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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豺云之谋

“果不出所料,老薛你过了前两关。”墨旗厅中,乐不思拍了拍薛天傲肩膀。薛天傲进入墨旗厅时,厅中仅乐不思一人而已,他在桌前一脸兴致的把玩着一片长三寸的翠柳叶,似乎早已预料到天傲的顺利通关。

墨旗厅中搁置着甚多奇门机关,转射机、连弩车等,体型巨大,占据了大半个厅堂。更令人乍舌的机关上放置的并不是箭弩,却是火炮,一发竟有十枚之多,直看得薛天傲眼花缭乱,忖道:“此等武器倘若用来袭我大宋,却是万万不妙。

乐不思这一拍才将他拉回。乐不思笑道:“老薛你安心,此等攻城之器需完善,尚不能投入作战。

薛天傲颔首,心中却是长吁一口气,心思一转,将先前疑惑说于乐不思听:“老乐,前两位旗主对老薛我皆是点到为止,无太多为难啊,难道此中有诈?”

乐不思笑道:“依我看,老薛,是你探气功夫着实了得,老孟、老武也算是大开眼界了,你若没点本事,就算他们想放你也难啊。”薛天傲仍是半信不信,道:“老乐你定是知道隐情。”乐不思笑道:“哦?老薛却是何出此言?”薛天傲直言不讳道:“老乐兄似乎对老薛我太过自信了。”他不禁忖道:“莫非连老乐兄也与宇文淝水串通一气?宇文淝水毕竟是他多年的主上。”一念及此,他又心道:“不可能,我何时变得如此狐埋狐搰,竟以小人之心揣测老乐兄?”当下极为自责。

乐不思浅浅一笑,从袖间拿出一封信函交于天傲。薛天傲接过信函打开一看,信纸上清清楚楚写了八个大字:点到为止,适时放人。乐不思道:“这是教主亲笔,在你进城前,每旗旗主都收到了一封。”薛天傲眉头紧锁,道:“宇文老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乐不思笑道:“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不知,只有教主自己知晓。”

薛天傲绞尽脑汁,却是搜刮不出半点主意,甚是无奈道:“如今也只能将计就计了。”

乐不思微笑着点头道:“走一步算一步方可,有得路走总比无路可走强多。”他手掌外翻,一翠绿小人从掌中跳落于地,竟是先前柳叶所编成。那翠绿小人落地走了数步,骤然跪倒,身首异处。薛天傲上前一看,小人断裂处原是由铜丝连接。

乐不思笑道:“此乃巨子腹杀子。”此巨子腹是秦国时的一位墨者,他的独子犯了杀人罪,理应被斩,但秦王见他膝下无子,欲免其子死罪,却被巨子腹拒绝,最终大义灭亲杀子而择公正。

薛天傲不明就里,道:“老乐兄是想告知天傲什么吧?”乐不思将柳叶拾起,道:“无他,老薛你只需记得忍私义而行大义,这般便谁都奈何不了你。”他笑道,“莫怪老乐我不能讲话挑明,便是直说,老薛你那时又是另一番感受。”

薛天傲甚是理解,点了点头,乐不思笑道:“快走吧,墨旗这一关算算你过了。”薛天傲拱手谢过,转身欲走。

乐不思忽然道了声:“且慢。”薛天傲不解道:“怎么了,老乐?”

乐不思挠了挠头道:“柔劲、火劲、寒劲、神武劲你都会了,而我老乐教了你什么?墨家的东西你一点不会,我岂不是要输给他们三家了?你岂不是枉和我相交一场了?老武肯定会笑我老乐抠门,不行不行。”薛天傲笑道:“咱们是朋友,君子之交淡如水。”

“不行不行。”乐不思道,“我定要教你些什么,嗯,就把我墨家的内功与你简单说一说。”

薛天傲与乐不思相识不过两日,却听乐不思要传授自己内功,心头一热,当即拜倒道:“天傲不胜感激!”

