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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030、钟原教子

目送着严世蕃的背影,钟原轻轻叹了口气,又缓缓的摇了摇头,长舒了口气。

看了看窗外的天,日已近午。钟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让黄锦传膳。菜还是四凉四热,四荤四素外加一个汤,但份量都很少。这是钟原后来要求的,八菜一汤虽然不多。但是如果分量足的话,除了猪或者大胃王之外,还是谁也吃不下去。宫里的饭菜吃久了,钟原越来越想念妈妈做的饭和家乡的牛肉面,酿皮,熏醋,驴肉,锅盔,高庄子馒头……不过也就是想想,现在这些美食,就素那天边的浮云。想得到,吃不着,钟原窝火。钟原很生气,于是……他吃得更多了。

吃过饭,宫女们撤走了剩饭剩菜盘子碗。钟原喝了两口黄锦递来的茶,背着手,施施然走出殿门。宫里的贡茶很不错,再加上玉泉山的靓水冲泡,泡出的茶,色泽雅淡,香味浓郁,入口甘醇,饮一口神清气爽,诸忧俱散。钟原是个俗人,只有在吃着喝着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至高无上的皇权带给他的些许快乐。才能坚定钟原把这个孤家寡人的角色演下去的信念。

残冬的太阳从云层里懒懒的钻出来,微笑着,把自己的光和热洒在人们的身上,这使人昏昏欲睡。钟原前世最喜欢这样的太阳。记得钟原以前在家乡读书时,冬日里的课间,最喜欢和一大帮子狐朋狗友蹲在南墙根下,晒着太阳,唠着嗑,胡吹鬼打,顺便等着催魂夺命上课铃的再次响起。现在,这酷似家乡小时候冬日里的太阳,让钟原懒惰之心顿生。再加上今天起得早,钟原困了,想睡觉。

“黄伴,去找人搬张长榻来,放在这儿。”钟原指着一块太阳下的空地,“朕要小睡一会儿。”

“啊?皇上,这里风大。要不……要不咱们进屋睡?再说它也不雅观,还有,这露天空地里它也不安全!”黄锦在大事儿上还是很有见地的。当然这是他单方面的想法,钟原不这么认为。

“废话多!去!再拿床锦被来盖着就不怕着凉了。没有张屠夫还就要吃带毛猪么?再说了,这是皇宫大内,安啥全啥?朕在自家屋子外面睡个觉,又不是在闹市,还有谁来行刺不成。不要胡说!快去,慢了朕拿大嘴巴子抽死你。你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钟原张牙舞爪,那啥一震,那啥啥一出,黄锦委委屈屈灰溜溜的去找人抬长榻去了。边走边在心里嘀咕:去就去呗,听您的还不成么?别老拿那句话吓唬人。谁不知道您才是人民的救星,引领社会进步的大神,英明神武伟光正的大明朝皇帝陛下呀。

不一会,一伙小太监在黄锦的指挥下,把长榻摆在了钟原指定的地方。钟原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躺了上去。黄锦接过宫女手中抱着得的锦被,轻轻给钟原盖上。钟原轻轻的嘟囔了两句:“这还差不多。舒服,爽很!”不一会儿,昏昏入睡,梦周公去也。

……

晚春五月,天气晴朗,微风阵阵,带来田野里的清甜气息。钟原背着手走在一条小河边,河岸北面是大片平整的良田,一半种着小麦,一半种着棉花。小麦已经抽穗、灌浆,绿油油的长势喜人。另一半的棉花地里,一棵棵棉花苗已经破土而出,努力地挺着身子接受阳光的洗礼,以求更加茁壮的成长。河南岸是一片缓坡,种着几片错落的林木,像是被主人规划过。林木中间的阴地里,西瓜已经有拳头大了,再过一两个月就能吃到沙甜爽口的西瓜了。

