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阻止行刑
想了很久后我终于知道我要怎么面对钰澍了,没有回应的单相思也许很痛苦,但是如果在这种痛苦中能一直坚持,这就等同于是一种道,是我修行中所必须的。好在我不用过分担心钰澍在我坚持的过程中会因为某个男人而令我的幻想破灭,因为我相信不仅仅是我,任何人都不会那么轻易地走进钰澍的内心,由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进入她的内心。
我再次修练了一遍沧海决,我认为我要将这个变为一种习惯,将修行变成一种日常行为。体内真气的运行越来越轻松,按照这种方式修练,当我运起沧海诀如同使用一般的法术那样轻松时就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当完成九个阶段时,就可心修练沧海诀第二层,当然随着进度的提升法力值肯定也在上张,只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法力值是多少,有机会一定要找钰澍帮我测测,也不知被这海啸弄的仓库里的那个测试机器有没有坏。
第二天起得很早,我一个人跑到厨房里去做了所有人份的早餐,能够为大家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大约上午巳时三刻的样子,龙煌老师便过来了,然后带上大家一起向衙门方向走去。刑声其实就是在离衙门不远的大牢旁边的一个由几栋无人的建筑围成的大院子里,我们赶到时刑场上已经挤满了人,真搞不懂这杀人有什么好看的,而且这大灾之后还有心情来看这种事。
刑场中间站了一排背着枪的士兵将一众看热闹的士兵挡在警戒范围之外,型场的前面有一个高台,此时钱纳言将羽毛扇插在颈后,正站在台上的边缘拿着一张状纸宣读着平三岳的种种罪刑,当然其中的真伪不得而知。他的身后坐着肥成一坐山却又身躯高大的李治才,台下站着维持秩序的龚长仕,还有两个带着头套背着枪支刽子手。
高台的左边,平三岳和伤势未愈的施进正分别绑在两根大柱子上,全无生气,面容萧瑟,仿佛他们已经死亡。
我们来到刑场,挤进人群中,站在一个不太起眼的位置。如月问龙煌老师道:“老师,我们要怎么做?”
“等等,别急!”龙煌老师道:“看看他们怎么表演吧。”
“老师,平三岳法力高强,为什么不依靠自己的法术挣开铁练逃逃跑?”我看着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平三岳问道。
“不是他不想逃跑,而是他现在戴了‘绝气手铐’,”龙煌老师道:“戴了这种手铐一但动用真气就会使自己的真气反噬,强行运气最终的结果就等于自杀。所以他才会用枪决啊,没有真气可用的平三岳和施进是没有能力防住子弹的。”
“老师认识施进?”这时氾星插话问道。
“嗯,昨天去查了一下他们。”龙煌老师说道,原来他昨天说的有事是这个事啊,不过他去哪儿查的?
“老师,这种手铐岂不是术士的克星?”我继续问道。
“算是吧,不过这种手铐造价昂贵,且只有高级术士老能制造,所以并不是很普遍的。”龙煌老师道:“而且有些高级术求会自己摸索出手铐里的阵法规律,然后破解这个阵法让手铐失效。”
看来术士还是无所不能的,我暗自想道。
“老师,我们就这么一直等着?”如月有点不耐烦地道。
“不要急,我来跟你们说一下大致的情况。”龙煌老师把我们叫到一起压低声音说道:“那个龚长仕法力大概在六级以左右,看来是一个使刀的禅道术士,如月你会可以去和她会会,虽然法力值有差距,但你的火灵诀跟你的新身体配合起来应该效果不错,绝对比你以前强悍。而且你的火灵诀乃天阶下品心记诀,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得练的,心诀上的优势也会让你占上很大的便宜。”
“嗯!”听龙煌老师这么说后,如月信心满满地点点头。
“那个李治才和钱纳言我查了一下,他们都是飞廉学院的白章术士,两个都是贫寒出身,我想也不会有什么高阶的心诀和法术可以修练。”龙煌老师继续说道:“钱纳言法力大概也是六级多一点点,使的是一种人阶中品的风刃术,是个擅长中远距离攻击的术士,而李治才则也是一个弹道术士,法力值接近七级,几乎和平三岳在同一个水平,使的是一套人阶上品的掌法,有时候会聚气于掌,化掌为刃,在他这种修为的术士中算是利害的,怕是你们任何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李治才肥成那个样子还那么颤长武术?”我不解地问道。
