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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等我把我的意识传送进你的躯体,我将亲自担任病毒的携带者。病毒当然不会感染我,但其他所有人都会尝到它的厉害。接下来,我要干掉你的战友,带着佐伊坐上俘虏舱——你们真是贴心,连这个都准备好了——返回殖民联盟的空域。我会告诉他们说查尔斯·布廷已经死了,奥宾人暂时偃旗息鼓,等脑伴病毒发作再发动攻击,强迫殖民联盟投降。事情就是这样,你和我将拯救人类。”

“别拉我下水,”雅列说,“我跟这事毫无关系。”

“真的吗?”布廷笑了,“听着,狄拉克,殖民联盟不会认为是我给他们画上了句号。到时候我早就死了,他们眼中只看得到你。唉,亲爱的朋友,你不可能置身事外。你没有选择。”

14

“这个计划我越想就越是不喜欢。”哈维对萨根说。他俩和西博格趴在包围科研前哨站的树林边缘。

“那就别多想了。”萨根说。

“这对你来说比较容易,哈维。”西博格说,他想活跃气氛,却没能成功。

萨根低头看着西博格的腿,问:“你真能行?你瘸得更厉害了。”

“我没事,”西博格说,“我才不会像坨屎似的坐在这儿,看着你俩去完成任务。”

“我不是这个意思,”萨根说,“我是说你和哈维可以交换角色。”

“我真的没事,”西博格坚持道,“再说我要是抢了哈维的饭碗,他会杀人的。”

“太他妈对了,”哈维说,“老子就擅长杀人。”

“腿很疼,但我能走能跑,”西博格说,“我不会有事的,不过现在咱们别坐着光说不练了。腿上的肌肉都快打结了。”

萨根点点头,扭头望向科研前哨站。这是一组最简朴的建筑物,北端是奥宾人的营房,紧凑得难以置信;奥宾人大概不想要也不需要任何隐私。和人类一样,奥宾人就餐时也聚在一起,许多人去营房旁边的食堂吃饭。哈维的任务是在那里闹出些动静,吸引奥宾人的注意力,让科研前哨站各处的奥宾人向他聚集。

南端有个宽敞的棚屋,里面是供能系统和稳压器。奥宾人使用的能源大体而言是巨型电池,靠和基地有段距离的风车组持续充能。西博格的任务是想办法切断供电,他必须就地取材,完成任务。

南北两端之间是科研前哨站本身。切断供电后,萨根将摸进去,找到布廷,带着他出来,塞进俘虏舱,有必要的话就揍得他人事不省。要是遇到狄拉克,她需要迅速判断狄拉克还能不能派上用场,还是跟着前身一起变成了叛徒。假如是后者,她就必须干净利落地杀死他。

萨根估计她无论如何都必须杀死狄拉克,她不认为自己有时间判断狄拉克值不值得信任,也没有升级后的脑伴帮她读取狄拉克的思想。萨根花了半秒钟嘲笑自己的读心能力,号称超级秘密武器,在真正需要的时候却根本用不上。萨根不想被迫杀死狄拉克,但她不认为自己在这件事上有其他选择。也许他已经死了,萨根心想,那就省了许多麻烦。

萨根推开这个念头,她不喜欢刚才这条思路暴露出的性格特点。要是真能遇到狄拉克,到时候再烦恼不迟吧。这会儿他们三个人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说到底,最重要的是把布廷塞进俘虏舱。

我们有个优势,萨根心想,我们都不指望自己能活下来,所以我们有得选。

“准备好了?”萨根问。

“准备好了。”西博格说。

“妈的,好了。”哈维说。

“那就动手吧,”萨根说,“哈维,你先上。”

雅列打了个瞌睡,醒来时发现佐伊盯着他,他露出笑容,说:“哈罗,佐伊。”

“哈罗,”佐伊皱着眉头说,“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我叫雅列。”他说。

“噢,对,”佐伊说,“哈罗,雅列先生。”

“哈罗,亲爱的,”雅列说,再次发现自己很难保持声音的平稳。他低头看着佐伊手里的毛绒动物,问,“那是小象塞莱斯特吗?”

