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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常满笑得神秘,道:“是个让你长大见识的东西。”常满说着,拍了拍身旁冯长文的肩膀,接着道:“长文,还不快点拿出宝贝,让白掌柜长长见识。”冯长文面带难色,小声对常满道:“大人,这不好吧。万一让他传了出去,恐对大人名声不好。”常满微一顿,随即对白詹风笑道:“这个我是不担心,老白是我多年的挚友,自是不会多舌的。而且,多舌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老白,你说对不对?”

白詹风岂能听不出其中深意,忙躬身保证道:“自是,自是,谁要是敢多说一句,准保让他断掉舌头根子。”常瞒满意的回了头,对冯长文道:“你听到了。”

冯长文点点头,但还似不愿意拿出东西。常满面色一凝,冷冷道:“你是不是不想拿出来?”冯长文见常满脸上变色,再不敢迟疑,从自己怀里拿出个紫木盒子,交了过去,递在常满手里,常满立刻又换上一幅和蔼笑容,道:“对吗,对吗,好好听话,总没坏处。”常满一转手,又将紫木盒子交在了白詹风手里,语气加重道:“你给我好好看。”

白詹风点头称是,接过盒子,将其打开,里面正是手掌大小的白玉,背后一条浅浅的粉红色龙痕刹那将白詹风的目光完全吸引住,白詹风本是暗淡的眼神此刻如同发了光,而且越来越明亮,白詹风口舌也变的不是很清楚,喃喃道:“这是千年的古玉,‘血龙玉’!”常满没听个明白,又跟进一步问道:“你肯定的了吗?确定没错吗?”

白詹风缓缓点头,将手摸在玉上,无比细腻温柔如同在触摸自己最心爱女子的肌肤。白詹风缓缓道:“只看上说,有个八九成把握是真的。”

常满听着也是一喜,又问道:“那剩下的一两成呢,你不能肯定吗?”

白詹风目光似星,微微摇头道:“剩下的一两成,需要做些手段,才能确定。”

常满茫然点头,立即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啊!”白詹风应道:“大人在此小等,白某去去就回。”白詹风说着,闪身出了“八宝斋”,不多时白詹风就回来了,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两个白碗,其中一个里面盛着半碗黏稠稠的血水,很是骚腥。另外一个里面则什么都没有。常满看得糊涂,问道:“你拿两个碗来做什么,这个碗里的是什么?”

白詹风将碗放在店里长桌上,指着盛满血水的一碗道:“这碗里的羊血,是我从对面酒楼里要来的。”

“羊血?”常满更是糊涂道:“我让你鉴别白玉,你弄这么一碗羊血来做什么?”

白詹风忙解释道:“大人还有所不知。这血龙玉背后的粉红痕迹乃是五百年前幽王用千人灵血浸泡而染,玉之一物甚是奇灵,而这血龙玉更是灵物,它自染了这千人灵血后,再碰见人血就会慢慢吸入玉中,变得越发鲜红。而若非人血,则是点滴不如。此刻若要判断这玉是否是‘血龙玉’只需要看看他是否能将人血吸入其中即可知。”常满自也是听冯长文说过这段人血养玉的前事,当下恍然点头,道:“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快点去做。”

白詹风面露难色,道:“这羊血我是要来了,可这人血我还没地方去取。”常满听着,转头望着冯长文,笑道:“想来冯公子也是很想知道你这家传宝玉究竟是真是假吧?”冯长文见常满眼神古怪带笑,心里不由叹息,自知是逃不过这一劫了,不由硬着头皮道:“那请白掌柜用我的血来验吧。”

白詹风自是高兴,不用自己放血,忙拿了一柄小刀在冯长文手指上割破一个小口,放出小半碗鲜血,而后又给冯长文简单包扎一下。一旁的常满已经等不及了,此刻道:“先放入人血好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白詹风本想先入羊血,此时也无得他法,只能听常满,将玉“丁冬”一声沉入盛着人血的白碗之中,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白詹风将玉轻轻取出,常满早已经等得不耐,凑上去看,白詹风用一方白绢将玉表面擦拭干净,方才转了过来,却看玉后面的浅龙痕迹,但一看之下,龙痕依旧是浅浅若现若无的粉红色,并没有变的鲜红。而此时常满的脸色却倏然而变,变的铁青难看至极,转了目光冷冷盯着冯长文,道:“冯公子,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吗?你竟敢拿一块假玉来讹骗我。好大的胆子!”

冯长文听着常满一声怒喝,已经身体不由使唤的跌坐在地上,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忙道:“大人,常大人,也许白掌柜说的才是假的,根本就没什么人血可以渗透其中,全都是他胡诌的!”

“你还想抵赖?我又不认得你,为什么要害你?”白詹风无辜道。冯长文目光转来转去,嘴巴张了有合,半晌才道:“也许......你也喜欢这‘龙血玉‘,想占为己有!”常满听着,面色凝重望着白詹风,白詹风似是有点苦笑不得,道:“大人,您可别听他一派胡言。他是阴谋被揭穿了,无所遁形了,胡乱的冤枉人!且不说它是真是假,就说它如何能落在我的手里呢?”

