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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霜天别院(1)

祁睿的霜天别院位于京城的北郊,本来慕容舒清打算搬离祁家后暂时住在迎客楼,后来听说这霜天别院在京城还颇有名气,传闻那里幽静清远,尤其是遍植的菩提树更是别具风采。慕容舒清一向贪恋美景,自然也不能放过这样的景致,于是一行人策马北行大半日才到了这久负盛名的霜天别院。

慕容舒清才下了马车,祁睿就已经迎了上来。只可惜,祁睿迎接的对象不是慕容舒清,而是站在慕容舒清身后终于被说服的净水。

“净水,你真的来了!”祁睿激动地握住净水的手,虽然她还是戴着面纱,可是她终是来到了他为她而建的别院里了。

“少爷,请自重。”净水想要抽回手,奈何祁睿是铁了心不放,两人在这别院门口上演了一出拉锯战。

祁睿怕弄伤了净水,手上不敢太使力,但是仍是不肯放手,隔着面纱对上那双莹亮水润的明眸,祁睿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吟,“我就是太自重了。”他早该将她掳了去,也不至于相对十年却仍不能相守。

“你!”耳边祁睿压抑而痛苦的倾诉让净水停下了挣扎,微微别过头,心中有着甜蜜,也充满了痛苦,他们不配啊!这样地纠缠下去,何苦?

两人这样地相对无语良久。

慕容舒清欣赏了一遍周边的景色,确实是清静,除了风吹动树木的沙沙声外,偶尔还能听见时断时续的滴水声,空气里弥漫着微湿的林木气息,在初冬的季节很是难得。院门也布置得独具特色,完全的实木搭建,没有一砖一瓦,简单而朴素,是她喜欢的风格,让人很想进去一探究竟。

不过也不急于一时,慕容舒清静静地依着院门前的树旁,看这对冤家旁若无人地互诉衷情,一院的丫头小童都含笑不语,她也不好打扰,只有继续欣赏了。

终于在净水就要急哭了的时候,祁睿才不得已放开了她的手。得到自由,净水连忙躲到绿倚身后,再也不敢看向祁睿。

祁睿在心里哀叹,清儿说对了,他这段情路还有的走了。转过身,他对着慕容舒清说道:“清儿,进来啊,还站在外面做什么。”

慕容舒清轻轻挑眉,眼底尽是揶揄。祁睿清清嗓子,假装没有看见。净水脸皮薄,慕容舒清没再调侃他们,微笑着向院中走去。

院子里草木都经过修剪,看起来整齐干净,造型也颇为美观,慕容舒清却有些失望,她更喜欢自然天成的美丽,这样人工雕琢的精致,不免有些匠气。行至院子的中部,一条突兀的小路吸引了慕容舒清全部的目光。

那是一条只容得下两辆马车并行的小路,道路的两旁种植着高大的菩提树,初冬时节枝叶已不茂盛,但却是另一番的暮冬景色。

慕容舒清疑惑地问道:“前面是?”满地的落叶无人清扫,路旁除了新长出来的蔓草野花之外,没有摆设精美的鲜花景观,和院里其他地方的精致极为不搭。这条小路似乎自成一派,彰显着它的萧索、洒脱和自然。

祁睿想了想,才迟疑地回道:“那是白素风林。”

白素风林,好清雅的名字,慕容舒清本来就很想进去一探究竟,现在就更想走进这别具一格的林荫别院了。

慕容舒清才走出几步,就被身后的祁睿拉住,她疑惑地回头,对上了祁睿严肃深沉的眼。

祁睿表情严肃,握着慕容舒清的手也微微用力,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清儿,里面住着贵客,你别进去打扰。”

祁睿突来的郑重警告,让慕容舒清对这院子更感兴趣了,不过现在她也没有再执意要进入,浅笑着回道:“好。”说完继续向前方精致的雕栏小园走去。

慕容舒清轻易答应了,倒叫祁睿有些疑虑,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哭着喊着要闯进去,他还没有这么担心,而现在她平静地笑而却步,倒叫他惶惶不安起来。

