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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

(郝府)

吃完晚饭的几人,没事闲聊着莫离不现在应该叫顾凉嫣或者郝凉嫣现在是郝府就叫郝凉嫣吧。郝凉嫣左看看右看看,手里玩弄着杯子。

“大哥,你说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了,是不是该成家了!俗话说成家立业,现在你都已经立业了是不是该考虑成家了!”

郝奕哲不知为何有些心痛,他是想过易艳,可是现在却不想了。

“怎么,你这是没什么事,想要牵红线啊?”风梧殇戏笑道,他心里到是很开心,虽然郝奕哲是莫离的大哥,但是也不是亲生的,所以还是有些信不着郝奕哲,一碰到眼前小女人的问题就是有些小心眼。

郝凉嫣看着风梧殇“怎么,我给我打个介绍对象,你羡慕啊,不然也给你介绍一个!”

风梧殇放下茶“你可饶了我吧,我可没有郝兄有福分!”

“你不是也没有什么相好的吗?给你介绍一个你也不吃亏,前怕狼后怕虎的,难道你怕女人吃了你不成!”

风梧殇真是由衷掐死郝凉嫣的冲动“我是怕女人吃了我!所以还请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郝凉嫣笑笑“算了饶你一命,大哥。我说的话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啊,然后我好帮你物色物色!”

郝奕哲无奈的看着郝凉嫣,她说的对,她现在是自己的妹妹,他又怎么可以有非分之想呢“那大哥就提前谢谢你了!”

郝凉嫣拿起茶杯“好说,好说!等我忙完了认祖归宗的大事,我就帮你当红娘拉红线。对了我有一个问题二位才子给我解答一下吧!”

风梧殇皱眉这家伙又有什么想法,最好不是整人。

郝凉嫣看着风梧殇的表情,不悦的问道“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还没有问呢,怎么像我要害人一样!”

风梧殇赔笑道“我想别的也是正常的,你每次的想法都是稀奇古怪的,所以呢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我问的是这里最大的寺院是什么名字?”

“寺院?”

郝奕哲不解的看着郝凉嫣。风梧殇则问道“你要找最大的寺院干嘛?”

郝凉嫣笑道“找寺院当然是要出家的,不然你觉得我找寺院干嘛,吃素斋啊!”

“谁要出家?”郝奕哲不解的问。

郝凉嫣笑道“当然是我,这个问题不是我问的吗?难道还有别人要出家,你们难道要陪我?”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道。

“你要出家,这可不是儿戏!”

“那么认真干什么,红尘还没有让我绝望,我为什么要出家!我要找最大的寺院,是为了还愿,当时我许下的愿是要还的,我不想欠人情债,更不想欠神仙债,欠下是始终是要还的!”

风梧殇在心里呢喃这句话“欠下的始终要还的!”

郝奕哲则放心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刚才我倒是担心的有些过早了,因为这里最大的寺院是皇家寺院,是我们这些人不能去的,如果想去也必须要有皇上的批准。或者是随着皇子去!皇家寺院是不收女子的,那是和尚的寺院!”

“重男轻女啊,真是的等到我有钱了就要开一个比皇家寺院更大的寺院,让那些心死的女子有一股归处!”郝凉嫣向往的说道。

“你这都是什么怪想法,天下女子怎么能有那么多失忆的呢?”郝奕哲摇摇头,有些不赞同她的说法。

“大哥,可别这么说,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是自古就有的!所以失忆的女子才会那么多!你们一定没听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

“那是何人?想我也是饱读诗书,但是从未接触过这二人!”

“风梧殇,你接触的人多,你是否听过呢?”

风梧殇摇头“我也未曾接触过!”

郝凉嫣拍拍手“好吧,既然你们都不知道,我就给你们讲讲,看看你们男人是怎么负心的!”