冯长文这下无话了。常满冷笑道:“冯长文,你无话说了吧。”

白詹风道:“如果你还想狡辩,我还有其他的证据。”白詹风说着,又将白玉送入了盛有羊血的白碗里,又过去小半个时辰,白詹风取出白玉,擦拭干净,转过玉身,却见玉后龙的痕迹越发的明显了!白詹风摇头道:“你自是也想用人血以效仿幽王,但你却无处可得那么多人血,所以你便用普通的兽血以代替人血来浸透白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冯长文面上落下大片汗水,突又道:“就算我能用兽血代替人血来养玉,但这古玉龙痕,如此惟妙惟肖,我又怎么能模仿的来?”

常满冷哼一声,还未说话。八宝斋外突然传来一声笑语,一人长身而入,龙眉凤目,正是谋水城新任捕头,燕亮!燕亮笑道:“你自是没那能耐,但有人却可以帮你!”

“谁?”冯长文望着燕亮,眼中惊慌之色更重,问道。

燕亮来到常满身旁,拍拍手,道:“带他进来!”话落时刻,八宝斋里再涌进三人,左右两人乃是捕快王龙和宋回,中间被牢牢押住的一人,眼小鼻大,正是杨空。

冯长文只见杨空一眼,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瘫在地上。燕亮冷冷道:“你自以为聪明,做事不留痕迹,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天网恢恢,疏而不露吧!”燕亮目光望向杨空,道:“杨空,将你所知晓的再说一遍,给冯公子听仔细了?”

杨空缓缓点头,开口道:“回燕捕头和常大人,小的杨空的确不是什么原门的商人,此次来谋水城也不是为买古玉而来,而是为了修玉而来。”燕亮道:“再把话讲的清楚些。”

杨空应着,继续道:“小的在原门其实只是个修玉匠人,靠为古董行还有富贵家族修玉雕金为生,年前时在原门碰过会仙楼掌柜邓刚一面,他请我吃了饭,并问了许多关于古玉修饰方面的问题,我当时也没在意,只当他图个新奇。可最近,他竟又去了原门而且花钱把我找我,让我帮他仿造一块古玉,就是各位所见的,‘血龙玉’。不仅如此,邓刚还给我看了他花大钱淘来的千年白玉,我见那白玉成色的确与传闻中的‘血龙玉’有个几分相似,又为了钱,我就答应了。然后,花了整整三月,我雕出一条浅龙痕迹在玉的背面,而邓刚和冯长文在玉修好后,便将它置于兽血中浸泡,我是亲眼所见。而后,其粉红痕迹丝丝就渗入到了龙的痕迹了,成了现在燕捕头和常大人所见的‘血龙玉’了。这所有一切,我都是听邓刚还有冯长文的指使,那邓刚又是心狠手辣,我也是没有办法。其后我知道邓刚杀害了买玉的原门商人,害怕他也杀了我灭口,所以才乔装想要逃走,自己修玉的修刀因怕被发现,所以藏于糖人之中,却不曾想被衙门中的一位捕快搜罗了去,这才将我身份暴露了出来。小的所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这一次是真的全无半句假话。”

燕亮目光望回冯长文,冷冷道:“哼!其实今个一早,我就已经将一切都告诉了常大人,而后我们又设了个局,让你连同你的假玉再也无所遁形,你还真以为所有的人都可以被你们骗了不成,现在还不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冯长文无可狡辩,道:“大人,燕捕头,我说,我说.......这玉的确是假的!是邓刚为了讹钱才仿造的!”常满听着冯长文终于承认,不由摇头叹息:“可惜了,太可惜了!我还以为真碰上了绝世的宝贝。”

冯长文眼睛盯着身前,慢慢道:“我因为欠了邓刚的赌资,没有办法被其控制,抬上桌面!其实,那个单杰已经被我们的假玉所骗,本正要回原门家中去取钱了。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单杰却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像是疯子似的和邓刚大吵了一架,说这玉是假的,并威胁邓刚要去报官。他们两人吵完架后,单杰就怒气冲冲的走了,邓刚则是面无表情的跟着他后面也出了门,后来,就是邓刚把单杰杀了!但这我是第二天早晨,燕捕头将单杰人头送来时,才知道的。”

燕亮听完冯长文回答,沉吟片刻道:“既然这些都是你受迫所为,为什么在我揭发邓刚的时候,你不站出来揭穿他?”冯长文面露尴尬,道:“我不想惹麻烦。而且邓刚那时已经默认了,我觉得也没必要说了。”

“如此说来,单杰的死的确与你无关了。”燕亮目光突然似箭,直刺在冯长文面上,喝问道:“那么邓刚的死,可与你有关?”

燕亮一句话喝出,不仅是冯长文吓了一跳,在场的其他几个人也是吃了一惊,王龙望着燕亮,不由喃喃自语道:“邓刚不是自己撞下楼梯摔死的吗?”

