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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制衡

“咔”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的令人毛骨悚然,只见戈亘一击重踏,将影踢飞了出去。整个人的气势节节攀升,越来越能明显的从某些浅面的动作中看出那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怒火。赤色的河流,冲破了寒冰的阻碍,岩浆陡然喷射而出,宣泄着怒火的主权。

意想不到的是,这一击震踏重踢,直接透过影身体表面的防御震伤了内脏,口鼻处不由得喷出了鲜血,然后接着贴着地面滑行了一段距离,最终停了下来。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招看似毫无威胁可言的攻击,竟会如此的强烈,使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忘却疼痛,忘却伤口。在这一刻,戈亘,他只想做一头野兽。一头尽情挥发这怒火的野兽,一头永远不会为了大小琐事烦恼的野兽,一头渴望挣脱束缚的野兽。他,再次挥舞着尖锐的,烙红发亮的尖爪,再一次扑了上去。

而这一次,力量是有多么的强大,但是现在,内心却腐蚀的不像样子。

双手也和双腿一样作用在移动上,就和动物并无区别。手和腿原本并不协调,但是却硬生生的带动起了戈亘。每一步都能在地上留下质感的裂痕和掀起一片灰尘。只是很快的时间,戈亘就来到了还躺着,或者说才停下滑行的影身边,伸手就去抓他。

“啊!”

刚从冲击中回过神,影的精神还没有恢复过来,就被戈亘一把抓住了脖子,高高的举了起来。然后朝着右边随便的一扔,但是看似随手一扔,但是却非常的大力。只见飞过一段距离,原先的气势就都不见了,场面诡异的随着局势变化了天秤。

“该死,这他妈什么跟什么!怎么会这么强!”

撞到了树上,索性是背。影落到了地上,喷了一口血,一手捂着胸口,一只手在地上恨恨的捶了一拳。眼睛扫向远处的阿门和风石,看情况受到了几下严重的打击,但是收到的伤害还没能让他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害,似乎只是表面的。但是因为内脏受到了震伤,虽然并无什么较大的外伤,所以影自己的头脑还算冷静,正在想一招兵出奇胜。

“啊!”

戈亘在这种状态下才不会思考,他也看不懂影的面部表情意味着什么,只知道用蛮力攻击,如果说真的剩下一点什么,那就是战斗技巧和如何攻击。

“自己慢慢玩去吧,我不奉陪!”

钢铁做的下巴,有鲜血染红了像锈铁一般的颜色。在戈亘朝着自己狂奔的时候,影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待到戈亘的身体来到跟前的时候,突然一跳,踩着戈亘的背突然朝着风石的方向遁离而去。而戈亘就像一只被耍了的狮子,双手没有抓到影,自己反而迎面撞到了树上。

“那头野兽,你就自己好好玩玩吧!”

影绕过了阿门的最大攻击距离,没有和风石联手攻击阿门。

“你还不走!快走!”

影对着风石大吼了一声,然后再原地等待和停顿了片刻,在看到风石也跟上了自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看着远去的二人,阿门并没有想要拦住他们的意思,但是影的那一句话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而当他正准备放松的时候,一股危机感却令他瞬间不由得再一次神经紧绷起来,直觉告诉他应该转身。

“吼!”

愤怒的转接的目标毫无理由可言,这一头刚被耍了的狮子现在真的被激怒了,就在阿门回头的一瞬间,戈亘的攻击就落到了主防御的盾面上,但是愤怒的力量却只是将盾面给划了几道磨损,就连表面都没抓破。但是这一切看在阿门眼里,却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力量!这到底是什么怪物!这怪物哪儿来的!上帝!什么情况!”

