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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飞花 寂寞

桃花林,微风轻拂,芳香扑鼻。

花非花捧着那把被青布包着的寂寞刀,站在一株桃树下,面上当真有着说不出的得意与欢喜,期盼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可以在今天如愿。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外层的布,拔出宝刀,却忽不由“啊”的一声叫出声来,面上一时竟呈铁青色。

白衣少年正自凝神望向远方,听到花非花的叫声,回过头来,却只见花非花神情呆滞的望着手中的宝刀,心中不由微微称奇,想对方自幼长于富贵之家,甚么样的奇珍异宝没见过,又几曾何时如此失过态。

当下不由向她手中望去,只见那把传说中能削金断玉的寂寞刀,刀身暗淡无光,颜色褐黑,刀柄上苍劲有力的刻了四个小字:高山仰止,除此之外终再无其它特别之处。

花非花噘起嘴巴,大失所望道:“想不到传说中的寂寞刀居然就会是这样一把不起眼的刀,早知如此,我也就不必这般忙碌了,这样的破刀也能闻名天下,岂非有些欺世盗名?”

她失望之余,叹息一声道:“这样的刀既是送与我,我却还要考虑考虑,这种刀带在身上嫌破,拿在手里还嫌重呢。”

白衣少年忍不住懒洋洋笑道:“是呀,想不到堂堂落花山庄的大小姐忙了半天,竟就只得了这么个东西,这简直就是有好心没好报……”当他目光再触及那寂寞刀时,嘴角更是忍不住溢出笑容来。

花非花颦眉道:“就算是我吃了点亏,你也不必开心成这般摸样吧,难得我们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就不可以有点同情心?”白衣少年听了,眼波之中忽闪过一丝温柔,莞尔一笑,不再嘲弄。

花非花踢飞脚边的一粒小石子,娇声道:“你说这把寂寞刀会不会是假的,我瞧着那个蓝衣人时时刻刻面上老是带着三分笑,好像什么都能看穿似的,就不似是个好人,偏偏小卫还在那阿花阿黄的乱诌一番。”

白衣少年睁着乌黑的眼珠,凝视了那寂寞刀片刻,忽伸手接过,用手指轻轻抚了一下刀身,登时只觉一股寒气直逼心窝,登时不由打了个冷战,手指迅速离开刀身。却只见花非花忽张大嘴,满眼惊愕,指住自己的右手,道:“你的手……”

白衣少年再望向自己的右手,只见刚刚拂过刀身的食指已然沁出血丝,显是硬生生被刀上的寒气所伤,到了此刻才方感觉得到一丝丝的疼痛。

他顾不得擦拭血丝,轻轻扬起衣袖拭了拭刀刃,衣袖登时裂为两截,白衣少年将刀重归入刀鞘,凝视住刀鞘道:“好刀,果然是把锋利的好刀,看来江湖传闻的那句,易求稀世宝,难得谢家刀。果然不是一句假话!”

花非花道:“这么说它是真的了?”白衣少年叹道:“如此一把好刀可谓是天下无双,可遇不可求之物,若是硬要把它说成赝品,岂不是暴殄天物。”

花非花板着一张脸道:“就算它不是假的,可是如今我突然又不稀罕了,它把你的手指都给划伤了,这样的破刀我不喜欢!”

白衣少年眼角泛过一丝温柔,道:“我虽流了一丝血,但却可以得见这把冠绝天下的名刀,却也算是值得的了。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的人,纵是想流血一睹宝刀的风采,却也未必都能实现得了。”

花非花咬住嘴唇道:“什么值不值得,明明就是这把刀伤了你,这分明就不是一把好刀,连这刀的主人自然也不是个什么好人。哼,让我把这把害人的破刀给丢到河里去!”

白衣少年柔声道:“明明是我自己不够小心,却又怪刀什么事呢?”说话间,却只见李求剑与那佯醉的卫停香竟也一前一后进了桃花林。

只瞧小卫面上愁眉不展的神情,便已知他显然未曾摆脱掉对方,不仅没有将对方甩掉,竟还把对方也给带到了这里来。

李求剑见寂寞刀仍在那杏黄衫子少女手中握着,并未曾遗失。不由暗暗松了口气,想他因一时大意,若是一到江南,就此遗失了此刀,那才真是对不起自己师父和师弟。

花非花远远看到他,忽一扬手中的刀大声道:“这把刀是你的吗?”

