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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胡八爷到临死的时候只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女人(在当时还不是女人,只是个丫头)被绑在邻村——大柳树村的大柳树上,挨了一顿鞭笞,那哭声是那样的凄惨。临死前胡八爷说了两句话就咽了气。

——不要——打——我的——女人——

——西面去——

那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说起来似乎已经非常遥远了,似乎是五六十年前的一样,或者八九十年前了,或者更远。那时候的胡八爷不叫胡八爷,只是叫个胡狗蛋。这个名字现在的人当然都不知道了,或许也有知道的人,但是谁又敢叫呢!

那时候他还是个十六七岁的闷头小伙子,他拉着家里的脚猪去大柳树村的马二爷家里。他知道是去干什么,不但因为他长大懂事了,而且有一次他就亲自在四十里堡的他远房的姑爷家里,看见他家的脚猪趴在他姑爷家的母猪身上喘着粗气,一上一下地活动着身子,那脚猪的眼神里几乎没有什么更比那母猪好!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不过他回来的时候背了他姑爷家的一斗扁豆子(本来是两斗,看在他姑奶奶给了他一双绣花鞋垫子的分上,他自行决定只要了一斗。回来还得到了他爹的高度称赞,包括他妈也对他十分满意)。

但是,这次他临走的时候他爹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了那句原话:把脚猪拉到马二爷家,回来的时候背上二斗豆子!后来又补充说:如果是麦子要二斗半!扁豆子还是要二斗。如果是荞麦面也要二斗半,那是杂粮!不能和麦面比……不要漾掉了!他听着他爹的这些话,心里来了气,可是他还是安静地忍受,没有发言。这是对他爹无声的抗争。连最后他爹问他:听着了没有?他都没有吭声。他爹开始粗着脖子问:耳朵叫驴踢聋了吗?他说:就是。

然后他拉着脚猪出门了。

一路上开始生他爹的气,后来慢慢想他爹这样算账也是为了他好,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娶女人吗?女人的问题又开始盘桓在他的脑子里,就像那头脚猪一样,满脑子现在想的肯定是它将要面对的母猪是何等的温顺等等!其实,他的心里清楚得很:不就是配种吗?他心里越想越有些着气:他妈的猪干这种活还能挣粮食,可是人要干这种活还得给人家送财礼,还得巴结人家的爹妈,巴结人家的亲戚,巴结人家的一切!简直太不公平了,人还不如猪。为什么我们男人就不能挣钱呢?正想着,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可爱的叫喊:爹爹啊——打死我了——

他的心里不由得一惊,显然那脆生生的声音打动了年轻的胡八爷。他赶着脚猪直往大柳树庄子里奔去,那猪也非常配合胡八爷的脚步,跑得飞快。在村口,他看见大柳树下面绑着一个女子,一头乌黑的头发像一条黑的河流一样从她的头上流泻下来,发缝中可以看见那张白净的脸庞,还有那美丽而凄惨的声音。

旁边一个老爷子甩起皮鞭气愤地抽打,打一鞭子,那女子凄凄惨惨地叫一声,打一鞭子,那女子凄凄惨惨地叫一声,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一边骂一边哭喊:你把这个货往死里打,这个不争气的货,叫我怎么活人哩啊……然后就昏倒在了地上。有一帮子女人将那个倒下的女人三下五除二抬将起来,露出了腰间的嫩肉,年轻的胡八爷顾不上仔细欣赏。

——马二爷,脚猪来了!

胡八爷一时情急,大喊一声。

人们回过头来,他傻傻地拉着叫猪站在远处。有人开始笑了。

——来了几个叫猪?

有人取笑胡八爷,问道。

那个打女子的老爷子撂下皮鞭子,跑了过来。

——走走走,你是饮马湖的胡狗蛋吗?

——就是。你怎么打人?

年轻的胡八爷偏着脖子问。

——没有没有,那是训训她!你不要管,那是她驴日的自找的。

马二爷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你也太狠心了,怎么打一个女娃娃呢?

年轻的胡八爷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糟蹋了湖水!我也没有办法。

马二爷不得不实话相告,他的眼神十分黯然,他丢人得抬不起头来。对马二爷来说,那是奇耻大辱,简直是丢了祖宗的脸,比丫头跟野男人跑了还丢人。

——那是谁家的丫头?

……马二爷开始不言声了。

——难道要把她赶走吗?

……

年轻的胡八爷清楚:要是十三岁以上的女子糟蹋了湖水河水,将被鞭笞五十,逐出潴野泽五十里以外,不得嫁在五十里以内的村子里;投湖而死者火葬,不得掩埋。既然马二爷已经沉默了,那就说明他默认了这个丫头是他的丫头,也是十三岁以上的丫头!

——我要这丫头!

年轻的胡八爷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不是很响亮。但是,马二爷听见了。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亮了,血丝在盯着胡八爷的瞬间迅速消减,可又马上收回了那直愣愣的眼神,像个木头棍子一样。他突然不敢正视这年轻的胡八爷,或者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年少的男娃子嘴里喊出来的话。

——你说啥?