乐不思笑骂道:“少给我来这套,快起来,你老薛怎么婆婆妈妈起来了!”

薛天傲笑着起身,乐不思道:“咱们墨旗,继承了墨家精髓,却只能说是以往墨家的一支。咱这一支简单来说注重‘思’,注重判断,能利用一些天地间的本规制作机关,造福人世。汉初,武帝独尊儒术,墨学几乎消失殆尽,只有少数几位墨家先祖不渝志向,这才使墨学得以延续。”

薛天傲道:“除了儒学,百家学说在汉代皆遭灭顶之灾。近千年后,五大学术竟又能在这豺云城兴起,岂非幸事?”

乐不思笑道:“所以历代旗主,对我教教主不只是敬畏,更是感激。开教之主宇文烈公海纳百川,才有今日五旗之复兴。”说到这里,他又自嘲道,“哈哈,总改不话多的毛病。言归正传,我们墨家的内功称为无态功,与你所说的功由心生倒也有相似之处,关键在于练功者对内力的掌控。真气无形,但咱可以使之成为有形,却又无常态。”说罢他运劲托掌,只见掌心袅袅升起白气,瞬间白气化为白熊模样,憨态可掬,一眨眼又变为一只仙鹤,令人赞叹。“这便是控气之术,你只需将真气想象成面粉团子,想捏什么就捏什么。”乐不思说得通俗,但天傲深知这控气之术实乃高深武学,真气无形,只有武学大家方能随心将其掌控,薛天傲乾端坤倪功也只是于膻中丹田等人体内部控气择气。

“这与乾端坤倪功只是内外的差别。”乐不思笑道,“来试一试,将真气定于左掌掌心。”

薛天傲照做,乐不思道:“将掌心之气摊开,摊得愈薄愈好,切记用心去摊,用心。”

薛天傲自乾端坤倪功大成以来,已能辨别并借助万物之气,此时掌控自身真气,只觉得心应手。掌心之气越发轻薄,所盖之面也由掌心扩张为整个手掌。天傲似乎觉得,真气已如宣纸那么薄。

乐不思微笑,轻推一掌,劲力微吐,射向薛天傲。薛天傲情急中左掌一挡,乐不思的劲力已被折射开,斜击入墙。

“当真气无限轻薄时,就如一面镜子,此招乃是从《墨子》一书中推出的武学,名为‘天镜照物’。”乐不思解释道。

薛天傲再次拜倒,道:“多谢乐旗主指点,天傲实在是感激不尽。”他心道:“与乐不思相遇以来,他处处相助于自己,却从来不求什么回报,也实在过意不去。”

乐不思扶起薛天傲,道:“让你叫我老乐,什么旗主不旗主的。其实嘛,指点了你几招,你的确却也应该意思意思。”乐不思一脸坏笑。薛天傲疑惑道:“意思意思?”乐不思道:“就是给点好处。”

薛天傲忖道:“方才还夸他来着。”笑道:“老乐兄要什么好处,尽管开口,只要能做到,我老薛在所不辞。”

乐不思道:“真的吗?那我可说了,你须听我讲个笑话。”薛天傲道:“就这个?听笑话却是我享受,怎么算是我给你好处?”乐不思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只听便可。”天傲笑道:“洗耳恭听。”

乐不思开心得像孩子般又蹦又跳,许久才停下道:“那我开始了。”天傲示意可以。

笑话是让人发笑愉快的,很少有笑话会令人发疯。乐不思的笑话做到了。

薛天傲不曾料到乐不思讲笑话的功力竟比他弹琴还糟糕,天傲始终没听明白乐不思在讲什么事。薛天傲很想笑,很想以自己的笑抚慰乐不思,但他怎么都笑不出来,反倒是乐不思听了自己的笑话,笑得躺在了地上。

