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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昨夜的雪压断了前院的一树腊梅,殷红的花开在断枝上,嵌进了莹白的雪地里欲隐欲现。天空仍然灰蒙蒙的,雪花静静的从空中飘下,将本已银装素裹的景致装点得更为厚重。祈灵寺尚未从夜晚中苏醒,只有一个小尼姑抱着把扫帚在院中扫雪。

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到“刷刷刷”扫雪的声音。小尼姑双手冻得红彤彤的,鼻尖、脸颊也一样。她低着头,仔细清扫着,因为刚入寺的关系想要把一切师父交代的事做得完美无缺。每次师父一句夸奖都能让她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所以这扫雪的任务她也要一丝不苟的完成。心里这样想,手里的活就做得更细致了。

“叩叩叩”

小尼姑停下来侧耳听着,四周静极了。

“叩叩叩”

这次声音很清晰,的确有人在敲门。只是这祈灵寺身处山顶,昨夜一场大雪山路该是早已封了,又会是什么人在清晨来访呢?一阵寂静中只有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敲打着小尼姑脆弱的神经,她想起师姐们和她讲的鬼怪故事,心像是被一双手攥紧了。她哆嗦着摸到门边,把脸贴在门上,一阵冰凉透过她的左脸一直传到四肢。“砰砰砰!”这次门板都被震得打着抖。小尼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下敲门声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是人是鬼?”小尼姑强压着恐惧对门外大喊。故意拔高的声线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尖锐,又清晰的能听出其中的颤音。

也许对方听出了她声音的颤抖,只听见外面一阵低低的笑声。一会儿,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你打开看看便知,莫非已怕得站不住了吗?”

小尼姑听对方这样说,小脸涨的通红,恼了起来。她赌气似的一把打开大门,却看见门口站着个五官十分刚毅的青年男子朝她笑着。这人披着件黑色的大氅,眉毛都被雪染白了。男子看着眼前这个红彤彤的小尼姑,满眼笑意,道:“小师傅莫要气恼,小生是来求见静隐师太的,请代为通传。”

小尼姑怔了怔,回道:“静隐师太?我从未听过有这样一位师太。”

男子先是一愣,后又了然的笑道:“小师傅果真生气了。小生赔罪便是。”哪想小尼姑听了这话反而真着了恼,恨恨的一跺脚,涨的脸色又红了几分:“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又怎会故意撒谎为难于你?莫要折辱了我!”

男子见她这般才知此话非虚,收起了笑容拱手赔罪道:“是小生妄言了。只是静隐师太应确实在寺中,她曾嘱咐我到这来寻她。”

小尼姑见此人举止轻浮但也并非是大恶之人,想到师父前几日教导过自己要与人为善,便软了心:“许是我入寺晚未曾听过闭关的师太的缘故。我去请师父她来,兴许知道。不过现下时辰尚早,你需先与我去偏房候着个把时辰才能见到师父。你看可好?”

男子听了爽朗笑着朝她一拱手:“有劳。”一路行至偏房,小尼姑请他上了座,沏了一壶茶给他,便去寻师父了。

他四下打量了下屋子,真是简陋至斯。除了一副桌椅,屋内就再无一物了。男子叹了口气,手伸进袖口摸了摸里面的东西还在,抬头望一眼门外,又给自己续上一杯茶。

小尼姑果真是出家人,出家人都不食言,个把时辰一过,一位老尼手中握着串佛珠走了进来。她一进屋,男子连忙起身,两人相互见了礼才各自落座。

“施主前来的缘故已听舍下弟子说过了。老身的确清楚静隐的所在,只是不能轻易告诉外人。除非施主带了信物。”

男子凝视了一会儿老尼,从怀中摸出个紫衫木的盒子放到桌上。那老尼见了笑着摇了摇头:“施主何须以假物试探老身?静隐既然让老身在此等候手持信物之人,当然是告诉过老身信物是放在多么简单的木匣子里的。”

男子面有惭色,抱拳行礼:“只是事关重大,不敢有所疏忽而已,还请师太见谅。”

“静隐一直闭关,平日里寺中弟子也鲜有见过的。除老身外,她是不见外人的。为着以防有人妄图打扰,才委托我只带有信物之人去见她。施主如果不能出示信物,老身也万万不能领你去扰了静隐的清静。”师太虽然面色温和可亲,但说这话时又透着一股威严。男子心知她是说到做到。虽然事关重大,信物是不能再交由外人过目的,可现在情况已紧迫到容不得他再由其他渠道觅得静隐师太了。他认真盯着师太的双眸似在端详,师太也朝他露出宽厚的笑容。男子终于从怀里摸出一个用黑色绒布包裹的匣子递至师太面前:“请您过目。”

