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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百家公案(36)

水小姐哭够半晌,丫鬟再三相劝,方才止泪停拜,立起身形。院子烧化了纸钱。佳人又来到父亲面前,席地而坐。秀才叫声:“我儿你看春色融和,真是艳阳景象,可见一年四季,惟有春光明媚。”水治就把祭礼东西摆上些许,暂且吃上一杯解解闷怀。热了一壶酒,递给丫鬟秋香。秋香先斟一杯,送与主人,然后斟了半杯,送在姑娘面前。小姐不会饮酒,不过陪着父亲闲谈说话。水老者吃了一杯,复又斟上望着小姐叫声:“我儿,你小时也读过书,资质聪明,为父的意思要作一首诗句,称赞这个景致。我就随口说上两句,我儿你说下两句,咱父女且解一解闷怀。”小姐闻听说道:“父亲吩咐,孩儿谨遵。”水老者点头就随口说道:

四季融和总在春,百般红紫抖精神。

水小姐听父亲吟完了上两句,他不慌不忙随口续了两句说道:

艄公烟野休情放,且乐尊前酒数巡。

水翁听罢,不由得拍手称赞说:“我儿联得甚好,真算诗礼人家女儿。”

好一个,且乐尊前酒数巡。文词敏捷称我心。你虽生来是女子,能作诗文胜父亲。说着端杯连饮尽,丫鬟伺候不敢斟。活该大祸从天降,来了行凶作恶人。

且说邯郸县城西有个聚贤村,只是数户人家居住,内中住着一个恶棍姓蔡,名护,外号赛牛头,三十多岁。此人生的兔头蛇眼,鼠耳鹰腮,原是个毛贼,犯事脱逃,隐藏村间十几年,竟弄了个小小家业,接交的都是些匪类。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十一

话说恶棍蔡护,会合了两个匪类,一个叫断路鬼段三;一个叫铁皮鼓高二。三个恶贼打了一葫芦酒,包了一包子菜,一来踏青,二来图的是偷看那四外上坟青春妇女。

三个恶贼在一处,挨肩搭膀去闲游。拿着酒菜各处走,六只贼眼乱溜瞅。东边瞧来西边望,胡言乱语瞎混诌。段三说,今日咱们来取乐,不可到处想停留。葫芦里边现成酒,下酒东西包里收。一边走着一边饮,嘴对葫芦任意抽。走着喝来喝着走,才趁心怀解闷愁。高二闻听说有趣,咱三人,开怀畅饮要轮流。那个若是偏喝酒,就是个,八百斤的老鳖头。说罢葫芦举将起,连忙递给赛牛头。

铁皮鼓高二将葫芦举起递给蔡护,说:“蔡大哥年长,自然先让你,第二个是段三哥,第三才是我咧。”蔡护带笑说:“二位讲的有趣。也罢,我就先喝。”把葫芦接过,嘴对嘴古嘟嘟一连气八口,递给段三。段三接来也照样喝了几口,高二也喝了几口,打开包儿吃了些晕菜。包上包儿,说说笑笑,又往前走。正然走着,蔡护眼尖早已瞧见一座坟院,里边有两三个妇女,连忙将段三、高二一拉说:“你二人顺着我的手瞧,坟院里不是几个女客吗?”段三、高二齐说:“不错,咱们何不去观看观看。蔡大哥三十多岁,还没有嫂子,今日倘若天缘凑巧,遇着个美貌女子,烦个媒人去求一门亲事,岂不是好。”

三个贼,说说笑笑忙挪步,绕过树林上土台。来到坟前离不远,几株大树面前排。俱各藏在树背后,留神偷看女裙钗。但见坟前人几个,一男一女坐尘埃。男人看去年纪老,他那衣衫像秀才。斯斯文文席地坐,年幼女子甚美哉。乌云高髻如墨染,簪环花翠鬓边排。绸袄团花红腕袖,绫衫五色可身裁。耳边一对珊瑚坠,轻轻摇动称香腮。春山两道如新月,杏眼含情粉面白。朱唇一点樱桃嫩,讲话银牙露出来。玉指尖尖端酒盏,吟诗答对有文才。莺声燕语天然俏,稳中典雅实在乖。亚赛巫山神女样,紫府仙臣下玉街。段三暗里频声赞,高二时下也看呆,齿水粘涎流下来。独有贼人恶蔡护,连连夸奖好女子,邯郸少有美女孩。我若得他为妻子,强如那,万顷良田发大财。蔡护称赞多一会,浑身稀软步难抬。