沿着河流得几块河滩地,被人围起来,建成了鱼塘。鱼塘里种着莲菜,朵朵莲花已经吐露着花骨朵,不时有一只只地蜻蜓立在花骨朵上。

好美的乡野景色呀!这里是天堂么?钟原心想。

脚下的路宽宽平平,走在上面很舒服。路的尽头是一座大庄子。庄子里的农舍房屋建得甚是齐整,白墙红瓦,煞是好看。钟原信步走进庄去,在一座写着“那啥侯府”匾额的大宅子前停下脚步。心中奇怪,那啥侯是啥侯?带着疑惑,钟原走了进去。

绕过影壁,走进前院,穿过中院,来到后院,还好一直没人拦着。整座宅子就像没人住一样,安静的邪行。往前看,居然还有扇小月亮门,通向一个后花园。堕落呀!腐败呀!舒服呀!会享受呀!钟原心中不住感叹。要不人家说人比人气死人呢,看人家这宅子大的,再想想自己租来的小小斗室……不想了,都走了这么远了,去后花园看看。想着,钟原迈步走进后花园。

相比这整齐的宅子,后花园就有点俗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没有规划,显得杂乱无章。有开着花的,有含着花骨朵的,还有正在努力的准备着花骨朵的。狂蜂浪蝶穿插其中,忙得不亦乐乎。与此不同的是中间一排葡萄架,倒显得清幽别致,葡萄架下还有几个人。等钟原看清了,不仅大叹:什么是神仙的生活?这就是!

只见一条卧榻摆在葡萄架下,密密麻麻的葡萄藤遮住了晚春已有些热辣辣的阳光,显得那么清凉。榻上躺着一个面白无须,五官端正,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假寐。男人头冲着的方向坐着一个****,小鼻子小眼,模样儿挺规整。那****正在给那个男人打着扇子。男人身边的圆凳上坐着一个二十多岁貌美如花的女人。她手边放着一个矮几,矮几上有一盘不知什么水果。年轻的女人正在剥开果皮,把果肉送到男人嘴里。女人脸上还带着幸福、依恋的笑容。男人的脚边是一个丑女,倒也没那么丑,只是在俩美人的衬托下显得没那么出众而已。她正在帮那个男人捶腿。坐得离他们稍远一些还有一个华服美人,相貌端庄,动作优雅,美得令人不敢正视,端庄的让人不敢存了轻薄之心。这个华服美人正在看手中的一卷手稿,不时与那假寐的男人调笑几句,说罢了轻轻用手掩口而笑,却又妩媚之极。

男人所卧榻脚,趴着两只狗,不时伸着长长的舌头,喘喘气,也和那男人一样慵懒。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狗。花丛里,四个小孩在奔跑追逐,也不怕踩坏花花草草。那****不时轻叱几句,但孩子们不为所动,依然故我。

神仙呀!神仙般的人呀!神仙过的日子呀!让我这么过一天,立刻死了都值了!钟原心中哀号。

这一刻,钟原泪流满面……

钟原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他知道这是谁了。抢上前去,躬身一拜,“这位可是王修,王子豪那啥侯爷?”他这一举动惊动了所有人。几个女人冷冷的看着他,那个男人慢慢张开眼睛,打量了钟原一下,鼻孔里哼了一声,似乎嘀咕着什么。钟原离得远,没听太清楚,好像那男人是在说:“又是一个俗人……”

只见那个男人慢慢起身,下到地下,冲着钟原揖了一揖。仍旧懒懒的开口道:“不才正是区区在下,王子豪是也。不知这位兄台有何急事,以至于擅闯我府第呢?”话口一落,几个女人也是连翻白眼,显然把钟原当了下作之人。

钟原兴奋得不能自已,忙找纸笔,准备让王子豪签个名。可是翻遍身上没有带纸。就拿毛笔在嘴里嘬了两下,递给王子豪,“王兄大才,兄弟佩服得五体投地。王兄四个如花美眷更让兄弟羡慕的要死。不如王兄给兄弟在这里签个名吧。另外,兄弟还对王兄在群芳之中谈笑自如,游刃有余之术佩服之极。还请王兄不吝赐教这御内之术。”说着一个长揖到地,再直起身来,拉起衣襟让那男人签名。只见那男人皱了皱眉头,随手把笔扔掉,从怀里掏出几个小印章,拼好了,放在嘴前哈了哈气,盖在了钟原的前襟上。这让钟原很满意,全没留意几个美女目光中更是露出鄙夷之情。

盖完了印,那男人说道:“此术易耳,这位兄弟要学却也不难,你附耳过来,待我说与你听。”钟原忙快步上前,把耳朵递过去,同时满心欢喜。这时,那男人却抓住了钟原的手臂摇晃着,大叫:“皇上,皇上……”

……

钟原醒了!被一个小太监晃醒了!

