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一笑:“那我小弟是不是你的好儿子?”中年男子一边捂住小男孩的脸,一边看着小男孩,眼睛里满是笑:“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
七岁的江枫站在不远处看着这父子俩,眼睛满是羡慕。小男孩抬头看见江枫一愣:“爸爸,他是谁啊?”男孩的父亲看着江枫:“我真不知道他是谁,儿子,他和你大小差不多!”说到这儿,那中年男子来到江枫的面前:“孩子,你已经来过十多天了!你是那个屯的?这么小一个人不害怕吗?现在这时候可是有狼了,回家吧!啊!”
江枫回身向着江南的家的方向就走!那中年男子喊道:“小孩,你等一下!”江枫在江面上停住了脚步,那中年男子来到江枫的面前,中年男子手里依旧拉着那小男孩,递给江枫两条松花江冬季特产的兔子鱼,“拿着,拿家吃去吧!”江枫没有说一句话,接过鱼,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村里一片喜气洋洋,姐姐小红的婆家是大队书记家里,大队书记是姐夫的叔叔。手提着两条兔子鱼,江枫进了家门。家里只有江永君和刘雨燕两人,一见江枫,江永君怒道:“你这是什么孩子?你姐姐出门子,你却不见了!”
江枫看了一眼江永君:“我又不是押车的!”扔下俩鱼,向着西屋而去。刘雨燕看着向西屋而去的江枫,笑道:“小小的年纪学会挑礼了!”江永君一笑。
江枫一脚屋里一脚屋外,同生的哥哥把意念传给江枫:“小子,你是从今以后不和小红姐姐相处了?”“她已经不把我当弟弟,我又何必拿她当姐姐哪?”听到江枫自语的话,江永君一声长叹:“江枫啊,你就不要和你的小红姐姐较劲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也是你的孩子啊?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是捡来的,看来我是错了!”江枫心道。
回门的小红坐在东屋的炕上,看着江枫,介绍自己的丈夫:“小弟,这是你的姐夫!”江枫看了一眼所谓的姐夫,“你还是给江海、江天、三红他们介绍吧!”一摔门江枫已经在门外。小红的丈夫一呆:“这是……………………”
江天拉着姐夫的手:“姐夫你不用管他,这是一个不知好赖的东西!”小红的丈夫看着房门:“我也没有得罪他啊?我一直也没和他说什么、干什么啊!”小红拉过自己丈夫的手,“刘晓,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事!”刘晓点点头。
江永君看着站在外屋的江枫,“江枫啊,你就不能给你小红姐姐一个面子嘛?你姐夫和你可是第一次见面啊!”江枫抬头看看江永君,没有说一句话向着屋外而去。江永君看着院子里的江枫自语:“难道这是我的原因吗?这些都是我的错吗?”
二红三红围着小红好奇的看着姐姐身上的手表、呢子大衣、线围脖,一会儿用手摸摸,一会放到眼睛下仔仔细细的看着,三红手拿着手表,放到耳朵边,“姐,二姐!这手表的声音真好听!”
刘晓一笑:“三红啊,你结婚不就有手表了吗?”三红翻着白眼看着姐夫:“你是不会说人话啊?要是不会说的话,你跟着江枫!”刘晓一愣:“我怎么就不会说人话了?再说为什么不会说人话就该跟着江枫哪?”
正说着江枫又进屋来,一见江枫,刘晓就问江枫:“小弟,你三姐说我要是不会说人话就跟着你!为什么?”江枫看看刘晓:“你还不如我的大黄、小黄哪!”刘晓一蒙,看着小红:“这怎么又出来个大黄小黄啊?”
小红看着刘晓:“哎呀!你是真是的,他们骂你哪!大黄小黄是江枫的两条狗,三红骂你是狗,小弟说你是不如狗!你啊,你!”手指着刘晓,小红是无话可说。满屋是哄堂大笑,江枫冷着脸又在开始怀念那自己的玩伴——大黄狗,于是默默地走出了东屋。
江永君听到东屋孩子们的笑声,会心的笑了。江枫看着父亲脸上的笑容,突然心头一动,坏笑:“爸,你不进去听听嘛?”江永君一笑:“我就不进去了,你们玩吧!”回头向着西屋而去。看着江永君,刘雨燕笑道:“孩子们那么热闹,你怎么没有进去听听哪?”江永君笑笑“我是一个长辈,我一出现孩子们便不能这么的随便了,还是孩子们好好地玩玩,闹闹吧!”
刘雨燕笑道:“那你说我去听听可以吗?”江永君看着刘雨燕,一笑:“你啊!你说你去,不比我去啊!我是老丈人,你却是老丈母娘!老丈人是人们心目中的门神,凶神恶煞!老丈母娘却是看姑爷……”,刘雨燕打了江永君一下,“你说什么那?我告诉你啊,我虽不是小红的亲妈,但是我却对小红有着亲妈的一份感情!我这老丈母娘就去看看我家的新姑爷!”
