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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宋墨悬赏缉盗贼?陈嘉到访翻旧事(1)

站在五城兵马司衙门的台阶上,魏廷瑜担心道:“这样好吗?若是你岳父回了衙怎么办?按道理,我应该一早就到衙门来报到的……”他更担心的是:自己去五城兵马司任职的事五城兵马司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但当着汪清海的面,他却不好意思说。万一事情有变,他有什么脸面再见汪清海?

魏廷瑜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责怪窦明办事不利落!

汪清海却道:“你傻啊你!你没听到那吏目说,我岳父是去了英国公府吗?英国公府出了那样的事,正是求着五城兵马司办事的时候。我岳父这个时候去英国公府,宋老大肯定会留我岳父吃饭的。你和宋老大可是连襟,正好去走动走动,借着宋老大的名头和我岳父搭上话—我岳父以后可是你的上峰,有他一句话,你在五城兵马司提职擢升指日可待,这么好的门路你怎么都不知道用?”

魏廷瑜笑道:“我不是还有你吗?!”

“我能和宋老大一样吗?”汪清海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我不过是延安侯府的次子,功业无成,还得靠着哥哥吃饭;宋老大却是英国公府袭了爵位的世子,备受皇上宠爱,他在金吾卫任指挥使,是正三品的武官,又顶着正一品的世子衔;我说话的分量和他说话的分量能相提并论吗?”

魏廷瑜想想也有道理,道:“那我们一起去吧?有你在,我胆子也大些。”

魏廷瑜和宋墨相熟,虽然觉得他不足为惧,可东平伯却是五位掌印都督之一,是股肱之臣,他心里不由得有些犯怵。

汪清海想想也觉得大家都不是外人,遂笑着应了,和魏廷瑜一起去了英国公府。

到了英国公府,得知宋墨不在家,和东平伯去了醉仙楼。两人又赶往醉仙楼。

醉仙楼里,东平伯正和宋墨说着话,听说女婿带了个人来见他,他心中不悦了。暗自埋怨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就算是要为谁搭桥牵线办事,也要等他回家了再说,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人带到了醉仙楼?何况还有宋墨在场。

他刚想呵斥小厮几句,只听宋墨笑道:“令婿是延安侯府的四爷大海吧?我和延安侯府的世子清淮私交甚密,说起来也都不是外人,不如请令婿进来喝两盅。”邀请着汪清海。

这样的场合,女婿能进来见识一番也好。东平伯笑着说了几句客气话,让小厮请了汪清海进来。

没想到跟着汪清海进来的还有魏廷瑜。

京都的勋贵圈子只有这么大,就算是不熟,至少也听说过、见过。

东平伯呵呵笑了起来,对宋墨道:“果然都不是外人!”又指了身边的太师椅,示意魏廷瑜坐下说话,“今天你姐夫请客,你可不要跟他客气,上好的竹叶青,我们不醉不归。”

魏廷瑜望着宋墨年轻俊雅的面庞,不由得讪讪然地笑,喊了声“世子”,坐在了东平伯的身边。倒是汪清海,恭敬地给岳父和宋墨行了个礼。

小厮重新摆了碗筷。

魏廷瑜把自己到东城兵马司任职的事告诉了东平伯。

东平伯愕然,望向宋墨。

宋墨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在魏廷瑜那样对待窦昭之后,他便无意再帮魏廷瑜。

“原来济宁侯任了东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怎么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透露?”他淡淡地说道,“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设宴给济宁侯庆祝庆祝的!如今只有等哪天济宁侯有空闲的时候再说了。”话虽说得客气,语气却很冷漠,而且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东平伯暗暗惊讶,看来他们连襟的关系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密切啊!

窦氏姐妹易嫁,姐妹二人的关系肯定非常的紧张,魏廷瑜又懦弱无能,和宋墨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两连襟的关系又怎么能好得起来?而且从中也可以看得出大窦氏对宋墨的影响。

东平伯觉得自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对魏廷瑜的态度渐渐冷淡下来,没有了刚才的热情。

魏廷瑜却全然不知,他喃喃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告诉大家这职位是窦明通过王家帮他谋取的吧?

