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251300000164

第164章 百家公案(15)

拯入得城来,在馆驿中安歇一宵。次日开府司,拯升座,召父老近案前问之云:“近因河南荒旱,百姓流离,圣天子命我来开仓赈济。汝父老人等,各有依册籍支给,毋得瞒昧,有负圣上之恩。”父老答道:“近听得朝廷委大尹来此赈济饥民百姓,每如大旱之望云霓,惟恐大尹之来得迟矣,岂敢有瞒昧之情。”拯道:“明日我有告示晓谕。”众父老拜谢而出。次日,拯着令将告示张挂:河南治下但有饥荒县邑,都来支给米粮。拯自坐仓前公廨中,依籍支放,侍旁公役人等,那一个敢怀半点私心。连放了几日,饥民都得口粮而去,欢声满路,感君上并包公之德,言不绝口,有诗赞云:

荒旱连年岁奏陈,仁君深悯庶民情。

贤侯赈济行公道,准拟来秋望有成。

是时,包公赈济饥民事毕,别开分省衙门审察狱案。忽把门公吏入报,外面有一妇人,左手抱着小孩儿,右手执一纸状,悲悲切切称道含冤,要见贤侯,欲诉其情。拯听罢,乃道:“吾今到此,非止因赈济一节,正待体察民情。外面休得阻挡,直与其入。”公人即出,领得那妇人在阶下。拯遂出案看那妇人,虽是面带忏色,其实是个美丽佳人。拯问:“汝有何事来告?”妇人道:“妾家离城五里,地名莲塘,居址惟张、刘、郑三姓。妾姓吴,嫁张家,丈夫名虚,颇事诗书。近因交结城中孙都监之子名仰,来往日久月深,妾夫以为知己之交。一日,妾夫因往远处探亲,彼来吾家。妾念夫蒙其持携,自出接待之。不意孙氏子起不良意,将邪言调戏妾身,当下被妾叱之而去。过一二日,丈夫回来,妾将孙某不善意道知吾夫,因劝与之绝交。丈夫是读书之人,听妾之言,发怒欲见孙氏子,要与他定夺。妾又虑彼官家之子,又是势要,岂奈他何,自今只是不睬他便了。彼时丈夫恨气亦消,遂绝之,不与来往。将一个月,至九月重阳日,孙某着家人请我丈夫在开元寺中饮酒,哄说有甚么事商议。靠晚丈夫方归,才入得门,便叫腹痛。待妾扶入房中,面色变青,鼻孔流血。乃与妾道:‘今日孙某请我,必是中毒。’延至三更,丈夫已死矣。未过一月,孙某遣媒重赂妾之叔父,要强娶妾。待妾要投告本府,彼又着人四路拦截,道妾若不肯嫁他之时,要妾死无葬身之地。昨日听得大人来此赈济,知吾夫之冤可雪,特来诉知,则妾夫九泉瞑目矣。”拯听罢,问道:“汝家还有甚人?”吴氏道:“尚有七十二岁婆婆在家,妾止生下有二岁儿子。”拯令司吏为之收了状子,发遣吴氏就外亲处伺候。密召当坊里甲,问之云:“孙都监为人何如?”里甲复道:“大人不问,小里甲不敢说起。孙都监河南府专一害人,但有他爱的便被他夺得去,就是本处官府亦让他三分。”拯又问:“其子行事如何?”里甲道:“孙某恃父势要,近日侵占开元寺腴田一顷,不时带领娼妓,寺中歌乐饮酒,横行乡村,奸宿庄家妇女,那一个敢逆他。即日寺僧恨他入骨髓,只是没奈何。”及闻其言,嗟叹良久,退入后堂,思量一计。

次日,装作一个公差模样,从后门出来,密往开元寺来游戏。正步着方丈之际,忽报寺中孙公子要来饮酒,各人回避。拯听得暗喜,正待根究此人,却好来此。即躲向佛殿后在窗缝里看时,见孙某骑一匹白马,带有十数个军人,两个城中出名妓女,又有个心腹随侍厨子。孙某行过长廊,下了马,与众人一齐入到方丈坐于圆椅上。寺中几个老僧都拜见了。