“人不可貌相,有些人会为了修行顾意损坏自己的形貌。这术士的世界里并不是说胖子就一定不灵活。”龙粕老师解释道:“不过最近两年他们一直在滨洲当官,没有出过手,这些资料都过时了。所以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学会什么新的法术,他们的法力倒是和前几年相比湍什么变化。”
“老师能看得出他们每一个人的法力值?”氾星惊讶地问。
“只是知道他们大概在什么水平,毕竟我的修为比他们要高出不少。”龙煌老师道:“一会氾星右心去会会那个钱纳言,当然你和如月的对手都不是很容易对付,虽然你们的法力都是五级多,对方只有六级,可是一级之差毕竟是两倍的差距,所以我会在一旁随时策应,只要你们不是太大意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胜出。”
“我会胜出的。”如月一握小拳头道。
“我尽力。”氾星道。
“那就好。”龙煌老师接着道:“那个李治才看来只有两个人一起对付他了,即然他使的是武术那么就由泠风这个擅长近战的去跟他贴身缠斗,再由钰澍远程配合,我想只要配合得好,还是有胜她的机会的,而且你们两人修练的习决都是天阶的,所以虽然法力值比对方弱了很多,但绝没有数值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明显。你们敢去战他吗?”
“有什么不敢的?”钰澍很不高兴龙煌老师问最后一句话,
“我没问题,越强的对手才能越激发自己的潜力。”我道。
“那就好,不是要和如月他们一样,争趣获胜!”龙煌师道。
“我们把对手挑完了,那老师你做什么?”如月突然弱弱地问了一句。
“如月,你……”龙煌老师有点无语:“我不是说了要在一旁策应你们嘛!要是我跟你们一起上了战执就一边倒了,还有什么历练可言?”
龙煌老师戏谑一阵后严肃地道:“无论如何对手还是要比你们强大,而我现在也实力大减,所以不排出他们会有什么隐藏的厉害招术可以将你们瞬间斩杀,所以你们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知道吗?”
“嗯!”“知道!”我们一齐应道。
终于,钱纳言那冗长而枯燥的罪状在众人的吵闹声中结近尾声了,这些看热闹的人知道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反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以上,平三岳罪恶滔天,罄竹难书,虽百死亦难赎,其党羽施进助纣为虐,罪无可恕。今奉天之意,感地之德,当百姓之鉴,诛杀此恶,以儆效尤,以卫世道,以息民愤。”
“好!”
“杀了他……杀了他们!”
观众们一阵欢呼,仿佛杀人是一种精彩的表演一般。
有时候人是因为对某些事物的畏惧而不敢去揭开真像,有时候人是因为习惯了愚昧而放弃了思考;有时候人是因为自以为量对比悬殊而让某些人为所欲为,只要自己能在这浊世中偏安一隅。无论因为何种原因,滨洲都百姓到现在为止都让李治才一面保持着他高高在上的权威,一面在那伪善的面皮底下构划着卑鄙的勾当,并不断地在世人的漠视中吸食着百姓的血髓。
钱纳言收起罪状,面带微笑地回头对李治才弓身道:“李大人,罪状宣读完毕,午时三刻书已到,可以开始行刑了。”
“好!”李治才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确认了一下时间然后肥肉直颤地走到台前面向众人道:“各位乡邻,平三岳及其党羽施进罪大恶极,且证据确凿,也是本官无能方才让他在滨洲横行了这么多年,今日他二人伏诛乃是上天垂怜我滨洲,想给我滨洲一个太平盛世啊!”
“好……好!”
台下又是一阵欢呼!
平三伸手一摇,台下再次变得安静,他接着道:“那么现在时辰已到,本官就当着滨洲老百姓的面,将他二人处以枪决。大家可有异议?”
“没有异议!”
“行刑吧!”
这些人也许没有确实地感受到平三岳和施进的罪恶有多深,但是却热切地想见到他们的血。
“那好,开始行刑!”李治才看了一看绑在他左边的平三岳和施进一眼对众人喊道。
两个带着头套,背着枪的刽子手走到人群和高台正中间的位置,转过身端起枪,一个瞄准平三岳,一个瞄准施进,等后型型的命令。
被绑在柱子上的平三岳和施进两人都在低着头,无论人们如何的宣嚣,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吗?
