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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澳门瘟神

面包车在笔直的高速公路上飞驰,不分昼夜,轮班开车,颓废与不安的情绪在心里悄悄地滋长,张思翰觉得这是一个危险的预兆。

第七天,他们进入云南地界,碧绿的棕榈树,婆娑的芭蕉叶,水田,竹楼,金碧辉煌的寺庙,处处彰显异域风情。佛寺建筑在中国大概有三种形式,南传佛教的寺庙与中原的寺庙截然不同,建筑风格大多轻灵飘逸,由小悬山类的屋顶复合而成,屋脊上有很多排列密集的动物装饰,而寺庙中的佛塔,则大多是缅式塔造型,通体洁白,黄金塔刹,刻画着一圈圈的宝相轮,塔基的装饰也非常华丽。

张思翰感觉最大的就是温差,从山西逃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冷,现在已经是酷热逼人了。

面包车开进一处古老的寺庙。文震邦神秘地说,“我们已经到了西双版纳,你们随我进寺庙祈祷,这里的住持是我的老朋友。”

几名年轻的僧侣披着金黄的袈裟列立两旁,大殿完全被金红两色的雕花艺术包围,显得气象庄严。张思翰对鬼眼七说:“南传佛教又叫小乘教,只信仰释迦牟尼一位佛,每天有早课和晚课,念什么波罗蜜多经,大吉祥经,总之很烦琐,也很有趣。”

文震邦忍不住问了一句,“张思翰,究竟什么才能把你考住?你好像无所不知。”

“经文。”张思翰说,“无论是佛教道教,那些经文又深奥又晦涩,令人头痛。”

文震邦呵呵一笑,“想不到你也有弱点。”

“其实每个人都有弱点,不过,有些人的弱点会被人利用,变成致命的武器,这就是人类最大的弱点。”张思翰说,“有时候我常常想自己,能不能顿悟,然后成为一代高僧,后来想想,原来不能,因为我的好奇心太重,又喜欢漂亮的女孩子,看来不能戒贪戒色,我永远也成不了佛。”

文震邦说:“你小子太狂,还敢把自己比喻成佛,你知道成佛需要忍受多大的苦难,岂是你能够达到的境界,不过我很欣赏你的狂妄,不是因为盲目,是因为自负而狂妄,有性格。”

大殿里面走出一个比丘僧,年纪不大,头皮刮得青白闪亮,他向文震邦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匆匆走进殿内。张思翰心中一动,鬼眼七说过,在深圳一带,经常有当地的居民或者菜农,帮带文物出境,因此这些人有个特别的名字,叫文物带工。文物带工和边境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每次收取几百元的小费,于是新出坑的古董就绵绵不绝地流出国境,摆放到香港与澳门的古玩市场上,甚至远销日韩与欧美。文震邦说,这寺庙的住持是老相识,难道这里会有一条通向境外的秘密通道?

不多时,比丘僧返回,将他们带到寺庙后面的一幢小竹楼里。张思翰始终未见寺庙住持露面,心里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感觉。张思翰几人被安排到最上层的阁楼里,四周有人严加看守。中午时分,有人给他们送来酸肉、喃咪、青苔松、干鳝鱼、竹筒饭,他们吃得很畅快。到了晚上,张思翰三个还照了相,但绝不是旅游风景照,而是剃光了脑袋,用照相机对准他们脸,喀喀两下,拍下他们最严肃的表情。因为张思翰、鬼眼七、麻六九要乔装成三个新入门的小沙弥,凭着假和尚的身份证明,他们才好过境。

麻六九一直保持沉默,他想来一个孤军深入,英雄虎胆,不过要出境了,他有些动摇,对张思翰说:“把这些文物带到境外,被海关抓到可是重罪。”

张思翰说:“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吗,你是警察,有什么好怕,如果出了意外,我们就说,和警察在一起执行秘密任务。”

麻六九说:“我不是国际刑警,再说——”

鬼眼七说:“什么再说,你都剃度了,我们是师兄弟,福祸同当嘛。”