霎时间军人抬过一桌酒,摆列食味甚丰,二妓女侍坐歌唱服侍。那孙仰昂昂自得,意料西京势要惟有我一人而已。拯看见后,性如火急,怎忍得住!忽一老僧从廊下经过,见拯在佛殿后,便问:“君是谁?”拯道:“某乃本府听候的,明日府中要请包太尹,着我来叫厨子去做酒,正不知厨子名甚住址。”那门僧人道:“此厨子姓谢,住居孙都监门首。今府中着此人做酒,好没分晓。”拯问:“厨子有何缘故?”老僧道:“我不说尔怎得知。月前孙公子同张秀才在本寺饮酒,是此厨子服侍,待回去后,闻说张秀才次日已死。包老爷是个好官,若叫此人去,倘服侍不周,有着失误,本府官怎了?”拯听罢记在心,即抽身离开元寺回到衙中。

次日,差李虎径往孙都监门首捉那谢厨到阶下。拯问:“有人告尔用毒害了张秀才,从实招承,饶尔之罪。”谢厨初则不肯认,及待用长枷下狱根勘,谢厨欲洗己罪,只得招认用毒害死张某情由,皆出于孙某之使命。

拯审明白,就差人持一小请帖去请孙公子赴席,预先吩咐二十四名无情汉严刑具伺候。不移时报孙公子来到,拯出座接入后堂,分宾主坐定,便令抬过酒筵。孙某道:“太尹来此,家尊尚未专拜,今日何敢当太尹盛设。”拯笑道:“此不为礼,特为公子决一事耳。”酒至二巡,拯从袖中取出状一纸,递与孙某道:“下官初然到此,未知公子果有此事否?”孙某看是吴氏告他毒死她丈夫状子,勃然变色,出席道:“岂有谋毒人而无证佐耶?”拯道:“证佐已在。”即令狱中取出谢厨跪在阶下。孙某未见谢厨,尚强辩说,及见后,吓得浑身冰冷,哑口无言。拯着司吏将谢厨招情,念与孙某听着。孙某道:“学生罪则虽有,万望看家尊分上。”拯怒道:“汝父子皆是害民者,朝廷法度,我决不私矣。”即唤过二十四名狠汉,将孙某冠带去了,登时于堂下打了半百,孙某受痛不过,气绝身死。拯令将尸首拽出衙门外。遂录案卷奏知仁宗。仁宗旨颁下:“孙都监残虐不法,追回官诰,罢职为民;谢厨受雇用毒,谋害人命,随发极恶郡充军;吴氏为夫申冤已得明白,本处有司每给库钱赡养其家;包拯赈民公道,于国有光,就领西京河南府之任。敕旨到日,拯依拟判讫,远近闻之,无不称快。

论曰:宋祚隆而贤辅出。包公于国有光之语,真所谓商汤而有皋陶、伊尹也。吴氏为夫诉冤而得名节,孙某横强而遭刑死,此虽天理之昭,诚亦贤侯之智明也。千载之下其盛也哉。

§§§第四十八回 东京判斩赵皇亲

断云:

