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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惊海潮(1)

夏寒风在乐朋市医院里躺了九天才获得医院的批准得以出院。但是临行前院方仍尽心叮嘱他说由于饥寒交迫他的身体受到了很大的损伤,需要慢慢恢复,至少三个月内都不宜做太过剧烈的运动。而胃部的损伤更要细心调养,一个不好就可能落下终身难愈的胃病。

这些话他都没有听进去,出了院,他打车去黄一飞的别墅。别墅的大门紧闭着,夏寒风不敢去看那幢房子,怕一看到哪一扇窗就会想到窗子里曾经的欢声笑语,想到那些虽然认识不久却带给他许多从未有过的欢乐的人。

他在边角的车库找回了自己的车,有些精神恍惚驾车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正眼看过那房子。他曾经很喜欢到来的这所房子,现在却是他极力想要忘却的。

如果再给他一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去走那段曲折漫长的地下甬道,不会去认识这些现在令他无比痛苦的人。如果事先他能够预知这一切,他也一定会阻止所有人都不去那个岛,如果不去那个岛,那么一切都会是另一个结局。

如果真的可以“如果”。

陈立国已经出院,并被他的家人转到了另一家疗养院。那家疗养院实际上是家精神病医院,只看护严重的精神病患者。这是林乐的那班同学早两天告诉他的讯息,那一天他第一次从多日昏迷中醒来。

陈立国疯了,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一点惊讶。这对陈立国来说应该是最好的结局。而他是在岛上疯掉的,还是回到文明的社会后才疯掉的,夏寒风没有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他醒来后给夏阳挂了个电话,电话里夏阳的声音很急切——他已找了他三天。劫后余生再听到亲人的声音,夏寒风忍不住流了两行热泪。但是他编了个小小的谎言向夏阳报了平安,而并没有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他。

不想夏阳担心是一个原因,自己心虚也是原因。他可以想像夏阳知道他现在所做的事情会多生气。

小乐的父母在他的病房外哭闹了好多天,他们那种眼神几乎把他看成了杀子仇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小乐死了,他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夏寒风很明白身为父母他们的心有多痛。他自己也非常难受,但是和他们相比,恐怕痛不过他们的万分之一。

黄一飞死了,陈立国疯了。所有的歉疚夏寒风只有一个人背负。面对小乐父母的指责他没有说一句话——除了说“对不起”。

小乐的父母是怎么放过他的他忘了,可能是他们终于明白事情的错并不在他,也可能是他们已经心灰意冷无意追咎什么责任了。但是他们的离开并不能让他的歉疚减少一分。

当在岛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也用这个借口让麻木自己对小乐的歉意。可是现在他获救了,这种深深的内疚便潮涌而来——如果他能看好小乐,如果不那么自作聪明地装睡,小乐也许不会死。

黄一飞的尸体已经被火化。这刚刚是昨天的事情,操办这件事情的是黄一飞唯一的亲人黄薇薇。她是接到乐朋警方的电话通知后星夜从英国专机赶回的。夏寒风到现在也没见到他一面,但是他知道那些警察没有继续纠缠他一定是黄薇薇帮的忙。

他不知道黄薇薇是怎么影响警方的,但是他很感谢她此时的帮助,因为他快要疯了——对警方的盘问他根本无从回答,而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回想起他极力想忘掉的事情。

可是他却没想过去找她道谢,因为他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她。

警察认定黄一飞是被凶杀的,四个人上岛,两个死在岛上,一个疯了,只剩他一个人似乎是完整无缺的,如果不是因为凶器上有他们四个人的指纹一起存在令警方不能妄下判断,他几乎就要被认定是凶手了。即使这样,开始的几天警方也把他当成最大的嫌疑而缠得他心力憔悴。若不是还有医院的阻止,恐怕他会跟着陈立国一起发疯。

车子经过高速公路,进入了他所住的那个镇子的范围。他的家就在马路边一间独立的由小仓库改过来的平房里面。房子所处的地段不是什么热闹的地段,民房也不多,所以左右两边都还留着一小片空地没有建筑。

夏寒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地想回到那个简陋的房子里,他那个小小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台破电视的小房间,那个经常被他称为“窝”而不是“家”的地方现在竟让他无比的想念。

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家里,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上十天十夜,把一切不想记住的事情都忘掉。

快傍晚的时候,那间孤立的小平房渐渐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随着离家越来越近他的心情也越加急切起来,忍不住提高车速,恨不得一下子就冲进自己的院子里去。

