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风与星河一路飞行,转眼间便到了朱雀峰山脚下。朱风现在才知星河口中所谓的神秘之地竟是这朱雀峰,只不过星河口中所谓的世间稀珍是什么呢?其也不过首次来到朱雀峰,虽然此地山色幽美,氤气如潮,但是早就听闻天妙师叔不喜欢别人进入此地,且此次三派会武倒算是个例外吧。
正当朱风心中犹豫不定时,星河脸上笑意溢表,拉起朱风的手曰:“师弟,快随我去朱雀殿!”
“师兄,我们怎么跑到这来了?这里难道真有什么旷世奇珍?”朱风站立不动,疑问曰。
星河见他如此,脸色一怔,内心却是一笑随即曰:“风师弟,人都到了,难道还要回去不成,快走吧,一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不管朱风如何,强行把他拉向山去。
刚至半腰,二人就见迎面走来一位年轻气质优雅的女子,那女子一见二人后,做了一礼曰:“原来是星师叔到了!”说完此人看了看朱风,必竟朱风是其首次见到,确不知应当如何称呼!
星河似看透了其心思,脸色一正,缓缓曰:“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朱风,也就是你风师叔,还不赶快行礼!”
那女子闻言,脸色大异,认真的看了看朱风后,才连忙行礼曰:“原来是风师叔,风师叔大名早有耳闻,没想到今天一见,才知风师叔确是这般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朱风干笑两声曰,算是回应。那星河见朱风一脸怪异,插话曰:“丫头,现在比武进行如何了?你那秦师叔可曾在场?”
那女子恭敬曰:“秦师叔目前正在朱雀殿外的比武场下,至于比赛还算激烈,只不过前二场峨嵋与昆仑各胜一场,偏偏都是蜀山落后!”
朱风与星河同时“哦”了一声,都觉得有一丝惊讶。眼前星河打发了那名女子,便与朱风直奔比武场。
等到了场地,朱风这才知道星河为为什么要自己来,此处比玄武峰场地的人多了数倍,若说人山人海也不为过,不仅座位上排满了人,就连那座位后头也是捱三顶五,且位上几乎清一色的全是女人,皆个个惊艳,如百花争春。
朱风何时见过此种场势,心中难免溢着一分羞涩。而那星河此时却是双眼冒光不时扫向场地,忽然其黑目一亮,笑眯眯的曰:“风师弟,你看你那位师姐如何?”
叫了半天不见朱风回应,那星河转首过去,见朱风正如处于云中般,双眼不时泛彩,其哈哈一笑曰:“风师弟!……”一连叫了数声,那朱风才恍过神来,连忙曰:“师兄,何事?”
星河调笑曰:“师弟,你何为这般?”见朱风似有尴尬之色,其才话锋一转,指向一处笑曰:“风师弟,你看那位女子如何?”
朱风顺其手势观去,但见前排中有一位绝美女子,如画中娇,月中神,占尽风流之色。星河见朱风沉默,不知其在想些什么,其言忽然有些恍惚曰:“哎,自从见了她后,师兄是茶不思饭不想,夜夜不能眠啊!”
朱风何曾见过星河如此这般,与刚结识时的一脸淡漠叛若两人,回过心神于是疑问曰:“师兄,我们修道中人,也可以谈情说爱吗?难道不怕影响修为吗?”
星河笑曰:“何为人?人为处事,不就是一个情字,若只为窥机天道,而抛掉人性,我是做不到了!”
朱风似有所悟,纳然点头曰:“师兄所言也不是没有一番道理,既然如此,你何不去直言相向,以求一个良缘?”
“这你就不懂了,若是有情何必定要在一起,我远远的看看她就够了!”星河接过朱风的话后,眼神仍放在远处,未能移回,显然以不能自拔。
朱风似有所思,回首千转,心潮叠起处,其心深入也曾现过一个美丽的身影,那漂亮的卷发连着时尚的休闲裙及咖啡靴,只不过时隔百年或许有些人都已经逝去了吧,还有就是自己的亲人兄弟们,想到这里朱风感觉一阵心痛,亦觉得自己失去了人性。
一片片的呐喊声把泄入思念中的朱风惊醒,朱风定眼看去,却见那比武台上已经走上二人,二人皆为女子,姿色都较出众,皆为元婴中期的水平。
星河也早已醒来,看了看场上后,便拉着朱风涌入人潮,刻意的向那女子靠了靠。
而这时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娇曰:“哦,这不是星河师弟吗?什么风把你也给吹来了!”
星河一听,心神有些慌乱,寻声探去,只见侧方有一个着一身绿衣的美妇。
星河定了定神,拱拱手曰:“原来是静心师姐,小弟刚未看到师姐仙颜,还望师姐见谅!”静心娇笑一声,眉目似带情意曰:“师弟说话,我就是喜欢听,快来这边一座,师姐好好和你续续旧!”