只为观灯成惨祸,张公已作诉冤人。

仁宗褒赏天昭报,一鞠当时案牍真。

话说西京河南府离城五里,地名棋盘巷,有师员外,家道殷富。员外虽弃世,生下二子,长的名师官,第二的名师马,皆有志气。二郎现在扬州当织造匠官。师官娶妻刘都赛,乃是个美丽佳人,生下儿子,名金保,年已五岁。是时正月上元佳节,西京放灯甚盛。师家使唤梅香对刘娘子道:“难得好个上元,今有本城鳌山寺里,有一座逍遥宝架灯。说道乾坤稀有,世上无双。千闻不如一见,今晚与娘子入城看玩一回。”娘子入城看灯之事,婆婆道:“女子不出闺门,且元旦男女混杂,去则无益。”刘娘道:“媳妇怀孕金保时,曾在东岳庙许下心愿未还。今孩儿已满五岁,趁今夜看灯,前去还了愿便回。”婆婆依允,着梅香与院子张公随他同去。娘子梳妆齐备,十分俊俏。与梅香、张公入得城来,正是放灯时候。径进东岳庙,焚香祝拜已毕,娘子与张公道:“婆婆吩咐不要去看灯,难得遇此元宵,我今瞒过婆婆,去看一遭便回。”张公只得依允。随行来到鳌山寺,众人喧杂,不觉梅香、院子各自分散。娘子正看灯,回头不见伙伴,心下惊怕。忽然起一阵狂风,将逍遥宝架灯吹落,看灯人都四散走去,止有刘娘子不识路径,立在街前檐下。听得一声喝道,数十军人随着一贵侯来到,灯笼无数。却是谁?乃上位皇亲赵王。马上看见娘子美貌,心下暗喜,便问:“你是谁家女子,半夜在此?”娘子诈道:“妾是东京人氏,随丈夫到此看灯。适因吹折逍遥宝架灯,丈夫不知哪里去了。妾身在此等候。”赵王道:“如今更深,可随我入府中,明日却来寻访。”娘子无奈,只得随赵王入府中。赵王心生一计,着使女引娘子到睡房中去。赵王随后进去,对娘子道:“我是金枝玉叶,你肯为我妃子,享不尽之富贵。如不允从,亦必难脱。”娘子吓得低头无语,寻死无路,怎推得那赵王横强之势,只得顺从。宿却一宵,赵王不胜欢喜。正是:

此处欢娱苦夜短,师家寂寞恨更长。

当时张院公与梅香回去见师婆婆说知:娘子看灯失散,不知去向。婆婆与师郎烦恼无及,着家人入城体访消息。有人传说在赵王府里,亦未知的实。

不觉将近一个月,刘娘子虽在王府享富贵,朝夕思忆婆婆、丈夫、儿子,只悔当初不听婆婆言语惹出此祸,恨气触天。有太白星要教她与前夫相会一面,变做个焦苗小虫,飞入刘娘子房中,将她穿那一套织成万象衣服都咬碎了。次日,娘子看见,眉头不展,脸带忧容。适赵王入见,问之因甚烦恼,娘子道知其故。王笑道:“此则何难,只要召取西京会织匠人,来府中织造新的便了。”次日,王出告示道知后,不想师家祖上会织此锦,师郎正要探听其妻消息没得,因便听得此语,即便辞知母亲来赵王府见赵王。赵王道:“汝既会织,就在府中依样造成。”师郎承命而去。有人说与娘子,今王着五个匠人在东廊下织锦。娘子自忖:西京只有师家会织,叔叔二郎现在扬州未回,此间莫非我丈夫在焉。即抽身出来看时,那师郎亦认得是其妻刘都赛,二人相抱而哭。傍织匠人各惊骇,不知其故。是时赵王酒醒来,不见刘都赛,因问侍女。侍女说知在织造所看织锦。赵王忙来廊下看时,见刘娘子与师郎相抱不舍。赵王怒道:“汝匠人何得无理!”既令刽子手押过五个匠人,前去法场处斩。可怜师郎与四个匠人无罪,一时死于非命。那赵王恐有后累,派五百刽子手,前到师门首围了,将师家大小男女杀戮已尽,家财被着亲随人搬回府中,放起一把无情火,烧了房屋而去。当下只有张公,带得小主人师金保出街坊买糕,回来见死尸无数,血流满地,房屋烧尚未灭。张公惊问邻居之人,乃知被赵王所害之事。张公没奈何,抱着五岁主人,寻夜走往扬州报与二官人去了。