蔡护见水小姐生得如花似玉,急得抓耳挠腮。正然观瞧不舍,只见老者说道:“我儿天已过午,咱们回家去吧。”

说罢男女齐站起,下面奴仆不敢停。丫鬟院子齐收拾,伺候慌忙要进城。

月婵小姐上了轿,水翁家人步下行。登时出了坟茔外,篱障间隐万恶凶。

水秀才父女回家不表。

且说蔡护自言自语:“可惜一个仙女上天去了。”段三、高二走到背后说:“蔡大哥何不赶上天去。”赛牛头叫声:“二们贤弟,这个女子天下少有,可惜没有缘份,不能叫我饱看,偏又坐轿而去了。”

恶贼蔡护忙开口,叫声二位听我言。方才上坟这女子,生得美貌似天仙。

不知名姓住何处,美人此去我无缘。怎得烦人去打听,问他名姓住那边。

那时再想妥当计,不过花上些银钱。蔡护说罢又搓手,只听段三又开言。

段三叫声:“蔡大哥不必着急,待我效劳,替你打听打听何如?”蔡护十分欢喜说:“贤弟须要快去快来。”

蔡贼口内胡言讲,段三说是哥放心。

说声慢哉迈开步,如飞似箭后面跟。

二人等候时多会,才见段三送信音。

蔡护正然心焦,忽见段三回来,走得气喘吁吁,坐在松林定了定神,这才开言说道:“蔡大哥,小弟方才打听明白,听我告诉于你。”

段三叫声蔡兄长,听我说明就里原。方才上坟这女子,他家住在城里边。

西门以内担花巷,祖上当年作过官。现在秀才水如镜,今年年纪五十三。

坐轿就是他亲女,年方十八正少年。千伶百俐人难比,女子名叫水月婵。

秀才安稳随时过,每日闭户念书篇。从来不与人交往,禀性刚直另一般。

老哥想要那女子,竟比登天难上难。

段三说:“大哥你当他是何人之后,他祖上作过吏部天官,父亲作过学士。他的夫人柳氏去年亡故,一年多了,膝下无儿,只有此女,不但风流美貌,而且知书识字,刺凤描龙,无所不会。他那左邻右舍俱都知道老水古怪,每日关门读书,也不想做官,也不与人交接往来,守着两顷农田度日。一日到晚,关门闭户。你想要与他见面,当时也不能够。听说他要择一个读书之人,还要才貌双全,才能给他为婿。我看大哥你除了有戥子糟钱,要讲别的,只怕老水未必看得中你。”

段三有语将哥叫,不用胡思想美人。不是小弟得罪你,那一样儿配钗裙。尊容不但黑又瘦,还有麻子是裂唇。尖嘴猴腮耳朵小,脑袋沉大圆轱轮。身量只高有五尺,又不识字与通文。你说你有钱和钞,那老水,不爱金来不爱银。这宗勾当难成就,劝老哥,不如歇了妄想心。小弟俱是实情话,只因咱,素日相好才敢云。蔡护听罢不言语,也觉得,自己平常不如人。

蔡护听见段三说了一番言语,又耻笑他生的人品不及,自己也觉没趣,沉吟不语,想道:“也不怨老段之言,我原本长的砢碜。”想罢,说道:“二位贤弟,我的人品原也丑陋,你二人既与劣兄相好,少不得借你二位点光儿,替我装这个门面。你二位到底比我生的平正些儿,暂且作个替身。我叫个媒人,径往水宅求亲。那老水要相看女婿,你兄弟两个内不论那一位顶替顶替。等着事成之后,定要重重的谢你。倘若没有衣帽,一概全交给愚兄。”段三闻听不觉的哈哈大笑,惹的高二也笑将起来。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十二

父去喊冤水清心,皆因恶棍使奸心。贿买邯郸田知县,蔡护设计诓佳人。

话说段三闻听蔡护之言,不由的哈哈大笑说:“蔡大哥,你未从起这个主意,也不看看我二人的容颜,充得下去,充不下去。”

若说顶替这件事,十分为难怎应承。尊驾生的十分丑,我们长的也稀松。你看我身矬又胖,从小瞎了一眼睛。五岁出花麻子大,鼻子掉了剩窟窿。高兄黑麻驴子脸,一张大嘴捌寸零。秃子葫芦头发少,说话结巴讲不清。就便替你充女婿,相看时,他可喜爱那一宗。咱三人,难兄难弟总相同。只能是,作个朋友是正经。若想美女做妻子,想掉脑袋用不中。段三说罢扫兴话,惹的那,高二咧嘴笑盈盈。