戈亘没有想要绕过防御攻击的想法和行为,冥王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那坚硬的盾面在戈亘疯狂的攻势下,除了知识多了几道磨损,就没有别的变化。虽说是利用了斜角的卸力,但是阿门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只是被一阵阵力量一点点的给渐渐击退。这种清晰的力量震击,是他成为冥王以来很少能感觉到的。

众所周知,冥王魔像主防御和攻击,二者兼有,均比界门和冥鬼要强。冥王号称近战无敌的坦克,因为他们能同时进行超等防御和攻击。虽然说他们并不擅长速度,但是他们的防御也是他们的亮点之一。虽然戈亘的攻击也没能撼动冥王魔像防御的存在,那是那一点点的震动,就预示着未来的可能性。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阿门整个人的视野都卡在防御作用的盾面后面,根本就不知道攻击自己的是谁。

所以他要调整角度和自己现在被动的攻势,以看清楚对方,作为一个老道的战士。他首先,在每一次攻击的间隔见,寻找到了突破点,利用反震,暂时弹开了对手。

“少年郎?!”

戈亘后退了几步,虽说是密集的攻击,也总有漏洞可言,就算再多的力量,也会有疲惫的时间。

当阿门震退戈亘,他立刻就向后退。找到了一个有利的位置,这才看清楚是谁一直在攻击他。也就是说那一头所谓的“野兽”,戈亘此时已经完全不像样了,最起码在阿门的眼里,戈亘一直都是老实的人,甚至还有点胆小和懦弱、唯唯诺诺。但是现在的他,就算下巴有硬化骨颚,也能看出来那笑着的嘴和那鲜红的,在白色月光下跳动着红色光点的眼睛。

只需要一眼,阿门就认出了戈亘,而且从戈亘的眼睛里,他看到了那令人发狂的暴戾和赤色的愤怒。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恐怕阿门就已经被戈亘杀死无数次了。虽然戈亘一反常态的再在原地,双手就像晾衣架上的绳子,垂直的掉在身体上,就好像这双手不是他的一样。似乎是在休息,但是意识却还是时刻都保留着攻击的架势,因为从眼神就能看出来。

“喂!你怎么了!?”

再次扑过来,双手卡住阿门的盾牌,双方在力量上的比拼,势均力敌。不过白色的手爪和盾面卡住,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

一个盾击,再一次震退了戈亘。他的身体摇晃着后退了几步,身上掉下来一个透明塑料包装的小物件,啪啪两声,掉落在戈亘的身前。捂着胸口被撞击的部位,戈亘刚想再一次发怒,但是打算抬起头来的瞬间,戈亘看到了从自己身上掉落下来的那个物件。

是一张合照,是一张戈亘和另一个人的合照。

“云心,云心.”

戈亘看到照片中的女生,他认识,而且应该关系匪浅。身上的铠甲,也因为看了了这个女生,伴随着怒火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消退了。身上的骨质化皮肤,就像融化后的雪,一点一点的消失,带着淡淡的白色烟雾。渐渐露出面具下戈亘的本尊。骨质下颚是从一边消失的,就像横向的拉链,一融到底。

“戈亘,你?”

“云心,对不起,云心,对不起,呜呜。”

阿门还是疑惑戈亘是否真的恢复正常,但是戈亘在看到照片中的女子。怒火逐渐退散,然后便自己坐在地上,一边哽咽了起来。

“呃,你..算了。”

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淌,虽然用手捂住了眼睛,但是任然还是无法阻止悲伤。它就像是一阵风,那破洞百出的墙是无法堵住他的。

阿门收起自己的魔像,慢慢地走到戈亘面前。他站在那里,是因为一滴雨水打在了他的身上。

“下雨了。”

阿门说的很平静,他非常平静的抬着头看着天空。从他的脚下,雨点从黑色的天空上,就像永远不会停止一样的落了下来。打湿了阿门的脸,和蔼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忧郁。

“能站起来吗?不能。”阿门看了看还在哭泣的戈亘,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合照,因为摔在在地上,合照的中间裂开了一道细口。帮着擦了擦已被雨水打湿的表面,蹲在了戈亘前面,把合照放在了戈亘的腿上:“或者,为它站起来。”

戈亘仍在抽泣,没有理会阿门的话。而此时,阿门已经收起了冥王魔像,却去了一身原有的威武。朝着戈亘的后方走了两步,一只脚踩在浅浅的水坑里,发出一声声响,头稍稍后偏。

“要么你就一直坐在那里,要么..站起来,追上我。为了..你心里的人,还在你心里活着的人。就算是,也请为了那人,站起来,重新站起来。”

阿门没有继续走,而是飞快的离开了,没有给,也没有继续等待戈亘的念头,如果在这个时候,影和风石再回来,那么戈亘就算再强,也只能落得一个下场。

“我..”