看着推门而入的刘雨燕,小红赶紧把刘雨燕想炕上让,刘雨燕也是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炕头,“刘晓啊,今天你想吃什么就和我说吧,你是我家的新姑爷,想吃什么都没有关系。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是以后来的次数多了,可就没有这待遇了!”刘晓一笑:“姨!你……”,
刘雨燕赶紧打断刘晓的话,“哎!怎么,我家的小红叫我一声妈,你就该叫我姨啊?”小红赶紧打了一下刘晓:“我告诉你啊,刘晓!这是我妈,你该叫什么,还用我告诉你吗?”刘晓赶紧双手作揖:“妈!妈,我错了!你就是我的亲妈!”刘雨燕一笑:“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啊,你就可以错这一回!以后你要是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可是不答应的!”刘晓连连的点头。
门外的江枫听着屋里的笑声感觉是分外的刺耳,双手捂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妍妍开门一见江枫蹲在地上,关心的问道:“江枫,你是哪里难受嘛?我去给你拿几片镇痛片。好吗?”江枫抬头看看妍妍,“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我这是心痛我的大黄!几片镇痛片好使吗?”
妍妍看着江枫:“江枫,你是家里的人谁你也惹不起,就会拿我出气!”江枫看着妍妍:“妍妍,你要是觉得我是拿你出气的话,你不要理我!”说罢,抬腿向院外走去,妍妍一见喊道:“江枫你上哪去啊!我和你一起玩可不可以?”江枫一听此话,回头看着妍妍:“我的大小姐,我去江边,那里是真的好冷的!你就不要去了,好吗?”妍妍嘟囔着嘴:“我就去,你不怕冷,难道就能冻死我不成??”
初春,已经十四岁的江枫坐在妍妍的对面,正在用心的做着作业。妍妍却是心不在焉,一会儿东瞅瞅,一会儿西看看。见此,刘雨燕打一下妍妍,“我告诉你,江妍妍,写作业,你就必须一心一意的把心思放在作业上!你看看江枫,人家这么就能一动不动呢?”
妍妍看自己对面的江枫,一吐舌头:“那是一个书呆子,我可是比不了的!妈妈,我告诉你啊,江枫上学在教室里看书,都放学了,我去叫他,你猜他说了什么?”见母亲没有搭话的意思,妍妍接着说道:“他说,别闹!现在才第二节课,还有两节课哪!”
刚说到这儿,小红已经领着自己五岁的儿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听了此话,小红笑道:“小妹啊!江枫在学校要是做了什么傻事,你就提醒提醒他!别让他给咱们家丢人显眼!”
江枫抬起头看着小红,“我怎么就给你丢人显眼了?我是出去当傻子了,还是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了?”但见十四岁的江枫已经出息成一个近一米七的个子,面目清秀,鼻正口方,一个活脱脱的标准小男子汉!见江枫如此说话,小红看看刘雨燕:“妈!你说这小子是不是不知好赖了?我不过是随便的一说,这家伙和我急了!江枫,你要是看不上我,你就说!用不着这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儿子,咱们走!”回手拉着孩子就要向门外走。
刘雨燕一见,一把拉住小红:“小红,你这是干什么?那是你的弟弟!和他你还当真,哎呀,来,我的外孙子!来!姥姥抱!”一把抱起孩子。
小红看着江枫:“我告诉你啊,这是我爸我妈的家,要是你的家,请我我都不来!”江枫抬起头看着小红,“我还是叫你一声姐,虽然你从来就没有拿我当过弟弟,我告诉你!你听好了,你是爱来不来!我是懒得管你。”说完收拾起桌上的书本,向着西屋而去!
看着江枫的背影,小红咬牙切齿:“你就是一个丧门星!”江枫回头看看小红,双眼通红没有说一句话。
刚进家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江永君一见小红的孩子,一把抱了起来:“来!姥爷抱抱!”孩子在江永君的怀里看着江永君的眼睛:“姥爷!刚才江枫舅舅和妈妈打起来了!”江永君一听慢慢的放下孩子,向着西屋喊道:“江枫!你给我滚出来!”江枫慢慢的从西屋走了出来,江永君一见江枫,二话没有说,上去就是一脚,江枫的头重重的撞在门框上,一见江枫依旧瞪着一双眼睛。
江永君怒道:“小兔崽子!你还不服!”江枫看着江永君,双目火红:“我是不敢不服啊!我不服行吗?你是谁啊?”一见江枫和江永君顶嘴,妍妍上前一把拉着江枫,“江枫!你就少说几句吧!”
江枫看着抱着孩子的小红,“我是一个丧门星!我还是什么,一起都说出来吧!我就不是一个爹不亲,娘不爱的狗崽子!”江永君一听,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江枫的肚子上,但见江枫面色如同雪一般苍白的蹲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向下滴。见此,刘雨燕一把拉住江永君:“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蹲在地上的江枫抬起头痛苦看着江永君:“有本事你就直接打死我!我这是活着受罪,受家里的这些东西的气,反正你也是不把我当成儿子!不是娘们的话,是个爷们你就打死我!”江永君一怒之下又是一脚踢在江枫的脸上!
江枫抬起满是鲜血的脸:“你记住,我这辈子是托生错了!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不到你家!”妍妍一见一把拉住江枫:“江枫啊!你就不要再嘴硬了!和爸认个错吧!”江枫回过满是鲜血的脸,看着妍妍:“我认个错!我哪里错了?”
江永君一把从后面捋过江枫的衣领,“小兔崽子,你现在还这么嘴硬,信不信我今天整死你?”江枫看着双目火红的江永君,摇摇头:“我不信!我就不信你敢整死我!”江永君对着江枫的嘴重重的一拳:“我让你嘴硬!”
刘雨燕抱着江永君的胳膊哭着喊道:“江永君,这是你的儿子啊!”江枫吐出嘴里的两颗牙,冷笑道:“江永君,你还是不是爷们,你就这两下子啊!”“我、我今天就是替他偿命,我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