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原本看他还敢来,很是奇怪,如今更怪地是,看样子盛卜聊已经知道昨晚搞鬼的那个事神农了。他怎么会知道的呢,马如龙?不可能啊。别的谁会告诉他呢!难道又是内奸,神农这下是越想越气,两眼直瞪着盛卜聊。
盛卜聊此时也在偷偷看着神农,见神农两眼瞪着更是慌了,手脚都发抖,差点摔倒。一边的主持人赶紧过来问他是否身体不舒服,盛卜聊则答非所问地说他不渴,使得主持人怀疑他脑子有毛病了,赶紧摸他额头。
神农此时看看钟永青,好像有点变化,眼睛居然眨了几下。神农推测,如此说来,钟永青并不知情,盛卜聊是谁给他胆子的呢,怎么现在又紧张得不行了呢?又亦或昨晚受了惊吓,那功能不行了,现在三条腿都发软?想着想着,不由得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艾拉看神农表情很奇怪,便赶紧拉着他,问:“你怎么啦?你昨晚对他做了什么?”
神农想总不能
盛卜聊知道自己失态了,一边偷偷惊恐地看着神农,一边走到话筒前,佯装咳嗽了两声,开始发言。他一边讲呢,就一边四处神不守舍的观望,跟做贼似地。
是人都觉得他不对劲,都默不作声,想看看究竟。
好不容易,一大堆不连贯的废话说完了,盛卜聊诚惶诚恐地站在那儿等现场提问。
台下的人看到盛卜聊,是人都知道肯定不对劲。
这时,有个人开口问:“盛卜聊先生,你觉得你做了中央局长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盛卜聊听了,轻轻咳嗽了两声,说:“我……我……最……最大的心……心愿就是做局长。”眼睛压根没看着那人,不住看着神农。
听他这么说,台下都哄堂大笑。
盛卜聊发现自己说错了,赶紧说:“不……不……不是,我……我是说……我做了局长,我就……我……就,就,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把眼光转向了钟永青,
钟永青显然十分尴尬,脸色没了笑容,但总算平静。
盛卜聊又赶紧把头转过来看着神农,神农此时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盛卜聊看神农笑了,脸色立马轻松了,走到话筒前说“我决定不比赛了,我要退出去。”
此话一出,全场又是哗然,议论纷纷。
艾拉一直在关注现场,发现盛卜聊一直在往这边看,很是奇怪,方才看神农笑了,已经是很疑惑了。这会突然听说盛卜聊宣布退出,更是目瞪口呆,下意识地转头看着神农。
神农看到艾拉如此神奇,也不想让她太着急,便轻轻对她说:“昨晚,这小子让我给整了,所以今天看到我来了,心中害怕。”
再说盛卜聊,虽说他想退出,但是台下的人依旧是不依不饶啊,立马几个人站起来要提问。盛卜聊紧张得就往后台跑,被主持人拦住了,让他说明原因。
盛卜聊是痛苦万分,进退两难,不由得瘫在地上。神农看他那样子,心中隐隐觉得自己有点残忍了,心疼他了。但是呢,再想想他平时作恶多端,也算是因果报应吧!
此时的钟永青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是明显露出几分闪烁神情。其实他不是怕谁,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让盛卜聊变成一个如此懦弱且神经质的人。
盛卜聊勉强站起来,看看神农。而神农此时没有笑,只是看着盛卜聊,甚至带点同情。
盛卜聊似乎感觉到了神农的同情,慢慢地脸色恢复了正常,走到话筒前,突然朗声道:“我盛卜聊今天是觉得没资格站在这儿比赛,我这次能来京比赛也是靠作弊的。我盛卜聊愿意以死谢罪,不连累任何人,请大家不要再为难我。”神农感觉他这次是激发了心底最后的那一点男子汉的责任和尊严,所以已经不顾生死了。
此话一出,台下又是议论纷纷,谁也不知道这短短几十秒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也许只有两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两个人就是神农和盛卜聊。
艾拉也在神农边上很崇拜地看着神农,她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肯定跟神农有关系。
盛卜聊说完,便昂首挺胸地走下后台,也没人拦住他了。
神农心下明白,盛卜聊也许以后会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人,官场肯定是混不下去了。
主持人在盛卜聊下台后,便赶紧让场上安静,有请最后一位选手周笔筒。
在众人的掌声中,周笔筒终于站到了话筒前,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
此人看起来长得极为帅气,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一上台就摆了几个POSE.,还给大家一个飞吻,引得台下不少少女少妇疯狂地尖叫。尤其是神农旁边的那个浓妆中年妇女更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在那拼命的喊叫,有如杀猪一般(备注:她就是待宰的猪)。
神农看到那些贱女人,气得只想去打人。艾拉也看不下去了,问神农:“这个有啥好叫的?”