也就在他踩下油门加速的时候,他远远地发现自己的房子那边有些不对劲。更近一些的时候他看到房子门前停着四辆黑色的小车,而且是清一色的奔驰。

夏寒风先是想到夏阳在家,可是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前两天他们刚通过电话,夏阳告诉他年底才会回来,而且夏阳可没有这么多开奔驰的朋友。

可是那些奔驰确确实实是停在他的家门前的。

是谁?难道是黄薇薇?要说黄薇薇要找他那也是极有可能的,但是在乐朋市的时候就可以找,似乎没有必要舍近求远到他的家里等他。

夏寒风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他却想不起来自己家有什么有钱的朋友,无论是夏阳还是他的朋友。

到现在为止他算得上打过交道的有钱人除了黄一飞也就只有刘雨的家人了,但他不认为眼前四辆车的主人会是刘家的人。

到底是谁?

夏寒风先是不管是谁,回去就知道了。如果换成半个月前的夏寒风,那么他现在一定会照着这样的想法去做,直接把车开回家然后找到里面的人问个究竟。

但是现在他这样想了之后却又紧接着起了一个念头,那不是什么清晰的想法,而仅仅是一种含意不明的警觉。

夏寒风忍着心中那种急切的归意,硬是没有把车开进自己家,而是向前继续开了百多米在那家小超市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他强忍着往家里面冲的冲动低着头推门进了小超市。刚刚经过自家门前的时候他迅速向里面望了一眼,那一眼令他怒意上涌却又更加警觉。

他看到三四个黑西装的男人在他的房子里拆他的沙发,门外还站着数个同样着装的男人在警戒。

从那些人不友善的行为来看显然不是什么“朋友”,而他们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但是什么人找什么东西竟会找到他的破房子里去?那房子里要什么没什么,顶多让他们找到几个掉在角落里懒得再找出来的一角钱硬币。

他们又是什么人?在他家又找什么?难道这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强盗,开着奔驰去洗劫一间破落的小平房?

刚一进去,便听到有个人惊讶地叫着:“小夏!是你吗?”

夏寒风有些疲倦地看一眼,见是李国兵,便瞪他一眼:“怎么了大老板,才几天不见就认不得人了?”

他这样一说,那李国兵更是惊呼一声,从柜台后疾走出来:“我还以为认错人了!你去修仙了吗?怎么才几天功夫就变成这个样子?”

夏寒风闻言讶异,不禁往边上由玻璃镜面制成的货架上瞄了一眼,这一眼同样把他吓了一跳,甚至比李国兵的惊讶更甚。

那个像骷髅架子一样的人是他?

虽然也知道经过这一次的劫难自己的样子不会好到哪里去,但现在一看才知道自己的想像力还是差太远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若说是非洲难民也算是客气了,简直像极了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骷髅,也就多这么一层皮了。

这样子连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了,也亏李国兵能认得出来。如果让夏阳见到他这个样子……

“记得别告诉夏阳。”

李国兵是这个小商店的主人,三十岁左右的单身汉。夏寒风常来光顾他的生意,加上他自己是单身,两个人渐渐地也混得熟了,成了不错的朋友。

李国兵说:“发生什么事了?”

夏寒风摆摆手:“别提了,一言难尽。以后再慢慢说,我的手机掉了,先借你电话用用。”

李国兵让他自便,一面嘀咕着说夏寒风是不是练到什么“僻谷期”了,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对此夏寒风只能苦笑,他愿意成这个样子吗?

嘟过几声后夏阳接了电话。

“哥,是我。”

“寒风?今天怎么会打电话来?”

什么话。夏寒风想,给他打过无数电话,其中大半时间是关机的,现在这么一说倒好像是他没联系他似的。

“我们家来了一些客人,好像是来找你的。还都是有钱人,四辆奔驰呢。”

那边夏阳像在想什么事情,并没有马上说话。

一会,才听到他的声音:“他们说什么了?”

“我还没和他们谈上话,我看他们来意不怎么友善,所以先打个电话问你一下,如果不认识的话我就报警了。”

夏阳明显一惊:“怎么说?”

于是夏寒风把自己见到的告诉他。

“马上报警!”在一边听到事情真相的李国兵喊了声,有些气恼地说道:“我还以为是你们家的客人,要是知道这样,哪能让他们在你家这样翻腾!”说着拿出手机要打110。

“不能报警!”夏阳突然喝了一句。

“为什么?我的耳朵差点给你喊聋了。”夏阳突然喊那么一句,声音实在不小,连李国兵都听着都像在他身边喊似的,别说一直把耳朵凑着听筒的夏寒风了。那感觉就像在他耳边炸了个响雷一样,把他炸的耻鸣目眩的,也不怪他埋怨了。

“你听我说。”夏阳压低了声音,但语气更加急促:“别报警,马上离开那个地方,再也不要回去。”

夏寒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去哪?”