马二爷的声音也不是很响,几乎是专门为胡八爷说的。

——我要这个丫头。

胡八爷又重复了一遍。

马二爷这次是听清楚了,他也年轻过,也曾经将他的婆姨压在罂粟花下面干过,但是要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恐怕他现在是十八岁也不敢说出口。他的心里暗暗敬佩这个娃子。

半天,马二爷还是没有言喘。

这说明马二爷定然有难言之隐,但是,他没有言喘,至少说明他没有反对的想法。年轻的胡八爷的判断是出奇的准确。马二爷的难言之隐是:按照村规村约,他是要将女子逐出五十里以外的地方,而且,不得嫁给五十里以内村子里的男人!

年轻的胡八爷明白这一点,这一句话正是他为马二爷考虑的,当然更是为自己考虑的。

大柳树村距离潴野泽五里,距离石羊河七八里远,正是在这个乡规村约的管辖范围之内。但是年轻的胡八爷想到了他的那个姑爷家,也就是距离此地四十里地的四十里堡!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马二爷的脸色变得温顺了。

——我带她到四十里堡去,我有个姑爷在四十里堡,人们叫他许大头。他无儿无女,一定会想办法。总归,办法我想,你放心!

年轻的胡八爷就这样坚定沉着地决定了那个美丽女孩的命运。她的名字叫马兰兰。

按照胡八爷的构想,蔫头耷脑的兰兰在年轻的胡八爷的背上或者怀里,起先艰难后来轻松,再后来几乎是暗自庆幸犯了这条村规,才遇上了如此疼人的男子,在马兰兰的心中,胡八爷正是她的如意郎君。

——不要怕,我和你爹商量好了,我把你送到四十里堡我姑爷家。

年轻的胡八爷背着马兰兰说。虽然马兰兰开始还不愿意,但是,哪里拗得过这个闷头小伙子的执意。于是,也就将受伤的小身子顺从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你是谁?

马兰兰在疼痛中羞不可言。她这是第一次和陌生男人有肌肤之亲,她稚嫩的眼睛看着胡八爷乌黑的瓜皮头,看着他黑油油的脸蛋和直棱棱的耳朵说。

——我是你的男人!

年轻的胡八爷脱口而出。

——我没有男人。

马兰兰听了这句话,几乎羞得忘记了周身的疼痛,她立即反驳。但是,说完她又有些后悔,她怕这句话使他生气了,变不成他的女人。

胡八爷没有说话,只是使劲抖了抖屁股和腰身,将马兰兰往身子上面送了半截,于是马兰兰的胸脯便在他的背上打了几个颤。他听见马兰兰在他的背上哼咛了两声,似乎是疼了,又似乎是羞了。而那呻吟之后,年轻的胡八爷托着马兰兰屁股的双手更加有劲了。

——我是刚才和你爹商量好的。

半晌,年轻的胡八爷说了一句话。

——我不管他,他管不了我的事!

提起她爹,那丫头的语气顿然坚硬。可是,顿了一顿,马兰兰想起他说的“男人”的话,脸开始燃烧。她怕烫着胡八爷的身子,尽量地将头抬起来。虽然说出了一句话,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接着,她的心开始狂跳,她又怕这心跳被胡八爷的身子感觉到了。

——放屁,你现在就是我的女人!

胡八爷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听,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于是他将身上的女人又抖了抖。那女人在他的肩头开始小声叫喊了。

——你还疼吗?

——嗯!

——那我就不要动你了,你定定爬着啊!不要乱动啊!

——嗯!

年轻的胡八爷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了女人,准确地说是女孩子的热——那是来自后背,却叫你的前心不安的热,浑身不安的燥热!那马兰兰的胸就像两个热乎乎的馒头,而且沾上了蜂蜜,并且是发面馒头,软绵绵的,叫他没吃就感觉到了香味,连他的内心里也感觉到了热乎,是那种从里到外的热乎。

——你是哪里的人?

——饮马湖的。

——怪不得你拉了一头猪来了!

——你看见了?

——要不是你来,我还要挨十一鞭子哩!

年轻的胡八爷听了这句话,一种男子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不由得又抖了抖身上的这个女子!

——哎哟——

马兰兰的呻吟足以让年轻的胡八爷不知所措,他竟然又抖了抖这个身上的尤物。

——疼死了,快放下!

马兰兰实在不能让胡八爷再背下去了,她的燥热和心跳连她自己也紧张得不能自抑。

胡八爷放下了马兰兰,但是,他是用手先轻轻地从后面托住了马兰兰的屁股,他的手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还没有从肩上放下,马兰兰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他像放一个神龛一样,将马兰兰放在了一个青草接天的地埂上坐下。

——哪个地方疼?

——哪个地方都疼!

