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羽翔一路狂奔临福城而去,本明媚的天空突然响起雷声‘轰隆’雷声过后,一场倾盆大雨随之而下,淋湿的身体,也更加冰冷了心。散落下的发,被雨淋湿,贴在了脸颊上,就好似疯子一般,染红血的双手,已被大雨洗净,就像原始般的干净,白嫩,只是那身上血的味道,却依然浓重到刺鼻。
发挥到极致的轻功,在别人看来就好似鬼影一般,快的让人胆寒。但是在我看来,却如黑夜一般的漫长,只因背后那具被雨淋湿而越发冰冷的身体。
“羽翔,你会没事的。我马上就带你找大夫去。”嘴里的低低安慰声,像是安慰背后的人,也像是在告诉自己一般。
临福城。本热闹非凡的街道上因倾盆大雨,街道上只留下那三三两两的路人,撑着伞疾步的走过。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从那行走在雨中的路人身边擦身而过,那路人手中的雨伞被风吹至天空,而后慢慢的落在了地上。
路人一脸衰像,嘴里低声骂道:“真他·妈倒霉,什么怪天气,一会儿雷,一会儿雨,又一会儿怪风的。”路人低估完,将地上的雨伞捡起,从新撑到头顶挡雨。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又一股劲风吹过,本在手中的雨伞在一次被刮到空中,路人向天翻了个白眼,无奈的上去去捡,只是他的运气却是十分倒霉,因为随后又一道狂风吹过,将那本要捡到手中的雨伞吹的更远了。
路人一见,怒上心头,咬牙切齿张口就骂:“哇靠,这是什么鸟地方啊,一场雨都不让人活了。你不让老子拿到伞,老子偏要拿到。”说着,一脸凶相的朝飞走的雨伞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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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一般的冲进一家药铺,大声吼道:“大夫在哪?快点出来救救他。”
大夫被这吼声吓到,赶紧出来将病人扶到了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着脉,又检查了下腰间的伤口,一脸无奈摇了摇头道:“这位公子,老朽只能开副药给他喝,但也只能撑得了几个时辰,哎~~老朽无能为力。”大夫的话刚讲完,就被我用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大声不敢相信的语气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刚才是骗我的对吗?说啊你这个庸医。你是不是嫌钱少,我把钱统统给你,求求你救救他好吗?”先前的质问声渐渐变成的哀求声。
大夫在一次叹了口气道:“公子你另请高明吧。”说着就急急忙忙的逃离房间,好似我就是洪水猛兽一般。
我不相信羽翔他会就这么离开,从新背起羽翔,疯一般的冲出药店,找到一个又一个大夫,但结果就好像预定一般,和第一个大夫一样,还是那句‘老朽无能为力,另请高明。’
背着羽翔,盲目的站在大街上,任大雨继续拍打着身体,眼中以模糊不清,不知脸上的是雨,还是泪,也许都有吧。突然间好想好想回家,如果不来这边,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不会有羽翔的牺牲,不会有白肃的欺骗,也不会有对夜的暧昧不清,东方亮的恶意戏谑,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出现。
忽然间雨不在下,恍惚的抬头看去,不知何时一把雨伞停留在了我的头顶,转身看去,一身白衣的夜站在身后为我支撑着雨伞,只是他自己却被雨淋湿了全身。白色的长衫被雨淋湿,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一身男子修长却不失健美的身材。
自己早该想到了,在花满楼时,自己对其她女孩毫无感觉,唯独对他有感觉。还有他那彪悍的力气,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女孩子所拥有的呢。在到达萧府时,府里的小厮丫鬟们都称他为少爷时,萧雨晴叫他哥时,我就该想到了,夜他是男子。是啊,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单蠢的人。
“‘呵呵’在心里为自己的无知而笑为自己的愚蠢而笑。但是,夜我并不怪你,因为我也曾骗过你。”心里的话,让我感到窒息,泪已不再流,它早以枯竭。平静的看着夜,他眼里的心疼,慌张,无措,是那么的明显。
站在远处屋檐下的东方亮,看着雨中的一幕,心莫名的疼痛起来。深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已然知晓自己的心,它已不知不觉中沦陷,早已丢失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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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居然飞出这么远,害老子好找啊。”路人嘴里骂骂咧咧到。
却看见一白衣公子将他的雨伞捡起,替一位背着受伤的男子遮挡着雨,自己却淋着雨。只见那瘦小的男子转过身看着白衣男子,眼里竟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阿嚏’路人打了个响喷嚏,用手揉了揉鼻子,不经意的抖了抖身子,向投来目光的白衣公子道:“喂,那个谁?那把雨伞是我的,是不是该把雨伞还给我啊。阿嚏’阿嚏’”说完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夜皱了皱眉,继而温文尔雅道:“这位公子,这把雨伞暂借给在下可否。”虽然他口头上说暂借,却是用坚定的口吻。
路人并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仔细的打量着夜,而夜也不予理会,任由他打量着。路人看了夜半天,突然大声道:“哇靠,你一个男人居然长的比女人还好看,真没天理啊。”说着,一脸可惜加嫉妒的表情看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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