慕容舒清闲暇地散步前行,祁睿不时看向那条小路,一脸若有所思。

又走了一段花间小路,一座两层木屋出现在眼前,不大的门楣上书着“净水雅絮”四个飞扬的小篆。

慕容舒清笑着叹道:“字写得不错!”原来这霜天别院是为净水而建,祁睿还真是有心了。如此看来,净水若能敞开心胸接纳祁睿,倒也是一对佳偶。

不大不小的低喃正好让所有人都听见了,绿倚更是笑着轻轻捏了一下身边的净水,让净水尴尬得无地自容。

“清儿,你们就住这儿吧,我的伊水居就在旁边。我还有事,晚上回来陪你们吃饭。”祁睿也许觉得不好意思,匆匆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净水雅絮。

看那挺拔的身影“落荒而逃”,慕容舒清摇头轻笑,现在才知道害羞,刚才在门口的时候不早就宣告“主权”了嘛!

祁睿才离开,慕容舒清也转身出了这小园子,身旁的绿倚连忙问道:“小姐,您去哪儿?我陪您去吧。”上次小姐独自离开弄得狼狈不堪,让她后怕不已。

“你和净水留下来收拾收拾吧,我随便走走。”她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倒霉吧,而且这次有炎雨在她身边,应该不会有事,想到那双冰眸,慕容舒清还是会心悸。

绿倚将手中的锦袍给慕容舒清披上,小声叮咛道:“好吧,您加件衣服。”

笑着点头,给了绿倚一个安心的笑容,慕容舒清出了净水雅絮,沿着小路,向那仿佛带着魔力的菩提树林走去。

走在清幽的石板路上,随风飘落的菩提叶,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声音,慕容舒清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这一路上那带着萧索、苍茫的气息,总让她沉浸其中。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眼前的树木渐渐发生了变化,一样地傲然挺立,却有不一样的风情。

眼前是一整片梅林,正值初冬,梅花还没有完全开放,然而高大挺立的枝干已将迎风傲云的风骨展露无遗。

远远地,梅林间一抹迎风而立的火红身影,让慕容舒清停住了踏进梅林的步伐。

重重梅影中,纷飞的衣袂随风起舞,未束的墨黑长发如黑缎般耀眼,这人仿佛凝聚了天地间的灵气般让人不敢逼视。此人立在那里,犹如千百年来就徜徉在这梅林中,从来不曾离去。然而,那红到极致的妖艳,又与这清灵高洁的傲梅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正是这样矛盾的谐和,让慕容舒清静静地立在梅林边上一步也踏不出去,似乎她走进去就会破坏了这幅别样的“傲梅图”。

风中背对着她的红色身影并未因为她的到来而转过身,也没有出声让她离开,只是依然孤傲地迎风而立,不动也不语,只有微凉的北风不时掀起那抹艳丽的红。

渐渐偏西的落日,告诉慕容舒清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笑看着梅林中站立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动也没有动过一下的人影,慕容舒清忽然很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如梅般的傲骨,如雪般的寂静。这人就是祁睿不让她进入白素风林的原因吗?

最后慕容舒清还是没有踏进那片属于红衣人的天地,而是转身步入落叶飘零的菩提树林,聆听着脚下落叶与清风纠缠的声音,轻嗅着和着泥土与林木味道的芬芳气息。如来时般闲适,慕容舒清信步离开。

慕容舒清一路闲逛,回到净水雅絮时,天色已经泛黑,绿倚迎了出去,帮她解开披着的外袍,拥着她进了里屋,笑着说道:“小姐,您回来了,可以用饭了。”

里屋,只有净水正在摆放碗筷,慕容舒清环视一圈,却没有看见祁睿的身影。

慕容舒清问道:“大哥呢?”

绿倚一边把锦袍折好放在一旁,一边回道:“少爷让小童传话,今晚不能陪您用饭了。”

今天是她第一天到霜天别院,祁睿又如此重视净水,按理说,他不会轻易出门,是什么事情让他匆匆而去呢?

