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抓到你了,看你还往哪里跑!”落桃池开心的从身体底下掏出兔子,拎着兔子的耳朵,得意的道。又看兔子瞪着小短腿,无辜的,处处可怜的看着她,落桃池的心里涌上了不舍和愧疚,她把兔子抱在怀里,抚摸着兔子的背,伤感的道:“对不起啊,小兔子,我也不想的,可是,谁让白御寒那家伙失血过多呢,又不高兴喝蛇血,只能委屈你了。”
“桃池丫头,你怎么又抓兔子回来了?”刚到家门口,便碰到伯桑了,伯桑惊讶的看着落桃池手中的兔子。
“当然是给白御寒喝血的啊!”落桃池疑惑的看着。
伯桑一把抓过落桃池,把她带到角落:“兔子这么可爱,你也舍得下手。”
落桃池不解的看着他:“那不然怎么办,昨天白御寒听到他喝的是蛇血,那个表情总不能还给他喝蛇血吧!”
“哎,怎么可能还给他喝蛇血呢?”伯桑坏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给落桃池看里面。
落桃池疑惑的凑过头,一看,布包里面,有几只小老鼠,在那乱窜。
落桃池惊讶的看着伯桑,“不会吧,难道要给他喝这个么?”
“当然!”伯桑得意的仰起头。
“可是,老鼠有”落桃池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放心啦,我会往里面放点避瘟疫的药水的,保证白小子那家伙吃了没什么问题,嘿嘿!白小子那家伙,就是要吸取点教训,让他不尊老爱幼。”
落桃池很无语的看着在那得意的笑着的伯桑,举起手中的兔子,道:“那这只兔子怎么办?”
伯桑看着灰色的兔子,兔子也无辜的睁着大眼,讨好的看着他:“煮了吧!”伯桑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落桃池看着兔子好一会,叹气:“不知道是谁,刚刚还对我说,这么可爱的兔子怎么下的了手的。就这么一下子,竟然就要煮了。”落桃池举起兔子,嘟了嘟最:“对吧!小兔子。”
晚上,伯桑看着满桌的素菜,有点哀怨:“桃池丫头,你抓的那只兔子呢?怎么没有煮了,当下酒菜啊!”
落桃池抱过兔子,责怪的看了伯桑一眼,把原话还给他:“伯桑爷爷,这么可爱的兔子,你也下得了嘴么?”
伯桑顿时无比哀怨的扒着饭,白御寒心情不错的拿过酒,到了一小杯,轻抿一口,却没想被落桃池一把夺了过去:“伤口还没好,你也下的了口!”
白御寒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落桃池,笑眯眯的道:“好,不喝。”
落桃池一愣,脸微微的红了红。移开眼神。
“喂喂喂,别在我一个老人家的面前打情说爱啊!”伯桑挥舞着筷子,表示抗议。
落桃池的脸更加红了,抱着兔子回卧室了。昨天抽空,把一间放杂物的房间整理了一下,现在,已经成了她的卧室了。
“喂喂喂,桃池丫头,你不吃饭了么?”伯桑冲着落桃池喊道。
“不吃了,我在外面抓兔子的时候吃了点水果。”落桃池头也不回的喊了声,关上了房门。
把兔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又喂了它几片青菜叶子,便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背对着房门,不到片刻,便睡着了。
缓缓的睁开双眼,落桃池迷茫的看着四周,放眼望去,四周都是一片漆黑的。
“这里是哪里?”落桃池环顾四周,一片漆黑的,她什么都看不看见,也也感觉不到任何人类的气息。
落桃池的心“噗通噗通!”直跳。她不敢向前走。
“白御寒!伯桑爷爷!”落桃池大喊了一声,可是,除了听到自己的回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间睡觉的啊!怎么,怎么就到这里了?”落桃池疑惑的嘀咕道,再次大喊了一声:“白御寒!伯桑爷爷!”可是,回应她的,还是只有自己的回声。
落桃池无助的蹲下了身子,抱紧自己,叹气。“现在怎么办啊?”
“呵呵!!!你喊的,只有他们的名字吗?”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回应了她。
落桃池警觉的站起身,环顾四周。
“怎么?听到了我的声音,就让你这么警惕吗?”一只手,抓住落桃池的下巴,把他掰向自己。
落桃池吃痛的转过头,看向抓住自己下巴的人,顿时惊讶了。
熟悉的,笑的邪气的脸,正看着她。
“你,你?”落桃池看着眼前的人,惊讶的说不出话。
“怎么了,我就让你感到这么惊讶么?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见到我?”谷空歪了一下头,笑着调恺她。但是,手指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就像,落桃池只要说出不想见到他这句话,他就捏碎她的下巴一样。
你知道就好!落桃池在心里回答道,面上,却是面无表情的。拍开谷空的手,落桃池没好气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谷空无奈的叹气:“变脸变得真快,难得我才能看到你一次,你就对我这么冷淡么?”
“哼!”落桃池冷笑的撇开头。
谷空微微一笑,突然上前抱住落桃池:“我可是很想你的啊!”
落桃池挣扎着,可是,越挣扎,谷空便抱得更紧。最后,落桃池放弃了,疲惫的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谷空低低的笑了一声,放开落桃池,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举到落桃池的面前。落桃池定眼一看,只见透明的瓶子中,有个几乎透明的,像白色泡沫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落桃池看向谷空,询问道。
“这是你的魂魄。”
落桃池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双眼缓缓的看向谷空手中的瓶中的几近透明的白色泡沫状的物体,这个就是我的魂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