汪清海感觉到酒席上的气氛骤然一冷,暗自猜测难道魏廷瑜去东城兵马司任职的事宋墨也不知道?这么大的事,魏廷瑜怎么也不跟宋墨知会一声?有宋墨帮衬,以他的人脉,魏廷瑜以后的路会通畅得多!

想到此他不由得瞪了魏廷瑜一眼,又忙帮着宋墨续了杯茶,笑道:“说起来这件事十分突然,就是佩瑾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让宋墨和自己岳父知道,魏廷瑜靠老婆娘家吃饭,也总比让他们误会好,汪清海便把窦明出面为魏廷珍奔波的事告诉了宋墨和东平伯。

宋墨很是意外,心里第一次对王家有了不满。要不是王家仗势欺人地打压,窦昭又怎么会宁愿跟着在田庄的崔姨奶奶在真定生活,也不愿意到京都来呢!

他不动声色,淡淡地笑道:“没想到王家为了这个外孙女,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力,济宁侯爷真是好运气,切莫辜负了美人恩才是!”

魏廷瑜窘得满脸通红。

大窦氏和小窦氏可不是一个母亲,自然也就不是一个外家了。

东平伯粉饰太平地哈哈大笑。

汪清海这下子也听出了宋墨言语间的冷漠疏离。他不禁在心里喊了声糟糕。他们肯定是弄巧成拙了!不仅没能借宋墨之势为魏廷瑜铺路,反而暴露了宋墨对魏廷瑜的不满,以他对自己岳父的了解,就算东平伯以后不给魏廷瑜使绊子,也不会提擢魏廷瑜的……他顿时头痛欲裂,朝着魏廷瑜使了个“不要说话”的眼色,接下来的时间再也不敢插嘴,默默地给宋墨和东平伯端茶倒酒。

东平伯和宋墨谈话的内容就渐渐转移到了英国公府走水的事上。

“皇上向来对英国公府恩宠有加,这次竟然把顺天府尹和五城兵马司的都指挥使都换了,京都的百姓茶余饭后说起,谁不对英国公府竖起大拇指说一声威武!这可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那些盗贼到英国公府来行窃,却没想到竟然成全了英国公府的声望,这恐怕是谁也始料不及的。”他又笑道,“我和黄大人碰了个头,黄大人也把这件事说给我听,我们还在一起笑了一场。”

自己若是不拿出几分手段来,这些人恐怕就准备拿几个不相干的人来糊弄自己了。

宋墨微微一笑,道:“两位大人倒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只是我听说那些盗贼很狡猾,早已逃得不知踪影,想必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想在皇上说的限期内缉拿到那些盗贼,恐怕很困难。我想了想,也不让你们为难,由我们英国公府出重金悬赏,谁要是能查到其中一个盗贼的去处,赏银一千两;查到两个,赏银两千两,依次类推,上不封顶;谁若是能缉拿其中一个盗贼,生死不论,尸体赏银三千两,活捉赏银五千两;如果能缉拿三人以上,由英国公府作保,推荐到卫所任职。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不要说官府的人了,就是那些绿林之士,为了银子,为了正经的出身,恐怕都会主动围剿那些闯入英国公府的盗贼,甚至那些盗贼为了悬赏都可能会自相残杀……东平伯倒吸了口冷气。

这到底是宋墨的主意?还是宋宜春的主意?

他不由得仔细地打量着宋墨。月光般清冷皎洁的少年,嘴角微翘,淡漠中透着几分倨傲。和那些出身显赫、备受长辈宠爱、一路顺风顺水长大的世家子弟相比,他的相貌十分俊美,非一般人可比,但做出来的事却和那些不谙世事的世家子弟没有什么两样,愤懑之下只知道拿金钱权势砸人!