张思翰说:“上船容易,下船难,你就陪我们走一遭好了。”

麻六九说:“张思翰,你很肯定线索在澳门吗,这里面的水很深,可能是有去无回,所以你得跟我交个底。”

张思翰说:“麻队,你害怕了。”

麻六九说:“激将法对我没用,你肯定有事瞒着我,说吧,你不说,我就不去。”

张思翰说:“好吧,我告诉你,我发现了一些线索。”

“什么线索?”鬼眼七问。

张思翰低声说:“线索是一条谜语——濠镜中的熔岩,凝固于举案齐眉之地,指引我们寻找踏上阿胡拉神头上的光明”

麻六九问:“是什么意思,与澳门有关系吗?”

张思翰说:“我现在只知道澳门的古称是濠镜,所以要寻找阿胡拉神冠,我们必须要去澳门。”

文震邦似乎有些急不可待,让张思翰三个明天动身,临行前文震邦交给他们一个厚实的信封,里面装满了花花绿绿的美金,还有一辆货车,货箱里都是成对的古玩。张思翰很快发现了其中的奥秘。鬼眼七拿起一个黄釉六管的冥器给张思翰看,原来是一真一假,从外表上看,尺寸造型不分彼此,而且赝品有人为做旧的痕迹,不过一摸它的胎体,假的比真的重好多,因为真品比赝品薄了三分之一。原来这里的古玩都是一真一假成对搭配,鱼目混珠是走私古玩的老把戏,让张思翰觉得有意思的是一幅套娃,从大到小,只有最里面那个彩色娃娃是西晋的珍品。

文震邦说:“你们是去缅甸取经的小和尚,是友好文化的传播使者,这些东西现代的艺术品都是你们带去的礼物。”

张思翰笑问:“文爷,这些东西拿到香港市场该有上千万的价值,只有我们三人上路,你不怕我们半路开小差?”

文震邦说:“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我在这里等你胜利凯旋。”虽然没有提到米莉和何徽阳,但是她们两个显然已经成了人质。

按照事先谋划的路线,张思翰一行顺利通过边境,一个操着流利汉语的缅甸人来接他们,这是文震邦的境外助理,给他们办理一切证件手续,安排他们住宿,一直把张思翰和鬼眼七送上去澳门的渡船。

澳门是赌城,是花花世界。

张思翰三人风尘仆仆地踏上澳门的土地,做的第一件事是接听文震邦的手机,这是临上船前,缅甸人交给他们的手机,等他们到了澳门,文爷会主动和他们联络,手机是专线的电话,只能接不能打。张思翰接通手机,传来文震邦的声音,“你们做得很好,先到葡京大酒店住下,那里有为你们预定的房间。”

“然后呢?”

“等我的指示。”文震邦说,“你们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给你们的美金就是用来挥霍的。”

电话挂断,麻六九有点愤怒地说:“文震邦是只老狐狸,连我们的行动也要控制吗?”

张思翰笑着说:“你想说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别忘了,米莉和何教授在他手上,他是在考验我们的耐性,正好我们放松一下,既然他不急,我们也不急,看看谁急。”结果,连续三天,鬼眼七与张思翰不干正事,袈裟一脱,换成潇洒的休闲装,一头扎进夜总会,花天酒地。麻六九大跌眼镜,他提醒张思翰,你不要忘了米莉。张思翰解释说,那不过是逢场做戏。虽然麻六九能理解张思翰的心情,博士也是人,需要精神的轻松与身心的放纵。倒是酒店侍者议论纷纷,这两个人真是花和尚,只有麻和尚洁身自好。

夜总会里的漂亮女孩很多。张思翰和鬼眼七坐在霓虹闪烁的舞台前,很快就发现了目标。那个舞女有点妖艳,细腰丰臀有种野性的美,皮肤晶莹如玉,身体软绵似雪,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睛,在幽幽的黑暗里发出电波似的光芒。