钟原心里这个气!就不能再等等么?这正办正事儿呢,瞎捣什么乱呀!他还没清醒呢。站在一边一歪一歪打着盹的黄锦先醒悟过来,几步过来,抓住着小太监的脖领子就给提了起来,对着脸“啪啪”就是俩耳光,“作死么?不知道皇上在睡觉么?瞎晃啥晃?”说完手一松,一脚就给小太监踹倒在地。

钟原也彻底醒了,虽然他也不爽——还没学到王那啥侯的秘籍呢,怎么就被人给弄醒了?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我见一次神仙容易么我?但是看着黄锦对着小太监又打又踢,残暴得很,没人性很。忙给黄锦叫住,“黄伴,让他说话,什么事儿就急似火燎的。”黄锦答应着,还没解气的样子,又一个窝脖,把小太监打得趴在地上,“皇上问你话儿呢,还不快说!”

那小太监也是吓坏了,再加上好像跑了很远的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皇……皇上,不……不好了,打……打起……起来了。”

钟原这几天正担心北边儿战事呢,一听这个,腾得一下子跳了起来,盖在身上得被子掉在地上浑然不知,冲过来,抓住小太监的领子就给提了起来:“哪儿,哪儿打起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打到哪儿了?快说!”

小太监勒的直翻白眼,钟原这才放开手,镇定了一下,说:“问你话呢,好好说话。”看见钟原这样黄锦也走过来,狐假虎威的又在小太监屁股上揣了一脚,大声道:“快说,小心扒了你的皮。”钟原心想:这黄锦对自己手下怎么这么粗鲁野蛮残暴?怎么就没人趁他睡着了勒死他呢?奇怪!想着,瞪了黄锦一眼。下的黄锦赶紧缩到一旁。

那小太监这才缓过来,战战兢兢地说道:“启禀皇上,三皇子和四皇子在御花园里打起来了!奴婢们拉都拉不开,您快看看去吧!晚了要出人命了!”

钟原一听不是边事,悬着的心放下去了一点。不对,孩子打架也不成,这才放出去几天,反了他们了?“黄伴,拿家法!跟我来!”说罢向御花园跑去。

黄锦跟着就跑,还一边在迷糊呢,啥时候有过家法了?

跑到御花园,钟原看见人已经聚集了很多。俩孩子的妈各自带着服侍她们的太监宫女都来了,一人搂着一个孩子半蹲着,一边哄孩子,一边跟乍着颈子上的毛的护窝老母鸡似的瞪着对方。给钟原气的,小孩子打架,你们大人跟着瞎参和什么?俩没脑子的女人!看来很久没振夫纲了,一个个都蹬鼻子上脸,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回头一看,黄锦手里啥都没,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吩咐错了。钟原刚才想着的家法是他父亲用来打他的电工皮带。这年月,哪儿去找?怪不得黄锦不知道家法呢。算了,再看看黄锦身后,把他气乐了。

黄锦身后气喘吁吁的小太监捧着庭杖用的大板子,他自作聪明,以为这就是家法了。黄锦见钟原神情古怪看着自己身后,奇怪的一扭头,也气晕了,走过去就是一脚:“你猪脑子呀,这玩意儿能打皇子么?还不快滚!丢人现眼的东西。”那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钟原这才回头瞪着这两对母子。大家一看皇上来了,都跪下了,给皇上请安。“安啥安,不安!快给你们气死了!”这话有些重了,嘉靖二十余年的余威还没过去,给俩女人吓的,跪在地上委屈很,可又心疼自己的儿子,哭了起来。还在各自的母亲怀里不安生的扑腾着的俩孩子看见母亲哭了,也赶紧安静下来,乖乖儿跪倒谢罪。