赵王回府思忖:“今杀师家满门,尚有师马扬州当匠,倘知此事,必去告御状。”心生一计,修书一封,差牌军赍往东京见监官孙文仪,说其要除师马二郎一事。孙文仪看知书内之意,要奉承赵王,即差牌军往扬州寻捉师马。是时师马夜来梦见一家之人身上带血,惊疑起来,去请着先生卜卦。占道:“大凶,主合家有难。”师马忧虑,即雇一匹快马,离了扬州回西京来。行至马陵庄,恰遇着张公抱着小主人。见师马大哭,说其来因。师二郎听罢,绝倒在地而复苏,即同张公来开封府告状。师马进得城来,吩咐张公在茶坊边伺候,自往开封府下状,正遇着孙文仪喝道过。牌军有认得是师马,禀知文仪。文仪即着人拿入府中,责以冲马头之罪,不由分说,登时打死。文仪令人搜检,身上有告赵王之状,忖道:“今日若非我遇见,险些误了赵王来书。”又虑包尹知觉,乃密令四名牌军,将死尸放在篮底,上面用黄菜叶盖之,扛去丢在河里。有诗叹云:

赵王淫虐太无情,阿党孙仪恶毒生。

谁道天公无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

正值包大尹出府来,行到西门坊,其坐马不进。包公唤过左右牌军道:“这马有三不走,御驾上街不走,皇后、太子上街不走,屈冤魂不走。”便差张龙、赵虎去茶坊、酒店打听一遭。张、赵领命,回报:“小巷有四个牌军抬一篮黄菜叶,在那里躲避。”拯令捉来问之,牌军禀道:“适孙老爹出街,见我四人不合卖黄菜叶堆在街上,每人被责,今着我等抬去河里丢了。”拯疑有缘故,乃道:“我夫人病,正思黄叶菜食,可抬入府中来。”牌军惊讶,只得抬进府中。赏牌军,吩咐:“休使外人知之,取笑包公买黄菜叶与夫人食。”牌军拜谢而去。拯令揭开莱视之,内有一死尸如生。拯思:“此人必被孙文仪所害。”令狱卒停在西牢。

张公抱着师金保等师马不来,径往府前寻之。见开封府门首有屈鼓在,张公近前连打三下。守军报知于拯,拯吩咐:“或是老翁幼妇,不许惊骇他,可领其进来。”守军领命,引张公到厅前见拯。拯问:“所诉何事?”张公逐一从头将师家苦情事说得明白。拯问:“这五岁孩儿如何走得?”张公道:“因为思母啼哭,领出买糕与吃,逃得性命。”包公问:“师马何在?”张公道:“他侵早来告状,并无消息。”拯知其故,便着张公去西牢看验死尸,张公看罢,放声大哭,正是师马矣。拯沉吟半晌,即令备鞍马,径来城隍庙,当神祝道:“限今夜三更,要放师马还魂,不然焚了庙宇。”祝罢而回,也是师马不该死,果是三更复醒来。次日,狱卒报知于拯,拯唤出厅前问之。师马哭诉被孙文仪打死情由。拯吩咐只在府里伺候。五更侵早,拯入朝,故意跌倒在殿下不起。仁宗怪而问之。拯奏:“臣近日得头晕之疾,如遇早朝即如是。”仁宗道:“从今免卿早朝。”拯谢恩而出。到府中,思量要赚赵王来东京,心生一计,诈病在床,不出堂数日。

仁宗在便殿,召把门太使问:“包太尹近日病体如何?”太使奏:“包太尹病得十分沉重。”仁宗忧闷,宣文武商议。王丞相奏:“陛下可差医官去府中调理。”仁宗即差御院医官来开封府见夫人,欲见大尹诊视。夫人道:“大尹病得昏沉,怕生人气,免见。”医官道:“可将金针插在臂膊上,我在外面诊视,即知其症。”夫人将针插在屏风上,医官诊之,全不动,急离府奏知去了。包拯与夫人议道:“明日可将我官诰印绶纳还皇上,道我已死了。待圣上问我临死时曾有甚事吩咐否,只道惟荐西京府赵王为官清正,可袭开封府之职。”次日,夫人将印绶入朝,哭奏其事,文武皆叹息。仁宗道:“既包公临死荐御弟可任开封府之职,当遣使臣前往西京河南府宣取赵王。”一面降敕差韩、王二大臣,备羊酒之礼,御祭包太尹而去。是时,使命领敕旨前往河南,进赵王府宣读圣旨已毕。赵王听得,包公已死,升他袭开封府之职,不胜欢喜,即点起船只,收拾赴任。不觉数日,到东京入朝见仁宗。仁宗喜道:“包太尹临死荐御弟为开封府尹。”赵王奏道:“只恐臣年幼不堪此职。”仁宗道:“朕重封官职,依照依包太尹行事。”赵王谢恩而出。

