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把药给了蘑菇。鸡腿菇和白玉菇见了有些激动。凝脂膏啊,这王太医可宝贝得不得了,现在是如此的大方,看来他的脸有救了。
“格格,你受伤了!”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菇们这才注意到自家格格胳膊上的一片嫣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赶紧抓住王太医的胳膊说道:“格格受伤了,会不会死?”
王福海被掐得直翻白眼,这样下去,她家格格没死,他却升天了。
菇们鄙视的看着白玉菇,这家伙能不能安静点。
野蠡嘴角抽了抽,可真够奇葩的,用不着这么激动吧,只是受了伤而已,不过,还真有点疼。
看着快要吐白沫的王福海,野蠡一只脚踹了出去,就这样,太阳高照,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王福海看着飞远的白玉菇,在心里点了个超赞,这才巡视野蠡的伤势,他要好好‘看看’。
看着王福海嘴边的奸笑,便提醒道:“如果让我知道你刷什么花样的话,我会让你飞的更有优美感!”
这家伙怎么这么狠啊,他只是想想而已,随即便陪着笑说道:“我怎么会,我是那种卑鄙的人吗?”
“不像。”
“就是!格格真是慧眼识珠。”
“不过,你长得像。”
“…………”就当他什么也没说。
看过伤势,抱扎好之后,王福海便问道:“格格,现在本太医可以回去了吗?”现在他一刻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这里简直就是地狱,他们都是魔鬼,他这朵太医花马上就要凋谢了。
本来他胸中也有颗美丽的种子,谁知,经过野蠡这阵暴风雨后,他就给淹死了。
野蠡也没再为难他,便点了点。
王福海得了答案,拔腿就跑,就跟后面有只鬼在追他似的。
看着逃窜的王福海,野蠡的眼睛瞅了瞅,至于吗?
“格格,我忘了跟你说了,皇上让你去凤藻宫……”爬回来的白玉菇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让草菇把人拉回了房间。
凤藻宫,皇后住的地方。
看来要来的还是要来……
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临走时吩咐着:“通知音丝格格身边的宫女,把人接走。”
老白看着离去的野蠡,便尾随跟了去。
…………
凤藻宫内。
雕刻着昙花的贵妃榻上,一张简直连城的紫色貂皮毯子铺在其上,一位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Ё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
这便是皇后,穆青青。
旁边做的便是野悦楠,一身锦绣黑袍,绣着六只抓的黑龙尽显着霸气,手中的纸扇在手中握紧,尾缀的青丝玉佩散发着嬴弱的光,腰上的香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野蠡进来时看着贵妃榻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参见皇后娘娘,皇上!”野蠡并没有叫野悦楠皇阿玛,只是站着低头行了个礼。
“平身吧。”野悦楠略显些失望,那句久违的皇阿玛他还是没有听到。
“谢皇上,皇后娘娘。”野蠡谢恩。
穆青青看着野蠡,好大的胆子,眼底便闪了狠色,看向坐在旁边的野悦楠说道:“这就是皇上赐封的格格,好一个不知礼数!”
野蠡听着,嘴角的讥讽深了些,说道:“请问皇后娘娘儿臣怎个不知礼数,还请皇后娘娘赐教。”
穆青青看着野蠡那张精致的小脸,脸上顿时现了不喜之色:“为何见到本宫不跪,启要站着说话,这难道不是不失礼。”
野蠡笑了,说道:“非也。儿臣自幼在杂事处做事,并非儿臣不懂礼节,而是无人交代儿臣见到什么人要行什么礼,就说刚才这个礼也是在杂事处学会的唯一的礼罢了。见到皇后和皇上,儿臣有行礼,何来无礼节之说。”
想让她跪,你也得受得起!
穆青青听着这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紫,这当众打她的脸了,又把自己没有失礼的罪名拖得一干二净,又当众说她会错了意。还把给奴才行的礼来给她行。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怪不得茵茵在她那屡次吃亏。
穆青青看着野蠡,笑着问道:“那你这是在怪哀家喽?”
“不敢。”野蠡低头说道。
“好一个不敢。”这不敢是假吧“尽然你不懂宫中礼数,那也不能怪你。”说着便吩咐旁边的嬷嬷说道“即日起,你便教教心悦格格这宫中的礼节,到时,见到了什么人别行错了礼,难免会教别人说闲话。”说着便看向沉默的野悦楠问道“皇上,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