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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甄世成进大车店算是轻车熟路了。他带着老班长和战士们赶着马帮一走进大院,阿宽就一脸是笑地迎出来:“甄科长,又来镇上进货啊?”

“啊。你们周老板呢?让她给我们做燃面。”

周大姑从店里迎出来:“哟,甄大科长,我一听有人要吃燃面,就知道是你来了。你可好久没来镇上了。没有你来照应,我这小店的生意都冷清多了。”说着,忙叫手下帮着拉马、卸装备。

甄世成笑着:“周老板还看得上我这几个小钱呀?”

老班长打量着周大姑,周大姑觉出老班长的眼神并不友善:“这位同志—”她看看甄世成。

“这是我们的老班长。告诉你啊周老板,我们新锦屏的场长和书记当年可都是他手下的兵啊。”

周大姑做出惊讶状:“是吗?哎呀老班长,快里面请。阿宽,备好热水,让甄科长、老班长洗把脸、解解乏。”

老班长跟着往店里走:“听口音,周老板不是本地人吧?”

“老家河南,过来好几年了。”周大姑往里让着老班长。

“茅厕在哪儿?”老班长四下看着院子。

周大姑朝院子一角指着:“拐过去就是,套院西边。阿宽,领老班长去。”

“不用不用。”老班长进了套院。

一个小二指着西边石头搭起的茅厕:“就这儿—”

老班长进茅厕,拐弯处迎面出来个低着头的男子,从老班长身旁过去。

老班长进了茅厕,解着裤带,突然意识到什么,提着裤子匆匆跑回来。

院子里,小二在扫院子,刚才的男子不见了踪影。老班长问:“小二,看没看见刚才从茅厕出来那个人?”

小二摇摇头,又点点头。

老班长急了:“到底是看见还是没看见?”

小二挠挠头,指着套院:“从这儿走了吧……”

老班长系着裤子跑出套院。

周大姑堵在门口朝老班长喊道:“同志,快来洗把脸,水都倒好了。”

老班长问:“周老板,刚才看没看见一个大高个从套院出来?是你店里的客人吧?”

周大姑愣了下:“大高个?有有,在后面饭堂吃饭呢。”

甄世成拿毛巾擦着脸,从屋里出来:“洗把脸吧老班长。”

“跟我来,有情况。”老班长招呼身后的两个战士。

甄世成没明白过来:“怎么了这是……”

两个战士跟着老班长冲向后屋饭堂,甄世成看看周大姑:“怎么回事?”

周大姑脸子一拉:“小小一个大车店,能有啥情况嘛……”

老班长带着战士冲进饭堂。住店的客人们正在吃饭。

老班长打量着食客,墙角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瘦高的男人,背对着老班长。

老班长提枪向瘦高的男人逼近。赶来的甄世成和周大姑都很紧张。周大姑慌乱地跑过来:“我说长官,我这都是住店的客人哪!怎么动起枪来了……”

老班长逼近目标,低声叫道:“宁嘉禾!”

甄世成闻言一惊。

背对老班长的男子没有反应,继续埋头吃饭。老班长一拍男人的肩头,男人回头。

不是宁嘉禾。

老班长愣住了。

周大姑慌忙过来,安慰着男人:“庄老板,误会,误会,这位同志认错人了。您慢用,慢用。”

庄老板不满地瞪了一眼老班长。

老班长尴尬地:“打扰打扰,刚才你是上茅厕了吧?”

庄老板“啪”地一摔筷子:“我在这里吃饭,你茅厕茅厕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嘛?”

周大姑安抚着:“这位老哥就是随便问问,你是不是……去过?”

庄老板不满地:“当然去过,哪个一天还不去几趟茅厕嘛!”

周大姑赔着小心:“是是,庄老板你慢用。小二,给庄老板送盘花生米。”

老班长疑惑地走开,四下看着饭堂。

甄世成小声说:“老班长,宁嘉禾早被击毙了,你是不是活见鬼了?”