张思翰对这个妖艳女郎很有感觉,她穿着一身华丽的窄袖长裙,戴着一顶花冠,在一张半米大小的银盘上步伐敏捷,弹跳轻灵,时而碎步,时而疾转,时而翻腾,只是她那双雪白的小脚始终不离银盘,显示出极高的平衡感与柔中带刚,刚柔并济的舞蹈技巧。

鬼眼七被电了一下,这尤物有点意思,但不能让张思翰抢了先机。他立刻抖擞精神,张思翰刚要起身,他一把给按了回去,“这个妞你先让让,我来。”

张思翰摇了摇头,“你肯定不行,这个妞不适合你。”鬼眼七不知道这段舞蹈的来历,上去准碰钉子。

果然不出所料,鬼眼七向侍者要了一束鲜花,舞蹈一结束,他就准备去献花,可是那个舞女急匆匆钻进后台。两人立刻跟到后台。

后台很乱,舞女已经卸了妆,穿着低胸小裙走进了洗手间,鬼眼七迅速跟进,忽然看见舞女回眸一笑,“帅哥,等我。”

鬼眼七立刻转身就走,出来以后,他对张思翰说,“这个我搞不定,还是你来。”

张思翰说:“我就说,这妞不适合你。”张思翰走进洗手间门前,看见舞女推开标志着MEN的那扇门,他立刻有种呕吐的感觉,两个人落荒而逃,飞奔而出。

来到长街之上,张思翰还在埋怨鬼眼七,“他是人妖,你怎么没告诉我。”

鬼眼七笑着说:“你不是说,不适合我吗?”

张思翰说:“这也怪不得别人,怪我傻,我明明知道那段胡腾舞在隋唐时代是男人的舞蹈,怎么还是上当呢?”

“因为他确实漂亮,那眼神确实勾魂!”鬼眼七感叹地说。

正在这个时候,文震邦的电话响了。“喂,你们两个在什么地方?”

张思翰接过电话,假装迷迷糊糊,学着酒鬼的声音说:“不,不知道啦,这,这里有很多漂亮妞,看得我眼花缭乱。”

文震邦阴森森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什么地方,你们疯够了吧,给我打起精神办正事,现在立刻向左转,在你们身后有一条长街,诚宝斋古玩店就在那。”

“不,不行啊,头晕得厉害,先回去睡啦。”张思翰回答完毕,把手机一关,两个人哈哈大笑,心想文震邦一定气得七窍生烟了。

张思翰正色说道:“老七,文震邦居然知道我们两个具体位置。”

“手机可以卫星定位。”鬼眼七说。

两个人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态,宛如两个幽灵一般,钻进夜色下的长街。华灯初上飞虹如织。张思翰的心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悲伤,几家古玩店里面的东西真真假假,有老东西,有高仿品,当然还有新东西,一看上面的包浆,就知道这东西刚出坑没两年,国内文物的流失情况比较严重,这让张思翰的心情没法高兴起来。

鬼眼七的目光很贼,而且不是一般的贼,犀利而地道,他拉张思翰的胳膊,两个人站在一家古玩店门前,红匾金字,上书“诚宝斋”三个大字,里面寂静无声。

张思翰说:“老七,我觉着这里有些古怪。”

两个人心有些忐忑,鬼眼七嘀咕着说:“思翰,我看着橱窗里那个小壶有点特别。”

“好眼力,不愧是鬼眼七。”

隔着一扇大玻璃窗,木架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陶瓷,其中有一个将近二十公分的扁壶,圆口,吸颈,肩有双系钮,通体施绿铀,上面画着一名男性舞者,头戴尖帽,腰系宽带,窄袖长衫,飘飘飞舞,不过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完整的釉瓷,而是叫釉陶,是汉代以后流行起来的,在陶器上施釉的一种古器。

张思翰说:“为什么对它感兴趣?”