佐伊点点头,举起来让他看。“嗯哼,”她说,“以前还有个巴巴,不过弄丢了。你知道巴巴吗?”

“知道,”雅列说,“我记得还见过你的巴巴呢。”

“我想我的巴巴,”佐伊轻声细气地说,不过马上又有了精神,“但后来爸爸回来了,带给我塞莱斯特。”

“他走了多久?”雅列问。

佐伊耸耸肩,说:“很久。他说他有事情要先处理,但他说他会派奥宾人保护我,照顾我。”

“奥宾人在照顾你吗?”雅列说。

“应该是吧,”她说着耸耸肩,压低声音,“我不喜欢奥宾人,他们好无聊。”

“看得出,”雅列说,“很抱歉,佐伊,你和你爸爸要分隔那么久。我知道他非常爱你。”

“我知道,”佐伊说,“我也爱他。我爱爸爸和妈妈,爱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可惜我没见过他们——还爱我在科维尔的朋友。我想念他们。你说他们想念我吗?”

“肯定想念。”雅列说,尽量不去想她的朋友们的命运。他望向佐伊,发现佐伊撅起了嘴。“怎么啦,宝贝儿?”他问。

“爸爸说我要和你回凤凰星,”佐伊说,“他说你会陪着我,好让他完成这儿的工作。”

“你爸爸和我谈过这件事了,”雅列小心翼翼地说,“你不想回去?”

“我想和爸爸一起回去,”她哀怨地说,“我不想让他留在这儿。”

“他不会和你分开太久的,”雅列说,“只是来带你回家的飞船特别小,只容得下你和我两个人。”

“你可以留下啊。”佐伊说。

雅列笑着说:“我也想啊,亲爱的。等你爸爸的时候,咱们可以找好多乐子,我保证。等咱们回到凤凰星空间站,你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吗?”

“我要买糖吃,”佐伊说,“这儿没有糖。爸爸说奥宾人不造糖。有次他试着给我做。”

“怎么样?”雅列问。

“难吃死了,”佐伊说,“我想吃硬糖球、奶油糖、棒棒糖和软糖豆。我喜欢黑色的软糖豆。”

“我记得,”雅列说,“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在吃黑色软糖豆。”

“那是什么时候?”佐伊问。

“很久以前了,亲爱的,”雅列说,“但我记得很清楚,就像昨天。等咱们回去了,你要多少糖我就给你买多少。”

“不能太多,”佐伊说,“会胃疼的。”

“太对了,”雅列说,“可不能害你胃疼,胃疼很不好。”

佐伊仰头对雅列一笑,他的心都要碎了。“你好傻,雅列先生。”她说。

“哦,”雅列笑着答道,“我努力。”

“好啦,我要走了,”佐伊说,“爸爸在打盹,他不知道我在这儿。我回去叫醒他,因为我饿了。”

“快去吧,佐伊,”雅列说,“谢谢你来看我,佐伊。很高兴见到你。”

“好的,”佐伊转身离开,边走边挥手,“再见,雅列先生!回头见。”

“回头见。”雅列知道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爱你!”佐伊用孩子的随意语气喊道。

“也爱你。”雅列用父亲的口吻轻声说。听见隔壁走廊的门关上,他这才撕心裂肺地放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气。

雅列望着实验室,视线扫过布廷带来传送意识的控制台,在布廷推进房间的第二部容槽上稍作停留——布廷将躺进那个容槽,把意识送进雅列的躯体,抹杀雅列的存在,就仿佛雅列只是个占位符,放在躯体里等真正的主人回归。

雅列转念一想,实情难道不是这样吗?这具躯体本就是为布廷准备的,制造它就是为了这个。雅列之所以会存在,只是因为布廷的意识刚开始拒绝驻留,必须被诱骗出来,分享雅列这个保姆创造出的思维空间。更加讽刺的是,现在布廷想全盘接收,想把雅列彻底踢出去。该死,雅列疯狂地想着。我刚把这颗大脑配置成我喜欢的样子!他哈哈大笑,听见自己的笑声颤抖而怪异。他想镇定下来,用一次又一次的呼吸让自己恢复理智。