燕亮则淡淡而笑道:“冯长文,邓刚真的是自己立足不定摔下楼梯的吗?”冯长文面色惨白,点点头,道:“理应是的,在场所有人,包括燕捕头还有常大人,都是亲眼见到他自己撞下楼去的。”

燕亮摇头道:“我倒好奇了,以邓刚杀单杰的手法来看,其应该是有几年武功底子的。可为什么会如此不济呢,竟把自己给活活摔死了,好象有些说不通吧。”燕亮道完,其他人也都觉得不妥了,只是大家一直没有想到这一层。常满也是点头道:“燕捕头说的有理,我也觉得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摔死,是有些怀疑。”

冯长文紧抿着嘴,此时此刻他并不想再说。燕亮笑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事情的原由。想来是邓刚知道东窗事发,事情再无法隐瞒下去了,就想把你拉出来替他顶罪,而你当然不想替邓刚去死,于是你就先下手为强了。冯长文,我说的可对?”

冯长文还是不语,但面色已经难看至极。燕亮目光一扫,对着店外突然喊道:“来。”话落,一个捕快压着一个小二打扮的人进来了,王龙见这小二面熟,正是会仙楼的店小二。燕亮问店小二道:“你说吧,是否是冯长文嘱托过你要将最左边的酒杯摆在邓刚面前?”店小二忙着点头,道:“是,大人。冯公子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把最左边的杯子摆在掌柜的面前,因为他是掌柜的朋友,我也没多想,所以就做了。”

店小二刚道完,身旁的捕快又将一个蓝色小瓶摆在店里长桌上,道:“按照燕捕头指示,我在冯长文家里搜出了这瓶‘软香散’,这东西一旦被人喝了,就会全身无力,走路打软。邓刚喝酒的杯子也已经拿了来,里面正有这种‘软香散’。”

燕亮不说话了,而冯长文终于长长叹息一声,泪水竟是落下,慢慢点头道:“不错,他是我杀的,我不能把自己一生都毁在他手里,他既然想我死,我就先弄死他。”

事情终于是水落石出了,冯长文被押回了大牢,杨空则看其并非有意隐瞒而是担心被其灭口的面上从轻发落,免了其牢狱之刑,但是罚走了他得来的所有钱财。而假的‘龙血玉’虽然是仿造品,但也是千年白玉,常满当仁不让的收归朝廷,即便如此,常满还是一脸的不满足,临走出“八宝斋”时,还从屏风后的铁柜上抽下一根翠绿的玉笛,笛孔处还有点点红色的泪水痕迹,白詹风看去很是心疼,苦笑道:“大人,这,这可......使不得.......”

“呵呵,老白,你我怎么如此的见外啊!这就是你在外面跟他人说的,前朝诗人董才山送给自己妻夫人的‘心笛‘吧,这泪痕还真是他夫人所流的血泪吗?”常满似是对这笛子很好奇,白詹风只得道:“不错,正是董才山和其夫人爱情见证的笛子。”

常满满意点头,又瞥见白詹风一脸苦相,心中稍有不忍,笑道:“好了,好了,看你这小气样。明个来我府里取银子,五百两,我要它了。不亏待你吧!”常满说着,将笛孔抵在自己嘴上,想要吹出声来,却无论如何用力都出不了声,禁不住一阵索味。

白詹风在一旁依旧苦笑,道:“不亏待,不亏待。”白詹风如此说着,心中却是暗自摇头:这根笛子少说也要八百两才能买得着。

所有人陆续离开了八宝斋,外面谋水城正飘着解冬来的第一场春雨,所有一切都被霏霏烟雨所笼罩,渐渐变的模糊起来。

惊变之夜

入夜。谋水衙门一片喧腾,常满为了庆祝谋水城十年来最大命案,也是唯一命案顺利完结,摆下了几桌酒席,犒劳众捕快。大伙都是高兴,燕亮围拢着众捕快,也是一杯一杯喝的高兴,惟独常满面色不悦,毕竟这所有酒席的钱都是他出的,这让占便宜成习惯的常大人,可真是割了一次肉!

燕亮酒过三回,几乎所有人都给燕捕头敬过了酒,即便是前些时候因为断了舌头而无话而说的张彪也来了兴致,拉着燕亮喝了两大碗。燕亮喝的痛快,望望面前张彪,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同席的捕快王龙道:“王龙,你去给冯长文也加道菜,再给壶酒,毕竟他的命也挺苦的,而且,恐怕以后都难再有机会喝酒吃肉了。”

王龙应着,堆笑道:“燕捕头真是好人,那冯长文一定感激您。”

一场酒席欢欢闹闹了两个多时辰,方才人醉席尽的慢慢散去,捕快门都晃悠着回去睡了。一时间,本是喧嚣的衙门里又安静下来,王龙和另一个捕快宋回望着渐渐离去的人,对视一眼,道:“都走了,看来今晚上也就你我两人巡夜了。”

宋回不似王龙不爱喝酒,他自是喝了不少,晃着脑袋,外面雨后的冷风一吹,倒也清醒了几分,打着酒嗝道:“两个人已经足够了。”

王龙和宋回并肩走在偌大衙门里,走过盏茶,已经巡视个大概,而宋回一路上尽是打着酒嗝,再不就打着哈欠,看似十分疲惫了,王龙关心道:“宋大哥,要不你先回去吧,还就剩下一点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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