高二说:“咱三人都使不得,蔡大哥另外想个方法才好。”高二说:“蔡大哥不用着急,小的到有一个计策。”瞧了瞧旁边有人不肯言讲,连忙把蔡护拉到跟前说了几句,又往段三耳边也说了几句。二人闻听齐说:“好计,就依高兄的计策而行。常言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愚兄明日就去料里便了。”

铁皮鼓高二定一计,蔡护欢喜就依言。次早梳洗换衣帽,急忙迈步进城间。恶贼要把熟人找,心急两腿走如烟。穿街过巷来的快,一箭不远在面前。

这一家是谁?乃是个走百家门的媒婆,姓高,年纪四十多岁,丈夫早亡,无儿无女,现今守寡,在外说媒度日。高媒婆有个浑名“小雌雄眼”。因他两个眼睛一大一小,故此起了这个外号。因他巧嘴坑人,还有一个外号“高老鸹”。闲言少叙。蔡护来至门前,用手敲门。

蔡护外面将门叫,里面答应有人言。作活的忙把门开放,就把贼人让里边。高媒一见是蔡护,慌忙让坐便开言。带笑口称蔡爷好,那些风儿刮到此间。高媒陪着同坐下,有语开言叫李兰。

高媒叫声:“李兰快倒茶来。”作活的连忙端过茶来。高媒说:“蔡大爷到此有何事情?”蔡护就把遇见水秀才的女儿上坟,才貌双全,要想娶他为妻,烦你去求亲的话说了一遍。高老鸹闻言说:“蔡大爷,这件婚姻我不敢满应。那水老者为人古怪,你既托我,少不得变个法儿去讲,过一两天你来听信便了。”

蔡护听了心欢喜,看来此事有八成。临走叮咛又嘱咐,仍然取路出了城。接下恶贼吾不表,再把媒婆明一明。打发蔡护出门去,几度辗转在心中。水小姐生的多齐整,风流美貌甚聪明。有人求亲好几次,老水总是不应承。原本势力宦门后,自然要,相女择婿把婚成。蔡老大,无非是个土财主,不成材料丑形容。若要提说相女婿,倒只怕,妄费功夫用不中。方才当面央求我,我怎好,说他丑陋事难成。树有皮来人有脸,况且他,家道殷实算富翁。岂有个,赶着财神找棍打,去说时,又怕穷酸不肯应。这事真真难杀我,左思右想事难成。

高老鸹想了半晌并无妙计,说:“也罢,且到水家见景生情,自有主意。”到了次日,梳洗打扮,嘱咐作活的看家,他就出门。迈开那双一尺二的金莲,径往担花巷水宅而来。用手敲门,老院子水治连忙开门问说:“高大嫂有何事情?”高老鸹说:“今日特来见见大爷,有要紧的话说。”水治说:“你略站一站,等我告诉去。”且说水老者正在上房闷坐,只见院子进来,说:“禀爷高媒婆前来要见。”水清心闻听心中暗想,媒婆无非求亲而已:“叫他进来。”院子答应出来说:“我告诉了,你进去吧。”

高媒听说往里走,不多一时到上房。进门问说大爷好,你老贵体可安康。老者点头忙让座,就叫使女待茶汤。登时将茶来吃罢,水秀才,坐上开言问端详。

水秀才问:“什么风把你刮来,有何事情?”

老高闻听秀才问,他把水爷尊一声。老身前来有一事,特为求亲到府中。聚贤村中蔡财主,家业豪富甚从容。年方三十无奶奶,要娶个,名门小姐到家中。蔡相公读书又知礼,人品端正又老成。大爷若是来应允,择一个,上好良辰把礼行。高媒说罢一席话,水老带笑两三声。开口叫声高大嫂,你要留神听我言。财主二字休言讲,老水从来不爱钱。就是生了一孝女,早晚常在我身边。孩儿偏又丧了母,兄弟全无孤又单。你今前来求亲事,且等我,打听明白送信还。

老水是个朽棒子,高老鸹只得答应,进去看了看小姐,告辞而去。这且不提。

且说水老打发媒婆去后,叫过院子水治来,出城打听,到午后方才回来,告诉蔡护的声名不好。老人家十分恼怒,大骂媒婆,怒气不息。列公,水老者若为别的事,小姐也好劝解劝解。她见父亲唾骂媒婆,怎好上前相劝,无奈何叫丫鬟秋香跪求劝解。老人家并不理,索性甩袖出门。只见他两脚不停,不多时,来到高媒门前,看了一看,门儿紧闭,不管好歹,两只手望门上连拍乱打,高声喊叫说:“高婆子快出来,有话问你。”

