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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辛酸故事

腾天再次回想起自己上次离开神农架的情景,飞奔、恐惧、仇恨,一直到最后失去知觉。伤痕、凄惨的场面,又使腾天心中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握紧双手,手心里都是汗,他冲上去对着那个还在叫骂的父亲就是一顿乱打,孩子的父亲不知所措,心想自己一个大人又不能和一个孩子动手,况且还是守着他的父母。

腾天马上就被人制止了,腾天回神,才觉的好像刚才的自己不是现在的自

己,心里一阵后怕,心想“是不是有鬼在控制自己?”

最终孩子的父母还是离婚了,各奔东西,只有小孩子跟着他的爷爷奶奶生活,孤独可怜的背影。

“活着是需要忍受痛苦的”腾天这样想着。

腾天爷爷病了的时候腾天去看望过他,腾天爷爷用它那漏风的牙齿说八年扛站的故事,说着一段不能够忘记的民族仇恨,讲西安事变,讲南京大屠杀,讲一个落魄中国身上的道道伤疤,虽然也听别人讲过,但是腾天觉得爷爷讲的是最好的,最有感情的,也许是因为他真的经历过吧!

腾天被爷爷带有感情的话语感染了,他气得咬牙切齿,手心里都沁出了汗水,他也知道杀害野人还有小豹子的人就是日本人,丑恶的嘴脸手中拿着他们罪恶的工具,杀害了小豹子,杀害了雄性野人,又打死了小野人,最后还残忍的杀害了,幼小的还在吃奶的野人,真是惨不忍睹啊!腾天回想起来就绝的兽血沸腾,想再回到当时,再回到那个黑洞里亲自拿着砍刀,在那几个日本人的脑袋上留下碗一般大的伤疤!

腾天的脑海又回到了那场惨绝人寰的八年抗战当中,枪林弹雨中求生,撕心裂肺中喘息。在那个痛苦的岁月里,中国人到底受了多少的气,吃了多少的苦,死了对少的人。在他的脑子里在想着30万代表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腾天爷爷讲到屠杀,他就眼中冒出了血丝一般,足可以想象那场战争史多么的惨绝人寰,腾天爷爷病弱的身体,在颤抖,他说:“孩子,好孩子,千万别忘了本啊,我们不能这么大度,不能说忘记就忘记啊!我们得牢牢的记着,有机会是要报仇的!”

腾天就用力的点点头,腾天爷爷就高兴了,慈祥的对腾天说:“真是好孩子啊!”

最后一次腾天去看望爷爷时,他莫名其名的对腾天说过一句话:“人活着就是为了熬人口啊!”这也许久是作为一个动物的本能吧!

没多久腾天的爷爷死了,腾天看见爷爷的死相,苍老的皮肤,像是树皮一

样的要脱落一般。枯瘦的面庞,就像是骷髅头,没有肉一般。蜷缩的样子,像是一只死去的小鸟。

好多不认识的人都来了,几个壮汉抬着爷爷的棺材,别人都在哭,只有腾天在后面,哭不出来,他还在想着那句话:“活着就是为了熬人口”,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腾天父亲在就埋在腾天家下面那片可以看得见的坟堆哪里。

腾天在家门口看着那座遥远的坟堆,渐渐入神,眼前一黑,黑暗之后,腾天看见爷爷在一座巨大的红门口前,红门前面就是一条巨大的瀑布,很急的水,几乎是遮掩了这个红门的颜色。爷爷正向腾天招收,并且叫着“腾天,腾天!”腾天就问“爷爷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呢?”

腾天爷爷说:“我带你到大红门里面去吧!哪里什么都有!!”腾天说:“爷爷你不是死了吗?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腾天爷爷说:“我没死啊,活着就是为了熬人口,我还没完成任务呢!我才不死呢!走好孙子跟爷爷走吧!我还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去杀好多好多的鬼子,来替祖先报仇,杀死他们,你明白了吗?”

腾天看着扭曲面庞的爷爷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突然腾天爷爷发出了阴森的笑说着:“好的我的好孙子,你可一定要替我报仇啊!我在地狱里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腾天说:“爷爷你笑的好难看啊!你为什么要到地狱里,不去天堂呢?”腾天爷爷突然一愣说:“哦!那是因为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再说了我老了,不在年轻了,哪有你这么好的年龄啊!哎活着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腾天又问:“那爷爷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你一直都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啊!”腾天爷爷说:“我要是死了你会哭吗?”腾天想都没想说:“为什么哭啊?他们说你死的时候很快乐,应该是喜丧啊!可是他们还是都苦了,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也不是你亲生的孙子啊!我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啊!”

这是突然看见腾天爷爷扭曲了面孔,变成了以个奇丑、巨大的怪物,突然就向腾天这里扑来。腾天吓得往回跑,可是这是他的脚步却是怎么也走不动啊!