古龙古大虾说:世界上比一个女人哭泣更令人头疼得事情就是两个女人一起哭泣。(说过么?真的说过么?)女人一哭,钟原消停了。气儿也消了大半,头也开始两倍的疼了起来。但是头疼归头疼,夫纲不能不振,不振还了得?不振的话这些个女人过两天能把乾清宫给拆了。

“你们两个都回去,该干啥干啥!等下朕再挨个收拾你们!”钟原扮出生气的样子。

俩女人委屈的抽泣着,谢了恩,拉着各自的孩子准备走。“孩子留下,你们回去!”钟原又吼了一嗓子。俩女人一开始挺害怕,怕钟原怎么着孩子们。后来又想到这也是皇上的骨血,虎毒还不食子呢。两个妃子就狠狠心,咬咬牙,嘱咐了孩子几句听父皇的,别惹父皇生气之类的话,带着宫女太监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钟原看了看围着看笑话的一群宫女太监,心中又是一阵邪火上涌:这面子丢大了,这帮家伙看皇家的笑话呢,传出去还不定出什么事儿。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嗓子:“都围着干什么?看猴儿戏呢?滚,快滚!记住,今天的事儿说出去,朕拔了你们的牙!”一群人连忙如鸟兽散,旁边就剩下了黄锦。

两位皇子,老三朱载垕,老四朱载圳。俩人同岁,载垕比载圳大了一个月。如果太子按原先历史上十四岁去世的话,载垕就是历史上的隆庆帝了。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太子载壑由于有了充分的锻炼和父爱母爱的关怀,比先前健康了不是一星半点,因此怕是没有载垕什么事儿了。其实平时这俩孩子挺要好的。因为年纪相仿,玩起来兴趣也差不多,所以这俩孩子就常在一起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平时也没怎么太吵过架,不知道今天是中了什么邪,不但吵还打起来了。俩小兔崽子现在还在互相瞪眼睛攥拳头呢,这叫什么事儿。

钟原看着这俩小子:衣服撕烂了,裂着大口子;脸也被抓破了;身上全是土,跟土猴儿似的;一个嘴角有血,一个鼻子下面有血迹,还都见红了。可能刚才各自的母亲给擦了擦,不是那么明显了。钟原郁闷:这家庭教师当的,窝囊!

“你们为什么大打出手,如实地告诉朕。如有不实或者隐瞒,朕要行家法了!”钟原眼睛一瞪。小孩子要先唬住,你看着俩孩子,爹就在跟前儿,还想着打呢。载圳嘴笨,但个儿高一些,身体也壮一些;载垕嘴皮子利索,但稍微瘦弱些,各有特点。听见父亲问,这俩小子就先停下敌对行动,七嘴八舌说了起来。钟原头晕,忙让他们一个个说。载圳一看说不过,就气哼哼的说:“那让三皇兄说了,孩儿听着,他瞎说孩儿指正。”倒也知趣儿。钟原心里一笑,仍旧板着脸,“载垕,你来说。”孩子心性,打成这样也还知道是兄弟。

原来俩人下午在这里各带了一群小太监踢足球。今天太子说有事儿,就不来了。太子传话让他们自己好好玩儿,别惹事。俩孩子都满口答应。结果就真出事儿了:平时都是太子当裁判,有个什么误判、黑哨啥的,这俩孩子看着比他们大好多的大哥也不敢吱声儿。这次就不同了,小太监当裁判!结果为了一个点球吵了起来。一个认为在禁区外,一个认为在禁区内,一个要罚点球,一个死都不让。叫小太监裁判评理,小太监哪个也不敢得罪,支支吾吾说不知道。不知道谁先开骂,然后俩孩子就对骂开了,接着就上演了一场全武行,打得鼻青脸肿,昏天黑地,飞沙走石的;再接着,俩妈就来了,也开始吵吵;再再接着,万能的神,伟大的皇帝陛下钟原就出现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因为载垕说完了。钟原问载圳是不是这么个事儿?载圳点头。钟原清楚了,也明白了。小孩子打架,本就是为了屁大点事儿,还以为真是国际争端呢?有预谋有阴谋的。

