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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舒清遇劫(1)

冬日的早晨,寒气逼人,初升的太阳,展现金黄色的神韵,慕容舒清站在营地后面的山坡上,伸了一个懒腰,她有多久没有这么早起过了?看着为她镀上一层金光的朝阳,慕容舒清轻叹,她还是更喜欢夕阳的余晖,那带着淡淡眷恋华丽转身,潇洒隐没的光明,更得她的欢心。

远处如黑色闪电一般狂奔而来的身影,让慕容舒清扬起了一抹浅笑,大声喊道:“冰魄。”

她的呼喊,让冰魄更是兴奋,撒欢一般迅速来到她面前,扬起的前蹄,将山上还未化尽的雪花溅得慕容舒清满身都是。慕容舒清苦笑着拍落它身上的雪花,报复似的用力抱着冰魄的脖子,笑道:“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冰魄并不把她那点力道放在心上,还是一个劲地往她脸上喷气,亲昵地在她脖子上蹭。慕容舒清用脸贴着冰魄的额,一边抚摸着它柔顺的鬃毛,一边低低地说道:“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冰魄似乎感觉到了慕容舒清今天的不同,不再腻着她,而是静静地看着她依然带笑的眼。良久,冰魄又将脑袋靠近慕容舒清的脖子,她以为它又要来蹭她,冰魄却只是在她耳边轻声地嘶鸣,然后就向营帐的方向走去,才走了两步,看慕容舒清还站着不动,它迎风傲然而立,等待着她。

慕容舒清慢慢地走到冰魄身边,翻身上马,冰魄懂她的意思,她也无须多言。她轻拍了一下冰魄的屁股,冰魄回头睨了她一眼,状似对她的这个小动作很不满,慕容舒清还未来得及得逞地笑,冰魄忽然扬蹄狂奔,让她惊叫着赶紧夹紧双腿,拉着冰魄的鬃毛,一人一马,呼啸着向主营地跑去。

经过昨晚一夜的休整,苍月果然一早又来叫阵。昨晚部署了一夜,东隅也有了应对之策,轩辕逸正在点兵,准备迎战苍月。

就在轩辕逸准备上马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呼喊,“等等,轩辕逸。”纯黑骏马奔驰而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冰魄傲人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慕容舒清被冷风吹得轻颤不已,下马都不太利落。轩辕逸扶着她的腰,轻轻一带,将她置于怀中,她冰冷的双手让他又皱起了眉头。握紧她的双手为她取暖,轩辕逸问道:“清儿,怎么了?”

轻轻挣脱轩辕逸的手,慕容舒清再一次抱着冰魄的脖子,贴着它的耳边,轻柔眷恋地抚摸着它的前额,清浅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恳求,说道:“帮我把他带回来,好不好?”

冰魄在慕容舒清脖子上轻舔了一下,退后两步,一记长嘶,高高而立的前蹄,依然桀骜的眼神与身姿,还有那震耳的鸣叫,似乎都是它对慕容舒清的承诺。

慕容舒清转身,看着那双如海一般深沉毅然的眼,依然用清浅而恳求的声音说道:“帮我把它带回来,好不好?”

轩辕逸抚上慕容舒清凉凉的脸颊,她一大早赶过来,就是为了让冰魄陪他上战场?谁说她清冷、淡漠,越是靠近她,了解她,越是知道,她对于自己所爱之人,柔软而温情。这样的她,让他更爱她一分,不仅是她的聪颖、她的特别、她的淡定,还有那份难以触及,但是却异常炙热的情意。知道慕容舒清心中对冰魄和自己的担心与眷恋,轩辕逸郑重地点头,说道:“好。”短短的一个字,低沉的声音却如千斤重石一般,安抚着慕容舒清的心。轻吻着她的额头,轩辕逸说道:“等我。”

“嗯。”慕容舒清微笑着点点头,希望今天收到的两份承诺都可以兑现。

随行的将士已经等待了太久,轩辕逸再看她一眼,毅然转身上马。冰魄已上好了马鞍,这是冰魄第一次带上马鞍,黝黑的鬃毛迎风而动,满目的不羁看起来,威武而狂妄。轩辕逸拍拍它的背,笑道:“冰魄,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可以并肩作战。”今天,他们有了一定要胜的理由和承诺,清儿,等我回来。