慕容舒清低眉思考时,炎雨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外,迅速地向里屋走来,神色冷峻地立在慕容舒清面前。

“炎雨,什么事?”炎雨平时没有她的吩咐很少出现,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炎雨语气冷然,面色平静地回道:“探子报,苍月、东隅昨晚于临风关外三十里正式开战,昨夜一役,东隅小捷。”

“粮草已经送达?”虽然知道这场战争在所难免,但想不到会这么快。两军交战,粮草先行,她却没有收到朝廷送粮的消息,今天却传来开战的消息,这让她很意外。

“还没有,朝廷于昨日调配大军将三个月的粮草送往临风关。”

“昨日?”慕容舒清微微轻挑秀眉,看来朝廷也没有预料到苍月的主动出击。轻点了一下头,慕容舒清叹道:“我知道了。你让苍素密切注意苍月的动向,尤其是那个苍月主帅尤霄!”这名主帅出现得蹊跷,以前从未听说过此人,现在却是一国主帅,她让沈啸云查了一个月,居然到现在还是毫无所获,这人像是凭空出现一般,他怕是这场战争中最大的变数。

“是!”

炎雨在慕容舒清抬手轻挥时,微一躬身,迅速离开了里屋。

三个月,朝廷只给轩辕逸三个月的时间,能速战速决当然是最好,以轩辕逸的谋略和武艺来说,这应该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慕容舒清感觉到这次苍月的举动格外异常,让人猜不到下一步要做什么,她不免有些心绪不安起来。

若是战争不能在三个月内结束,那么粮草就是一个关键问题,国库不可能完全放空,战争持续半年以上,朝廷就会向民间征粮了。慕容家首当其冲,她要开始打算了。

绿倚看到小姐又在为那些琐事烦恼了,每天小姐都要为慕容家的生意伤神,现在还要为战事忧心。这时,她好像有些明白小姐说的话了,有时不懂也是幸福,以前小姐什么都不懂就过得开心自在,可以无忧无虑,现在却……心疼慕容舒清的身体,绿倚盛了一碗汤,端到慕容舒清面前,叹道:“小姐,您先用些饭菜吧,都凉了。”

慕容舒清回过神来,接过绿倚手上的热汤,笑着对身边的绿倚和净水说道:“好,你们也饿了,坐下吃饭吧。”

两人对看一眼,静静地坐下来陪慕容舒清吃饭,看她们低头不语,只顾着为自己夹菜,慕容舒清放下已经堆成小山的碗,哀叹道:“你们想让我吃一顿明天就不吃了是吗?”

两人猛地抬头,看到慕容舒清那已经堆不下的碗和哀怨的眼神,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三人笑笑闹闹下,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绿倚赶紧收拾干净,和净水退出了慕容舒清的房间,她知道虽然小姐不时和她们说笑,她是不想让她们担心。其实小姐心里还在思考着很多事,只是她们不明白而已。既然她帮不了小姐,起码可以不打扰她。

今天是第几天了?!慕容舒清也记不太清楚了。眼前还是那片傲雪寒梅,还是那抹艳红身影,她似乎已习惯了每日午后在这梅林边上待上两个时辰,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如画般的人和景,什么也不做。

那抹红影大多时候都是背对着她,独自一人,仰望天空,一站就是一天。有时,他也会饮酒作画,却从来没有转过身来。

宽松的红衫,从未束起的长发,让慕容舒清分辨不出,他是男是女?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对他的欣赏。红衣人应该也知道慕容舒清的到来,只是恍若未见。

一个从不踏入,亦不打扰,一个我行我素,孤傲独行;一个依于菩提树旁,一个立于傲梅树下,两样的风情,各居一方。

太阳又快下山了,慕容舒清拢了拢绿倚特意为她准备的厚锦袍,今天似乎更凉了,身边的菩提树叶子不时落下。相较于对面越是寒冷越是傲然的梅林,这片菩提树林倒显得有些萧索。伸了一个懒腰,慕容舒清站直身子正打算转身离去,却见背对着她的红衣人似乎也完成了他的作品。不同于一般人画好之后多少会流连地欣赏一番,或修改,或题字,而他收笔之后,便不再看那幅他几乎画了一个下午的画,随意地靠坐在矮几旁,品茗赏景,好似他从未画过。

看他飘逸流畅、自由挥洒地用笔,慕容舒清猜想他应该是在画梅。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好笑,慕容舒清举步踏进了这片她看了数日的梅林,只因那画卷旁摆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清茶!