——我看——

年轻的胡八爷就是年轻啊,他竟然掀起了少女马兰兰的后衣襟——他的确看到了那白皙如牛奶一样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地画上了红色的线条,简直是红色的树枝一样,交错印在她那美丽的皮肉上。胡八爷搭上嘴开始在那红色的树枝上面吹,他几乎吹过了那每一条红色的树枝,甚至细小的叶片,他才想起来还有前面。他想继续吹下去,却被马兰兰的手挡住了他那年轻的头。

——不要再吹了,前面不能吹!

马兰兰的脸已经红得像那早晨红色的沙漠线上一轮刚刚探出头的日头。

——好好好,我给你扇一扇,伤口就结上疤了,结上疤就好了!

年轻的胡八爷还是扇了半天,他是用自己的汗褂子扇的。

——你快去给我找些水来,我烧得很。

马兰兰急中生智,眼睛望着自己的鞋尖说,那鞋尖上绣着花儿骨朵,还没有开的花儿骨朵。

年轻的胡八爷还没有喘匀自己的气,腾腾乱跳的心还在想那热腾腾的胸脯,听说如此,急忙像兔子一样向水的方向奔驰而去。

他站在水边,看着清荡荡的河水,想着这个在他背上呻唤的女人,他急忙蹲下身,喝了两口凉凉的河水,他周身的燥热才塌了下去。他又急忙用一抔一抔的凉水冲刷了自己的黑脸蛋,才算平息了那不争气的心跳。可是怎么给她把水弄回去呢?想了半天,他脱下了汗褂子,在水中冲洗了一阵,然后包了一包水,提着走了过去。

他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马兰兰,他十分惊诧,那马兰兰竟然没有看他,她竟然看着他背后的荒草地。

——给你喝水!

——在哪里啊?

胡八爷看见自己的汗褂子连水珠子都掉不下几颗,哪有她喝的水呀。他满面通红,转身就向河水边疯跑过去。其实,他是想返回来的时候跑快些,可是他想着的时候自己已经开始跑了。

当然,他来的时候跑得更快,马兰兰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望着他,笑得咯咯脆响。

水是喝了两口,马兰兰再也没有多说什么,乖乖趴在胡八爷的背上,悄无声息地微笑着,疼痛消减了许多。

到了他的许大头姑爷家,日头已经像一颗剩在树枝上的硕果,挂在天的西边,旁边还有一丝丝的红绸子,绯红的缎子,白色的丝纱。

至此,年轻的胡八爷完全搞清楚了马兰兰之所以被绑在树上挨打是因为她在湖边上洗了裤子,这是所有潴野泽边上的人不能容忍的,更何况被一个七十岁的牧羊老汉发现,这就更不好交代了。那老汉撅着山羊胡子,撂下了羊群,来到了大柳树村,找到了村上的老者,这才有了马兰兰挨打的场面。

——活该!你把裤子竟然敢放到湖里面洗,我妈都不敢!

——又不是脏裤子!

——那你洗它干啥?

——湿掉了,我才洗的。天这么热!

——怎么弄湿的?

——是羊吃水的时候溅湿的。

——我还以为是你自己在水边上玩弄湿的。你咋就不懂规矩啊?

——我想我又没有来,裤子又没有脏,是干净的,我就洗了。

——什么裤子没有来?裤子还会走路?

——你不懂。是那个没有来!

——哪个?

——你们男人没有的那个。哎哟,别问了,你以后就知道了!

年轻的胡八爷把马兰兰顺利安顿在了他的姑爷家,并且住了一宿。

次日回到家里的时候,他的岳父,也就是前一天的马二爷已经提前来到了他们家,并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给了亲家——胡八爷的爹。等到他进门,他爹开始按住内心的喜悦审问他。自己的儿子给他即将带来的是不送彩礼的儿媳妇,而且据他未来的亲家说,将来还有丰厚的陪嫁呢。

——你把马兰兰送到你姑爷家了?

——送下了。

——你送到你姑爷家怎么办?

——当我姑爷的丫头。

——他们同意了吗?

——瞌睡遇上枕头了!

——那以后咋办呢?

——以后我也给他说了……

——给谁说了?你驴日的怎么白大话?

……

——娃还小呢?不知道怎么叫法。

胡八爷的妈急忙笑着给亲家添茶。

——小个啥?都是十七的人了,叫姨夫!

——以后慢慢叫,娃娃,我就是你的老外父了!

——姨父。

——嗯,这就对了。

胡八爷的爹这才龇了龇牙,表示笑了。

后来,胡八爷以许家丫头的名义娶了马兰兰,同时获得了两家的陪嫁,一家陪了新铺盖、新家具,一家陪了粮食和牲畜。其中,两家的猪肉都是年轻的胡八爷拉着他们家的脚猪亲自下的种成长起来的年轻猪肉,让所有的亲朋好友吃得嘴角流油,最后喝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翘着大拇指,笑着笑着,摇着摇着,摆着摆着,回家了。

而年轻的胡八爷基本上没有付出什么,只是浪费了他妈的一头猪和他爹的两头羊。

从此,胡八爷开始过上了有女人且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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