只是因为男孩子,冲动,火气大,谁也不服谁。谁又都坚持自己的原则,所以才打架。这也是好事儿。钟原安慰自己,尚武么,虽然尚的不是时候。小小年纪还懂原则,不错。“你们现在还打不打?”钟原故意带着气儿问道,“要打得话朕给你们一人一把刀,对着砍,砍死完事儿,朕也免的头疼!”俩孩子一吐舌头,开始摇头。其实让他们复述事情的经过也是一个重新冷静的过程,看看值不值得闹这么大的动静。现在俩孩子也醒悟过来了,颇有些后悔。钟原看机会差不多了,就决定用个十分老套的方式教育孩子们。

“你们都是两兄弟,要相互扶持,相依为命。为这么点小事儿就大打出手,成什么样子?也不怕被人笑话。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么?说不通就不会找你大哥,找朕来处理么?现在你们打完了,也打伤了,事情解决了没?”俩孩子摇头,“就是么。男人,做事情要先考虑,不能冲动,一冲动就坏事。是不是?”俩孩子点头。“能托生成兄弟,那也是你们俩人的福份,要好好珍惜。哥哥爱护弟弟,弟弟要尊敬哥哥,打来打去,容易被坏人利用,知道不?黄伴,去拿一把筷子来。”钟原心想,老套也是个办法不是?

一会儿,黄锦回来了,拿回来筷子……银筷子!钟原吐血,“去,重新拿,竹子做的。”黄锦再跑。

这次拿来的是竹子的了。给俩孩子一人给一支。“撅!”连孩子一使劲,筷子断了。钟原又把一把筷子给他们,“再撅!”这次撅不断了。钟原得意:“看到了吧?这筷子就像兄弟,一支筷子随便撅一下就断了,可以一把筷子就很难撅断。意思就是,兄弟离心,各干各,互相打架,就像筷子落了单,容易被撅断。互亲互爱,相互扶持,就像着一把筷子在一起,就不容易被撅断。明白了么?”俩孩子都跪下磕了头,表示以后不会再打架了,有事儿好好商量。钟原很满意,孺子可教!

但是不能不罚,罚他们一个月不准踢足球,三天内交一份检讨书。要自己写,不会写请教别人去。再让俩孩子拉拉手,就算完了。钟原一人屁股上拍了一把,让他们滚蛋。看着俩孩子又勾肩搭背一玩儿去了,钟原心中也是一阵温暖。孩子还小,慢慢教。一下子啥都懂那不是天才,是怪胎!

教育了孩子,钟原又奔赴两宫。连压带哄,把俩妃子也收拾了一顿。战果是俩妃子答应以后正确教育孩子,不存什么争名夺利的心思。还有个战果让钟原很不爽,以后一个月每人那里要去三天……瞎想啥,去聊天,做沟通。沟通这个词还是钟原说的。为了孩子,钟原又要劳心劳力了,当爹真辛苦呀!

你说这俩孩子为啥就不能迟点闹呢,让我跟王大神学学经验也好。看我这才三个女人就闹得。钟原郁闷的无以复加。

晚上去皇后的坤宁宫吃饭,顺便把这事儿说给皇后听,皇后笑的直不起腰,太子面红耳赤,说自己不对,没带好弟弟。钟原说不怪他,让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云云。

当夜就在睡在坤宁宫了。上了床,皇后也劝钟原多去去其他妃子那里,说老是来坤宁宫,日子久了其他妃子会妒忌,会说皇后闲话。给钟原说烦了,钟原就说好,以后你这里我一个月来一次,都去那两边儿。皇后又不乐意了,小嘴撇着像要哭。钟原头疼,又给哄哄,说自己那是说着玩儿呢,以后还是见天儿来。皇后这才罢休。

女人哪,从来都是口是心非!从古至今,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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