师太从绒布里抽出匣子,细细摸索着光滑的表面,指尖在触及到某一处时突然顿下来。而后师太收好匣子还给男子,带着他从后门出了寺院,绕过许多阵法才到了山顶的一处悬崖边。早晨的雾还未散尽,只能隐约看见对面是一座险峰,中间便是万丈的深渊,虽被雾气笼着而显出几分仙境之感,可在此刻却不得不让男子充满戒备。他暗暗握住藏于袖中的短剑。

师太满眼笑意的看向他:“静隐便住在对面的峰上,这有条平日送饭时用的绳索,以施主的好功夫定不会为难吧?老身还有琐事缠身,施主请自便。”说完这些,师太转身走了。

男子听音辨位了会儿,确定师太的确是走了才将短剑收好。他靠在一棵树边阖上眼假寐,等着雾气消散。虽说现如今局势紧张,每分钟都可能突生变故,但这件事一定要稳妥的办好,否则就是满盘皆输。

太阳终于从东面的山上升起来,雾也散的差不多了。男子活动了几下身子,灵活的攀上绳索,以剑为固定点双手分别抓住剑两端,溜索而至对面的山峰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男子脚踏上土地刚迈出两步,便被眼前的巨碑惊得呆住了,回过神又暗自称奇只想见见这位静隐师太是何许人也,竟会这样称呼自己的居所。只见前方一块上好的汉白玉巨碑竖在那,碑上用剑刻成“绝境”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积雪,整洁的像是一床被铺好的棉絮。这峰上栽了很多的树,现下光秃秃的枝干落满了雪使得一片广阔的林子也显得很开阔。阳光照射在枝头上的积雪上反射出些亮晶晶的光点,很是好看。也就是在这寂静的美景中,男子寻到了一处更美的景致。不远处,一个似玉雕成的少女坐在一棵树顶端的一根枝桠上。那是一根很细的枝干,少女坐在上面安然如山,她一头的银发直直地垂到离地面一米的地方。男子心想此女功夫定是了得,便大声询问她是何人。哪里想到不论他问了几遍,少女连眼珠都没有动一下。男子暗道她这样的绝世高手性子古怪也正常,既然无心理自己就是绝好不过了,便继续向前走。

绕了很久才找到静隐师太的住处。不远处一座竹屋头顶积雪立在白雪皑皑的地上。男子紧了紧大氅,大步向前走去,轻叩了几声门扉朗声到:“静隐师太可是在此?小生前来拜访。”只听屋内一个女声响起:“进来吧。”这声音透着股沙哑的质感,但却掩不住说话者的年龄,男子暗想这静隐师太莫不是个年轻姑娘吧?

进得屋里只见陈设都是有年岁的上好檀木,墙上挂着一幅画像,几案上散乱对着几幅画,画都是临摹的墙上那副。一旁还置着一个小巧的香炉,香气氤氲蔓延到房间每一个角落。这模样倒不像清修之处,更像是江南某大户的书房。这怎么可能是长伴青灯古佛之人的居所?男子袖中的短剑已出鞘。

“你这是做什么?”一个女声在他身后响起。他连忙回身,只见内室被轻纱环绕,隐约可见一个女子曼妙的身影卧在床上。

“你是何人?”

“静隐。”

“你不是佛门中人,况且静隐师太年岁应是极高才对,你究竟是何人?”

只听一阵低笑,那女子从枕下摸出个东西从纱幔里扔给他:“看看和你手中的信物能不能对上。”男子劈手从空中抓住飞来的东西,看也不看又扔给了女子:“我是受人所托,匣内的东西可不能看。”

女子低头盯着手上被扔回的东西,一阵沉默。良久,她起身坐在床沿处,目光透过纱幔直直落在男子身上:“正直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不答反问:“你到底是何人?”

“静隐。”

“姑娘不像是居心叵测的人,为何假扮静隐师太?”

“你很有趣,短剑出鞘隐于袖中却说觉得我不像居心叵测的人?”

男子听后对她抱了抱拳:“刚刚我接住你丢来的东西时就知道姑娘内力精纯,姑娘若动手我并不能敌,自然你不需费这力。”

“倒是个聪明人。”那头叹道,“只可惜太规矩了些。”

男子一言不发,暗自握紧手中的短剑。那女子又发出一阵轻笑,调笑道:“你将剑握得再紧有何用?既知自己敌不过我以为暗自提防可以侥幸逃脱?哈哈,果然是个毛头小子。”女子哈哈大笑后见他依然全身紧绷没有放下丝毫戒备,才略微收了笑同他说道:“你可信长生不老?”

