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敏岚醒来时,手脚都被绑,身下是冰冷的地面,刺骨的水掩盖到她的腰际。
宋敏岚苦笑,还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这就是当初她把连梓昔囚禁的地方。
宋敏岚挣扎着不想让自己的小腹浸在冰凉的冷水里,可是手脚都被绑的太严,根本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
忽然间身边有人将她推起来,宋敏岚一惊,看向侧面,竟然是风儿。
一样被绑住了手脚,可是因为将她托起,冷水已经浸到她的胸腹。
“谢谢。”宋敏岚此刻除了谢谢什么都说不出来。
风儿冷冷的看着她,没说什么。
“对不起,连累你了。”
“别把你想的那么重要,以前也许还可能,现在你一个牧野农妇,谁会打你的主意?”
话虽然是对宋敏岚的讽刺,可是深究起来,却还是对她的安抚。
宋敏岚心里明白,笑着看着风儿。
风儿在她这样的眼光下有些不自在,别扭的别过头。
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
逆着光,可是身形却是宋敏岚异常熟悉的,她的夫君和她的父亲。
却是真正的报应不爽。
当那些令人作呕的毒物啃噬她的腿时,她甚至感到自己意识的流失。
当他们被从水中捞起来时,那冰冷的污水都带着红色,阴暗诡谲。
段沉素和宋丞相坐在高位看着两个被折磨的女人。
“风儿姑娘,你和这村妇跟南宫玄熠有什么关系?”
风儿自是知道该是如何回答
“我自是和这位姑娘交往,和王爷能扯上什么关系?”
“没关系?那么南宫玄熠又何必知道我捉了你们后心急的赶来寻找?”
风儿冷冷一笑
“段沉素,你还真是够笨。我是连梓昔的贴身侍女,是主子最亲近的人,如此熠王爷不管是对于连梓昔的亏欠或是依恋,我的命,他都会留着,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那么这个女人呢?”
“我们是偶尔相识的,朋友之间相互照料是正常的吧。”
段沉素知道自己估计的也许是错的,可是事已至此,他还是要赌一赌,起码风儿的性命,南宫玄熠也许还是会顾忌的。
“那么这个女人留着也么什么用了吧。”
言语间,段沉素朝身边的人微一颔首,就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到宋敏岚的面前。
宋敏岚自从和段沉素面对面就一直保持着安静,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带下去,随便你们。”
冰冷的话从段沉素的口中吐出,让风儿都感到心惊,那是他的女人,她甚至还怀着他的孩子,可是他却狠毒的那样对待她,不异于要置他于死地。
可是宋敏岚似乎知道段沉素会这样对她,不反抗,不理会,是平静的淡漠。
“想不到段沉素,你对付一个女人只有这点能耐?”
她的不屑与漠然激怒了他。
狠狠地扯开她身上的衣衫,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看的段沉素也不禁暗了眸。
倒是坐在高位的宋丞相有些看不下去
“沉素啊。”
“恩师,我知道该怎么做,这里就交给我吧。”
宋简犹疑了一瞬,还是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沉素,之后就由你来办吧。”
看见宋丞相这般模样,宋敏岚一阵的心寒。
他害死他的女儿,可是她的父亲却和杀人凶手妥协,甚至讨好。
宋敏岚大笑起来。
在宋简离开后,段沉素将宋敏岚拖进一个角落里,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宋敏岚没有挣扎,此时如果和他硬碰硬,吃亏的一定是她,而更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子
“呵,传闻中冷静,谨慎的段侍郎无非和一般的恶心男人没什么两样,禽兽不如。”
“你说什么?”
“强抢民妇,甚至要***我一个怀着孕的女人,难道不能说是下流吗?难不成我还要去夸赞您不可。”
段沉素也没理会宋敏岚的冷嘲热讽,只是将一边的风儿拖到他们面前
“看好了,风儿姑娘,你若是听我的话,我一定会放了你,如果不,你就会像她一样。”
说着,扯去了宋敏岚唯一可以蔽体的衣裳,狠狠地进入,风儿惊恐的大叫。
宋敏岚不理会自己身上禽兽一般的男人,艰难的用破碎的声音
“风儿姑娘,谢谢她,我若死了,将我烧了,我嫌自己脏。”
“不。段沉素你个疯子,你知不知道,你……”
“别,别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和连梓昔一样,死了。”
周围看守的人都听到了里面的惊声尖叫,可是没人敢进去,甚至还有一些猥琐的人偷偷回过脸去看。
南宫玄熠和舞阳赶到时,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舞阳听到风儿的尖叫,宋敏岚的嘶哑的声音还有段沉素不清楚的低吼,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南宫玄熠也暗暗皱眉,自己带来的人不动声色的解决掉了周围的看守。
舞阳和南宫玄熠进到暗室时,舞阳还是回想起当时自己就是在这遭受的那些非人的待遇,才不得已变成了舞阳,那些毒物啃噬的钻心的疼还可以清楚地记得,那些花在自己脸上的刀痕还能想起那冰冷的温度。
舞阳不禁打了个寒噤。
对宋敏岚,恨之入骨,可是现在她却跑来救她。
自己真的是疯了。
可是在看清那一幕时,舞阳还是庆幸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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