雅列听见布廷在脑海里描述殖民联盟的罪过,听见凯南(他在这些事上非常信任凯南)在回应这些指责。他回顾自己在特种部队里的过往,他们打着“为了人类安全”旗号在宇宙里做的事情。殖民联盟确实掌握着每一条通讯线路,指挥着每一次行动,严格控制人类社会的各方各面,坚决而残酷地攻击他们知道的几乎所有种族。

要是宇宙真的像殖民联盟说的那么饱含敌意,也许如此严格的控制是正当的,否则就无法抢占地盘,满足种族发展的需要,为人类在宇宙中争得一席之地。但假如宇宙并非如此,鼓励殖民联盟连年征战的不是外部竞争,而是内部的疑心病和恐外症,那么雅列知道殖民联盟正领着他和他在特种部队内外认识的每一个人以各种方式走向人类的慢性死亡,而布廷向他保证说这就是事实。假如真是这样,他早该拒绝参战。

可是,雅列心想,布廷并不可靠。布廷声称殖民联盟是邪恶的,但他自己也选择要做邪恶的事情。他引导三个种族——其中两个还交恶多年——联合袭击殖民联盟,使得数以百万计的人类和数以十亿计的其他智慧生物面临战争的威胁。他用特种部队士兵做实验,杀害士兵。他还计划用脑伴病毒杀死所有的特种部队和防卫军士兵,考虑到殖民防卫军的人数和特别构造,这和种族灭绝有什么区别?殖民防卫军被消灭后,人类殖民地和地球将丧失抵抗力,无法阻止其他种族将人类的殖民地据为己有。奥宾人就算愿意,也挡不住其他种族的哄抢,而奥宾人追求的并不是土地,而是意识。

雅列意识到,缺少保护的殖民者必死无疑。人类殖民地将被摧毁,殖民者无处可去。银河系这个区域内的种族生性不喜欢和别人共享土地。地球及其数十亿人口将会幸免,你很难不打一仗就赶走几十亿人口。人口稀少、生态压力较小的殖民星球更有吸引力。但要是有谁决定袭击地球,而殖民联盟确实为其一己私利而阻碍了地球的发展,那么地球就将无力抵抗——能活下来,但损伤会很大。

难道布廷会看不到这一点?雅列问自己。也许他看到了,但宁可相信事情不会朝那个方向发展。也许他根本没考虑过行动的后果。奥宾人联络他的时候,也许布廷只看到了这个种族的绝望——他们想要他能给他们的一件东西,愿意为之付出任何代价。布廷要他们拿月亮来换,却没想到拿到月亮后该怎么办。也许布廷根本没想到奥宾人真会去打他想要的那场战争。

各种念头交织之下,雅列担心佐伊担心得要死。如果布廷兵败身死,她会遇到什么命运?如果布廷侥幸成功,她又会怎样?雅列很内疚,因为几十亿条性命的轨迹即将被改变或终结,而他却那么担心一个小女孩的命运,但他就是忍不住。他竭尽全力寻找一条能让佐伊活过重重劫难的道路。

必须做出的抉择让雅列无所适从,可供参考的信息如水流过,能做到的事情实在太少,他丧失了全部勇气。他觉得全世界只有他最不该为了这些事情苦恼,但此刻他无能为力。他闭上眼睛,考虑着他面前的选择。

一小时后,布廷领着一个奥宾人走进房间,雅列睁开眼睛。布廷说:“你醒着。”

“是的。”雅列说。

“该传送意识了,”布廷说,“我已经设置好程序,模拟运行了几次,看样子会很成功。没必要继续拖延了。”

“看来我没法阻止你杀死我了。”雅列轻松道。

布廷犹豫起来,雅列马上看了出来,先前提到杀人也让布廷有点不安。很好,雅列心想。

“说到这个,”布廷说,“需要的话,开始传送之前,我可以运行指令让你入睡。你不会有任何感觉。我建议你接受。看你愿不愿意了。”

“你似乎并不愿意。”雅列说。

“根据模拟结果来看,这样会提高传送的难度,”布廷说,“如果你也是清醒的,传送会更加保险。”

“那就算了,我还是宁可醒着,”雅列说,“我可不想增加你的难度。”

