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无私？”
“对，”瞿校长继续说：“小林是我表妹，本来她死了，我应该去恨凤瑜的，要让她负责任，可你想啊，小林已经死了，而凤瑜还活着，死了的不能再复活，现在我只有努力保护活着的了，你说是不是？对了，你对凤瑜也那么有感情，你总不会希望她坐牢吧？”
瞿校长果然厉害，把皮球踢给了我。我一时语塞了。这也正是我左右为难的一条，我站在谁的一边？
其实我站在哪一边都没用，我又没法让阿姨不坐牢。不过瞿校长的意思我也懂，如果我站在阿姨这一边，那就不要去计较林老师的死了，也就不要计较他瞿校长有什么错了。
可这可能吗？我恨不得咬他一口呢，你他娘的把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都占有了，实在太可恶了。
这时那边有人在喊瞿校长，他只好结束跟我的谈话，临走时他拍拍我的肩，说会帮我解决考试问题的，让我尽管放心。
妈的，老子这次一定要全力考好，谁让你这个流氓帮忙。
接下来几天我心无旁鹜，把心埋在功课里，考试来临了，可就算我一心想考好，还是没有如愿，临时抱佛脚哪行得通呢。
语数两门，全不及格。
可是我刚得知分数，瞿校长就找到我，说他已经通知了我的任课老师，会给我加到良好。
我也麻木了，不在乎良好不良好。你帮了我，别指望我会谢你。
那天傍晚我回到家，薇薇没在屋子里，瞿琦告诉我，薇薇的爸爸来过了，说今天是他的生日，要带薇薇去吃肯德鸡，薇薇就跟着爸爸去了。
家里剩下我和瞿琦两个人。
瞿琦动手做晚饭，我在厨房给她当下手。当我蹲在一旁剥豆子时，无意中一抬头，目光正好与她的裤腰平齐。
瞿琦上身穿一条短袖衬衫，下面是一条平脚裤，当她踮脚去头顶的挂橱里取东西时，衬衫的下摆被往上拽，半截肚皮正暴露在我的眼前。
跟薇薇和燕燕比起来，瞿琦稍稍清瘦一些，也许她像她妈妈靳宝宝吧，但她也是皮肤白皙，那半截肚皮白嫩光滑，尤其是那颗小小的肚脐，十分圆润饱满，充满了强烈的诱惑力。
我一把扔掉手中的豆子，两手把她的腰一揽，趁她的衣摆还没落下来，脸一下子贴到她暴露的肚子上去了。
啊，女孩子的皮肤好光滑，好香甜。
无法形容，无法形容啊……
我贪婪地亲吻着她的皮肤，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吻到了一个女孩的身体。
瞿琦没有吓得叫起来，也没有挣扎，更没有用手打我，她似乎有些吃惊，也有些好奇，在问着：“你怎么啦？”
我依然把脸贴在她皮肤上。
瞿琦没有动，任凭我就这么亲吻着。终于，我听得她在格格地笑，在叫了：“好了好了，我要痒死了……”
她用手推一推我。
我的脸离开了她的肚皮。此时我也有点克制了，我是不是发昏了，怎么能乱吻瞿琦的肚皮呢，她可是个女孩子啊。
我站起身，不安地望着她，以为她会勃然变怒，把我给怒骂一顿，至少会很不高兴吧。可是没有，瞿琦把衬衫的下摆往下理一理，就指指我脚边的豆子说：“别踩烂了，快点剥吧。”然后转身去煤气灶上炒菜了。
瞿琦竟然没事一样，好像刚才我只是跟她开了个玩笑。如果这是燕燕，她肯定会狠狠揍我的脑门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瞿琦往我碗里夹菜，问我好吃不好吃，真的，她什么事都没有，不是装出来的。
吃完饭看电视时，她依然坐在我身边，也没有什么防备着我的样子，但我不敢再轻举妄动。
薇薇回来时，给我们每人带来一只炸鸡腿。我问她跟着爸爸吃肯德鸡，开心不开心？薇薇说她本来不想去，没办法才去的。她问我们晚饭吃什么菜？瞿琦嘻嘻一笑说：“我做的，豆子汤，还有炒鸡蛋。”
瞿琦半句都没提到，刚才我抱着她亲她的肚子呢。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好，刚才的感觉一直还在，强烈地刺激着我。一方面我觉得亲吻女孩的肚皮实在太美妙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太流氓，瞿琦是不想跟她妈妈过日子，才跑来跟着我的，你小子却利用这个机会占她便宜，太不是东西了吧？
可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我自己是明白的，因为我恨瞿校长，恨他曾肆无忌惮地摸过阿姨和林老师，还睡了她们。
而且他还欺骗玩弄她们的感情。
我总觉得很不平，把对瞿校长的恨无意中转嫁给瞿琦了，所以我对瞿琦会这么冲动。
瞿琦的反应，让我惭愧，她一点也不生气，她会不知道我的动作很下流吗，为什么不生气呢，当然是信任我，把我当自己人。
我就是这么做自己人的？
不行，一定要向她道个歉。
第二天我们一起出门上学，我当着薇薇的面也不好说什么。直到傍晚放学回来，我进门时发现瞿琦已经回来，而薇薇还没有，可能薇薇放学后去捡塑料瓶了，我本来也是放学后先去捡瓶子，今天要早回来，就为了向瞿琦说句话。