“怎么样,不错吧?”乐不思好不容易才爬起。“嗯,很有味道。”薛天傲摸了摸鼻翼道。

乐不思道:“哈哈,我也觉得,上次我给老武讲这个笑话,他资质就没你老薛好,愣是没听懂。”薛天傲心道:“我也是啊!”嘴上却问道:“武旗主似乎对女人有看法。”

乐不思笑道:“这个老武啊,甚是有趣,自己的媳妇没管好,给逃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薛天傲道:“她妻子为何要逃?”乐不思道:“这是他自己的家务事,我老乐就不知道了。”

薛天傲作揖道:“那老薛我可就启程去下一关了。”

乐不思颔首,提醒道:“老乌可不是省油的灯,阴阳旗与你又有深仇,现今又多出个大旗主,功力实在众旗主之上,不可大意。”薛天傲拱手而去。

法旗厅中威严森森,寂静无声,唯有墙头的火把噼啵作响。一青衣男子与原韬并肩而立,静静地等待着薛天傲的到来。

这青衣男子便是法旗之主,乌属昌。薛天傲的出现,令他眸子一亮。

原韬咬牙切齿,欲拔剑上前,却被乌属昌按住。乌属昌轻声道:“原长老少安毋躁,在下自有妙计。”原韬这才松开拔剑之手。

乌属昌笑道:“这位便是薛少侠了吧?能连过三关,少侠能耐不小。”

薛天傲先前已见过乌属昌,却不想阴阳旗长老会与他同时出现,一笑道:“乌旗主错爱了,若不是前几位旗主手下留情,晚辈就是有九条命那也是不够用。”乌属昌捋须道:“少侠过关必定劳累,是否需要休息?薛天傲道:“承蒙关爱,晚辈只望早早领教旗主高招。”

乌属昌低头笑着对原韬说了几句,只见那原韬面露喜色,对薛天傲道:“既然二位要比试,在下不便插手。”话尚未说完,早已将利剑拔出,他双指夹住剑身,运功一弹,那剑径直飞出,直入墙头。

薛天傲见整把剑没入墙头,只露出三寸赤红护手,护手上附着三根幽绿长针。此剑名为参天两地剑,剑尾附着剧毒刺,斗剑时便可首尾开工。

薛天傲不禁忖道:“他是为了显示自己家功力非凡,还是另有所图?”随即笑道:“手下败将,还要显示武功么?”

原韬老脸一红,道:“小子莫张狂,原某学艺不精,我旗两代之前任何一位旗主,只消用一成功力,便能废了你小子。”

原韬所说虽有夸张,但亦有道理。阴阳家通八荒,晓六合,阴阳旗的祖先大多都被奉为半神。但自先秦以来,阴阳家逐渐分流,一支与儒家同化,一支与道家合流,逐渐衰弱。到了宇文烈建神魔教,阴阳家才重出于世,在魔教得到了重用。阴阳旗的旗主凭借高深的武艺,一直是五旗首领。只是到了最近两代,弟子的资质越发平庸,阴阳旗才会江河日下,退为五旗之末。

乌属昌身影一动,大喝一声,已至天傲跟前,出掌攻天傲面门。天傲横臂一挡,右臂从肋下穿出,由拳变掌,呯地一声与乌属昌第二掌相遇,两人各退了三步,将对方劲力化去。

薛天傲忖道:“这厮掌力浑厚,方才与我对峙,却似乎总有顾忌,没有用上全力。”

正寻思间,薛天傲只觉背心隐隐作痛,急忙侧身,一道凛冽剑气从身旁掠过。一男子仗剑挺立,刚才那一剑,显然出于他之手。

法旗厅本无其他人,这持剑男子显然是隐匿于厅中,欲攻天傲个出其不意。“这位仁兄,偷袭似乎非英雄所为。”薛天傲道,忖道,“此三人欲置我于死地,这一关却是要认真应对。”

那男子面无表情,道:“在下本不是正人君子。”