老班长疑惑地:“……不应该呀……”

宁嘉禾的事搅得老班长心绪大乱,他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看见的那个人就是宁嘉禾。甄世成却认定老班长是看错了人:“得了,快收拾收拾,跟我一块筹粮去。”

老班长说:“我这眼看书写字是花了点,可看人还从没差过,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你呀,别不服老。别说你,我这眼神还经常出岔子呢。别以为你爬过雪山,走过草地,就成火眼金睛了。”

“怎么胡扯上爬雪山过草地了?哪辈子的事了那是!”

“可不就哪辈子的事吗?你说你啊老班长,这雪山也爬了,草地也走了,到现在还是个班长,你亏不亏啊?”

“兔崽子,我看你思想长毛了。咱们是来干革命的,不是来当官的!”

“我随便说说……不过,你既然是他们的老班长,他们怎么着也该照顾照顾你吧,要不然,可就太没有良心啦。”

老班长盯着甄世成:“你什么意思嘛,照直说,别给我画弯弯绕道道!”

“得得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看你眼睛瞪得,赶上牛啦。”

老班长要拿烟袋去敲甄世成,甄世成咋咋呼呼躲开。

一直到甄世成和老班长带着战士出去采购了,周大姑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匆匆去了后院的密室。

宁嘉禾正倚坐在炕头看书,见周大姑进来,他放下书。

“还是总指挥淡定呀,我这心可是一直提在嗓子眼。”周大姑看了一眼炕上的书,封面上居然有张毛泽东的头像,“这个……”

“噢,这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一位叫塞缪尔·B·格里菲斯的军官写的,这本书叫《毛泽东论游击战》。”宁嘉禾下地,活动着筋骨,“这个老美在军界里,是最早研究毛泽东军事思想的人,看一看,确实是受益匪浅哪。咱们现在的游击战术跟当年的毛泽东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啦。”

“总指挥,您也太长他人的志气了。”

“我长不长有什么用,党国现在不都是退居到弹丸之地的台湾岛去了。”宁嘉禾突然想起什么,“那个老头子走了吗?”

“走了,采购去了。”周大姑说,“看来,那个老头子对总指挥印象还真挺深。要是您腿脚慢点,可就麻烦大了。”

“还是周站长紧要关头反应机敏,处变不惊啊。”

周大姑摆摆手:“是总指挥福大命大躲过一劫。以后,还得多加小心。”

周大姑看到房角的马桶:“总指挥,我多句嘴,行吗?”

宁嘉禾点点头:“周站长请讲。”

“这屋里有现成的马桶,您实在不该出去冒这个风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没办法向上峰交代呀。”

宁嘉禾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屋里……实在难受……我也想出去透透气。谁知能出这种事……唉!他们能住多久?”

“最多一天,听说新锦屏又快揭不开锅了。今天筹到粮食,明天一早就能往回赶。”

宁嘉禾问:“他们到哪里收粮?”

“镇上粮庄啊,总指挥的意思……”

宁嘉禾琢磨着。

甄世成领着老班长走进一家颇有规模的粮庄。粮庄里人气很旺,老板看到甄世成,连忙小跑着过来:“哟,甄科长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我们先看看货再说。”甄世成爱理不理,引着老班长四下看着,老板跟在旁边,不时插嘴说上一句半句。

在一个粮柜前,老班长抓了把米仔细看着,捏起一撮放进嘴里,细细品起来。

甄世成走到旁边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甄世成看到了一惊。那个男人正是背着褡裢的一个“老熟人”。

中年男人笑吟吟地看着甄世成,甄世成慌张地回头看看老班长,老班长背对着他。甄世成过去,压低声音:“你怎么来这儿了?我说过我不干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不跟着甄科长怎么行啊,我要仰仗甄大科长吃饭的。”中年男人一脸笑模样。

“你—”甄世成恼羞成怒。

中年男人看看甄世成的额头:“甄科长的伤,早就好了吧?”

