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我王松嗓音上有缺陷,你是第一个在首次听我说话时,没有皱眉头的人,所以,我一直认你是兄弟,可你怎么能那么没志气?”王松有些激动,嗓子更尖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了王松一眼,原来他亲近我竟是这个原因。
“好了,人各有志,总之,今日几位兄弟力挺我张某之情,我记下了。以后,大家要是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的,尽管开口。”张虎见我淡淡的不说话,急忙出来打圆场道。
其他几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有意无意间,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
其实,我说不用了的意思是,这仇我今天就要报,不等以后。可我没有想到,这竟让他们认为我没志气,并且缺了兄弟之谊。我并没有辩驳什么,一是:他们这样,只是因为认可了我,这更坚定了我要帮他们进掩月军团的想法。还有:哥哥经常说:“男子汉,不要太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事实会说明一切。”
能够力举五百斤的,大都是能够引地煞之气入体的力之境一重,只有个别像陆腾、张虎这样,达到了队长实力,但却凤毛麟角。他们上去挑战,哪怕是最弱的十号队长,也有力之境四重修为,而且看得出来,久经战场,对敌经验十分丰富,根本不是这些新兵能够匹敌。这一司唯一一个勉强达到了力之境四重的,叫杨峰。此人大约三十岁,一脸的得意,可上场之后,十号队长仅仅一招破军拳中的冲拳,杨峰便在对方一往无前的气势下,不知所措,还没真正开打,就认输了。这一方台的挑战赛,共进行了十一场,新兵全部落败。而且时间总共用了不到茶盏功夫。其他方台的情况和这儿也大同小异。
“哎,亏了那么高的修为,真丢人!”
“是啊。”
“这也不能怪杨峰,咱们这些‘星’字军团的人,要么是刚进入军营三个月的新兵,要么整天这儿站站岗,那儿守守大门,哪儿见过真正的战场?对方也就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每个对战的老兵,都先以气势压人,他们输的也不算冤。”
“说的不错。要不人常说‘当兵的,进不了‘月’字军团,就不算是个兵’,我现在才真有点体会到了。”
台下不断有人议论着,有的骂没用,有的感慨万千。
“还有人挑战没有?”陈青身边一穿监考服装的男子喊道。
“张虎来挑战十号队长!”见一直没人应声,就在那监考男子再次开口之际,队长张虎如约上台。
“你是何人?这是本卫的队长挑战赛,外人不得上台,这规矩你不知道吗?”监考男子见张虎从台下上去,厉声问道。
“末将有此台的考核号码,就有挑战资格。”张虎道。
“可你没有通过考核,按规矩……”
“没事,就给他一次挑战的资格吧。我玄月军团以实力说话,何惧挑战?”陈青适时的打断了监考男子的话,摸着痣上的长毛,斜靠在高背椅子上道,“陈方,你就去领教一下这位挑战者。”
“是,指挥使大人。”果然,经陈青耳语过的精瘦队长,一步迈出,咧着嘴应道。其他队长见是此人出列,都不自觉的与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
“指挥使大人,末将要挑战的是十号队长,刚才上场的十号队长不是他。”张虎见此人气势,起码力之境五重巅峰,离指挥使级别也恐怕一线之隔,自己万万不是敌手。只能硬着头皮道。
“哦,你眼睛倒是挺亮的。陈方是我们的一号队长,不过,那是曾经。本卫刚刚举行了一场内部的队长排名赛,陈方进步不及他人,刚好名列第十。”陈青眯着眼,明显一副“我就是阴你的表情”。
“你!”张虎咬着钢牙,但却无可奈何。
“太无耻了,大家一直都在此看着,他们什么时候进行的内部排名赛?”王松道。
“哎,真让林宇说着了。虎哥有麻烦了。”贾玉瞥了我一眼,竟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看来他对刚才的事,还没忘怀。
“怎么回事,陈队长怎么上去了?”
“笨蛋,这你还没看出来吗?肯定是这小子得罪咱们指挥使了。”
“唉,这小子完了。陈队长有‘野人’的称号,就是一般力之境六重的指挥使都不愿和其交手。”
“陈队长不可怕,得罪咱们指挥使才最可怕。”
“不错,我们还是好好看着吧。”
这个时候,傻子也看出来陈青在对付张虎。
“小子,别怕,本队长会很温柔的。你先来!”陈方很随意的扭动着手腕,对着张虎说道。他一米七的精瘦个头,对着张虎两米的庞大体型,竟将张虎看成了绵羊,但此刻,无人觉得荒谬。
张虎此时进退两难,只能大喝一声,破军拳之冲拳,如猛虎下山,颇有威势。
“拳法小成之境!还不错。”陈方咧嘴轻笑,同时,就在张虎的拳峰即将打到自己的脸上时,突然出手,一把就扣住了张虎的拳头。张虎一惊,就要扭腰收拳。
“晚了!”陈方冷和一声,捏拳的手一用力,接着闪电般的一脚,正中张虎小腹,张虎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踢飞数十米,口吐鲜血,被捏的右手手背,鲜血淋漓。几次挣扎,却没爬起来。
“队长!”贾玉和王松尖叫道。
陆腾将拳头捏的咯吱响。
如同大人打小孩,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比试!只一个回合,张虎重伤!
“啧啧,这点本事,也学人家上来挑战,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知道你家大人怎么教的?今天本队长就代你家大人,好好教教你,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别什么人都得罪。”陈方迈着步子,似不经意间,将张虎的手踩在脚下,随意的在张虎身边蹲了下来,嚣张的道,同时,不断的用力研磨着脚下张虎的手,指骨咯吱咯吱的响着。所谓十指连心,但张虎也不愧是条汉子,只睁着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陈方,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