水老将门拍又打,口中乱喊叫媒婆。别在里面来装死,快些出来有话说。你若躲着不见我,我就打进你巢窝。使用东西都摔碎,砸你吃饭碗和锅。但问你,撒谎欺人却为何。居近乡亲来劝问,拍门生气为什么。水老连说气杀我,两眼直瞪把手搓。不言秀才外边闹,再说撒谎高媒婆。

高老鸹看见作活的跑进来说是:“奶奶,咱门外是秀才老水前来嚷闹,将门乱打,不知为什么,我也不敢开门去问。”高老鸹就知是。这一葫芦子药,走百家门的人专能随机应变,他就亲自出来,将门开放,果是秀才水如镜。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十三

话说高媒婆满面赔笑,叫声:“水太爷因何生气,请到里边去坐。”

高媒赔笑往里让,口中连把太爷称。婆子有何得罪处,你老前来把气生。且请到家把茶献,不周之处望说明。定然磕头要赔罪,水太爷,贵手高抬容一容。好一个,通达时路媒婆嘴,说的清心不作声。

水秀才虽然性暴,到底是个读书人,见媒婆赔笑往里让,气也消了,连那吵喊的闲话也都没有了。停了一会,才开言说:“我也不到你家吃茶。”就当着众乡亲,把高媒求亲,打听蔡护是个匪类,故此生气前来吵闹的话说了一遍。高媒自知理亏,一声不吭。众人再三劝解。水老用手指着说道:“便宜这个老东西,从今不许上我的门。”众乡人都说:“高老鸹惹祸遭灾。”也就散了。高老鸹心中不忿,叹气说:“这老水叫人可恼,常言说一家有女百家百家求,你不应许也罢了,为何闹上我的门来。”

高老鸹,气难消,说是秀才太放刁。不应亲事还可恕,为什么,找上门来骂老高。仗着身上有顶带,乡亲不让半分毫。自尊自大谁怕你,老穷酸,敢拔老娘半根毛。媒婆忿怒好气恼,忽听有人把门敲。

老婆子出来把门开放,见是赛牛头蔡护,让进房中。蔡护说:“高大嫂,所托之事有成无成?因何脸上带着气恼。”高媒说:“蔡大爷再别提,我给尊驾求亲,无故的受了一场恶气,听我说来。”

媒婆就把大爷叫,听我告诉就里情。那日登门把亲提,好言美语不动容。他说还要差人访,慢慢商量把事行。再往下讲他不理,我就进他女儿房中。果然女子十分美,比那幼小大不同。我只得,搭讪辞别回家转,不曾望,惹下饥慌事一宗。

高老鸹故意唉了两声,说:“蔡大爷,这个饥荒还是因你而起。罢,罢!以后你老另叫人到水家说媒,我再也不敢惹他了。”蔡护听说,不由的着急,叫声:“高大嫂,别糊里糊涂的讲话,快些说个明白。”列公常言说:媒婆口,无量斗。他见蔡护着急,又是个恶人,暗想:“何不加上些言语,叫老蔡和老水结冤斗气,我袖手旁观,看个热闹,岂不快乐!”

蔡护着急开言问,媒婆随机就加言。

说道是,老水不肯应亲事,慢慢商量把信传。打发我,回家等候过几天。那一日,到我门前喊连天,高媒长来寡妇短,欺心胆大诓姻缘。不看你的年纪老,定然写帖送当官。还有那,许多言语真厉害,难以对着大爷言。

高媒说着,他又故意不说了,蔡护心头冒火,叫声:“高大嫂,老水言语厉害,想是说我什么,快些告诉与我。”

老高见问又答话,叫一声,大爷你且听分明。若提老水他的话,他说你,小人妄想结姻缘。那蔡护,本是无头一狂鬼,平素作恶惯行凶。他又说,我本官宦书香后,怎把爱女嫁畜生。蔡姓虽然家豪富,损人利己不正经。一遍言语还未了,只听得,恶贼喊叫不住声。

蔡护一声喊叫:“好一个不识抬举的老穷酸,不应亲事倒也罢了,最不该当着媒人,毁骂于我。”

蔡护恼,气不休,大骂穷酸秀士流。不应婚姻还有可,你为何,信口伤人没来由。依仗你是黉门客,乡里乡亲都不留。老贼既然毁骂我,无非和我要结仇。略使小计显手段,这杂种,叫你试试赛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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