轩辕逸轻喝一声,冰魄便知其意地跃然而去。

轩辕逸和冰魄果然很配,一样的狂妄不羁,肆无忌惮,桀骜不驯。看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慕容舒清久久地立于营中,越升越高的太阳,用温热的阳光包围着她,也映照着她嘴角那抹温暖的微笑。

今天没有像昨天一般轰响不断,只是偶尔的几声,但是断断续续听见的马蹄音和喊杀声,让绿倚觉得更加可怕。小姐倒是比昨天平静得多,不是很担心的样子,从早上回来到现在,都一直在看书。将手中的清茶放到矮几上,绿倚小声地说道:“小姐,您的茶。”

慕容舒清自书中抬头,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接过茶,轻抿了一口。她刚想夸奖绿倚,门外传来了一道试探性的男声,“慕容小姐?”

绿倚看了一眼慕容舒清,见她点头,绿倚才对着帐外说道:“进来吧。”

小戎端着盘子,上面是一个炖盅,微笑着走了进来。一看是他,绿倚笑问道:“小戎,什么事?”这名小将绿倚见过很多次,人很好,对小姐也很照顾,所以见到他,心里多了一分好感。

小戎将盘子放在矮几上,推到慕容舒清面前,傻傻地笑道:“没什么,这是将军临行前,吩咐厨房给小姐炖的汤,补补身子。”

轩辕公子还真是细心!绿倚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鸡汤味道扑鼻而来,她盛了一碗,端给慕容舒清。慕容舒清接过,看了一眼小戎,舀了一勺,刚要放进嘴里,忽然又放下,对着绿倚说道:“绿倚,我的一本棋谱放在商君那里了,你去帮我拿回来。”

棋谱?绿倚纳闷了,小姐很少下棋,平时也很少看棋谱,怎么会有棋谱在商庄主那里?虽然疑惑,绿倚还是回道:“是。”

就在绿倚转身准备出帐之前,忽然觉得脖子上一疼,只来得及“啊”一声,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慕容舒清放下手中的鸡汤,看向绿倚,还好她只是晕过去而已,本来还想支开她,让她免受伤害,现在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帐中任何一个人了。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知道他会有所行动,可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还是让你看出来了。”伴随着一记冷笑,冷冷的女声里带着淡淡的自我调侃,薄薄的脸皮在素手轻扬间被抛落在地上。只是面具下,却不是那张苍白而平凡的脸,这次是一张十来岁的少女的脸,只是那冷残的声音和毫无表情的面容与这粉面俏姿极不相符。慕容舒清觉得,她上次看到的那张脸更配她。显然,这张也不是她本来的面貌,莫不是这女子出门都戴着几张脸皮?

女子冷冷地看着她,问道:“为什么每次你都能看出是我?”她很好奇,她的易容术从未出过差错,为什么每次到了她这里,总会被认出来,上次那个是服侍了她十几年的丫鬟就算了,这个小兵她才见过几次?慕容舒清,你为什么就如此的不同?

慕容舒清微笑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对她也好奇,虽然她总是冷冷的,但是每次看见她,总不自觉地感到惋惜。她年纪应该不大,像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如芷晴、晓晓一样,受人宠爱,挥洒青春,或者像绿倚一样,衣食无忧,有人照顾。然而生活没有给她这样的厚待,慕容舒清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一愣,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回答她的问题,而不是问她。心里这么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抗拒不了那淡淡的笑容,女子还是冷淡地说道:“无名。”

“无名?”慕容舒清握住茶杯的手一顿,一个很适合她百变身份的名字,只是听起来不免有些凄楚。慕容舒清摇了摇头,回道:“这个名字不太好。”

无名冷笑地看着慕容舒清,她还有心情和她讨论名字,那惬意的姿态,实在刺眼。

“我能认出你,是因为你的眼睛。”无名的手刚抚上腰间短剑,因慕容舒清的话而停住。

“它没有神采。”慕容舒清直视着无名冷冽的眼眸,淡淡地说道,“一双眼睛,可以单纯,可以阴狠,可以温柔,可以残忍,但是,你很特别,没有神采。所以,虽然你已经练就了世上最难的把戏,把你的脸变成一个个面具,但你仍然不是他们,你还是你。”

