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道:“不可,其人修为恐怖不说,再者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这种忘恩负义之事,绝不能做!”
甄隐忧道:“若被别人发现,说我知情不报,定是为我派带来灭顶之灾啊!”
林宝闻此也暗有顾虑,不过仍道:“若被朱风知我们泄露,以其修为也是不小的麻烦,目前为止我们只能以义为先,走一步算一步了!只盼其早些离去!”
甄隐遂点头,二人便各自离开。
数日后,只见那春藜派派口急奔来一人,来人若要细观,定会让人暗惊,竟是那日在两极峰朱风所救那位金丹修士,原来此人确是散修不假,不过其有一友是那无玄宗的五代弟子,那日与其闲谈,无意中便谈起两极峰一事,这人听其描述后,便觉稍有印象,于是拿出影像后,竟真是春藜派要找的朱风,此人得之不觉大喜,稍思前后,便奔至此处,想来领些好处。原来无玄宗是最早知道朱风一事,只是那日朱风丝毫不与薛无量之情,此人便生一计,把朱风影像发至各弟子,令知其行踪后,定要及时相报,以作打算。
且报了守童,此人立刻便被招见,而那春雨轩通过多日的调整,身体渐好,再得知朱风的消息后,不禁大喜,介而传令下去,仔细布置了一番,而那人确也得了一些好处后,欣然而退。
几日后只见一扇门被人推之而开,那人深深的吸了口气,此人正是朱风,而千风鹤在其的帮助下,身体也渐康复,目前正于室内盘坐。
“哈哈,朱兄,你终于出来了!”只见远处甄隐笑道!
“嗯!甄宗主为何有空?”朱风也笑道!
“我能有什么要事,刚好路过此处,遂多瞧了眼,没想到竟真遇到朱兄了!”甄隐道!
“呵呵,如此那还是巧事,甄宗主便陪我闲逛一会如何!”朱风笑道!
“有何不可!请!”甄隐道!
沿着曲径二人闲谈几刻,就听甄隐疑道:“洁云山?”
“不错!甄宗主对其了解多少!”朱风问道!
“呵呵,要说这洁云山,恐怕此地还真没有人有我对此熟悉!”甄隐笑道!
见之有戏,朱风追问道:“说来听听!”
甄隐道:“这洁云山离此地也只不过上百里的路程,而山中的洁云仙子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奈其性格怪癖,很少与交往,我却也不曾相识,记得有一次我采药途经此处,便无意中经其洞府,当得之其名时,便很是后怕,不过令人意外的事那洁云仙子并未对我出手,却让我帮其寻之一物!”
朱风疑道:“什么东西?”
甄隐道:“烈焰果!”
“烈焰果?”朱风道!
“不错,正是此物!只是烈焰果我也只是听说,并未有幸见过,听说其表火红,或有红焰图饰万年一熟,一藤三果,极是难得!”甄隐道!
“她要此物做什么?”朱风道!
“我也不知,只是那日见其虽然气势如天,暗中稍有紊乱,按之常理定是受伤无疑!”甄隐道!
朱风暗忖,这烈焰果其倒是有幸尝过一枚,且《九龙炼丹篇》中对一些丹药配制或一些偏方多有叙述,经这期间细考,稍整思绪后,其喃喃道:“这烈焰果是归魂丹的主要配料,难道其魂识受过重创?”
见朱风一人喃喃自语,甄隐道:“朱兄知其原由?”
朱风恍然醒悟,笑道:“我已不知,只是叹这一代高手,居然也会受伤,实令人费解!”
甄隐也叹道:“是啊,在这寒玉星能伤其者,也是屈指可数,或根本无有!”
正谈着,二人便见林宝匆匆从外头奔来,边跑边叫道:“师兄,大事不好了!”
甄隐面容一肃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究竟有什么事?”
林宝道:“师兄,那春藜派之人正在门口,说要见朱前辈!”
二人闻之无不大惊,朱风面容一寒道:“甄宗主做何解释?”
甄隐也是面有苦色道:“朱兄,我对天发誓确有不知!待我出去看看再来细说!”
说完其便急奔而去,林宝随后,而朱风却是奔向千风鹤之室。
流云宗宗门外,只见来人有五,正是以春雨轩为首,仝齐凯、徐良朋、还有二位老者,看其修为也是不弱,春藜派以此五人,怕是一般门派也能够灭个几回,看来对于朱风却是下了不少的狠心。
见甄隐来,那春雨轩直道:“朱风在哪?”
甄隐何从见过如此阵容,定了定心道:“前辈说笑了,晚辈并不知晓!”
“大胆!在我面前还敢撒谎!”春雨轩大怒,手袖一挥,一个洁白的手印随之而去,不及甄隐反抗,其便被一掌拍飞出去,林宝大惊,慌忙去扶!
“我再问一句,朱风在哪!”春雨轩又道!
张口吐了口血水,甄隐道:“晚辈确是不知!”
“哼,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数日前林宝与陈有化在两极峰东偏漠是被谁所救?”春雨轩脸色一寒!