这好像和他听到的有关英国公世子的传闻严重不符啊。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宋墨呢?他有点后悔自己来之前没有让人好好查查宋墨。

东平伯不由得抚额,道:“令尊可知道悬赏的事?这可得不少银子,而且还要向皇上讨恩赏……”

宋墨笑道:“父亲不在家,英国公府交给了我,这点小事还是不要惊动父亲了—这笔银子由我出;讨恩赏的事也由我出面。只求父亲回到家里,看在新修的马棚和群房的份儿上不要生气就好!”他的语气有些唏嘘,一副做错了事,只想极力补救,求长辈不要追究的模样。

一旁的魏廷瑜却越听越觉得宋墨小题大做。见东平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忍不住道:“世子,我看这事你就别插手了!有东平伯,有黄大人,相信那些盗贼很快就会被缉拿归案了。你也别这样折腾了,太划不来了……”

宋墨根本就不想理他,径直对东平伯道:“中午黄大人和顺天府的同知、捕快过来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黄大人当时听了也有些犹豫,倒是顺天府的同知和捕快很感兴趣。黄大人觉得赏金太多,牵扯的人也很多,说要和您商量之后再给我个答复……”

东平伯不禁在心里大骂黄祈。

你早知道了这件事,却不让人给我传个话,现在消息传了出去,你却让我做决定了!我要是同意了,到时候京都出了乱子谁负责?我要是不同意,岂不是要断了下属们的财路?今后谁还会一心一意地帮我办事!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急急地道:“皇上召见我和黄大人的时候就说了,这件事以顺天府为主,五城兵马司为辅,我自然是以黄大人马首是瞻……”

魏廷瑜听得眉头直皱,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由着宋墨说怎样就怎样呢?朝廷威严何在?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颜面又何在?

他不禁道:“这件事由英国公府拿出重金悬赏,有些不太好吧?毕竟抓贼缉凶都是衙门的事,世子这么一来,弄得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像是给你办事似的……”

东平伯大恨。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恼怒地瞥了魏廷瑜一眼,冷冷地道:“我和世子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说完,继续对宋墨道,“悬赏的事,只怕还要和黄大人好好商量商量,拿出个章程出来—那些盗贼我们又不认识,若是有人杀良冒功,我们如何分辨?若是有人欺瞒诱骗,我们又如何辨别?可别到时候放跑了盗贼,冤枉了好人,世子爷一片好心,岂不是要落得个亲者痛仇者快的局面。偏偏这抓贼的事又不能耽搁,”他沉吟道,“要不我们明天一早在顺天府碰个头?世子手里还拿着皇上御赐的太宗皇帝的佩剑,总不能只眼睁睁地看着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忙活吧?”说着,东平伯呵呵干笑了几声。

反正风声已经放出去了,至于东平伯和黄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自己去伤脑筋好了。宋墨笑着应了。

魏廷瑜一张脸却涨得通红,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汪清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地陪着他坐在一旁,在东平伯或是宋墨酒盅喝浅了的时候执壶斟酒。相比之下,魏廷瑜不仅显得呆滞,而且还容易让人想起他的侯爷身份,觉得他有些拿乔。

好在东平伯此时心事重重,没有工夫理会他,让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机会再出糗。

宋墨和东平伯酒过三巡,彼此之间都知道悬赏的事不确定下来,再谈下去已没有什么必要,便开始说些京都的风花雪月,相比刚才的一派纨绔,宋墨表现得大方得体,俗而不靡,雅而不酸,就是寻常的积年老宦也难比肩。

东平伯不由得暗暗称奇,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宋墨的用意。他不由得感慨。没想到宋宜春那么软懦的人却能养出这样一个厉害的儿子,看样子英国公府最多十年,又要一枝独秀了。

念头闪过,他就更奇怪宋宜春和宋墨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矛盾了。如果他有个像宋墨这样的儿子,就算是儿子偷了自己的妾室,也要想办法保他前程光明,怎么能拖儿子的后腿呢?

不过,这毕竟是宋宜春的家事。东平伯轻轻摇头,把这念头抛到了脑后,和宋墨嘻嘻哈哈地说起闲话来,直到打了二更鼓才散去。

汪清海和魏廷瑜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地跟在东平伯的身后。

东平伯喊汪清海:“你扶我回去!”