在矮几前停下,慕容舒清的目光被那墨迹未干的画卷吸引。他画的确实是一幅傲梅图,只是没有一朵艳梅,有的只是一枝枝苍劲的梅枝张狂地生长着,或纠结盘绕,或独傲一方。整幅画构图散乱,似随意慵懒,又似野性不羁,看不出主题,又处处抓人视线。

拿起画卷前未干的狼毫,慕容舒清轻抬皓腕,在这幅另类的画卷正中央留白处题了两句诗,灵秀轻逸的字体,配上肆意冷傲的寒梅倒也相得益彰。慕容舒清刚放下笔,身后传来一个略带沙哑,却如同低声吟唱的声音,“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好句。”

突来的声音让慕容舒清微微一怔,刚才还看他坐在旁边,一眨眼的工夫,这人就已经站在她身后了。缓缓转身,她终于看清了这红衣人的脸——

如深潭静月般深邃惑人的眼。

如冰雕玉琢般洁净无暇的脸。

如红梅艳色般瑰丽饱满的唇。

……

慕容舒清被眼前这张脸夺去了所有的心神,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何种语言形容这张脸——完美无缺,亦男亦女,有着清风竹露的风姿,也有着严冬傲雪的张狂,他超越了性别的定论。

如此对视了一炷香的时间,慕容舒清才恍然回过神来,抚额轻笑,想她“一大把”年纪了,还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一样容易受迷惑。轻咳一声,慕容舒清轻叹,“我失态了。”

红衣人习以为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勾唇角,懒懒地回道:“起码你还能说话。”

低低浅浅的声音,似乎在笑却又让人觉得冷淡。不是那种冷若冰霜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是桀骜张狂的让人无所适从,那种清清冷冷、淡漠无视的疏离就足够让人不知道如何与之相处。

慕容舒清收回视线,她应该为自己见到这样的仙姿妙容还能说话而感到骄傲吗?拿起矮几上温度适中的清茶浅酌,慕容舒清忽然眼前一亮——是极品泉葚!这种茶只产于东隅灵泉山上,产量少,难以寻觅,基本上都是野生的。她也是在年前寻得一些,想不到在这儿竟能喝到。

“清儿!”只可惜慕容舒清才浅尝了一口,一声严厉的男声打破了这美丽的斜阳美景。

还来不及放下手中的清茶,祁睿颀长的身影已经迅速来到慕容舒清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急促的语气中夹杂着恼怒和担心,“我说过不准进来,你听不明白吗?跟我走!”说完向那红衣人轻点了一下头,留下一句抱歉,拉着慕容舒清匆匆离开这片梅林。

红衣人也未说话,无所谓地转身继续倚在矮几旁,看着斜阳落日,只是眼光掠过那幅墨画时,冷漠的唇轻轻扬起。

慕容舒清可以说是被祁睿拖着出了菩提树林,只是她现在想的却是可惜了那一杯上好的泉葚。

一路急行,祁睿终于在净水雅絮前停下了脚步,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胳膊,脸上的表情严肃冷凝,他不容置疑地说道:“从今以后,不许再踏入梅林,听见没有?”

没有挣脱这双已经抓疼她的大手,慕容舒清淡淡地说道:“给我一个解释。”

“没有解释,你只要记住不许再进去。”祁睿生气地低吼,不自觉收紧的双手让慕容舒清疼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一个黑影迅速地闪过,慕容舒清的手重获自由。

祁睿虽也是练武之人,但是却不是炎雨的对手,几招过后,他已是被逼得退到慕容舒清五米以外。

轻揉手臂,慕容舒清低声说道:“炎雨,够了。”

一记重拳将祁睿击出甚远,炎雨才收了拳脚,闪身后退并没有隐退,而是站在慕容舒清身后。强行接下这黑衣冷酷男子的最后一拳,祁睿只觉得虎口处剧痛。这人武功之高,远非他所及,看他护卫清儿的样子,莫不是她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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