“不管去哪,总之不要回去。”

“那屋里的东西怎么办?我们的衣服呢?”夏寒风现在有些懵了,虽然这么多年来夏阳经常这样突然带着他搬家,他也习惯了。但是这次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稍长,认识的人也多了些,多多少少感情是不一样的。说这些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走而已。

“都不要了。记着千万别和那些人碰面,也不能再回那个地方。你到别处寻个地方先落脚,然后打电话告诉我。”停一下又叮嘱了一句:“若是关机就留信息。”

“哥,我不……”

“别使性子,这事很重要,一个不好你我都有生命危险。不说了,我会往卡里汇钱的,你赶快走。”为怕他继续拖拉,夏阳竟嘟的一声把电话挂了。夏寒风一时愣在那里。

“你哥说什么了?”李国兵见夏寒风的神色有些怪异,忍不住问道。

夏寒风回过神,对李国兵他倒不必隐瞒什么,而且他现在也需要有个人帮他分析一下情况。

“夏阳让我马上离开这个城不能再回来,不然我和他都会有生命危险。”

李国兵先是和他一样愣住,但是很快回过神来,说:“你哥是个稳重的人,他说这样的话一定有他的原因。听你哥的话暂时先离开一段时间吧。”

“可那边就是我的家!”夏寒风当然知道夏阳有自己的原因,而且一定是很重要的原因。但是夏阳为什么不告诉他原因?就让他这样不明不白地走?

夏寒风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来接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可是疲惫地赶了两百多公里的路终于回到家门前却发现自己竟无家可归了,自己家自己却不能进去,而且还要远远地离开。这个巨大的反差令他极为难受,对夏阳什么事也不告诉他也不禁有些气愤。

相对的,李国兵却比他冷静了一些,想了想帮他分析道:“我看你哥在外面定是惹了哪个有钱有势的人,遭到报复了。”他走到门口往外望了望,看到那几辆高级小车,更肯定自己的想法:“你哥现在一定躲在什么地方,这些人找不到你哥才找到你家里来,见屋里没人所以拿屋里的东西出气。你现在就是你哥的软肋了,因为只要你被他们抓住了,你哥一定会现身的。”说到这里他自己也不由担心起来:“你赶快走,千万别让他们见到你,不然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夏寒风还没说什么,李国兵已经自己行动起来。他拿了几个大方便袋,飞快地从自己的货架上抓了一堆包装食品和饮料,塞了满满四个袋子。

“这些东西带在路上吃,快走,让他们见到你就晚了。”

李国兵装食品的这会时间,夏寒风也飞快地分析了形势,觉得李国兵的话不无道理。那些人极有可能是夏阳惹来的仇家。他会想是“仇家”,是因为事情若不严重,夏阳绝不会说出“生命危险”这样的词来的。

可是他却想不出来以夏阳的性格能惹上什么仇家?而且夏阳只是出去找工作而已,怎么会突然间惹上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仇家?

夏寒风突然想到这些年来没有原因的频繁地搬来搬去,难道他们躲的就是这批人?难道自己的笑言竟是真的,他们夏家真的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大仇家存在?

虽然事情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但现在他最该做的无疑正是把自己也藏起来,不要变成夏阳的软肋。

想到这里他立刻下了决定,先离开再说。

摸了摸口袋竟然一张钞票也没有,记得之前裤袋里是有一些零钱的,不知道被医院里哪个家伙顺手给摸走了。

刚收拾好东西的李国兵看到这一幕,有些生气地说道:“什么时候了,以后再说吧。”顺手从自己的收款柜里抓了把钱出来塞给夏寒风:“要还的,快走吧。到了外面再给我打电话。”

夏寒风也不跟他客气,东西和钱都收下了。简单地道了个别后又驾车离开了自己急切赶回来的家。

路上满腹疑问的夏寒风忍不住停在在路边的公话亭给夏阳又挂了个电话,可是夏阳竟然关机了,在这个时候关机了!

劫后余生,心力憔悴的他刚刚才回到唯能让他安静的地方,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心中好多问题好多结还没解来,现在却又多了这么多的事情出来。

夏寒风越想越觉得烦恼,狠踩了一下油门:“见鬼,还有什么事,一起来好了!”