“话说卓家祖居赵国,赵国的邯郸是当时著名的冶铁中心,卓家就以冶铁致富,等到秦始皇灭赵国进行统一之际。卓家辗转迁到蜀地的边僻小邑临邛定居,仍以冶铁为业。到汉代文景之治,卓家传到卓王孙这一代,由于社会安定,经营得法,已成巨富,拥有良田千顷;华堂绮院,高车驷马;至于金银珠宝,古董珍玩,更是不可胜数。是富可敌国的大家族。”

“你讲的事情为什么我都名听过!”风梧殇发问道。

“我讲故事的时候你不要打扰我,不然我就不讲了!”风梧殇识趣的闭嘴。虽然说每次她都讲些莫名其妙的故事,但是每次都很动听。

郝凉嫣继续讲道“蜀中山明水秀,地灵人杰,孕育了不少出色的文人雅士,司马相如便是其中的一位。也是一位才子。

一次,卓王孙举行数百人的盛大宴会,卓王孙慕司马相如之名声,相如与王吉均以贵宾身份应邀参加。主雅客勤,个个微醉。席间,王吉介绍司马相如精通琴艺。相如应邀抚琴助兴,当众弹了两首琴曲,其中一曲即为著名的「凤求凰」,意欲借琴音倾诉心曲,以此挑动文君,表达仰慕之意: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四海兮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将悟今兮开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美丽多才的卓文君在屏风后面倾听到司马相如的琴声,一曲《凤求凰》拨动了她不甘遵循封建礼教而终生寡居的心扉。与之私奔。这是冒着天大的危险,可见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卓文君是值得敬佩的女子!”郝奕哲感叹道。

“就是卓文君在司马相如十分的失意、潦倒时候,凭着司马相如在她家弹奏的一曲《凤求凰》,在封建时代礼法森严的社会里,不顾嫌隙地夤夜私奔住在客舍的司马相如。更在第二天索性双双驰归CD司马相如老家,可说是情有独钟,可是苦难在后头呢!

对此事,卓王孙自然是盛怒难消。认为司马相如有辱衣冠,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太不争气,败坏门风,让他丢尽脸面;更主要的是司马相如是一个穷光蛋。自己如此大的家业,自己的千金居然要嫁给一个穷光蛋。简直气死他了。

回到CD,因生活窘迫,文君便把自己的头饰当了。司马相如豪情不减地典衣沽酒,过着有今天、没有明天的逍遥生活;卓文君也脱钏换粮,根本不把今后的生计放在心上。

几个月后,他们索性卖掉车马,回到临邛开了一间小酒家,卓文君淡装素抹,当垆沽洒,不卑不亢,神态自如。而为了爱情永驻,司马相如亦不抚琴,更是穿上犊盘鼻裤,与保佣杂作,涤器于市中,忙里忙外担任跑堂工作,提壶洗碗干杂活,谈笑风生。如此这般,虽然生活清苦了点,但两人却是幸福美满,丝毫不为世俗所累!

小酒店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消息传到卓父王孙耳中,他感有女若此,实在是对自己脸面上的大过不去,加之经不起亲朋好友的疏通劝解,于是妥协,迫不得已分给他们童仆百人,钱百万缗,并厚备妆奁,接纳了这位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的女婿。从此这对小夫妻又过上了整天饮酒作赋、鼓琴弹筝的悠闲生活。听到这里你们是不是感觉这样的生活其实挺美好的!”两人点点头。

郝凉嫣笑道“如果是这样,我也觉得不错可是……你们继续听我说吧!”郝凉嫣喝了一口茶。

“新帝即位游行打猎。司马相如曾从武帝到长杨宫打猎,便竭尽才智写了一篇《上林赋》,盛赞皇帝狩猎时的盛大场面。举凡山川雄奇,花草繁秀,车马垣赫,扈从壮盛,皆纷陈字里行间。好大喜功的汉武帝一见之下,拜司马相如为郎官。

此时司马相如在长安踌躇满志,而卓文君则在CD独守空帏,静待丈夫衣锦荣归,久而久之,便产生了「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的心情。

司马相如凭着一枝生花妙笔,以一篇檄文,晓以大义,剖陈利害,并许以赏赐,消弭了巴蜀两地不稳的情势,汉武帝大喜,司马相如做了大官。可是却忘了卓文君想要纳妾。完全忘记了在家里等候自己的妻子卓文君。看见没,这就是你们男人,忘恩负义!”

“后来呢,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有什么下场!”

“后来卓文君给司马相如写了一首《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并附书:“春华竞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锦水有鸳,汉宫有木,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于淫而不悟!”

随后再补写两行:“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卓文君哀怨的《白头吟》和凄伤的《诀别书》,使司马相如大为感动,想起往昔恩爱,打消了纳妾的念头,并给文君回信:“诵之嘉吟,而回予故步。当不令负丹青感白头也。”

此后不久相如回归故里,两人真的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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