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薰炉里面悠悠飘出阵阵好闻的味道,像是森林,又像是海洋。
月倾城从屏风后走出来,已经是一副俊俏公子的摸样,显得妖孽,又张扬,紫色的衣服衬得她更加绝美。简直就是从仙境里走出的仙人一般俊美。出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万千女性。
“哇,小姐你好帅啊!”心儿都忍不住犯花痴了,两眼直冒爱心。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拿下面具的样子呢。真美!
月倾城戳了戳心儿的额头无语的说:“你小姐是女的,不百合!”
“嘿嘿,小姐你太帅了嘛,忍不住就。。”心儿摸了摸后脑勺。心儿也换好了男装,一副小书童的模样,真是卡哇伊啊。月倾城就快要冲上去狠狠揉捏一番。
“对了,小姐,我们走后门出去吗?”
“肯定啦!走前门被她们那群女人看到了不唧唧歪歪死啊!”
“嗯,对耶!”
街道里,人来人往,车马塞途。很是热闹。
“哇噻,小姐你看这个好好玩内!”心儿指着糖人说
月倾城竖起中指说“嘘,你现在应该叫我少爷!”
“嘿嘿,是少爷!”心儿笑眯眯的说。
“哇,那个公子好帅啊!都可以和崖莱国三大美男齐名了!”
“是啊,是啊,如果可以嫁给他,我去干嘛都可以!
“切,就你,人家才不会看上你勒!天啊,他好像在看我!”
“别自恋了,看也是看我!”
过来驻足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在下倾言,有事失陪了!”月倾城很礼貌的鞠了一躬。许多女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月倾城真是受不了了,拉着心儿飞快的奔跑。终于到了第一站陌雨阁。是一个卖衣服的商铺,周围的商铺都很火,但是唯独这里很冷清。虽然里面装修得很豪华,衣服确是少得可怜。款式也一点都不新颖!月倾城喘着气走进了这家店,看店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美艳少妇。
“请问有什么需要的?”美艳少妇看到她立刻就冲到她面前。
月倾城拿出了地契。“大小姐好!”美艳少妇立马跪在地下。经过了一番交谈,原来这个美艳少妇叫芸娘,看守这家店三四年,刚开业的时候很火热,但是好景不长,不久之后就被别家店抢去生意,从此一落千丈。
“过几天我会给你送来十几张新款衣服的图纸,但是每款不可以超过十件,价格也由你来定。记住衣服上到时候要有吊牌,背后衣领那里要有陌雨阁的标签。还有上面要刺一个小小的倾字。”月倾城玩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谢谢大小姐,芸娘一定办得妥妥的!”芸娘想终于有救了。
“哦,对了!门前的门牌上面加个倾字,倾字要在圆圈里面!明白了吗?以后我所有的产业都会有倾字!”她一定要成为这个世界的第一!
“以后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倾言公子!”
“是,倾言公子!”
下一站,泷月阁。是一家买饰品的,里面的顾客寥寥无几。店小二也十分的懒散。唉真是。看样子要换人了。
店小二看到月倾城,立刻亮了眼,说不定能多赚点呢!“这位公子,你看本店的发簪、耳坠都是新款呢,可以买一些送给你中意的姑娘啊!”店小二笑得那副模样,还真叫人心惊胆颤。
“把你们掌柜叫出来!”月倾城漫不经心的说。
“哎呀,这位公子。。”店小二滔滔不绝的讲着。
“最后一遍,把你们掌柜叫出来!”月倾城真是不耐烦了。真想拿凳子砸死他。
“是,是。”好在这店小二还不傻,赶紧进了里间把掌柜给找了出来。
这个店的掌柜也算是一个美人,跟另外一个不相差多少,她爹也真是的,为嘛都找美人当掌柜!
掌柜走到月倾城面前,月倾城只有一个感觉,冷艳!
她便把地契从怀里拿了出来,“大小姐,有什么尽管吩咐!”掌柜请了个安。
“我们去里间谈!”说完,月倾城便向里间走去,里间里面也十分整洁。可以看得出这个掌柜是一个一丝不苟、干净又利落的人。
“店里生意不怎么样啊!”月倾城喝着茶说。
“是小姐。”掌柜叹息道。
“过几天我会给你送来一些图纸,每件定做不可以超过十件,价钱由你定!”
“谢谢小姐!那个,小姐我叫琴悦,叫我琴娘就好!”琴娘很是喜欢这个大小姐。
月倾城理了理她那乌黑亮丽的长发说:“嗯,以后别叫我大小姐,叫我倾言公子知道吗?有一些要求我就不详细说了,隔这里不远处有一个陌雨阁,也是我名下的产业,你去问里面的掌柜,她叫芸娘。”
“知道了,倾言公子!”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哦,对了刚刚那个小二可以回家放牛养猪了!”说着,月倾城站起身来。
“我懂了,倾言公子!”
不一会,月倾城和心儿回到了府上。脱下了那身男装。真是轻松多了!
“呼。小姐好累啊!先去洗个澡吧!奴婢给你准备热水!”心儿边说边捶着自己的腰走出了房间。其实月倾城也快累的趴下了,一下子扑在了床上。
心儿动作很快呢,热水一会就过来了!哎呀,真是享受,哈哈。
月倾城不知道,从今天开始,她成了崖莱国百姓们的饭后话题。并且加入了美男的行列中,合并成为四大美男,她排名第二。
轻落,一点一点消融。浮生若梦,烟花易冷,梦呓易坠,几时共舞,遥望中,一丝一丝心痛。花落花开开不休,上善若水水自流。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付。情难舍,心难留,花朝月夜,转眼便成指间沙。那一刻,繁花落尽君辞去。那一刻,韶华远去无处寻。那一刻,孤影成形泪湿衣。画一朵苍凉,捕一段时光,尘世里遇见,寂如烟花。谁素心写诗,把前世的繁华,今生的落寂都吟成落叶上一楼清霜。怎知红丝错千重,路同归不同,踏雪寻梅方始休,回首天尽头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心微动奈何情己远。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追。画上胭脂辞朱颜,一年又一年。春风枉负了牡丹,笔锋浓转淡。封存千年的公案,墨色谁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