿了起来。

“是特别护理组吗?”

“嗯,这里就是。”

“还跳着吗?”

“什么?”

“噢,我是问我亲爱的妻子华莱士太太,她的情况如何?”

“请稍等,我帮你查查。”

马丁·华莱士等得很耐心。

“非常好,您的太太状态很好,现在您的私人护士正在给她洗澡。”

“太棒了,真可恶,谢谢。”他说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话,把话筒狠狠地放下。

他重重地躺到那张大床上,把脸用枕头盖住。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请进。”

侍者送餐来了,一份《纽约时报》放在上面,好像电影中演的一样。

华莱士签了账单,侍者推着车离开了。他在椅子上坐着,看着这些饭店最好的食物,竟有了食欲。刚才还生了满肚子气,现在什么气也没有了。

华莱士尝了一口面包圈,觉得不怎么好吃;他又呷了一小口咖啡,味儿还挺地道的。然后,他把那份《纽约时报》打开,一边喝咖啡一边浏览了起来。吃早饭看报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即便没看进什么,他还是一页页地翻着。

可实际上,他的脑子里装的还是迈拉的事。迈拉真是太可恶了,简直让他茶不思饭不想了。迈拉!嘭,嘭,嘭,这是她跳动的心脏,在以100美元一天的速率跳动,这颗心已经跳动了40年,它还能跳多久?20年?40年?那样,他只能甘心一辈子当一个穷光蛋、窝囊废、出气筒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你怎么能和一个残废离婚呢?即使你愿意分给她一半的财产。那么,一走了之吧,又干净又潇洒,但那样他的损失太大了,会丢掉体面的工作、亲密的朋友,失去多年奋斗积累的人缘、社会关系,但他为什么总是要躲开、吃亏呢?这20年来,他吃的亏,受的气还少吗?她怎么就不用受气呢?——为什么她不能消失呢?她一消失所有的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死吧!死吧!该死的,去死吧!”他突然不自觉地喊了出来。

他把报纸扔在床上,把咖啡一口气喝完。看看表,刚刚七点多一点儿。他实在无事可做,只好又捡起那张报纸,翻看着上面的大标题。突然他发现有一篇是讲生命维持系统的医学问题。他靠在沙发上,读得聚精会神,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认为应该让那些该死的人去死。

上面写着,那些脑死亡的病人们,用人为的手段让他们的生命得以维持几个月或几年,也是于事无补。还有的病例与迈拉一样,服药过量,神经系统局部坏死。

作者言辞激烈地指出了不计任何代价让人的生命得以延长,他说病人家属心头的重负,是双重的,既有来自患病的亲人的痛苦,又要支付昂贵的医药费。而到最后,他们能看到的不过是呆呆傻傻的亲人和悄没声息的植物人。

这名作者可真是理解病人家属的感受啊!他想道,但是他更感兴趣的则是那些反对不计任何代价让病人的生命得到延长的机构和个人的名称与姓名。

他又咬了一口面包圈,发觉其实它味道还可以。

马丁·华莱士穿着一件褐色外套,系着所有的扣子。他就以这样一副装束来到了医院,将一个黄色的纸袋拎在手上。他挤进电梯时,还把那纸包高高举起,生怕碰坏了里面的东西。这样有点奇怪的穿着、举止在医院探视人群中,令人侧目。

他在特别护理小组的工作台前停下来,跟赫西小姐聊了一小会儿天。接着,他迈进病房,放下纸袋,点着头朝私人特护打招呼:“埃伦,你好吗?”

埃伦抬起头笑着朝他说:“我很好,华莱士先生。你怎么样?”她掖掖被角,问道。

“我也很好。华莱士太太的情况看起来不错?”

“是的,她气色好多了。那这样吧,您既然来了,我就先出去。”

迈拉两眼紧紧盯着华莱士好一会儿,然后对着自己的喉咙指了指。

他立即明白她想干吗:她又想说话了。于是他疲惫地点点头,走过去把面罩拿起来。当然这次他可没忘先关掉报警器。赫西护士真是面善心不善,不留一点情面给人。他可不想再出什么意外。

迈拉深深吸一口气,问他:

“你昨晚去哪了?为什么不在家里?”

华莱士的火“蹭”地就冒了出来:现在你卧病在床,还要盘问我,发号施令!可他还得把怒火尽量地压住,把声音弄得平静极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可能是睡得太死了,我太累了。”

“哼!”她冷冷地看着他,挂着第三号表情在脸上:极度的猜疑。“那么,我要我的修指甲用具和指甲油。”

她用着责备的语气,他的胸腔里充满了愤怒的火药味儿。

“这女人太不可思议了!”他心里想道,“几天前还徘徊在上帝的门槛外,今天就想起了她的指甲油。这是怎么了?”他看她皱着眉头,满腔怒气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真想把她的浴后爽身液灌进氧气阀,看着她呛死,把自己这痛苦不堪的感觉结束掉。

“迈拉,很抱歉。”他再次无奈地说道。

“唉!”她叹一口气,望望床头柜上的黄色纸袋,“你总算还不是太蠢。”