薛天傲听出此声便是那晚屋顶上的持剑男子,不禁笑道:“这位大哥声音甚熟,方才那一剑,剑气敦厚,不像是魔教中人啊。”

那男子闻言一愣,道:“那便更不能留你了。”话未说完已提剑刺来。薛天傲笑道:“却要看在下本事了。”赤霄剑破空斩来,那男子一招“孤舟横晚穹”反手挥剑格挡,被天傲当头一剑打得剑往下沉,顺势借力一抡,又从下反上劈向天傲额头,却是招“横云分叠嶂”。

薛天傲微微一笑,左手抢上竟将对方剑尖以双指夹住,继而指头下按上弹,已将长剑震飞,转了数个圈,插入男子身后地面。

那男子并不气恼,与乌属昌对视一眼,后撤拔剑再刺,分明只刺出一剑,天傲却觉得有六个人同时出剑,自各个方位向着自己而来。天傲大喝一声,舞起赤霄,哪知乌属昌同时攻来,两道劲风来势汹汹。

薛天傲无处躲闪,慌忙中推出一掌,将乌属昌一道劲风带偏,却仍被第二道劲力击中。薛天傲忍痛向上一纵,继而重心一换,头下脚上,借力发出两掌。

对方两人身形一晃,早已避过薛天傲双掌,乌属昌大吼一声,双掌微张,强大劲力已向天傲射去。

薛天傲身在半空,无法躲避,只觉乌属昌的两股劲力像两只无形的手,正在将薛天傲往左推。

薛天傲一落地,欲向前纵去,避开乌属昌的劲力,但前方正站着那使剑男子,口道:“二爻!”飞剑攻来。这剑仿佛通了灵性,剑招变幻莫测,宛如一十二个使剑好手,将薛天傲生生逼了回去。

这时原韬居然也出手了,大力之拳从右呼呼送至。薛天傲不想丧命,不能硬接这一拳,但乌属昌的劲力仍然将薛天傲向左推去,飞剑也一刻不停旋转着。

薛天傲只能奋力向后跃,以躲过三面夹击。但当纵身一跃时,他发现身后不到三尺是一堵墙。

更可怕的是,墙头露出了三寸长护手,护手上附着的是剧毒碧针,正对着薛天傲腹部。

薛天傲重心已失,扑向墙头,无法闪避,眼看毒针便要插入天傲腹部。

随着一声闷响,薛天傲飞身撞上了墙头,只装得他胸闷心悸,命却是保住了。在撞墙前的刹那,护手被劲力切断,“当”地一声掉于地上。

薛天傲虽仅擦破点皮,但已惊出一身冷汗,他勉强笑笑,心道:“这死,原来竟如此可怕。”

“乌旗主好大胆子,教主使者刚离开法旗厅,就为所欲为了起来。”一少年的声音不知从何传出。薛天傲闻言心道:“原来方才宇文老怪的使者藏匿在此,难怪三人不敢一开始便痛下杀手。”

乌属昌面目狰狞,干笑道:“在下不敢违抗教主之命。”那少年道:“既是如此,三位退下即可。”乌属昌道:“胜负未分便放他过关,教主可是要怪罪的。”那少年冷笑道:“教主让你们三对一了么?三对一,你们尚且不胜,还说没输?”

原韬心有不甘,抢上道:“少放屁,刚才要不是你我们早就胜了。”少年道:“你们不是胜,而是要谋害他的性命,乌旗主说是么?”

原韬欲言,再次被乌属昌止住,乌属昌道:“既然大旗主令我等退下,我等自当领命,这薛少侠就交于大旗主了。”说罢他强行拉着二人离去。”二人并不愿离开,却见乌属昌虎目一瞪,只得跟随退下。

薛天傲早已听出那少年是谁,他笑道:“大旗主,怎么像个闺女似的,还不快出来。”

少年笑道:“居然没瞒过你。”说罢,他从法旗厅正门缓缓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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