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去给老爷我准备清水,老爷我要漱口,快去。”
“是,奴才马上就去。”
“等等,顺便也帮本少爷我准备一些清水,本少爷也要漱口。”郝稠从刚才到现在心里老是因为那个吻,而发麻,可是他不敢叫人帮他准备清水,他怕被他爹说,‘怎么连自己爹的口水都嫌弃?“如今他爹叫人竟然吩咐仆人帮他准备清水想要簌口,那么他也不用在担心,接着叫住要离去的家仆,同样吩咐道。
“是。”
“老爷,洗漱用具,都准备好了。没一会儿功夫,那名被郝稠吩咐去准备清水的家仆,带着两个手里分别都拿着一盆清水的丫鬟走了过来。
“还不快点,伺候老爷我洗漱。”郝健一刻也不想在耽搁,便催促着。
“是。”那么家仆说完,便朝着身后的两名丫鬟吩咐道:“还不快点去伺候老爷和少爷洗漱。”
|“是。”
两名丫鬟将木质脸盆摆放在石桌面上,再各自弄了一碗水,分别走向郝稠和郝健两父子。“老爷,请簌口。”
郝健连忙接过丫鬟递过来的一碗清水,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在嘴里咕噜了几下。便吐在丫鬟拿来的接里,然后在接过丫鬟拧好的毛巾,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擦拭了几下,就扔给丫鬟。
那边的郝稠也是同样,一看到丫鬟踢过来一碗清水,就立马接过,大大的喝上一口,然后在嘴里咕噜两下,就直接吐在丫鬟拿过了的接盆里,他簌完一次,还觉得很不舒服,又连续簌了好几次口,才接过丫鬟替他拧好的毛巾,随意的在自己的脸上擦拭了几下,就扔给丫鬟。
待两父子都洗漱完毕,丫鬟们又将东西收拾了一下,便退了下去。
“快说,你来找你爹我干嘛?”郝健想,如果不是他儿子突然来找他,又不出声,他才会吻他儿子。
“对了!”郝稠早就因为和他亲吻这件事,弄得他忘记了他来找他爹的目的,现在因为他爹问起,他才有想起了。
“爹,今天在大街上,有个人先弄脏了孩儿的衣服,又踹了儿子的命根子,要不是儿子的弟弟坚强,早就一命呜呼了,刚才还侮辱孩儿,说孩儿是野狗,爹啊!你可以要替孩儿报仇。”郝稠向他爹郝健解释着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事,并要求他爹踢他做主。
“什么?究竟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有人欺负本官的儿子,你没有告诉他你是县太爷之子吗?”听到自家儿子被欺负,郝健愤怒的问道。
“有的,孩儿告诉他,孩儿可是当今县太爷之子,可是对方不断没有害怕,还踹了孩儿的弟弟。郝稠回想起自己的弟弟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会儿,他痛得直接在地上打滚,他那时候心里非常担心自己的弟弟会这样直接挂掉。
“那人是谁?看本官不好好教训教训他,竟然敢欺负本官的儿子。”听到儿子说他的弟弟差点不行了,郝健恨不得把那个踹他儿子的人碎尸万段,他郝健虽然有好多妻妾,但是唯独就郝稠这一棵独苗,要是被人踹坏了弟弟,那他郝家岂不是要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