星河面有红晕,急忙摆手曰:“师姐不必了,我站着便是!”那静心听此,笑的更浓,似有一些怨意曰:“呦,千年不见,师弟倒是文邹邹的了,师姐可是没见过你如此哦!”
星河意觉无法推辞,拉着朱风曰:“师弟,走,我们也去那边坐坐吧!”
朱风点点头,坐下后,星河还没来的及介绍自己,那叫静心的女子已与星河聊作一团,搞的星河不住挠头,似有一肚苦水,无曾发泄。
而这时那不远处的另一女子,也就是星河让朱风称师姐的那位,不经察觉这里,看到星河后,一阵锁眉,似有一丝厌恶,将头扭将一边,而其身边还坐着几位朱风都认识的人,一个便是天妙真人,另一个便是那日在凤凰山上的女子,也就是碧珠,至于另一个昆仑人士,朱风似觉眼熟,或许也是上次得见,不过事隔久远,遂不曾忆起。
朱风心中一怔,心想必定上次在凤凰山,天妙曾救过自己一命,且在通天殿内也是极力维护自己,本想去作个礼节,但看了看星河又停了下来,要知道好多人对戒律堂的人还是很反感的。
想到此处,朱风用手轻轻的拉了拉星河衣角,待星河转过头来,轻轻在其耳边嘀咕几句,那星河闻之脸色一紧,慌忙向那女子看去,见女子似正在关注台场,不由松了口气。
不过那叫静心的女子这时再找其言语时,其却总是紧闭双口,不再言语,只是应付般的道了句:“师姐,我们一起看比塞才是最要紧的!”
静心冷哼一声,遂也认真的关注起比赛,而此时忽听场外又一阵呐喊声传来,朱风只见那二名女子已经动手,两人皆分身数道虚影,一人一招青松迎客后,便各使手段,剑招层出不穷,如星月争辉,打的难解难分。
台下的天妙与碧珠两人见此时时频频点头,显然对于台上的弟子的表现还算满意,只不过没有多久后,就见那天妙突然面色一寒,有些怒气曰:“臭丫头,我平时传下去的东西,居然全忘了!”
碧珠则是面现同情之意,假心安慰曰:“师姐,何必如此,您老了难免会失去些记性,如果这场再输,可就是连输三场啦?我看你这弟子资质还算不错,不如让与我峨嵋,让小妹替你好好调教一番?”
天妙,本来就是一肚火气,听碧珠如此道来,更是一脸铁青,斜眼看去,冷声曰:“我朱雀峰的弟子,自我有朱雀峰教导,哪敢劳驾师妹,不过才前三局师妹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到时若要有个不小心,可别引火****,让别人笑话!”
碧珠听此,冷哼一声曰:“好!那我们走着瞧!”
台上目前朱雀峰的弟子略占下风,只见忽然那峨嵋派的女子凌风空跃起,人剑合一,不住旋转,犹如一个恐怖的龙卷风暴,风暴过处空气被拉的嗤嗤作响,那散发的剑流恍若流雨,一股脑向朱雀峰弟子笼来。
那女人见此势大惊,本来就稍不如的她,更不知如何是好,生般硬套的对着风头连劈数剑,那剑端也当是不若,空气中惊现数条火凤,火凤一声凤鸣,数条合一,张开利爪便向风头抓去,而那峨嵋派弟子似乎对此也稍有忌惮,风向一转,避过此招,与火凤在空中不断迂回。
而台下这时一片沸腾,似乎进入了另一个gao潮,各处潮声迭起,闹声不断。
朱风拉拉星河的衣袖曰:“师兄,这朱雀峰修炼的全是火属性功诀?”
星河点点头,随即曰:“不错,我们蜀山共五峰,通天峰除外,其余四峰皆是按照木水火土四行而列,几峰皆有所长,你们玄武峰便是土系最于擅长防守!”
朱风呆了下,暗想上次在水雾涯中见到的五道剑痕,按理说应该就是蜀山的五种剑诀,不过目前蜀山唯独没有金属性,莫非真如自己所想,那金属性剑诀已经失传了吗?还是……
想到这里朱风试探问曰:“师兄,为什么五行中蜀山偏偏没有金属性剑诀?”
星河听此,哑然一笑曰:“我就知道你会如此相问,其实至于真正原因我也不晓得,别人都知道我蜀山还有一种剑诀那便是剑仙录,只不过对修炼剑仙录之人要求特别高,几乎全是万中无一,目前也只有掌门与你才得已习得,这也是为什么蜀山重视你的原因!”
顿了顿星河接曰:“传言蜀山原来是有金属性剑诀的,要知道金为五行之首,所示的剑诀也是蜀山最为霸道的剑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万年前就已经失传,连我都感到一阵惋惜!”星河说到此处,似也有一丝伤感,言语明显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