戈亘抽泣着,缓慢的上下两只捂着自己脸的双手,他的眼睛还散发着红色的余光,但是已经没了先前的暴戾。淡淡的红色给人在这种气氛中平添一种忧郁。伸出一只手,要捡起地上的合照。但是那一只左手突然布满了鲜红颜色的纹路,根据血脉的分布。像老树根一样,鲜红的纹路一直向上蔓延到左半边的脸颊。

“快停下!快停下!”

红色纹路遍布的左手伸出去抓那张合照,但是意图却是毁坏。似乎那只手并不受自己控制,戈亘的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努力的朝着反方向拽。但是眼看左手就拿抓住那张合照的时候,戈亘突然怒斥一声。

“我说,给我停下!啊!”

左手突然在这一瞬间恢复了自己的控制权,戈亘驱使着它猛的朝着地面上一砸。一震抨击的闷响,地面猛的震动了一下,就被左手给捶的龟裂了。

穿过这一片丛林,阿门来到了另一处城门的门口。

这是一座城墙,在它的上面长满了藤蔓,爬山虎的枯藤,灰尘,石土。看上去很古老,但是在这么僻静的环境下,这座古城就显的更加的神秘和古老。和不夜城不一样的是,它没有繁华的表面,喧闹的人声,华丽的灯光。唯独显眼的,就是掉在大城门口的一处,白色老吊灯,在这吊灯的下方有一个小门,是在大城门上做的。

阿门穿过丛林,来到这大城门口的前方,站着一动不动,但是似乎他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

一直红色纹路的手,搭在了丛林边缘一颗生长较高的灌木上,戈亘摇摇缓缓的走来。虽然没用力,但是左手依旧在灌木上撕扯下一块木屑。纹路渐渐的消失,似乎某种力量继续沉睡了下去。

阿门刚想迈出一步,但是感受到了身后的动静,顿了顿身体,点了点头,又继续朝着前面走去。直到走到那个小门前,打开那个小门,走了进去,并没有关上门。

这是一座小小的安逸的城市,虽然还在下雨,但是明显雨点变的小了,似乎是这种城市中安逸的气氛,渲染给了人一种安逸的错觉。

光线没有不夜城明亮,但是小小的店面各式各样,虽然没有多么高的规格,没有那么好看的外表。但是每家每户的灯光都透过玻璃照射到了地面上,整条没有街灯的大街,依旧明亮。

“这里是我的家,我是你未来要呆一段时间的避难所:夕阳镇。在这里人类和变种人都互相依托,没有种族歧视,是所有爱和平者的家。跟我来,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会。”

阿门没有等戈亘,因为他走了几步,就在戈亘的视野里,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是一个面包店,他走了进去。

戈亘加快了步伐,一摇一晃的朝着那个小店走去。

突然,一盆水被泼到了戈亘的身上,水是温热的,将原本浑身冰凉的戈亘,浇了一阵温暖,但是这温暖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老太婆我老眼昏花了,没看到你。不好意思,年轻人。”

一个年老的老人端着一个盆子,站在门口。就是她没有看见戈亘,将一盆温热的脏水,给泼到了戈亘的身上。不过相反,戈亘并未生气。

“没关系,没关系。”

戈亘只是感觉左手一阵刺痛,刺痛来自左手隐秘的神经,同感呈立体网状将信息传递给大脑。戈亘只是在短暂的余温过后,左手刺痛了一下,使得他还是保持了一点清醒。没有多说什么,就朝着阿门消失的店门走去。留下老奶奶一个人看着戈亘远去的背影。

“现在的年轻人,都那么谦让该有多好,哎,睡觉,睡觉。”

老奶奶关上门,而那一边,戈亘就又摇摇晃晃的来到了那扇充满希翼的灯光门前。摇摇晃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力不支,往左一靠,就靠在了左边的门栏上,头也抬不起来。然后依靠着门栏,慢慢的滑下了身体,似乎很累了。

眼前一黑,就跌在了地上,左手还在昏倒前从门栏上撕下来一大块木板。

“什么情况!”