男子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答:“不过无稽之谈不足为信。”

不想女子突然冷笑一声:“不巧,活生生的例子便在你眼前。”望着他错愕的表情,女子从纱幔中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信物还我。”

“敢问姑娘,这么离谱的话天下有几人信?”

那端沉默良久后,女声再响起已是彻骨的凉意:“我自然有法子让你主子信,只是你们的境况怕是等不及他亲自来请我了。”

这句话在男子听来如惊涛海浪,内部一直维系着表面的平静,本应是天衣无缝却被这女子掌握了如此深入的情报。也许是看出了他的惊惧,那声音恢复了先前的语气,:“你得体谅我一个孤居深山的老人家,对外界一点都不知道状况,如若有人要杀我,我岂不是如案板上的肉一样待人宰割吗?如若不是有诺言在先,我才不愿去趟你们这趟浑水。”女子在纱幔后叹了口气,“你信不过我也是人之常情,这样吧,我即刻便与你下山,办妥了事情,你再将信物归还于我如何?”

男子略一思索,心知除此别无他法,便郑重道:“那劳烦姑娘了,请。”

一双玉手掀起纱幔,女子朝他款款走来。那女子的样貌艳丽无双,如洛阳城内最美的牡丹。眼角的朱砂痣衬得容貌更是妖冶异常,如若不是她此刻身着一袭海青男子差些误以为自己入了金屋花魁的闺房。

女子绕过他走到几案边,开始仔细将画卷收入木匣中,最后取下墙上的画卷好用绒布包上也收入匣中,最后落了锁,又简单收拾了包袱。做完这些,她环视了一圈屋内目光落在男子身上:“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漫漫长路让我如何称呼你?阿猫阿狗可好?”

男子见她又是这般放浪形骸的样子,只得答她:“昭远。你又叫什么?”

“法号静隐,你便叫我静隐吧。”说话间静隐已走出门外,”还不走?难道你的主子现下已很安全了吗?“昭远只得连忙跟上。

茫茫雪地里静隐在前走着,昭远在后跟着,两人沿着昭远来时的路走,不一会儿又行至了那片树林中。往前没几步,昭远见静隐停了下来,他环顾四周发现那个银发少女还坐在树端,一动不动。

静隐拢了拢头发笑意吟吟地望向少女:“喂,我走了。你可不要又寂寞的去害人哦。”

那少女听了这话终于有了些反应,她微皱着眉头,声音像是山顶千年不化的寒冰语速缓慢道:“不会有人比你蠢。”说完后她又转过了脸不再理人了。

这对话二丈和尚摸不着头,昭远听不明白也懒得去明白。

“哈哈,算了算了。你继续晒头发吧,最后再听我一句劝,把那头发剪掉吧,每次洗完都要晒一天你也该烦的吧。”少女没有任何反应。静隐说完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挥了挥手。昭远回头看少女只是抬头望天,也不知静隐是挥手给谁看。

一会儿到了崖边,静隐施展轻功用脚尖轻点了几下绳索就稳稳地落在了对面,身姿翩若轻鸿。等昭远溜索到对岸,静隐正从树后绕出来,手里拿着块面纱往脸上系。

“你这是做什么?”昭远上下打量着她。静隐居然换了身粗布裙子。

静隐笑得好不得意:“我的容貌隶属几等自己心中还是有数的,若不这么做定然要一路上惹不少麻烦。你那小主子境况危机,可耽误不得。”这时空中有鸟鸣响起,一只褐色的小鸟在天空盘桓了一会儿落到昭远肩上。昭远取出纸条看完后用内力碾成了粉。静隐望着他问:“行至何处了?”

“明日便至秦岭了。”他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静隐听后嘴角微微翘起道:“昭远你不眠不休一夜能行多远?”

“你是指轻功还是骑马?不眠不休两种方法都赶不上的。”

“唉。。”静隐叹了口气,又绕到树后,“现在的后辈真是没用,快转过去不准回头看,否则挖了你的眼珠子。”

“你又做什么?”昭远不耐烦地背过身。

等了片刻静隐又换了一套行头——夜行衣。她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自然是换身活动得开的衣服了,我若活动不开明日追不上你主子,到时候他们过了秦岭,只怕你只能去收尸了。我这诺言也就不能兑现了,那可是万万不行的。”说罢,任凭昭远如何气急败坏,静隐只将他点了穴道扛在肩上,运起轻功。一会儿,就再也看不到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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