李求剑连连点头,近身喜道:“不错,此刀正是在下之物,姑娘若是能将之奉还于在下,在下将感激不尽。”

谁知,花非花却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道:“就是你的这把破刀,把小燕天的手都给伤到了,想不到这么破的一把刀竟也会有人要,而且还这般稀罕,哼,你知不知道我家厨房里用的菜刀,却也要比你的这把光鲜亮堂的多……”

话音未毕,李求剑登时不禁目瞪口呆,实在不敢想象天下竟会有人,拿一把消铜如泥的宝刀来和厨房里的菜刀相比,当真是闻所未闻之事。

半响,才喃声道:“这个……这个……,若是这把刀伤到了姑娘的朋友,在下实在是惶惶不安,万分抱歉。”

花非花见对方态度总算尚好,又见对方被自己说的张口结舌,还只道自己说的果然有几分道理,更是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说道:“我瞧着你也是个爱刀之人,却怎得这般没水准,竟将这种破旧不堪的刀也视为珍宝,你师父就没教过你么,还是他是个乡下老头,没什么眼光,才故教出你这样一个没什么眼光的徒弟来。”

李求剑素日里也算是个口才极佳的人,可是如今听了花大小姐的一番惊世骇俗之论后,竟不禁结巴道:“这个……这个……在下实在是……”心下念及到,对方竟把自己一向敬佩之极的师父,给说成个没有眼光的乡下老头时,更是惊异地道不出话来。

花非花见状,不由扑哧一笑道:“果然是个乡下来的笨徒弟,竟连话也说不全,难怪会将这把破刀给当成宝贝,岂不可笑?”道完,又是连连一阵娇笑。

一旁的白衣少年忽忍俊不禁道:“小花儿果然与众不同,这种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见解,还真是非你莫有……只不过这番见解,若是让那铸刀之人给听了去,只怕不被你给活活气死才怪呢。”

那青衣小帽卫停香一旁讪笑道:“既然这把寂寞刀尚连花小妹家的菜刀都比不上,我看花小妹你就不如把刀还给人家算了,也省得别人再担心才是。”道完,眼中似是有丝期盼,显是在李求剑那里未讨到什么便宜。

谁知花非花却忽眼珠一转,将寂寞刀往怀里一塞,嫣然笑道:“这把刀虽是破了些,但想来终究却是卫大哥你辛苦了半日才不易得来的,我又岂可随意辜负了,大哥你的一片心意呢,我若再不知珍惜的话,岂不是也太对不起你了么?”说完,反手将寂寞刀抓得更紧了,决口不再提还刀之事。

卫停香听了,一时更是哭笑不得,李求剑不由心下暗暗叫苦,他本就非甚么凶狠之人,自是做不出凶狠之事,更何况对方又是个女子,自古以来男女便就授受不亲,他又如何对一个女子动粗呢,偏生对方又是这么一个娇俏可人。

当下,不由头皮发麻道:“这位姑娘,这口刀本是在下师父嘱托在下转交给师弟的,实非自己之物,姑娘又岂可好留在自己身旁,这似乎也太有些……那个不合礼法了吧。”他一时想不出用什么最恰当委婉的语言来劝阻,故说到最后反支吾起来,本来向别人索回自己的东西,本该是天底下最理直气壮的事情,可是由于他一时语气上的支吾,反倒显得自己理不足起来。

花非花一听,不由瞪起眼珠子道:“我又太哪个了些,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起的有多早,连饭也没吃便就守在这里……”她举起手又道:“你瞧瞧连手都给泡红了,却偏生就得了这么一把破刀,哼,这种刀送给我也还不想要呢,偏偏你却还那么凶,一见人家便就骂人家,你说你是不是也太有些不讲道理了?”她说到此处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最后眼圈俨然竟已红了起来。

李求剑见她这副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她抢了别人的东西,反倒像是别人抢了她的东西般。当下不由头皮一阵发麻道:“这个……这个……在下就很难说的明白了……”他心下一时哭笑不得,总不能让被抢了东西的人反向抢了别人东西的人赔礼道歉吧。

花非花见对方从头至尾态度总还算良好,这才又破涕为笑道:“瞧在你还算是忠厚老实的份上,就暂先原谅了你,你若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也不难,只需露一两手真本领,本大小姐若是瞧得高兴了,自然会把刀还给你,否则的话,我就把它给丢到河里去,哼哼,叫你永远也找不到它。”

李求剑不由一阵苦笑,想自己习得的一身武艺,本是为了防身健体之用,哪曾想到如今竟会耍宝似的耍给别人看呢。那白衣少年与卫停香听了之后,面上却无任何意外神情,显是这刁钻古怪的杏黄衫子少女素日里提出类似这样稀奇古怪的主意,只怕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李求剑无奈,只得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只好献丑了,只不过却需借姑娘手中的刀一用——”话音未毕,花非花还未来及听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只觉眼前蓝色人影一晃,手中的刀便已不见了踪影,花非花一惊,瞪大眼睛,原来手中的寂寞刀,不知何时竟已落到了对方的手里,她正待要出口相骂。

只听当啷一声,李求剑一手拿着刀鞘,一手拔出寂寞刀,纵身飞起,在桃花中穿梭不停,身形变化莫测,甚是出手不凡,精妙绝伦。他手中寂寞刀轻轻一挥,便只听耳中刀声呼啸,但凡刀挥过之处,桃花纷纷随风落地,一时花瓣漫天飞舞,人与桃花融一起,林中景色煞是好看。