次日,与孙文仪摆列头搭,十分严整,进开封府上任。行过南街,百姓惧怕,各关上门。赵王马上怒道:“汝这百姓好没道理。今随我来的牌军,在路上日久,欠盘缠,人家各要出绫锦一疋。”家家户户为之抢夺一空。赵王到府,看见堂上立着长幡,因问左右。左右禀道:“是包太尹棺木尚未出殡。”赵王怒道:“我选吉日上任,如何不出殡?”张龙、赵虎报与包拯。包拯吩咐:“汝二人各准备刑具伺候。”乃令夫人出堂见赵王说知,尚有半个月方出殡。赵王听罢,愈怒骂那包夫人不识方便。骂未三声,旁边转过包拯,喝声:“认得包呆子否?”赵王愕然。拯即唤过张龙、赵虎。将府门关上,捉了皇亲,监于西牢,孙文仪监于东牢。次日,拯升厅,将棺木抬出焚了,东西牢取出赵王、孙文仪跪在阶下。两边列着二十四名无情汉,将出三十般法物,挂起圣旨牌。拯当厅取过师马来证,将状念与赵王听着,赵王初尚不肯招,被包拯喝令极刑拷问。赵王受苦不过,只得招出谋夺刘都赛、杀害师家满门情由。次及孙文仪,亦难抵讳,招出打死师马情弊。包公叠成文案,拟定罪名,亲领刽子手,押出赵王、孙文仪,到法场处斩讫。

次日,拯趋朝奏与仁宗知道。仁宗抚慰之云:“朕闻卿死,忧闷累日。今则知卿盖为此事诈死,是能正国法,赵王、孙文仪拟罪允当,朕何疑焉。”拯又奏:“臣今举师金保入王府读书,后有进益,仍为西京府尹。”上允奏。拯既退,发遣师马宁家;刘都赛仍转师家守制;将赵王家属发遣为民,金银器物,一半入府库,一半给赏张公,以其有义,能报主冤。有诗断云:

赵王不法绝其伦,谁料当初律例存。

今日冤伸仇已复,果然金赠有恩人。

东西两京军民,闻包公判明此事,无不称善,而有天理矣。

同类推荐
  • 小青驴驮金子

    小青驴驮金子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少年游

    少年游

    甫跃辉, 1984年生,云南保山施甸县人,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小说方向研究生毕业,师从作家王安忆。在《人民文学》《大家》《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上海文学》《长城》等文学期刊发表中国短篇小说。获得2009年度“中环”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
  • 泪珠缘

    泪珠缘

    《泪珠缘》是一部写儿女情的新著。文笔细腻,温柔缠绵,情缘掺着情愁,摹仿《红楼梦》而情趣又不同于《红楼梦》;泪偿相思,痴情迷离,恩与爱杂糅在闺怨之中,类似《林兰香》而又不同于《林兰香》。赏心悦目,是一部很令人注目而又被忽视了多年的写情小说。
  • 红杏出墙记9:重振事业

    红杏出墙记9:重振事业

    讲的是一个20世纪30年代发生在江南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峰回路转,语言流畅自如,灵动传神,体现了作家高超的技巧和天赋。
  • 微型小说一千零一夜(第一卷)

    微型小说一千零一夜(第一卷)

