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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王恩才的故事(1)

[1]

李小渔凝视着蓝波,良久,她才缓缓开口道:“你说,泥土的腥味?”

蓝波轻叹了口气:“没错,泥土的腥味,这是我之前从未获得的关键信息。我想那些同肖翰一样神秘失踪的人们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吧。”

“你当时没有嗅嗅吗,看看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味道?”

蓝波点点头:“当时我试着嗅了嗅,可我什么都没有嗅到。后来听肖翰说,这种味道其他人根本嗅不到,只有他自己能够感觉,像是阴魂,始终缠着他,不肯散去。”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打了进来,落到李小渔脸上的时候,她感觉到的却只有丝丝的阴凉,那厚重的热量好似被薄薄的玻璃过滤掉了,只剩下了一副空壳子。

“为此,我特意在肖翰可能失去意识继而失踪的日子里监视他,我也见识了他的古怪状态,他出门的时候,我也跟了上去。无论我是步行,骑摩托车还是开车,他能以异于常人的速度甩开了我,好似他身上有某种隐线,有人藏在暗处控制着他,让他摆脱我的监视。”蓝波颇为失落地吐了口气。

“然后呢,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吗?”李小渔抿了一口咖啡,她突然觉得自己吃亏了,虽然这个肖翰的故事颇为吸引人,不过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这个叫肖翰的男人同徐二果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将自己之前掌握的事情做了细致的梳理和整理罢了。

“怎么,是不是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李小渔的表情只是做了极为细微的变化,甚至连她自己都自信不会被别人看到,却被蓝波准确地抓住了,然后颇为轻蔑地问道。

李小渔倒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她微微点点头:“如果故事就这么结束了,我确实觉得一万块买一个故事是亏本的买卖。”

蓝波冷哼一声:“既然我说过这个故事会物超所值,自然不会食言。肖翰的故事只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接下来才是重点。”

冰冷的咖啡刚刚流入胃腔,瞬间便炙热起来,她倏地抬起眼,蓝波继续道:“接下来的故事主人公是一个叫王恩才的男人。”

每一个故事,或大或小,或深或浅,都是一座世界。

蓝波同肖翰那次聊天后,互留了联系方式。那时候已经过了八月十二,他准备在腊月二十七的时候跟随肖翰,看看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又经历了些什么,谁知道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间,发生了另外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蓝波的一个朋友在事业单位做文员,有一次,单位组织去北苑市调研学习,朋友见蓝波无事可做,便邀请蓝波同行,他欣然答应了。

他不会想到,这次旅行是一个黑色谜团的开端。

朋友去了北苑市裕华区的区政府开了一个会,蓝波只是静静在一楼等候着。在一个地方憋闷久了,总要出来透透气的。

你相信吗?其实每个人的出现,每件事的发生都有它忌讳莫深的玄机,这看似随意的一切,其实都是早早地便等候在那里了,等你无意间路过罢了。

蓝波坐在那里倒也无聊,坐在大厅里的保安也是一个热心人,他凑了过来,说道:“兄弟,你是外地人吧?”

蓝波点点头:“我是陪朋友来这里学习的,他在楼上开会,我在这里等他。”

保安指了指走廊的尽头,说:“如果你觉得无聊,那里有一个宣传展览,都是一些旧照片,你可以去看看的。”

蓝波连连道谢。

反正也是无事可做,不如过去看看。想到这里,他便起身去了走廊的尽头。

那里是一个小型的圆形展厅。墙壁上挂满了一些旧照片,多是一些曾经在这里有过骄人成绩的老干部,还有一些活动的纪念照。

蓝波走马观花地看了起来,他的目光掠过那张黑白照片的时候,一股怪异的感觉袭击了他,那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古怪?