众人鼻中只闻阵阵花香,一时不禁沉醉其中,须臾片刻,李求剑在林中深处转了个身,手中的寂寞刀一收,风声止住,人也已停了下来,顿时桃花不再飘飞,四下一时寂静,唯有桃花落了满地。

花非花一时瞧得不由痴了,白衣少年却忽面色宁重,凝视住地面,口中缓缓低声念道:“有朋自远方来……”花非花见白衣少年口中念念有词,这才发觉地上的桃花飘落在一起居然排列倒也有序,当下不由嘻嘻笑道:“瞧着你长得不怎样,武功倒还不错么,舞落的桃花竟然也能排列成行,果然不简单,佩服,佩服……”

未说完,待目光又一扫地面上的桃花,登时便已哑了口,原来地面上的桃花竟俨然排列成一行字体来,那行字正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花非花这一见,心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似眼前如此一幅完整的佳句,又岂是随意便可写成的呢,分明是使刀之人利用内力,将桃花吸附在地上刻意拼凑成的,她虽出身武林世家,但这种功夫却还是并不常见,当下心中又惊又奇又羡又慕。

卫停香击掌大笑道:“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仁兄的身手果然不凡,令人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花非花却忽看了看字体,口中啧啧,笑嘻嘻对李求剑说道:“你的武功虽然了得,但是书法看上去却似乎就不怎么样了,这几个字写的嘛,也颇有些勉强,骨力不够遒健,结构更是不够劲紧,和颜真卿柳公权相比起来,可就差的远了,只从字体上就可看出你的书法只能算是第九流的……,嘻嘻,不过瞧在你舞了半日的辛苦份上就交下你这个朋友了,至于这把破刀么,你若是瞧着喜欢就尽管送给你好了,千万不要客气!”

李求剑听了这一番见解,倒也不觉心下哑然失笑,对于这般有高见的人,他一向便是头疼之极,更何况难得的是一天里就居然遇到了三个,不过万幸的是总算刀又物归原主了

花非花浑身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娇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呀?”李求剑老老实实答道:“想。”

白衣少年听了,忽远远忍不住一声冷笑,也不知端的是在笑花非花还是在笑李求剑,李求剑却是不由面上微微一热,花非花瞥了白衣少年一眼,嘻嘻笑道:“你听好了,我姓林,树林的林,别人都叫我林燕天……”

话音未落,白衣少年忽面色铁青道:“无论她说什么,你最好一个字也不要信,因为落花山庄花非花这个小妮子的嘴巴里,从来就没有一句实话。”

花非花抿嘴笑道:“小燕天就是吝啬,从来就吃不得半点亏,即使用了用你的名字,又有什么打紧的。”

那被称作燕天的白衣少年淡声道:“你用我的名字并不打紧,但是却不该在外人面前提及才是。”

花非花撇嘴道:“可是,他如今已勉强算是我们的朋友了,在他面前提起又有何妨?”

林燕天听了,只望住远处的一枝桃树,神情有些孤寂,半晌,方怔怔道:“你的朋友,却未必见得也是我的朋友.”

李求剑轻咳了咳,只做没有听见,犹豫了下,开口问花非花道:“原来姑娘是落花山庄的人,但不知花盗铃又是姑娘什么人?”

花非花却也是又惊又奇道:“咦,你认识九哥么,我却怎么从没听九哥提起呢?”

李求剑一听对方居然称花盗铃为九哥,心下自是不禁一喜,口中一时却又无法向对方解释,自己与花盗铃之间的微妙关系,不由迟疑道:“并非识得花公子,只是慕名而已。”

花非花一听,瞬时面上的笑容有许勉强,卫停香凝视李求剑道:“九公子精通音律,素来只爱在庄中静修,很少外出走动,仁兄又是如何得识的呢?”

李求剑瞧对方的神情有许低落,心下大为不解道:“花九公子正当年少,却又岂会只待在庄中……”

花非花道:“只因为九哥他……”说到此,声音忽然小了下来,人也低落了许多。林燕天轻轻接道:“只因为她九哥在幼年时,曾被一场大病给夺去了双眼,至今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你若说的是她五哥花无意倒还有几分道理。”

李求剑心下却是有几分大为意外,还是生平第一次听到花盗铃居然是个双目失明的人,半晌,不由怔怔道:“原来如此,这个……却要怪在下不该提起才是。”

卫停香注视他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望赐教——”李求剑微微笑道:“在下姓李名求剑,不瞒各位,这乃是在下生平第一次到江南来,如有得罪各位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卫停香长笑道:“在下卫停香,古人曾云,相逢不饮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今日能与李兄相遇,实是三生有幸,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李兄就随小弟前去喝几杯,如何?”语气甚是豪迈。

李求剑听了,却也不禁胸中豪气一生,笑道:“好主意,卫兄客气了,只不过今日卫兄为了迎接小弟,已特地喝下了不少酒,呵呵,如果还能再饮的话,那在下愿乐意敬陪末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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