鬼眼七直截了当地回答,“因为上面雕刻的图案,它又让我想起了那个人妖,只是不知道,这个扁壶是不是和那个人妖一样,也是个赝品。”

张思翰笑了,敢情鬼眼七没看真假,只是对这件胡腾舞绿釉陶扁壶的图案产生了疑惑,他说,“这件东西假不了,第一它是反铅的,第二从器物造型,还有诞生的年代看,是件隋唐的东西。”

鬼眼七当然知道反铅的意思,汉代以来绿釉盛行,那东西在地下埋藏至今,有两千多年了,表面泛着一种铅灰色,是判断真假的标准之一。橱窗里的东西,除了这件胡腾舞绿釉陶扁壶,其余没一件是真的,都是高仿品,难道这家店主是个高手,故意将这件扁壶混杂其中,招徕顾客,考验藏家的眼力!

鬼眼七看了看张思翰,张思翰也如此想法,两个人正要进店,忽然一只大手在背后一拍鬼眼七的肩头,把他吓了一跳。

张思翰回头一看,正是麻六九,他问:“你怎么来了?”

麻六九说:“你们把我丢到酒店里不闻不问,我闷得慌,顺便出来走走,查点资料。”

“资料?”鬼眼七问,“什么资料?”

麻六九说:“我是警察,要查的当然是罪犯资料。”

张思翰说:“你的资料回头再说,你在外面给我们放哨,我们进去。”

“哦。”麻六九有些不快地说,“又撇下我一个,你们是桃园三结义,偏偏我是常山赵子龙。”说完,他眼光如刀,向四外扫描。

张思翰和鬼眼七走进店铺,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穿着红色唐装,乌黑的头发拢成一条小辫子,带着几分学者的儒雅,笑容可掬地说:“请二位随意看看,有喜欢的给你们打个八折。”

张思翰伸手一指,“老板,你这个扁壶我要了。”

店老板径直走到橱窗前面,伸手拿起那个小扁壶,鬼眼七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张思翰的用意。

古玩店老板匆匆把扁壶放进一个盒子里面,急忙说道:“五千块。”

张思翰假装伸手去摸钱,鬼眼七向老板身后转去,张思翰突然出手向古玩店老板一晃,手心里空空如也,鬼眼七大吼一声,从后面扑了上去,两只手紧紧掐住古玩店老板的脖子,张思翰脚下使绊,他们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

古玩店老板惊慌之中,被一脚绊倒在地,张思翰扑上去骑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一拧,这是极厉害的擒拿手,鬼眼七同时把一件坚硬物体顶在他的后脑。

张思翰狠狠地说:“不想死,就别反抗!”

古玩店老板顿时汗流如注,“你们是什么人?”

张思翰说:“你根本不是古玩店老板,对吧?”

“你们怎么知道?”

鬼眼七伸手把扁壶举到他的面前,说:“这是店里唯一的真品,如果你真是古玩店老板,怎么舍得把镇店之宝,以五千块便宜卖出呢,只有一种解释,你不是古玩店的老板,而且你也不懂行,你只想快一点把我们打发走,对吧?”

古玩店老板害怕地说:“没错,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张思翰问:“这里的古玩店老板呢?”

“我不知道,是有人花钱雇我来充门面的。”

鬼眼七问:“雇你的人是什么样子,是男还是女?”

“我,我——”店老板连说了几个我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

“他死了。”张思翰一松手,店老板的身体软绵绵地躺了下去。

“他是被毒死的!”鬼眼七看着店老板嘴角的鲜血,试了试他的鼻息,肯定地说。

张思翰说:“快,搜查一下,去把麻六九叫进来,关门歇业。”

麻六九一进店,立刻嗅到死亡的气息,他看见地上的尸体,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你们又杀生了。”他还真以为自己成了和尚。

张思翰和鬼眼七手忙脚乱地拉下卷帘门窗,“他不是我们杀的,有人事先在他体内下毒,而且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你是警察,应该明白,我们需要他活着,杀了他,我们得不到任何线索。”

麻六九说:“你越说我越糊涂,有一点我倒是很明白,张思翰,你是个瘟神,我看过《名侦探柯南》,你和里面的毛利小五郎一样,走到哪都会有死亡的阴影笼罩。”

张思翰说:“可能吧,不过我们要快一点,在警察发现之前,弄清所有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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