他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要不要把目光撤回去,不过又另外一个声音警告他:不要回去看了,否则你会掉入泥沼,再难自拔了。

只是短短的数秒停顿,目光便倒回到了刚才那张照片上。

这是一张工作纪念照,照片是两男一女,他们正穿着工作服,在辛勤劳动。从外形上判断,他们也就只有三十几岁,其中照片中央的男人显得格外显眼,他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把锄头,正对着镜头微笑。

不过,这笑容不仅没有让蓝波感觉温暖,反倒将他推入了无尽的寒潭,他试图呼救,却终是无济于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竟然同肖翰长得一模一样,换言之,那照片的男人就是肖翰,可这怎么可能?

照片右下角标注着1980年9月14日,于小焦村留念。

这明明是三十年前的照片了,肖翰今年只有二十四岁,那时候他根本还没有出生呢,怎么会出现在照片上?

若照片上的人不是肖翰,这个人为何会拥有一张同肖翰一模一样的脸。

他,到底是谁?

[2]

朋友跟我说起过一件怪事,上个月,他开车去异地迷了路。他停车问路,为他指路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捡垃圾的妇人。朋友继续开车,开了好久,他还是没有走出去,便再次停车问路。

巧的是,这次路边也有一个捡垃圾的妇人,他下车问道:“大姐,问个路?”

那个女人倏地抬起头,一脸笑意地点点头。我的朋友却倒抽一口凉气:她同那个妇人长得一模一样!

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李小渔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经历的那件事。她同周焕然在西闽市见到的康民雄,他和失踪的徐老先生便是“同一个人”,若说长相酷似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的话,那么嘴角的一枚红痣证明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自蓝波在那张黑白照片上看到了“肖翰”,心中便好似揣进了一只小鹿,咚咚咚,毫无规则地冲撞着胸腔。

他就这么凝视着那张照片,直至朋友开会下了楼,找到了他。他通过朋友的关系打听到了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叫王恩才,是这个单位的老职工,不过他一年前退休了,听说是住在本市的东方明珠小区。

虽然费了些周折,蓝波还是找到了那个小区。

“大爷,这个小区有没有一个叫王恩才的住户啊?”传达室的大爷倒也热心,他查了查了住户登记资料,摇了摇头。

蓝波有些失望,或许他已经搬走了吧。

“你说的这个王恩才有多大年纪啊,说说他的体貌特征,或许我见过呢!”这位大爷笑盈盈地问道。

现在能够碰到这么热心的人已是难得,蓝波急忙摸出一根烟,为大爷点上后,才道:“他今年应该有六十几岁了,至于体貌特征啊,我有一张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他掏出手机,调出了那张翻拍的照片,指着那个有些模糊的头像道:“就是他。”

老大爷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大腿:“原来是老王啊!”

“您认识他吗?”

老大爷点点头:“我只知道他姓王,并不知他的全名是什么。他确实在这个小区住过,那时候他总是喜欢在楼下同那些老干部下棋,棋艺却很差,不过那该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半年前就搬走了,好像是去他儿子那里了。”

“那您知道他儿子住在哪里吗?”

老大爷摇摇头:“你这个孩子真逗,我哪会知道这些啊。”

王恩才确实在这里住过,不过却在半年前投奔自己的儿子去了,好似一缕青烟,刚刚掠过尘世,便匆匆消散开来,没了痕迹。

抬抬眼,阳光从很高的地方砸了下来,掉入瞳孔的时候,他甚至能够听到“噗嗤”的一声刺入声。

最后,在老大爷的帮助下,蓝波调出了半年前的车辆登记记录。听说,王恩才的儿子每个周末会来看他,而在车辆登记记录上,连续八周都有一辆车牌号为XJ3377的黑色蓝鸟进出小区,巧的是,车主也姓王。

当天晚上,蓝波买了几个小菜和一瓶烧刀子,和这位热心的老爷子吃喝得尽兴,权当对他忙活了整整半天的报答。

有了这个关键的车辆信息,蓝波通过朋友的关系查到了这辆XJ3377的车主叫王海洋,今年三十七岁,家住南航市桥东区雅清小区41栋1201室。

来不及多做停留,蓝波便匆匆告别了朋友,坐上了通往南航市的汽车。

南航市距离北苑市并不远,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南航市时正是下午,他没有花费太大力气便找到了王海洋家。

开门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应该是他的女儿吧。

“你好,请问找谁?”