我们该让时光倒转,转到岭东寨,再回到这个中年男人喝茶的那个屋子里去—

一个壮实的伙计进来:“老板,咱们等的客人来了。”

跟在伙计身后的,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照进门里的阳光,逆着打在他身后,从正面看不清他的面孔。

中年男人不满地说:“怎么这么半天才来,脱不开身吗?”

中年男人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这是定金,请甄科长收好。”

甄世成收了钱:“陈老板,这事我不能再干了。上次在老龙口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赶上土匪烧了粮站,事情就暴露了!”

陈老板一笑:“那说明你甄科长吉人自有天佑嘛!那把火不是正好救了你吗?”

甄世成使劲搡了陈老板一把:“你敢拿老子开心!”

陈老板身边的伙计突然出手,打得甄世成蒙头转向。

今天又见到陈老板,甄世成知道他的噩运又要开始了。怕老班长看出自己的异常,甄世成让陈老板去门口的胡同等自己。陈老板压低了声音笑眯眯地说:“我找你好久了,一会儿可别让我找不着你啊!”

甄世成跟老班长说自己去买包烟,抽身去胡同里见了陈老板。他愁眉苦脸地哀求着:“陈老板,这事真的不能再做了,我们支队的头头已经察觉了。再做下去,肯定要出事,到那时,我可就完了。”

陈老板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久久不散,陈老板看得着急,用手指把悬在半空的烟圈搅碎,慢悠悠地说:“想发财,哪能一点风险没有?这军粮你甄科长也不是卖了一回两回了,要出事不早出了?”

“上次在老龙口真是那把火救了我,就这样,我们老班长还看出粮食少了呢。”

陈老板指了下粮站:“那个老兵?这简单,做了他!当兵打仗死个把人算个屁。你回去报他个意外伤亡不就得了。”

“我怎么看你越来越不像买卖人了?你还想杀人害命啊!”甄世成不满地说。

“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本来就匪民不分……好了,不和你罗唆了。”陈老板将一个装钱的信封递给甄世成,甄世成不接。

陈老板将信封往甄世成衣兜里一塞,走了。

甄世成看着陈老板走远……

伙计把扛出的粮食码在大车上,老班长带着战士把麻袋捆好。回到大车店,老班长又叫人把散在屋檐下的麻袋也装上车,捆好。

甄世成说:“这些让伙计帮着慢慢干吧。走走,咱爷俩进屋喝两盅,周大姑给准备了瓶陈年的老窖。”

老班长说:“少喝点吧,明早天不亮就得起来赶路呢。”

“这你还不懂?喝点小酒,晚上睡个踏实觉,明天才有精神头哪。”

“这么些粮食丢在院里,你睡得着啊?”老班长摸出烟袋,“晚上我在这儿看着吧。”

“安排两个战士看着就行了,你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住折腾。这要是让刘场长和彭书记知道了,还不吃了我?该说我虐待他们的老领导了。”甄世成打着哈哈,往屋里拉老班长。

“你再说我老,我可收拾你!”老班长拿烟袋锅朝甄世成头上比画了一下,“安排两个人值下半夜的班,上半夜我看着。”

自打粮食拉进了大车店,宁嘉禾就打上了主意。周大姑以为宁嘉禾要把粮食抢走,觉得大可不必,那样既打草惊蛇,又把大车店给暴露了。宁嘉禾摇摇头,说:“要是他们拉回去的不是粮食,而是一袋袋的毒药岂不更好?”

上半夜大车店后院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周大姑一直没找着得手的机会。下半夜再不动手,天不亮粮队就走了。周大姑可不想让宁嘉禾觉得她这个情报站是吃干饭的。

在粮车前守了大半夜,要说一点不困那也是假的。老班长这阵儿就有点脑袋发木的感觉,他晃了晃头,也顶不了多大的事,就起身溜达起来。一辆粮车后面传出细碎的声响。老班长警觉地提枪摸过去,绕到粮车后一看,却是一只野猫在觅食。老班长低吼了一声:“一边去!”