眼看着爷爷变成的妖怪就要把腾天吞没了,这时突然在腾天面前一道亮光出现,腾天看见了自己家的天花板,看见一家人都在焦急的看着自己,自己醒过来,他么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腾天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个给腾天作法的巫婆说:“你爷爷是怪你没哭啊!”

腾天听了这句活不知怎么就出了一身冷汗,但是腾天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脑子里似乎是有多了许许多多的知识啊!首先出现在腾天脑海里的就是“荣辱共蒂,厌辱何必求荣。生死同根,贪生何必怕死。”

腾天上高中了,白玉也该上初二了,不知怎么最近腾天总是想起来4.0和白玉,想着4.0眯起的双眼,想着白玉深深的酒窝,和如玉一般的手指。

新的学校,新的开始,谁也不认是腾天谁也不知道腾天是个天才,只是知道他是全年级第一罢了!

一天一帮男生围在窗子的旁边往外看,腾天也凑过来看,发现他们正在看一个女生,人群里面有人说:“太漂亮了,要是有人能追上她那可就爽了,应该算是咱学校的校花了吧!”腾天顺着他们的眼光看去,看见一个漂亮女生,皮肤就比其他的女生白些,长发披肩,鸭蛋脸像是花瓣一样的好看,两只眼睛就如同黑夜精灵般,衣服犹如绿叶般映衬着这朵美丽的花朵。个子看上去要比腾天还要高,只是看别人的眼神显得高傲清冷。

4.0在开学后的第二天竟然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腾天的班里,并且成了这个班里的学生,竟然鬼使神差的成了腾天的同位,腾天伸出手说:“欢迎新同位!”一如当年的4.0对腾天说的那样。两个人就会意的笑了。

腾天虽然是班里年龄最小的但是他的个子却不是他们班最矮的,所以没人会在意他曾经的辉煌,这里的辉煌还要在这里争取。

第一次放假后,4.0的父亲开车把4.0接走了,腾天坐着像中考时一样的破车,刚上车他就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生,正是那次同学们在窗子哪里指指点点的那个女生,腾天这次近距离的看了她几眼。

就感觉在记忆的深处见到过这个女生,肌肤胜雪的白,腾天想了好久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子就是他和白军白忠一起到河岸那里看到的那个女生,现在还能够记得当时的画面,白似雪欺寒霜的皮肤,湿漉漉的黑发,****的身体,已经发育的乳房。手捏着湿湿的头发,全裸体的模样就跳进了腾天的脑海里,比当初的记忆还要清晰。

车到站腾天和她竟然是同时下的车,两人向着同一个方向走,一句话不说是很尴尬的事情,她看了腾天两眼说:“哎!你就是白腾天把?”

腾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看四周说:“你在和我说话吗?”腾天这是后又看看这位漂亮的女生,他竟然比自己还高呢!女生“嗯”了一声。腾天就问:“你是怎么认识我的?”腾天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可就在这时腾天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沐浴的样子,突然脸就刷的红了起来,真像是这夕阳的颜色。腾天极力的掩饰着这样的尴尬,但是还是被女生发现了。

女生发现了腾天的尴尬就故意的说:“哎呦你怎么脸红了,不是见了漂亮女生就脸红吧!这可不好!”腾天简直是无地自容。腾天说:“不是因为这个!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女生撒娇似的说:“我呀!你猜猜?”腾天这时候脸色恢复了,两颊不再红了,回答说:“你叫美女”。

女人得了夸赞是要感谢的,女生就说:“果然是天才啊,回答正确!”腾天也放松了就问:“美女你也是这个村的吧!可是我好像见过你一面啊!”女生说:“全村人都说你是个天才,你到底是哪里厉害了?”显然女生对腾天还是很感兴趣的,腾天趁着她说话的机会仔仔细细的看了她一边,果然是漂亮,单是那一条细长的脖子就引人入胜。这对于正直青春期的腾天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打击。

腾天并没有回答女生的问题,只是说:“你今年多大了,上高几了?”女生说:“我十九了上高三了。”腾天说:“我大概十三、四了,我也要上高三了!”女生说:“看上去你有十六了,你才上高一么不是?”腾天一笑说:“聪明!”

女生又笑着说:“你个骗人的家伙!哎!我还没问你刚才脸红什么呢?”

腾天说:“那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生说:“你回去查字典去吧!还有你一定会和我说的,再见我到家了!”说着女生在村头的一家门前停下了,推门进去了。

腾天感觉怪怪的,腾天突然就对女人有了另一种看法,女人也有很顽皮的。

回到家里,才感觉到世界的正常,温暖,安全。母亲嘘寒问暖让腾天很感动,白进财问腾天在学校里过的舒服吗?腾天当然过的舒服了,白玉没在家里,腾天问父亲:“姐姐没放假吗?”白进财应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腾天突然问起:“爸爸,咱们村前那一家,对,收破烂的那家人是谁家啊?”白进财说:“那家啊!他爹叫白恒源,在县城里开了一个更大的破烂场,后来就不要咱村里的了,在咱们村里算是很有钱的了,不过这几年总是不回家,可能是在外面过了吧。哎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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