汽车疯狂地向前方飙去,低沉的鸣声仿佛在讥咒着什么,就像夏寒风焦躁的心情一样。

夏寒风漫无目的地开着车,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能去哪了。从小他们就一直搬家,他也没机会认识什么朋友。大学四年倒是有不少同学,其中也有几个要好的,但是通讯录却没有带在身边,存有电话号码的手机也丢了,现在想找也无从找起。

不知不觉地,又到了一个收费站,夏寒风远远望了一下站名,不由感到一阵头疼。

绕来绕去竟然又绕到了他最想避开的地方——乐朋市!

老天爷真的不让他好过吗?

夏寒风这时反而发起了狠,乐朋就乐朋吧,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但是进了城他还是一样没地方可去的,这个地方他虽然来往过许多次,可是并不比头一次来的时候熟悉多少。这个城市里他熟悉的路只有一条就是去往黄家别墅的那条。而他的车上还留有别墅的钥匙,别墅里面也有一间专为他保留的房间。但是现在要他去那幢别墅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除此之外他无处可去,总不能回到医院去?

天已经黑了,夏寒风见到一家汽车旅馆的招牌,便一头撞了进去。他再没什么精力在街头晃荡了。刚从医院出来身体本来够虚的,又在车上几乎呆了一整天,现在真的是疲惫不堪了。

有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再说吧,现在只想趴到床上把自己塞进梦乡里去。

旅馆的条件不是很好,但是胜在整洁,房里房外都是一尘不染的,夏寒风住了一晚甚至觉得比在自己的床上睡还舒服。反正他现在也无处可去,加上他的身体还需要慢慢调养,于是干脆哪也不去了,就在这个旅馆里呆上十天八天然后再做打算。

接下来的两天他除了少量的活动外都把自己放倒在床上贪婪地休息,外人看起来倒也轻松惬意,只是他思绪却一直没办法平静下来。

岛上发生的事情总是一幕接一幕地想起来,小乐的死,黄一飞的死,每一件都让面他痛的要窒息。而想到陈立国他更感觉到一阵阵恶寒,即使加了一层被子也没用,那寒意是从心底往外渗透的。

夏寒风原来一个人呆上十天八天的打算并没能实现,第三天的清晨,有个人敲想了他的房门。夏寒风带着睡意惺忪的眼神开了门,他还以为是旅馆的工作人员。

但是门外是个衣着严谨整齐、表情十分严肃的中年人,见到夏寒风,他先是用目光仔仔细细地在他身上梳了上遍,才露出一丝夏寒风觉得很僵硬的笑容,微弯了下腰说道:“夏先生你好,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我们老爷的葬礼于今天下午两点举行,界时请夏先生勿必到访。”

夏寒风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姓时先是微微一惊,一下子想到自己被抓住了。但是接下来对方说的话却让他一头雾水。首先他没想到“老爷”这个称呼他还能在现实社会里听的到,其次他确信自己不认识什么“老爷”为什么会有人请他去参加葬礼?再有这位大叔的口气也实在不怎么样,说是“请”,却生生是一种命令的口气。

夏寒风马上便想赶人,但是同一时间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令他变了主意。

“你家老爷是谁?”

来人递上一张黑底金边的请柬:“夏先生看过便知。”

夏寒风心里满是刚想到的事情,也没注意他一点也不算好的的态度,接过精制的请柬翻开来看。

请柬开头便写着他的全名,而落款赫然便是黄薇薇。那么不用看内容也知道这个葬礼是谁的了,正是黄一飞。

一时间他竟是心乱如麻,好不容易才收拾点心神,先客气地送走了眼前这个大叔,回到房间里,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

从岛上回来后,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想到黄一飞的后事。黄一飞在生的时候对他很是不错,而在岛上他非但没能阻止他被人杀害,令他死后都不能保全尸体,更在获救后完完全全地逃避了和他有关的一切问题,连他的后事都没有想到,这样的疏忽令他自责得想撞墙。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见黄老?

这时他完全没想到黄薇薇是怎么知道他住在这里的,也没想到从未与他蒙面的黄薇薇为什么会特意叫人给他送这么一份请柬,他只是不停地责怪自己,觉得没有面目去见黄一飞,至于黄薇薇,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忘却了。

直到他想起自己不能空手去参加黄一飞的葬礼时才猛然惊醒,叫了一声,匆匆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找个服务员问了下最近的花店在哪便离开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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