神农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说:“没办法,这年头都是演技派,难得看到个偶像派。你说没事学那些所谓的明星,人家明星都是专业培训的。要做坏人就坏人,要装纯情就纯情,看他如此没有专业水准,是个冒牌货,今天肯定要糗了。”
听得艾拉是一愣一愣,不知道啥意思。神农看着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也不再解释,示意她看周笔筒的龌龊表现。
那个浓妆中年妇女听了神农的话,怒道:“你自己没本钱,就嫉妒人家筒筒。你去死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筒筒?”神农实在受不了,因为这个女人的话直让神农和身边的那帮人个个听得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神农此时真的不爽了,盯着那个女人看,只见她还在发疯似的狂叫,于是便对那个女人鄙视道:“大婶,你不嫌恶心啊,你多大年纪了,还学那些脑残的小朋友。”
那个女人一看神农说这话,马上停下喊叫,对着神农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说我们家筒筒,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神农听了,火大了,怒道:“我会羡慕如此一个绣花枕头,我看你是有病吧!还,还你们家,你们家筒筒,恶心死了,你去问问周笔筒还认识你这个老太婆?真是个脑残加白痴。”
那个女人怒得要打神农,这时侃昆等人都盯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看神农边上还有很多人,貌似一伙的,一时也不敢再废话,恨恨地看了神农一眼,便转过去对着台上,继续着她的疯狂。
这时只见台上话筒前,那个周笔筒正流利地对着话筒口若悬河,显然是台词早就背熟了。只听他废话一大堆,让人不胜其烦。
他话音刚落下,台下尖叫声一片,直把神农恶心得不行。那感觉,什么呢,就像吃了一大堆苍蝇,不是好几大堆苍蝇加臭虫。于是,神农便不客气了,立马示意同来的人准备出击。
那群人心领神会,立马一人先提问:“周笔筒先生,听说你父亲是鉄信集团的领导,可有其事?”
周笔筒立马回应:“没这种事情,我的简历上很清楚。”
那人继续道:“我没说你的家庭,我是说你的亲生父亲。”这下全场哗然。
那个周笔筒小白脸更白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什么意思啊?别…别听…听那些谣言啊。”
另一人跟着问:“我们就是不想听谣言,才来求证。我看你这么紧张,还以为是真的呢?”
周笔筒急道:“都说了谣言,你别捣乱啊?”
那人紧追不舍:“你还么亲口否定呢,别旁敲侧击啊?”
这时周笔筒也不装了,立马露出流氓嘴脸,吼道:“告诉你,赖日新不是我爹,你再扰乱,就把你抓起来。”此话一出,下面是哄堂大笑。
原先那人赶紧问:“人家没说赖日新,你干嘛非要……哦!哦!我知道了,只是不打自招啊!”
另外那人说:“你还是回去问你妈妈吧!这年头,很容易把爸爸认错的。”
周笔筒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从台上跳了下来,冲向神农这边,想打方才提问的人。顿时,这个赛场,台上台下热闹非凡,比拍戏都精彩。
那些对周笔筒吹口哨和发尖叫声的贱女人们此时也没精力了,一个个都失望地看着这搞不清的场面。神农对艾拉说:“太让我失望了,这个周笔筒居然这么差劲,这么几下就玩结束了,浪费了我还为他准备了大量的台词。”
艾拉亦笑道:“真是个跳梁小丑,也不看什么地方,居然敢来献丑?”
先前发问的人说:“他就是个纨绔子弟,还是私生子,爸爸都比别人多,能不拽么?”引得周围的人是哈哈大笑。
说话间,周笔筒已经冲了过来。神农一探,他的意志力很薄弱,便立马控制他的思想,接着他让周笔筒突然抱住身边方才那位极度让人作呕的浓妆中年妇女。
顿时,全场目光齐聚,人都往这儿拼命挤,尤其是那些记者看到如此“狗咬人”的新闻那还不是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是力气。顿时,整个大厅都失控了,那些保安根本挤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