“你好,我姓蓝,请问王恩才老先生住在这里吗?”

女孩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我爷爷死掉了!”

什么,死掉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蓝波谎称自己是王恩才朋友的儿子,受父亲的嘱托,买了一些礼品来探望他。

“你好,请坐吧,我叫王海洋,王恩才是我父亲。不过,他在半年前就出意外去世了。”坐下后,他淡淡地说道。

蓝波的眉角也悬起了一串忧戚,他低声道:“真没想到王老先生就这么去世了,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问一下王老先生是因何去世的,这样我回家后也好同父亲说明。”

王海洋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那是半年前,我父亲刚刚从北苑市来到这里不久,有一天,他突然说想坐车回老家去,去看看那些儿时的玩伴。我想人老了都有倦鸟归巢的意愿吧,便请了假陪他回去。”

“老家也是在本市吗?”

“是的,我的老家在本市的沽源县沽源村。”

“好,你继续。”

“那一天下了暴雨,我们便准备次日再动身的,谁知道那天下午,当我一觉醒来发现他竟然不在屋里,我急得团团转,最后无奈报警了。”

“后来呢,找到他了吗?”

王海洋叹了口气:“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警方突然打电话说找到了我父亲,遗憾的是他遇难了。”

“遇难了?”

“警方告知我说突降暴雨的那天,客运站的客车应该停运的,不过偏偏有一辆私人客人发车了,在经过一段维修路段的时候由于轮胎打滑飞出了车道,跌下了山,包括司机在内一共九人全部遇难了。不过却只找到了八具尸体,独独少了我父亲的。”

“他们为什么确定你父亲在那辆车上?”

王海洋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破败不堪的公文包:“这就是我那辆失事客车里发现的,这个公文包是我父亲的,他用了几十年,都没有舍得丢掉,他曾经说过,这个公文包就是他的战友,他一辈子不会抛弃自己的战友,不过却食言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发现你父亲的尸体啊,那就说明他还可能活着。”

王海洋摇摇头:“车子是在几十米高的山上经过了剧烈撞击跌入山下的,车体受损极其严重,遇难的那些人全部血肉模糊了,有几具尸体甚至是通过DNA比对才确定身份的,我父亲的尸体很可能是被山里的小野兽叼走了,警方最终也同意了这种说法,毕竟,从这么高的地方坠下是没有任何生还机会的。”

蓝波一时也哑了口,毕竟,王海洋说得句句在理。不过若细细想想,又觉得他的话里藏着诡异。

为何这么多具死尸偏偏选中了王恩才的尸体?

真的是巧合吗,还是藏着别的什么?

前段时间,我的一个朋友被楼下掉下的花盆砸伤了,他说当时他们七八个人路过某座居民楼下,他被楼上掉落的花盆砸伤了头,而那户人家里却没有人。

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得需要多少巧合,一,我的朋友要路过那里;二,那个花盆要掉下来;三,掉落的时间要算得刚刚好,才会上演这一幕。

同样的,那小野兽真的是随机选择了王恩才的尸体吗?蓝波不信,作为作者的我,也不相信。

蓝波本想继续问下去的,不过王海洋似乎再没有什么心思说下去了。他看了看时间,起身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王海洋摆摆手道:“回去替我向伯父解释一下吧。”

蓝波微微点点头,几经推辞,他还是将单薄的礼品留了下来。毕竟,他说了谎,他只是用这些东西买了一个故事。

[3]

南航市沽源县沽源村。

蓝波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车站,他买了一张前往沽源县的车票。坐在候车厅内等车的间隙,他一直在想一件事,王恩才真的死掉了?