瞿琦在厨房忙碌。我走进去，忸怩着说：“瞿琦，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你骂我吧。”
瞿琦一听，反而紧张了，忙说：“你怎么啦？”
“你看，我昨天……亲你的肚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小流氓？”我红着脸说。
她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小培，我怎么会说你是个小流氓，你只是跟我开个玩笑，我……我也很喜欢……”
我一愣。
“什么？你喜欢？”
“是啊，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亲亲我，有什么要紧的，我不会怪你的。只是……”她突然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在薇薇面前这样做啊，我会难为情的。你呢？”
啊哈，难怪瞿琦没有生气，她根本就没把这事看得严重，反而觉得我这样做是因为我们关系好。
我一下子精神大振，只要她不生气就好。我连忙也点着头说：“好的好的，在薇薇面前，我不会这样做的，我也怕难为情啊。”
我们嘻嘻笑起来。随即瞿琦把注意力放在做饭上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接下来又有一个惊人的事要发生——另一个妹妹要出现了。
几天以后的夜里，我们三个人吃了晚饭，各自在做作业，忽然响起门铃声。薇薇抢先去开门。随即她大叫了一声：“啊，燕燕，你怎么来了？”
我全身一哆嗦，忙放下笔站起来。燕燕来了，那肯定是姑妈或姑夫陪着来的，他们要看到这屋里的情景，又该饶舌一番了吧。
燕燕跑了进来，她背着书包，还拎着一个包袱，像个逃难的小难民。
燕燕看到了瞿琦，明显愣住了，她指着瞿琦问我：“她是谁呀？”
我说是瞿琦，我们校长的女儿。
燕燕指指薇薇说：“她是薇薇，我认得的。”
薇薇也说：“我也认得你，燕燕。”
瞿琦主动凑上去：“我是瞿琦，燕燕你好。”两人还拉了拉手。
薇薇和瞿琦忙开了，她们一个接过燕燕手上的包袱，一个帮燕燕把书包拿下来。燕燕说她渴死了，瞿琦连忙给她泡来一杯水，燕燕接过一口气喝完。
晕了，她们倒好，一见如故的样子，毫不在意我的反应。
我紧张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燕燕抹着嘴对我说：“我从家里跑出来了。”
“为什么跑出来？”
其实我看出来了，可我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要跟着你来过。”燕燕直截了当。
薇薇立即点头表示欢迎。瞿琦更是拍了拍手：“我们四个人了，更热闹了。”
我头大了。
本来我屋子里有两个女孩了，现在燕燕都来凑热闹，我还能撑得住吗？
我严肃起来，摇着头说：“不行，你不能跟着我。”
“为什么？”燕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可不是薇薇和瞿琦，比她俩厉害多了。
我得小心应付。
“燕燕，你在家多好，有爸爸妈妈照顾你，你什么都不缺，不像我们……”我指指薇薇和瞿琦。
“好什么呀，”燕燕瞪起眼，“你在我们家为什么呆不住？我跟你不是一样吗？也讨厌他们，他们就会吵架，两个人都搞鬼……”
搞鬼？是的，我姑妈在搞鬼，跟金叔叔鬼混，但起码，我姑夫还是不错吧，他挺疼爱燕燕的。
“你爸爸，对你好呀……”我劝着。
“别提他。”燕燕的脸更加阴沉。
这是怎么啦？我从没看到过燕燕提到爸爸都这么恨，一定是爸妈总吵架，让她连两个人一起烦了。
我正在犹豫着，薇薇倒劝我了：“小培，就让燕燕住下吧，我们在一起也不错呀。”
瞿琦在一边帮着腔：“对对，人多力量大，我们可以相互照顾。我会做饭，多一个人吃饭也不要紧。”
那么生活费呢？你们想过没有？
本来我想说出这句话的，但忍着没有说，生活费的问题，不要跟女孩子们提，应该是你男孩子的责任。
我怀疑燕燕来了，她也愿意跟薇薇和瞿琦那样，捡塑料瓶卖，自食其力吗？她在家一直像个公主一样不用干活哦，还有，你以后还想在我面前摆出高我一头的样子来吗？
可我总不能把她撵出去，她可是我的表妹啊，我算默认了。
其实我也估计，燕燕是不可能真的留下来，最多一两天，姑夫姑妈就要气急败坏地赶来把她拉走。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就听到了门铃声，我开了门，门外站着姑夫姑妈，他们一付丧魂落魄的样子。
“燕燕在这里吧？”他俩异口同声问。
我点点头。
姑妈拍拍自己的胸口：“哎呀，还好还好，她来了你这里，我都要急死了。
这时薇薇、瞿琦和燕燕都起床了，姑夫和姑妈进了屋，一看屋子里竟有三个睡眼惺忪的女孩，顿时傻了一样，姑妈脱口而出：“我的天哪，这都是哪儿来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