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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些年懵懂的感情

话说这青山镇上有一个大户人家姓孙,早些年经营丝绸。孙家有两个弟兄,老太爷去世分家后,大哥孙有财把丝绸生意越做越大,渐渐的成了青山镇的首富。二弟孙有福娶了个烧菜好吃的媳妇。于是在镇上开了一家来福酒楼,就是刘小二做事的那家酒楼。

来福酒楼是一个大四合院,四合院临街的北面就是来福酒楼。南面就是掌柜的屋子。小二的屋子在东面。西面的屋子常年住着孙来福媳妇家的外甥女百灵。掌柜夫妇没有孩子,对百灵十分喜爱,每年都要邀来住一阵子。每次,没有十天半个月都舍不得让他走。百灵尚未嫁人,自然不愿终日呆在家里,所以也喜欢来姑姑这里玩。百灵的父母也就由着她,就当她是掌柜家的半个闺女,未来也能为女儿多添置些嫁妆。百灵生的本来就十分漂亮,不说是倾国倾城,也是那百里挑一的级别。姑姑又十分喜爱她,给她买了许多胭脂,化了妆自然是更美了。百灵没事就在酒楼转悠,听人说些江湖趣事,让酒楼的生意更加红火了。

刘小二从后门把红雪领进自己的屋子,叫他稍等片刻。就去向掌柜的通报去了。刚过年也不是很忙,掌柜的让他两休息一天,明天再干活。时间就这样过了三天,来福酒楼本不大,镇上还有两家酒楼比它规模大。但是孙来福为人和善,妻子又烧的一手好菜。在加上和镇上首富孙有财是兄弟,也没什么不长眼的恶客敢来找茬。所以生意极好,刚过完年,客人就络绎不绝。

山里的孩子实诚。这三天红雪每天一大早就起来把酒楼上上下下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对经常要求添茶倒水的客人也很客气,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掌柜的看着自然欢喜,就让他留了下来。

小二,上茶,这水凉了。楼上有来听书的人喊道。(今天说书的王老头说到一半总是会咳嗽两声)这人是首富孙有才的独子叫孙全,他父亲希望他文武双全,可惜。呵呵。(孙全为人不坏,但是富家子弟大多数都有的毛病他也有,比如喜欢逗弄美女和折腾下人。说书王老头的孙女就经常被逗弄的面红耳赤,当然只是言语上的,每次听完书都会多给些赏钱)

天气冷,客人大多喝酒,桌上的茶水冷得快。所以红雪不停的给人换着茶水。当即就去帮孙少爷换了热茶,转身准备离去。孙少爷一瞧是个新请的小二,折腾人的心思就被勾出来了。

孙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好像不是你吧。话落又加了一句,你们掌柜的是我亲叔。

虽然不明就里,但听是老板侄子,红雪还是转身客气道:孙少爷。我叫浮红雪。刚来三天。

哦,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有事我在叫你。红雪离去。

刚走一小会,孙全又叫道:小红。瓜子没了。

红雪满头黑线.。。(小红),纠结归纠结,红雪还是送了些瓜子上去。

天冷茶水凉的快,又过了一会,又听到孙全叫道:小雪,茶水又凉了。换一壶。

红雪听着这称呼也是习惯了,又上前换了一壶茶水。

小红..这个又,小雪.。那个又.。。孙少爷的声音就没停过。红雪也是一喊就来。

百灵此时和掌柜的正在聊着天,听到孙全不停的叫喊就知道孙少爷的毛病犯了,在折腾新来的小二。在百灵心里对这个刚来做事很勤快,还有些畏畏缩缩的孩子还是很有好感的,就像自家的弟弟一样。于是决定帮帮他。当即起身向楼上走去。

孙权,你能不能消停会。你是来听书的还是来吆喝的,要吆喝回家吆喝去,红雪又不是你家下人。百灵言道。说完坐了下来,拿起瓜子磕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你要什么我去拿。声音小点,我还要听书呢。