而林宝闻此,脸色大变,心中一思,也知分晓,只听其道:“回前辈,朱风确曾救过在下,只是那日后其突然有事便起身离去,晚辈确是不知!”
“果真如此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倘若说了便好,若不然流云宗从今天开始便成历史尘埃!”春雨轩言毕威压开始散去。
而院内的朱风早已把那千风鹤藏于戒内,对于外面之景刚一观我心中了然,对于甄隐林宝心中却是十分愧对,可见其是方值一交。
而外面的春雨轩只觉一道灵识一闪而过,片而道:“哼,甄隐你竟敢窝藏私犯,不识事物,该死!”
转首其对着身后几人道:“朱风就在里面,你们四人给我去杀!”
四人领旨欲行,那春雨轩又道:“不留活口!”
见四人行去,那春雨轩看了看二人道:“甄隐、林宝等我收拾了朱风,就是你们的丧日之时!”
二人血色全无,不住叩求,只奈春雨轩视而不见,二人心知流云宗气数已尽,不禁气叹,无力的坐于地面。
对于四人来袭,朱风早已便知,四者修为皆看不透,多是合体人物,左右衡量,知其不是对手,土灵方起,向天边急速射去。
“哈哈,小子,哪里逃!”只闻后方一阵狂笑,那几人身似如风,转眼间已于朱风一地之遥。
朱风暗惧其速,口中却是大骂不停:“四个不要脸的东西,全仗着自己修为高而已,若是单对单鹿死谁手还不尽晓,你们的掌门春雨轩也不是个东西,上次我饶其一命,这次竟怯而不战,让们来对付我,真是一群废物!”
朱风之音乃真力所为,浩荡百里,展于天地,那春雨轩闻之,容如绿胆,身影一恍速追而来,大吼道:“朱风休得狂妄,上次若不是……”不过话未完,其竟不再言语,速度直升,要知道那件事无论是谁也无脸说出去。
只见天空数道流光一闪一折,来回变幻,目前朱风体内真灵之气狂涌,那五珠也是齐速旋转,但是仍甩不掉几人,见几人如同闲步观月,知其不过戏耍,不禁更急。
见那春雨轩已将至,而几人似乎也再无它心,齐齐拍出四道掌影,掌影如山、如风,四人合力一击就是大成期高手也不见得冒然硬接,何况是朱风?
朱风只觉一座五指大山速然扣下,那沉重的气息,如同黄泉之息,奈何怎么闪躲也挥之不去,只好急把灵甲暗扣,玄黄剑诀守式已悄然运转。
砰
血箭如雨,如同彼岸之色,灵甲介时被击的粉碎,面对这骇人一击,再好的防卫竟同无功,不过昙花一现,朱风急速的摔落而下。
“呵呵,我说仝长老、徐长老,这朱风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嘛,一个出窍期的小子受我们四人一击若再不死,说出去我们还真的无脸再见人!”
几人似乎皆是如此认为说说笑笑,但见那春雨轩至,其沉道:“下去看看再论不迟!”
第一百零三回 战
此时,朱风无力的躺于地表,鲜血直涌,急速的吞了颗损离丹,若要讲疗伤之速也唯有损离丹能有如此之效了。
但观体内,朱风见体内稍有混乱,剑婴正不停打着法诀,加上丹药之效,体力正渐渐的恢复。
“咦!居然还没有死!”这时只见刚才说大话的那位人惊道!
几人多有讶色,唯有朱风脸色惧变,强行御起土灵又行奔去!看其去向,竟是那洁云山无疑。
“哼,小子在我等眼前,还想着逃跑,今天若杀不了你,岂不被天下人笑话我春藜派无能!”春雨轩冷哼道,率先追去,另几人也是如同离弦之箭。
朱风气的大叫道:“几个无耻之人!居然合力击我出窍期一人,我看你们春藜派也不过如此!”
几人被朱风说的无语,只是全力加速,欲斩其之方可解恨般,眨眼就欲近之。
见几人无语,朱风也不再言,全力狂奔,一曲一挠,但见那洁云山已现轮廓,不禁稍喜。
“哪里跑!”春雨轩早就憋的一肚闷火,不知使何法诀,身影连动,只觉空气一阵阵荡,清风一拂,正立朱风面前。
朱风莫不一惊,眼见无路,只好立起,冷笑道:“春藜派果然够无耻,今天若我命逃离此地,定让你派永世不得安宁!”
几人先后而至,对于朱风呈包围之态,那春雨轩知其今天必死无疑,不由冷笑道:“朱风没想到临死还如此嘴硬!”
朱风心知今天已无去路,万不得已时只好逃至凤灵内,只是不知这凤灵防御如何,确是令其担忧!只是若今天就这样死去,是谁也无法甘心,就算死也定然要拉个垫背的。
几人见朱风不语,以为其怯,奈何只见其忽然狂笑不已,只见天地一变,灵气开始躁动,春雨轩大声道:“这小子定要使什么怪招式,大家快攻!”说完率先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