慕容舒清清冷的声音,让无名不自觉地轻颤,好一会儿,她似笑非笑地说道:“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见你?”为什么在她对人生没有任何奢望的时候,让她见到慕容舒清,没有遇见,或者她可以理所应当地继续行尸走肉般生活下去。为什么她没有早点遇见她,在还没有属于宏冥之前,这样或许她也可以知道什么是笑。没有为什么,这就是她的命运。微染波澜的眼睛,瞬间变得默然,无名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绿倚,说道:“杀了她,把慕容舒清带走。”

话音刚落,四个黑衣人出现在无名身后,手中的长剑泛着森冷的光芒。一直暗中保护慕容舒清的两名暗士也现了身,一前一后地护着慕容舒清。

虽然被保护在中间,慕容舒清知道现在的形势对自己很不利,宏冥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劫持她,所派之人,必定是能保证万无一失的。她猜,不仅是这帐内,就是帐外,也已经部署好了吧。炎雨、苍素都不在她身边,打起来,也不过是多牺牲几条性命罢了。

慕容舒清对着已经背对着她,立于帐门的无名说道:“别杀他们,我跟你走。”

无名慢慢地转过身,冷漠的脸上带着不屑,嗤笑道:“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什么时候她都不忘身边的人,上次那个紫鸳是这样,现在的绿倚还是一样,宏冥根本不需要担心这样的人,她满身都是弱点。轻轻一挥手,四个黑衣人瞬间向慕容舒清扑过去。

不出她所料,对方派出来的都是顶级高手,以二敌四,毫无胜算,很快,两人已经毫无声息。四把长剑同时指向慕容舒清,无名的短剑也横在了绿倚的脖子上。

“等等。”慕容舒清无视面前的四把利刃,一步一步地走到无名面前,说道,“若杀了她,我也不会活,但宏冥并不想要我的命。”。

无名握剑的手一紧,宏冥确实不让她死,但是她居然拿自己的命来威胁她。剑继续逼近绿倚,慕容舒清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向淡然的声音里带着轻颤和恳求,“无名,不要杀她。”她不能看着绿倚这样死在自己面前。

刚说完,慕容舒清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只是无名那把沾染了无数人鲜血的短剑,却怎么也落不下去,她不想那双清明而淡然的眼再看向她的时候,染上恨意。慕容舒清,她真的是一个可怕的敌人,会让人失了心神。

京城难得下起了大雪,这算是数年来难得一见的景致了,位处南方的都城,即使是隆冬时节,也只是飘几朵雪花而已。外面雪花纷飞,御书房里却十分温暖,四个炉子立于大殿四角,正中冉冉升起的紫檀青烟,让整个御书房犹如初春一般,隔绝了室外的寒冷。玄天成手执极品狼毫,正在案前练字,刚刚下朝,一身的明黄朝服,更显威仪。

童阜弓着腰,站在案旁,小声地禀报道:“皇上,危海大人求见。”

“宣。”玄天成专注于笔下,并未抬头。

不一会儿,危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案前,抱拳半跪着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还是没有抬头,玄天成心不在焉地点头说道,“起来说话。”

危海利落地起身,朗声回道:“回皇上,圣旨已经颁给轩辕家了。”今日早朝宣旨之后,他就奉命将圣旨送到将军府。他还没有出轩辕府,就听见轩辕夫人让人快马加鞭地给轩辕将军送信,这倒是奇怪了,明明已经退了的婚事,这轩辕家怎么忽然紧张起来?再说,皇上已经下旨,慕容舒清就是不愿意也不行了,他们急什么?

玄天成点头说道:“好。”轩辕逸突来的请旨赐婚倒让他吃了一惊,不过这也是好事,既掌控了慕容家,他也不需麻烦地纳妃了。就是初晴哭得要死要活的,让他烦心。

收了笔,玄天成终于抬起头来,“她可有消息?”三个月了,她究竟去了哪里?