一个拥有黑色短发斜留海的女生站在阿门的旁边,此处是一个面包店,不过似乎已经打样了,阿门坐在一个板凳上,揉着自己的脸颊。

“怎么晕倒了?”

阿门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戈亘的身边,将他背了起来。

“真是晦气啊,忙碌的一天即将结束,这时候门坏了,哎。”

一个头发上有发卡的痞子气男生,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手里拿着一个杯子,无所谓的把玩着。

“好了,克,明心,你们去修一修大门吧。”

一个站在柜台里的看上去身子骨还算硬朗的老人,不紧不慢的对着明心和克说道。那个一直坐在角落里默默看书的男生拿起桌子上的笔,合上本子,在他的脑袋后面,还扎着一个赶紧短小的马尾辫。有规有矩的走到这个老人面前,简介的说了一句。

“所马老师,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去睡觉了。”

“嗯,你去休息吧。大家早点收拾收拾,快去睡觉吧。”这个叫做所马的老人,和蔼的朝着大家说了说。然后对着阿门说道,自己先离开了:“阿门,你跟我来,我找你有事。”

“哦,那么,这个克啊,帮我把这小子送去楼上吧。”

“我去,为什么你不找明心?!”

“男女授受不亲。”

阿门将戈亘丢给了克,也不问克同不同意。就跟着所马老人的脚步离开了,丢下克一个人还站在原地发呆。但是克抱着戈亘突然回头对那个叫明心的女生说了一句。

“怎么就我事那么多呢,哎话说为啥你总是那么高冷。”

“多用脑子。”

明心面无表情的嘲讽着克,一副高冷的模样,似乎不食人间烟火。而克也就只好自己笑笑,因为他很清楚,这个高冷的女生背后的实力。想起第一次调戏明心的场景,自己简直被打的惨不忍睹。只好摇摇头,把戈亘往肩膀上那么一抗,就带着戈亘去了二楼。

---------

“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想死!”

两个戈亘站在影暗里,那个双眼眼瞳全红的戈亘,怒斥着正常的戈亘。他们两个人从表面上看,就能明显的看出,虽然两人长得一样,但是却在风格上迥然不同。

“不过你这个懦弱的思维,迟早会被我吞噬,你只是个牺牲品,等我发育完全,就是你的末日!!”

---------

“啊!”

戈亘惊吓着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大汗淋漓,似乎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用手捂着眼睛,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左手上套着一副钢铁护腕,一直包裹住了他整个左手直到手肘的地方。

钢铁手铠并非强制性的,它可以被拆解。但是戈亘却一点都感受不到钢铁重量带来的压力,但是他的右手完全不能把左手上的铁铠给拆除。因为似乎这个铁铠太重了,但是左手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就形成了相对矛盾的感觉。左手对于铁手铠的重量毫无感觉,但是右手却感觉到非常的重。

“这?”