野猫不动,瞪着两只绿的可疑的眼珠子看着老班长。老班长做了个假动作,野猫才恋恋不舍地跑开了。

两个战士打着哈欠过来接岗:“老班长,你回去睡会儿吧。”

老班长揉了揉太阳穴:“还真是坚持不住了,行,还有三四个钟头咱们就该上路了。你俩惊着点啊,我眯一会儿去。”

周大姑在屋里听着老班长上了二楼,楼上响起开门的吱呀声,才披着衣服出来,跟在她身后的阿宽手里拿着包东西。

周大姑提着马灯来到后院,两个战士警觉地断喝:“谁?”

周大姑把马灯举到自己脸前面:“同志,是我,上趟茅厕。这人上了岁数,毛病也多,一晚上得起好几回夜。”

战士过来看了看:“是周老板啊。”

“晚上这天可是凉得很,得多穿点衣服。要不我让伙计给你们熬两碗姜汤吧。”周大姑做出回身的动作。

“不用啦,再坚持坚持天一亮我们就该赶路了。”

“你们哪,也真是不易。”周大姑感叹着,提着马灯走去,走到不远,突然“哎哟”一声叫唤,两个战士忙跑过去,周大姑倒在地上,被丢到一边的马灯已经灭了火。战士扶起痛得呻吟不止的周大姑。

一直躲在房后黑影里的阿宽窜到屋檐下,撑开麻袋口,将包里的东西倒进去。

周大姑还在大呼小叫着,阿宽跑过来:“大姑,你怎么了?”

“哎哟,痛死我了!”周大姑叫得凄凄惨惨。

战士说:“周老板摔倒了,快扶她回屋看看,不行就快找大夫去。”

阿宽背起周大姑,周大姑叫得更厉害了,一个战士提着马灯把两人送到屋里。

晨曦中,马帮出了院子。

战士们吆喝着马匹,老班长提醒战士:“小点声,还有客人睡觉呢!”说着,打了个哈欠。

甄世成说:“刚睡着就起来了吧?我说用不着看着嘛,你呀就是胆小。胆小没得将军做,一点不假。”

老班长说:“我看你是觉睡多了,一睁开眼就胡咧咧。”

日到中天,马队在蜿蜒坎坷的山道上踽踽前行。甄世成看到前面有一片树林,擦着脑门上的汗跟老班长商量:“歇会吧,人和马都快撑不住了。”

老班长早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点点头。

甄世成喊:“原地休息啦!”

战士们停下,将马背上的麻袋卸下。一匹马趁人不注意,拱着从麻袋口露出的玉米。

一些披着灰色披风的土匪在草莽林间不时闪现、隐没,显得颇为神秘。

土匪们收拢身上的披风,蹲伏在草莽丛林间,远远看去,像是一堆堆、一块块色彩驳杂的石头。

甄世成和老班长倚在树底,甄世成咬了两口火烧,喝着军壶里的水,递给老班长。老班长摇摇头,在小本上写着什么。铅笔尖太粗,他在旁边的石头上小心地磨着。

甄世成说:“又记你那变天账,有啥好记的。”

老班长说:“这两天都没记啦。哎,锦屏镇的‘镇’字咋写?”

“左边一个‘金’字旁,右边一个‘真’,真假的‘真’。”

老班长写着,突然想起什么,他盯着甄世成:“不对,那个周大姑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甄世成歪着脑袋,一脸茫然。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带人冲到饭堂,喊一个吃饭的瘦高个男人‘宁嘉禾’,周大姑劝着那个男人,说‘庄老板,误会,误会,这位同志认错人了’。这个周大姑又不知道我找的人是谁,他怎么就说我认错人了?”

甄世成说:“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个庄老板是人家周大姑的老客人,是好是坏人家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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