汪清海不敢怠慢,忙上前搀东平伯上了马车。

东平伯和宋墨告辞。

汪清海朝着魏廷瑜丢了个愧疚的眼色,对自己不能陪着他同出同进表示歉意。

魏廷瑜则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勉强地朝着汪清海点了点头,示意无妨,让他好好服侍东平伯。

汪清海松了口气,等东平伯和宋墨寒暄完毕,他也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地朝前驶去。

刚才还醉意蒙眬的东平伯却猛地睁开了眼睛,无比清醒地吩咐马车夫:“快,拐过弯,停在醉仙楼的拐角。”

车夫不解,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照着东平伯的吩咐拐了个弯,把马车停在了醉仙楼的拐角。

东平伯撩开了车帘,汪清海就看见宋墨看也没看魏廷瑜一眼,径直上了马车,离开了醉仙楼大街。

东平伯闭上了眼睛,淡淡地嘱咐着女婿汪清海:“你以后,还是少和济宁侯来往吧。他这个人,成不了大气候不说,恐怕还会拖累你。”

汪清海心里翻江倒海,他没有想到宋墨和魏廷瑜的关系现在这么僵,更没有想到岳父为了点拨他,特意转回来,让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他“嗯”了一声。语气既困惑又迷茫,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东平伯也不催他,闭上眼睛,由着马车摇摇晃晃地将他送回了东平伯府。

宋墨也回到了颐志堂。

他对今天的会面还是很满意的。

有了他这番动作,想必明天京都大街小巷都会谈论他的纨绔做派,趁机也可以缓和一下他在人们心目中的杀气。而且还有个附加的收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过了今夜,京都人十之八九都会知道他和魏廷瑜不和了,以后济宁侯府有什么事,想必也不会牵扯到他的头上来了。

如同甩掉了一团烂泥似的,宋墨顿时心情舒畅起来,并再一次感谢西天诸位菩萨,还好当初魏廷瑜认下了窦明。若是窦昭嫁给了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要心痛不已、不得安生了。

想到这些,刚刚梳洗完毕的宋墨看着烛光下酣睡得如同一株芙蓉花的窦昭,忍不住扑到了她的身上:“寿姑,寿姑……”他胡乱地亲着她,想要把她吵醒,想要她热情地回应他,嘻嘻哈哈地跟他胡闹,让他知道,她在他的怀里,她和他在一起很高兴……好像这样,他心里才会觉得更踏实些、更宁静些似的。

窦昭被压得喘不过气,从蒙眬睡意中醒过来。

“宋砚堂!你这是干什么呢?发什么疯呢?”窦昭哭笑不得。

当权时的东平伯她不认识,可赋闲在家的东平伯却是个固执的老头,她怕宋墨和东平伯谈崩了,一直焦急地等着宋墨回来,不承想自己等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宋墨才回来,而且一回来还这个样子……

宋墨放开了她,俯身上前,含吻住了她的耳垂。

“寿姑,寿姑……”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狠狠地吻着她的唇,比第一次同床还要激烈。

激烈的欢好过后,窦昭被宋墨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宋墨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窦昭玲珑的曲线,毫无睡意。

辽王到底要干什么?

辽东远离京都,兵多将广资源丰富,白山黑水自成一体。当初封藩,皇上也是考虑再三,才做的决定。

他若仅仅只是缺钱,大可将关外的几座煤矿占为己有;若是怕庙堂之争影响了他和皇上的父子关系,大可通过皇后娘娘来常表孝心……

难道说真如窦昭所猜测的那样,皇上已病入膏肓,辽王怕太子继位之后对他不利,所以未雨绸缪?或者,他另有打算?

想到所谓的“另有打算”,宋墨不由得一惊,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冷风灌进来,惹得沉睡中的窦昭一阵嘤咛。

宋墨忙帮窦昭盖上被子,又轻轻地拍了拍窦昭,见窦昭翻了个身又睡着了,他才长嘘了口气。

可又想到,若是窦昭醒来多好,两人又可以说说话。

他俯身吻了吻窦昭的鬓角,却换来窦昭一阵不满的嘟囔。

宋墨失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披了件衣衫靠在床头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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