    本书中的每一篇小说都是一个贴近生活的精彩故事,反映着当代生活的广阔图景。它们不仅能教会你如何理解生活,更能教会你如何热爱生活。开阔读者的视野、启迪读者的心智、使读者得到精神享受,是编者编选此书的最大愿望。
热门推荐
  • 阙蝶梦浣

    阙蝶梦浣

    古语云: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季夙洛:啊,呸,本小姐我看上的东西就要得到手,管你什么是否两情相悦,名花有主,强买强卖还是强抢美男。古人云:宁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子。季夙洛:古人不诚欺我也,嗯哼,百年后,我也是古人,所以未来的古人,现在的名人宁夙洛有云:宁可我负天下美人,不愿天下美人负我。宁子川:小姐,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季夙洛:哎呀,美人,我可只对你的人感兴趣,本小姐可从来没想过要得到你的心呀。
  • 昨日轮回

    昨日轮回

    “东皇出,轮回始!开天碎,昨日成!”低低的呢喃飘飘荡荡,带起无尽沧海桑田!6012年,不论是科技还是武学都达到了一个巅峰,且看一科研疯子,踏上诸神未完成的路
  • 看破红尘

    看破红尘

    二千五百多年前,春秋战国时期山东曲阜人孔子,时至今日依旧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而且,我们有关部门正努力将孔子推向世界,让世界人民也知晓孔子,也知晓孔孟之道孔子名叫孔丘,是我国伟大的教育家,思想家,是我们儒家学说的奠基人。什么是儒学?
  • 神奇宝贝之新时代

    神奇宝贝之新时代

    如果有一天神奇宝贝突然出现在地球你会怎么做?这些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将覆灭旧时代的所有还是引领新时代的新生?作为热爱神奇宝贝的你是选择泯灭在变革的大潮之中还是选择引领潮流的前进?神奇宝贝大师系统,我要做的不仅仅是神奇宝贝大师,更是新时代的领导者。BY:精灵联盟开辟者——颜峰。备注:此书是看了《小精灵观察日记》后脑洞大开写的,新手上路,更新不快请包涵!(PS:观察日记的作者君已经TJ20多天了,此生之年向入坑请慎重。)
  • 极品灵媒

    极品灵媒

    一个月后,ED社宣布正式解散,这个在灵媒界中迅速崛起的灵媒组织从此在世界上消失。郭子萧带着唐秀回了东北,他在临行前表示他不想出家了,这辈子只想当一个俗人,娶妻生子,再开家地道的饺子店,做个小老板。唐秀自然是嫁鸡随鸡,乐得轻松,漂泊小半生,终于有了依靠,两个人打算在三年后结婚。汪筱惠?行业跳转一百八十度,被郎家伟送到国外留学,学金融管理,作为郎家的儿媳,郎家伟预计在五年以后让汪筱惠担起经营郎氏集团
  • 《遗落的帝国》

    《遗落的帝国》

    由lol故事改编,伊泽瑞尔的生涯介绍,望大家支持。
  • 云顶

    云顶

    云恒侯府庶女凌子君女扮男装顶替兄长凌子悦成为云顶王朝九皇子云澈的伴读。从那一日起,她陪他历经宫廷波云诡谲,看尽朝堂权起权落。“子悦,为君者宛若置身云顶,看尽风起云涌,而你是朕一生一次的坠落。”
  • 末法仙王

    末法仙王

    末法时代,一个天大的谎言!这不是一个败落的时代,而是一个群雄并起,群王争霸的黄金大世!刘家乃至全天下最强体质的刘天,要在这条成仙路上击败无数的强者,成就一代神王!一路高歌,打进天人境,打进大帝境,打进仙域!
  • 腹黑Boss看过来

    腹黑Boss看过来

    坚强学渣霸气归来,追求校草很忐忑。wuli米粒很顽强,不怕摔跤不怕打,wuliBoss很溺爱,疼她爱她珍惜她。
  • 东陵宝藏之谜

    东陵宝藏之谜

    据说,孙殿英打开慈禧陵墓之时,那慈禧竟然还有心跳和呼吸。而我得到的这张一号法币,可能隐藏着东陵宝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