三个月来,几乎每隔几天,皇上就要问起那女子。危海知道皇上对那神秘的女子是动了真心,他不敢隐瞒,连忙说道:“她并不是京城人士,还有那位海月姑娘,极有可能是海域之人。”这是他查了很久才查到的一点线索,实在是她们太过小心,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

玄天成皱起了眉头,问道:“海域?那个神秘的海中国度?”只听其名,皆传该国神秘莫测,极少人可以前往。

“是。”

“那么,她也是?”如果真是如此,要找到她,岂不更难?

听出皇上语气中的不悦,危海立刻回道:“目前还不能确定。”

将写好的字让童阜拿去装裱,玄天成冷冷地说道:“查。”无论她是哪里人,他都要找到她。

“是。”

童阜小心地拿着皇上的墨宝,上面书写着刚劲有力的四个大字“佳偶天成”,一定是皇上要送给轩辕将军大婚的。童阜看着皇上案几上的几幅画卷,问道:“皇上,这些画卷?”

玄天成挥挥手,说道:“拿走,慕容舒清那幅,还有装裱好的字都送到轩辕将军府上吧。”反正他也不需要了。

“是。”童阜手中拿着皇上的墨宝,让旁边的小太监收拾案几上的画卷,小太监很少能这么近距离靠近皇上,不免有些紧张,收拾好了就想赶快退下,但是一个不小心,最上面的一幅画从手中滑落,画卷摔在地上,展开了一半。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御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童阜踢了吓傻的小太监一脚,小声说道:“还不快收拾。”

“是是是。”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趴下。

“住手。”玄天成的这声呵斥,不仅吓坏了小太监,连童阜和危海都被他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童阜胆战心惊地悄悄瞄了皇上一眼,只见皇上紧盯着地上展开一半的画卷,脸上的表情满是错愕,顺着皇上的视线,童阜只看见半开的画卷上,隐约画着一个女子的头像。

玄天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眼睛却是不离画卷,画上的女子,和她很像,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拿起地上的画卷,轻轻展开————

一个女子身着淡绿素衣,下着墨绿长裙,及地的青丝绾于木簪之间,左右手各执一支毛笔,微闭双目,嘴角轻扬,笑得自信且从容。素净的青衣,墨似的长发,还有那慵懒的笑意,都让她平凡的面容散发着清雅随意的风采。

是她。玄天成久久地看着眼前的画卷,微微颤抖的双手显示着他内心的激动,不住地低喃道:“她,怎么会是她?”

忽然,玄天成猛地抬起头,双眼闪着炙热而急切的光芒,盯着童阜问道:“她是谁?”

没有见过这样的皇上,童阜心里直打鼓,连忙看了一眼画卷,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皇上,是慕容舒清。”这是前几日礼部送来的慕容舒清画像,当时皇上不看,他收拾的时候看过一回。传说这慕容舒清极为低调,本人没有画像,这幅还是当日去过祁相寿辰的礼部侍郎绘制的,就不知这一张普通的画像,何以让皇上如此失常?

“什么?!”童阜的回答引发了玄天成不可置信的怒吼。

危海忍不住朝画像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明白了皇上暴怒的原因。画上的女子,正是皇上寻觅了整整三个月的佳人,而这个慕容舒清——正是皇上刚刚昭告天下的将军夫人。

玄天成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接下来,就是铺天盖地的怒火涌上心头,慕容舒清,慕容舒清,舒清——秦书。好,很好。她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尽了花样,玄天成握着画卷的手,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布满暴风雨般怒气的双眼,在看到童阜捧在手中的“佳偶天成”四个字的时候,更是演变成了一场风暴。

玄天成一把抓过宣纸,三两下就将宣纸撕成碎片,弃于大殿之上。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被玄天成少有的暴怒吓得纷纷匍匐在地,口中连连说着,“皇上息怒——”

只有危海知道,皇上心中的怒意,是多少声息怒也平息不了的。皇上对慕容舒清的情意,三月来,他都看在眼里,可是万万想不到,她竟是轩辕将军的意中人,而且居然是在昭告天下之后,皇上才得知她的身份。这无疑是将自己心爱之人拱手相让,皇上怎能不气,怎会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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