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听后,终于觉得安托,便依了祖师之托。不久,祖师爷回蜀交待好后事,便役于236年10月。后孙权传位于孙亮,改国号为周,之后刘禅归附于孙亮,而祖师之女诸葛果任周国第一代圣女,童颜鹤发,美若天仙,终身未嫁,后天下太平,诸葛一脉隐居于世。圣女第二代至今未出。”
蓉儿母亲说到这里看向蝶儿:“蝶儿可明白了!”蝶儿早就被母亲那绕来绕去的话,绕的晕头转向,但好在大概情节都明了,便点点头。接着母亲便拿出一本书递给蝶儿。蝶儿一看惊异的望向母亲!
蝶儿惊异的看着手里的书,只见那书上赫然写着《缘仙秘卷》四个大字,难道母亲的意思是?
此时,蓉儿母亲便从容说道:“没错,母亲我是诸葛后人,先祖师爷留下遗命,诸葛后人不得参政。但又有监国之责,便把后人分为两脉,一脉传卧龙号之名姓龙,另一脉圣上赐姓为葛,而不论两脉只要被圣女选为传人便姓诸葛。而如今母亲却仍然姓葛。”
蝶儿看着母亲失落的眼神问道:“那果圣女,至今还未传位于母亲吗?”
只见蓉儿母亲面有愧色到:“这倒不是,二十年前,亮皇帝身体还算健康,勤于理政,国民爱戴,百姓丰衣足食,天下太平,果姑母传位于我时说,若在我有生之年周国皇帝依然如孙亮皇帝如此英明爱民,那么我可得过一世逍遥。
而我听姑母如此说,也见天下太平,便放心游历天下,而我父也就是蝶儿的外公,见祖师遗命不得参政,但是又满腔抱负无处施展,便于姑母销声匿迹退出周国政治舞台后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抱负欲望,于是决定经商,于14年前举家搬到大央国的陪都洛阳,短短几年之内,便成了洛阳首富。而母亲我,少年心性,武功也小有所成,在外游历年间先遇到了你父亲,而我们都觉得自己身手不凡,便少有人能入眼底,竟然是一见成仇。而后见对方的确不凡,却开始慢慢欣赏,也可以说是两情相悦了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蓉儿母亲,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有着淡淡的红晕,想那时定是幸福的紧吧,蝶儿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便调侃道:“母亲现在的心是不是应该说秋心荡漾了。”
母亲这时却露出少有疑问表情问道:“何曾听过秋心荡漾?”蝶儿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到:“人说十八九岁的姑娘是春天,母亲现在已为人妇年龄已然过了三零,那不正好就是刚刚到秋天了么……”
蓉儿母亲脸咋的一红说道:“你这小鬼头,敢笑你母亲!等你父亲回来,定要告你状。”
蝶儿佯装可怜巴巴的样子:“你们大人就会欺负小孩,还以多欺少!”
蓉儿看着蝶儿那表情顿时笑了笑但却又严肃起来:“好好听着不要插嘴!”蝶儿点点头,母亲慢慢讲。
蓉儿便又开始陷入回忆慢慢说来:“那时我们正准备谈婚论嫁了,而你外公对天河也是非常满意,可是谁知天意弄人。还记得那日我与你父亲在正在洛阳的洛河畔看日落余晖,却远远看到河上流好像有个人在水上飘着,你父亲可是出了名的侠义心肠,也不管别人是何身份,便急急的划船过去把人救了起来,而此人正是大央国当朝太子宇文疾。起先我和你父亲都不知其身份,救醒后你父亲与他却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有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倒像是一个外人,偶尔烦了也会耍耍脾气的。后来,他们两结拜为异姓兄弟,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图新鲜也想加入,你父亲还笑我说,你做了我妹子,我如何让你做我媳妇呢。再后来,宇文疾坦白了他的身份,他看中你外公的智谋财力和你父亲的武勇即军事才能,想邀他们作为幕僚,拜官入职。而你外公当时年龄已大早就过了意气风发的年代,而你父亲更是闲云野鹤般的人物双双都谢绝了。但后来宇文疾苦苦相邀,你外公也看他是可造之才,便应他助他财力成就大业。你父亲虽未答应为他臣子,但也在暗中助他不少,而后,他登位便要授予你外公父亲亲王身份,而他们婉言谢绝了。
再后来,他竟要纳我为妃,你父亲你外公当然不同意,可是抗旨不尊,却是要满门操崭的,无奈之下你外公为顾全大局,说服你父亲,让我入了宫。我入宫后你外公便提出要再次举家搬迁至周国荆州,回故乡颐养天年。刚开始宇文疾欣然应允,而其皇后也就是摄政王房颜之女房莲,污造证据说你外公勾结周国欲图大央。眼看证据确凿,而宇文疾畏于房颜的权倾朝野,不敢多做调查,便将你外公一家老小,全部打入死牢,而我也被打入冷宫。后来你父亲一心为你外公寻找证据期望沉冤得雪,却发现房莲欲加害于我。于是先一步单枪匹马救出我和宇文疾的儿子荆儿,然后一把火烧了冷宫。再就是躲躲藏藏的这十年了。看看如今我的蝶儿都这么大了,你的哥哥荆儿今年也应有十五了吧。”
蝶儿心里念叨原来是这么一段故事呢,便又问:“外公他们可还安好?”
蓉儿微垂眼睑满目哀伤了:“外公和几个年老的长辈还在天牢。而年轻子弟却在去年全部斩首。去年他们的举动只怕就是为了引我们出来,而他们也的确成功了。我们已经暴露了行踪,恐怕不久我们的大灾难就要来了!所以蝶儿,这本书你一定要好好修行,不求你报仇雪恨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还有不能忘了诸葛家的责任。你现在已是圣女了!”
蝶儿诧异的望着母亲:“我何时接受传承了?”
“进入佛堂后的行礼便是传位礼了。”
蝶儿一脸无辜表情的想到,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诈骗手段。最可恨的确实自己连续两次都被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