没,没,没事。百灵姐姐来了,我们听书,听书。孙权苦着脸道。再也不吆喝了。看样子是有些怕百灵。

少年心性。家境优越,走到哪都想引起人注意,体现自己的存在,所以才会做出折腾人,逗弄人得勾当,不过火就成。去年,百灵第一次来在楼上坐在角落听书,被孙权撞见了。玉肌雪肤身粉衣,人面桃花皆相宜,百灵的相貌自然勾的孙权忍不住要上前言语调笑一番。那年百灵十八,孙权十六。百灵就像姐姐教训弟弟一样,揪着孙权的耳朵好好教育了一番。可怜孙权从未被人反抗过,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教育了一顿。本来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百灵把事告诉了姑父,孙有福对大哥的这个儿子也是相当重视,兄弟二人就指着孙权传宗接代了。孙有福当晚就和大哥说了这个事,觉得这样子下去不好。想不到孙有才反应更大,直接将孙权禁足半个月,没收一个月零花钱。

年少的孙权在心里给百灵的定义就是母老虎,这个女子惹不得。虽然这个毛病没彻底改掉,但是也收敛了很多。特别是看见百灵的时候都恨不得自己会隐身,让对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百灵坐下,他立马就老老实实的听书,不在吆喝了。

红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对着漂亮的百灵,在心里流出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晚饭时分过后,刘小二和红雪换班。(红雪负责白天,刘小二负责晚上夜里零星出来吃饭的客人,顺便守夜。一段时间两人就换一次班)

回到屋里,红雪准备洗洗睡了。哒哒哒,敲门声响起。红雪打开门一看,是说书王老头的孙女王天云。这些日子,两人也是有些相熟了。

一身衣物洗的微微发白。青衣似婢女般的她唯唯诺诺问道:红雪,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一个月只要一钱银子。我保证洗的很干净。话还没说完人就低下了头。(原来王老头说书有时候的银钱不多,再加上岁数渐渐大了,身上的毛病也越来越多了,要抓药,吃饭。渐渐的生活上有了些压力,天冷很多人不愿换洗衣物。天云就帮人洗衣服挣些零碎散钱。)

红雪看着天云说:你等下。转身进屋去,拿了个瓷瓶出来,忽然拉起天云肿的和馒头一样,连冻疮都磨平的手涂起药膏来。(在山里面跟着李叔给人抹药习惯了,也没在意少男少女的区别)

天云初始吓了一跳以为这个新来的小伙计要干什么,红着脸就要抽回手。紧接着看见他从瓷瓶里倒出药膏抹在字的的手上,凉丝丝的,手上肿胀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大半。也就由着他了。

抹完药膏,红雪说:我没有衣服给你洗,这瓶药你拿回去。每天早晚抹一次。记住抹完半个时辰不能沾水。不出7天手就会好了。

天云没有接药膏,小声说道:我没有钱。

红雪一愣说道:这是我自己配的,都是些山里杂草配的,不值钱。天云还是没接。

你看我像是有钱人吗。不骗你。红雪说完把瓷瓶塞到了天云手上。

真的吗,你会配药。天云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医术很好的,以后你有什么小病都可以来找我。红雪得意的说道。

犹豫了一下,天云出声说:你可以帮我看看我爷爷吗。他最近老是咳嗽,抓了药也不管用。

红雪说:等等,这么冷,我多穿件衣服。两人向王天云家里走去。红雪看了王老头的身子,对天云道:王爷爷是年纪大了,没注意保暖,伤风了。老人家的身体,寻常伤风药一时半会效果不好,你明天买六钱荨麻。加在现在这副伤风药里面一起煮,每次加一钱。早晚一副药,3天大概就好了。王老头十分感谢红雪来看他,叫孙女送送他。

到了门外,红雪对天云说:回去吧,你爷爷身体没事,这三天注意些别被风吹,很快就会好了。

天云说:谢谢你,等爷爷身体好了以后,我帮你洗衣服吧。

红雪笑着说:我可没钱给你。哈哈,开玩笑的。走了啊。说完挥了挥手就走了。(在他眼里这是举手之劳)

天云看看渐渐消失的背影大声说道:我不要钱的。说完,才反应过来红雪是在说笑,自己也莞尔一笑,转身给爷爷熬药去了。闻着飘散出的药味,想着那个拉着自己手涂药的身影,一丝甜蜜的感觉在心中浮现。

写作时一场盛大的爱念,我费尽心思去构思,却只能感动自己,你们连个书评都不给,真是我待读者像初恋,读者虐我千百遍,你若给个书品,我必玩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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