按照现在掌握的一切推断,他肯定是必死无疑了。不过,蓝波总是隐隐觉得,王恩才没有死,他在某个隐秘的角落,继续生活着。

或许是连续奔波,刚刚坐上车子,蓝波便沉沉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坐在偌大的餐桌前,一个美艳的女人推了餐车上来,一道一道地摆好,他低头一瞧,发现那些菜肴的材料竟然是人体!

“第一道菜是油炸小腿,第二道菜是红焖胸头肉,第三道菜是凉拌手指……”女人一边介绍,一面抿了抿舌头,好似那些让人作呕的“佳肴”诱发了她的欲望。

“最后一道菜是清汤人头。”说着,女人轻轻掀起了银盖子,一股浓郁的香气喷溅出来,那个瞬间,蓝波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个盆钵中有一颗人头,他竟然是王恩才!

这个瞬间,王恩才忽然开了口:“小伙子,你不是想找我吗?我来了!”

冷不丁的一激灵。

蓝波蓦然醒了过来,额尖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车上只剩下了几个乘客,窗外的天色也愈发黯淡了。

“师傅,还有多长的路程啊?”

司机没有回头,冷冷回道:“快了。”

蓝波将头缩进了衣服里,不再吱声了。

又过了很久,车子终于缓缓停住了。只听司机师傅说:“好了,沽源县到了。”然后蓝波便随着几个零散的乘客。

“师傅,去沽源村怎么走啊?”

司机师傅瞄了他一眼,问道:“你去那个荒村做什么?”

“荒村?”蓝波颇为惊诧。

司机师傅点点头:“一年前,沽源村的一些村民患上了怪病,没过多久便陆续死了不少人,绝大部分村民都搬走了,现在估摸着已经成了荒村了,再说,也没有通往那里的车子了,如果你要去的话,就沿着南边的公路一直走,步行两个小时差不多就应该到了。”

蓝波应了一声,便下了车。

虽然在这个司机说来,那里已然成了荒村,或许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了,不过蓝波总是隐隐觉得,那里藏着什么关键的东西。

颠簸了几个小时,又步行了两个多小时,蓝波到达沽源村的时候,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他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

沽源村并没有想象中的难找,蓝波远远便看到了一栋栋黑影,走进了一瞧才发现是一间间土坯房。

那个司机师傅说得没错,这个村子里几近没有什么住户了,没有炊烟的气息,更没有丝毫光亮。

这一刻,蓝波忽然有了一种末日之感,就像是《行尸走肉》中RickGrimes醒来走出医院的瞬间看到外界的感觉。

冷峻,扯人心肺的冷峻!

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荒村中逛逛吧。

想到这里,蓝波便抬起脚。这个村子中都是一些曲折的小径,走了一会儿,他便彻底迷失在了这个村子中。

他甚是失望,本以为找到沽源村能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的,即便找不到,夜宿一户农家也不算什么吧,而现在,这个想法也成了奢望。

这时候,蓝波忽然感觉左肩处有了某种有节奏地敲击,很轻,却颇有力道,是那种指尖戳击的感觉。

他不由得扭头一瞧,肩膀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人脸。他本能地叫了一声,倏地一下窜了出去。

“你是谁?”

“我倒要问问你是谁,在村子里东张西望地逛了这么久了。”蓝波定睛一看,说话的人是一个老头儿。

“你怎么住在这里,这里不是已经成了荒村了吗?”蓝波追问道。

那老头儿轻蔑地笑了笑:“你这个娃子真是奇怪,这里是我家,我当然要住在这里,我们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我管这里是不是什么荒村。”

看来这个老头儿是所谓的“钉子户”,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确切。

“你是谁啊?”

蓝波也是转变得迅速,急忙赔笑道:“您好,我叫蓝波,我来沽源村是来找一个亲戚的,到达沽源县的时候才知道这里成了荒村,看来今晚要露宿野外了。”

老头儿思忖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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