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哲回想起香兰犯病时的样子,那仿佛是他最不愿想起的回忆,脸上呈现出心疼的神气,缓缓的开口说:“她犯病时,说全身都很痛,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口里发生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撕喊,而且一发作就是整整一夜,二哥,你知道吗?看着她痛苦,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好像痛的人是我,是我”。
慕容安坐在他对面,伸出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哲哲,别急,我认识一个精通中西医的名医,刚好他这次千里迢迢来参观我的摄影展,要不,让他给香兰看看,说不一定他会有办法”。
慕容哲痛苦的眼神里因为慕容安的话燃起了希望,他紧紧抓住他的手,仿佛是溺水中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问:“真的吗?二哥,他真的有办法?他真的可以救香兰”。
“哲哲,能不能救,要他看过才知道,我也不能向你保证,不过他真的很厉害,他是百年中医世家的后人,高中毕生后又顺利的考入了哈佛,主学西医,他在医学造诣上有很高的建树,由其是在中医领域更是有非凡的成就,你说西医束手无策,或许中医会有办法”。
“好,二哥,你帮我安排一下,尽快让他为香兰看病,不过……不过……”慕容哲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
慕容安追问道:“不过什么”?
“二哥,至于香兰的病情,她本人一点都不知道,我让医生骗她说只是感冒,受了风寒,所有要住院,并没有告诉她实情,我怕她会承受不住”。慕容哲有些担心的说道。
慕容安点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让我也帮你隐瞒,而且让我朋友也不要在她面前说出实情,对不对?”
慕容哲重重的点了点头,双眼充满乞求的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你打算怎么做了?”慕容安盯着他问道。
慕容哲却是沉默了,怎么做?他还没有想好,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又不让香兰产生而怀疑,而又能让医生顺利的为他检查了。
可这时慕容安却开口了:“我倒有一个办法,你听听看,行不行?”
慕容哲迫不急待的问:“什么办法?”
“这样,明天早上九点你带着香兰去市中心文化宫以参观我的摄影展为由,将她带到文化宫的三楼,我的办公室,而我提前让我朋友在那里等你们,中医并不需要什么检查仪器,只要把一下脉都可以了,很快的,相信她不会起疑的”。慕容安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办法不错,而且我也正想抽时间去看二哥的摄影展了,正好可以一击两得,加上香兰最近心情也不好,正好可以带她去散散心”。慕容哲在重重迷雾中看到了希望的瞩光,于是脸上露出近日来难得的笑容。
慕容安却是趁机打趣道:“你呀,是不是太痴情了一点呀?别忘了,痴情总被无情伤,太痴情也是一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