“听着,狄拉克,”布廷说,“这么做无关个人恩怨。你必须明白,你提供了一条干净利落解决问题的途径,尽可能减少各方的牺牲。我很抱歉,你不得不死,否则就会死更多的人。”

“你要用病毒杀死所有殖民防卫军战士,我怎么不觉得这是在尽可能减少各方的牺牲呢?”雅列说。

布廷转身吩咐奥宾人开始准备,奥宾人走向控制台,忙碌起来。

“告诉我,”雅列说,“你杀死殖民防卫军的所有士兵之后,谁来保护人类殖民地?人类将没有任何防护力量,因为全都死在了你手上。”

“奥宾人将在短时间内保护他们,”布廷说,“直到人类建立新的防卫力量。”

“你确定吗?”雅列说,“等你给了奥宾人意识,他们凭什么还要听你使唤?还是你打算暂且扣下,等他们满足你的下一个要求再说?”

布廷瞥了房间里的奥宾人一眼,然后面对雅列说:“我不会扣下任何东西,他们愿意配合,是因为他们答应过。”

“你愿意拿佐伊的生命赌博?”雅列问,“这就是你正在做的事情。”

“别用女儿教训我。”布廷怒道,转过身去。雅列悲伤地颤抖起来,思考着他正在做出的选择。

奥宾人朝布廷点点头:到时候了。布廷再次望向雅列,问:“开始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还是留到以后吧。”雅列答道。

布廷张开嘴,想问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没等他说话,前哨站外就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超大口径的枪械在猛烈射击。

哈维就是为这种鸟事而活的。

接近前哨站的时候,他只担心萨根中尉会使出她深思熟虑、有条不紊的标志性步法,偷偷摸摸,逼着他踮着脚尖像狗屁间谍似的走路。他最讨厌这种狗屁东西。哈维知道他是哪块料,知道他最擅长什么。他是个闹哄哄的龟孙子,最擅长轰个沸反盈天,炸个天塌地陷。偶尔自省的时候,哈维估计他的原型——他的大部分DNA来源——是个什么反社会王八蛋,比方说纵火狂或者职业摔跤手,说不定还因为伤人坐过牢。不管那是谁——或者什么东西——哈维都愿意好好亲他一口。他和自己的天性相处得绝对好,禅宗和尚做梦都想有他那么好。因此,听见萨根说他的任务是吸引注意力,方便她和西博格执行任务,哈维在脑海里乐得直跳舞。他保证能吸引来无数的注意力。

问题只在于手段。

哈维不喜欢自省,但不代表他蠢。他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尽管不喜欢,但也明白隐踪匿迹的价值。之所以每次闹得翻天覆地还能脱身,首要原因就是他非常坚持战略和保障。给他任务,他会尽力完成,但选的办法总能制造出最多的混乱,但同时也一定能完成目标。哈维在战略方面的指导策略之一就是简单。只要情况不变,哈维更愿意选择快刀斩乱麻。你要问他,他会说这是他的奥卡姆剃刀兵法:踢别人的屁股,最简单的路子通常最正确。

正是这种哲学让哈维接收了萨根抢来的悬浮车,他骑上去,研究了几秒钟基本导向方法,开足马力撞向奥宾人食堂的大门。还没等他撞上,食堂大门自己向内打开了,某个奥宾人吃完饭回去值班。哈维露出疯狂的笑容,把油门踩到底,然后猛踏刹车,(希望)把该死的外星佬撞回屋里。

动作完成得很完美。奥宾人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悬浮车的枪管捅在胸口,牵线木偶似的向后飞去,落地时几乎到了食堂的另一头。哈维的受害者旋转着摔在地上,房间里其他的奥宾人同时抬起头,许多复眼转向房门、哈维和露出了偌大枪口的悬浮车。

“哈罗!”哈维的吼声犹如雷鸣,“二排向你们问好!”说完,他恶狠狠地揿下开火按钮。

场面立刻变得一片狼藉。真是他妈的漂亮。

哈维太喜欢这个任务了。

科研站的另一侧,西博格听见哈维开始了他快活的工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倒不是说西博格不喜欢哈维,但跟着二排出了几次任务,你很难不领悟到一个道理:要是不喜欢见到周围毫无必要地发生爆炸,那就最好远离丹尼尔·哈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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