他如果再不给她戴上面罩的话,他真会失去控制。

“亲爱的,别说了,吸几口氧气吧。”他一手扶着面罩,另一只手关掉气泵开关。机器立即执行了人的命令。她把手移向面罩,想把它拿开,但华莱士先生没让她得逞。

“不,迈拉,别这样,这是为你好。”

她愤怒地望着他。他的一只手还将她的左手腕扣住。于是她用右手把报警器摁响了,那玩意儿确实响得跟鬼叫一样。

“好了,就到这里吧。”华莱士把手伸向口袋,把两本杂志从里边抽出来,扔到床头柜上。

“你不如看看哪位明星又要结婚了。”

迈拉看看杂志,对依然鼓鼓的纸袋又看了看,狐疑地看着丈夫。

这时,埃伦赶来了。

“怎么,华莱士先生,出什么事了?”

华莱士把纸袋拎起来,看看迈拉,对埃伦说道:“华莱士太太似乎有什么需要。你在这儿好好看着她。她情绪有些不大稳定。”他站起身,“对不起,迈拉,我还有事,我跟朋友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要谈。”

他走向门口,临出门时,把头扭过来,看着房中的两人,说了一句:“再见。”

埃伦微笑着道:“再见”。

迈拉则用愤怒的表情来回答。

华莱士进入了走廊,走进电梯,摁下了通往地下室的B键。

电梯在大厅停了下来,门开了,走出了几个人,华莱士迅速地摁了“关门”键,电梯就继续往下运行。

指示灯表明,地下室到了。开了门,华莱士双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口,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然后才走出电梯,来到一条空无一人的走廊。虽然很明显那儿没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四下看看。他看向走廊尽头的一端,发现了一只垃圾桶,他脱下外套,塞了进去,然后用那些废弃的旧床单和不用了的脏台布盖住外套。这样,他把一件白大褂穿在外面。

在垃圾桶的这个走廊的尽头,有几扇门,有烹调的气味传来。他想,厨房一定是在这儿,那么,他应该走向走廊的另一端。

他这样想着,把他的纸袋拎上,一扇门一扇门地看过去。果然,在走廊的灯光昏暗的另一个尽头,被他找着了。

下层地下室,控制电力系统的房间。

华莱士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慢慢地推开铁门,一条狭窄的楼梯出现在他面前。他没有犹豫,径直走下去。

楼梯的尽头,有另外一条走廊。他沿着灰色的水泥墙走过去。不远处,灯光突然变亮了。他快步走去想看个究竟。一个大瓦数的灯泡装在天花板上,发出刺目的光亮。

“上帝!谢天谢地!”他渴望已久的红字终于出现在一扇门上:“配电室,高压,危险,非专业人员禁止入内。”

他推门进去,轻轻掩上门。

这是间很大的屋子。许多粗电缆在天花板上盘绕来盘绕去,绕得人眼花。各种各样的电闸都装在一一个个匣子里。有两台巨大的内燃电机耸立在不远处的平台上。每个电机上面都有一个排气通风装置。一块三角形的用白字写的警示牌挂在电机左侧:“注意——电池为酸性。”华莱士笑得很诡异。

现在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找到这套系统的致命弱点。即便是最精密完善的系统,也有薄弱的环节,这是自然辩证法。

他再次环顾了这间屋子,然后向后墙走去,大约有30个仪表盘排列在靠后墙的地方,每个都挂着写有字的标签。虽然一个个地看太费时了,可华莱士也不得不这样做了。

幸运的是,当他看到1/3处的时候,一个深颜色的板条箱引起了他的注意。靠门一侧的开关柄的房边有句提示语:电力检测和继电器控制以及“内燃机”。现在的开关位置是在“自动”一档上。他把箱门打开,那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华莱士有点害怕。他停了手,等了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才定定神,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仍旧有一块提示牌在里面,写着:“电力检测和继电器控制”、“主接点断开开关”、“内燃机”。他应该是要把“主接点断开开关”断开,就是它了。这个盒子就是整个电力控制系统的薄弱的一环,因为它是给医院供应电力的关键。如果市电切断后,就开始消耗蓄电池里的电。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个盒子里汇总。端掉这个盒子就端掉了医院的所有电力供应。华莱士脑门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自己可没觉察出来。现在他的精神极度紧张。

他从拎着的纸袋里拿出一个大罐头盒,然后将盒子上的那层铝箔捣掉,把它装进裤兜里。

有从50发猎枪子弹里取出的火药在那里面。如果在平常看来,50发猎枪子弹里的火药简直没什么大不了的,充其量也就能将一些小动物打死,可华莱士现在打的是局部战争,并不是闹着玩。他目前讲究的是四两拨千斤,用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产出。这就是要将“关键”的作用把握好。

还有一个发条定时钟、一个触闪电池开关和一个雷管在罐头盒里。

雷管是从子弹里取出的硝化甘油做成的,他的那猎枪子弹这次起了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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