见刽子手已准备就绪,李治材将他那肥硕的手臂高高举起,然后猛然向下一划,大喊道:“行刑!”
终于等道了这一刻,台下的人有的睁在了眼睛盯着大柱子上被绑着的两个人,有的却在这关键时刻闭上了眼睛,但是这是候不管是谁都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不管是谁都在等等着昔日是在滨洲作威作福的平三岳最后的命会。或许是幸灾乐祸,或许纯粹是看热闹,但是绝对没有人想过平三岳是不是真的该死,只要他的死与自己无关,就没什么大碍。
终于,两声枪响同时发出,平三岳和施进最终的命运就是揭晓。
可是一直盯着平三岳和施进的人并没有看到有鲜血从他们身上冒出,枪响过后再睁开眼的人们也没有听见人们大喊过瘾。难道枪打偏了?
当众人的眼光扫过刑场中央时才发现在平三岳和施进与刽子手中间站了一个人,那人惨白的皮肤,绿色的头发,虽然面容很好看,但还是在这大白天里让人感觉到一股阴寒。
“他是谁?”
“是他挡住了子弹吗?”
……
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阵的疑问。
“你是何人?为何扰乱刑场?”李治才还未说话,钱纳言先一步对闪进场中挡住子弹的龙煌老师喝问道。
“我嘛!”龙煌老师粲然一笑,那张不似人脸的面庞上居然如同梨花盛开:“是路过这里的一个游方术士,碰巧遇上这里在行刑。”
“居然是术士!”所有人都一惊,术士之间的纷争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所能够掺和的,一些人又是兴奋了起来,因为又有热闹可以后了。惟一没有反应的还是绑在柱子上的两个人。
李治才打量了他一眼,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出他的法力高低,心下一惊,难道他的修为比自己要高出很多?当下忐忑地问道:“那不知这位大侠倒低有何贵干?”
“哦,先前我也查了一下平三岳的事情,发现他罪不致死,如果真的要处死他的话那我么觉得还有几个人应该同罪,然而那些人还在逍遥法外,所以我觉得在没抓到那些人以前平三岳还不能死,否则于理不公啊!”龙煌老师说道。
远处的平三岳听到这话突然抬起头来后了一眼场中的人,但很快又低下头去,恢复了毫列生气的样了。
“这会大侠,我们除恶只诛首恶,那些从犯李大人本着慈悲为怀的理念放过了他们,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就剩下这两个需要处决了。”钱纳言又替李治才说话了。
“呵呵,可是据我所知这些人也是首恶,而且他们并没有改过自新,而是正犯着比平三岳所犯下的更严重的罪恶。”龙煌老师笑道:“那还要继续让他们胡做非为吗?”
“这位大侠,你说的这些人是?”李治才面色凝重地问道。他似乎已经觉察到龙煌老师所说的是哪些人了。
“你确定我要在这里反那些人的名字说出来?”龙煌老师有大拇指点了一下身后的民众戏谑般地问道。
李治才看了一下正宣闹不已的人群,如果自己想得不错,那等会这里发生的一切绝对不能让这些人知道,否则自己再也无法在滨周待下去了。
“李大人?”一旁的钱纳言喊了李治才一声,意在询问要如何理。
“依他所说吧,请场上的这些人都离开。”李治才无奈地冷声道。
“好!”钱纳言点点头,然后对着人群喊道:“诸位百姓,刚才这位大侠说得在理,平三岳还有很多党羽跟他一样有罪,但现在还在逍遥法外,现在就处死他们两的有些于理不公,李大人说刑期暂且压后,待我们抓住其它人再一起处决。所以现在大家请回吧!日后我们再给大定一个交待。”
“喂,这算什么啊?说不杀就不杀了!”
“先杀了他们不也一样吗?”
没热闹可看的的人们不乐意了,一大群人嚷嚷了起来。
李治才向台下的龚长仕了个眼色,龚长仕会意后便走向人群,对着拦住人郡的士兵们喊道:“快起大家离开。”
由凶狠的士兵们出面,终于是将这一大批的碍事的人给哄出了院了,然后龚长仕再将士兵们也请了出去。
最终,所有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之后,场上还多留下了四个人,那当然是龙煌老师的四个学生:幽岚钰澍,名如月,氾星,还有我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