因为左手无法单独的拆除铁手铠,铠甲的连接都是在外部的,既然右手拆除不了所以只好放弃了。于是戈亘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简单的小木屋中,楼下砰砰作响,阳光从简易的窗子里照射进来,似乎是一个忙碌的早晨。

循着房间的木门走了出去,发现是一个不大的小店面,许多人正在忙碌着搬运一个个大麻袋样子的包裹。

“啊,你醒了啊。来来,饿吗?要不要给你弄一点吃的。”

阿门亲切的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戈亘旁边,把他带到自己的桌子旁边。

“呃,谢谢。”

阿门点了点头,就出去了。留下戈亘一个生涩的小生坐在那里,谁也不认识,光是看着大家忙来忙去。头发都是耷拉着在脑袋上的。明心只是看了一眼戈亘就又忙自己的去了,戈亘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马尾辫的人在看书,书上又一个名字,冷无言。的确是挺冷无言的,不论众人在干什么,似乎这个人的眼里就只有手里的书。

“克,南边是不是又发生了战乱,补给的粮食这两天有点不对劲,量变少了。”

那个站在柜台中的老人正拿起了手中的本子,写着什么,但是他又抬头看了看克,似乎在询问什么。

“是啊,南边黑城最近来世派人绕远路到西边截我们的粮食来源,这当然是要发生战斗的。”

克一袋子一袋子的将小木车上的麻袋给搬到店的门口,然后一句一句的大声的说着话,似乎是因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缘故。

“嗯,我了解了。那边的事情,还是要多麻烦你了,老刀那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近些时候,麻烦克代我去看看吧。”

“没问题先生。”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对着戈亘说道:“小子,能来帮帮我吗,你就这样坐在哪里还不如多锻炼锻炼。”

“我?哦,我这就来。”

戈亘被克喊道,犹豫了一会,然后就爬起来,跑到了小木车的旁边,在经过明心的身边的时候,目光在明心身上停留了一下,疑惑了一下然后也没多想,但是这一切都被克看在眼里。

“哥们,你小心点。那女人可不是人,暴力的很,你要想泡她,那我劝你还是死了心吧。真的会死人的啊,哎呦,疼疼疼!”

克待到戈亘来到身前,小声的在戈亘的耳朵边上说道。说的就是明心,但是明心却意外的听到了,还用一颗小石子砸中了克的头,疼的克龇牙咧嘴。

戈亘也没管多少,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双手一抓一个麻袋的一角。想将他提起来,但是却怎么用力都不能把那个麻袋提起来。而此时克已经又抬了两个麻袋一个来回了。

看到戈亘还在那里使劲的抓着麻袋却抬不起来,但是已经累得满头是汗了,但是却依旧不肯放弃。

“好了好了,如果实在勉强的话,那就我来吧,小子你去休息吧,我看你状态不太好啊。”

克在一旁看着戈亘,一边劝说让戈亘去休息。

“不行就不要逞强。”

眼瞳里红光一闪,瞬间消失。戈亘抬起了麻袋,扛在了肩膀上,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虽然并不像克那样能一只手抱着一个,但是这样背着一个,似乎也用了很大的力气。

明心的那一句话有点让戈亘恼怒,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最近的情绪始终不能受自己控制,尤其是愤怒的情绪。

在背着麻袋缓慢的走到明心身旁的时候,衣服里带着的合照突然掉了出来。滚到了明心的脚下,戈亘见状,赶忙放下麻袋就要去捡。但是明心却一脚踩住半边合照,不让戈亘去捡。

“放开。”

“把麻袋送气它该去的地方。”

“放开。”

明心踩住的是合照里戈亘的另一边,也就是那个女孩的那一边,这也就算了,关键是明心还故意踩着不放。最让戈亘恼怒的是,他的情绪正在一点一点的不受控制,似乎随时都能爆发一样。

“先去做完你该做的事情,谁让你没事逞能。”

“我说,让你放开!”

眼眸突然充满了血腥的红色,突然抓住明心的小腿,然后将她整个人用力的抛了出去。

明心在半空翻滚了一圈,然后落地并没有什么损伤,相反,她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心里却骇然。因为戈亘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力量,但却将明心甩出去了将近几百米的距离。

明心的鞋跟还在冲突中,把合照给完全撕碎成了两半。在看到这一场景的时候,戈亘觉得自己完全控制不住了,就当他看到地上碎裂的合照之后,突然就有打算杀了明心的念头。

但是当他有采取行动的时候,阿门突然出现,阻止了他。

“住手!这里可是城镇!你会伤及无辜的!”

疯起的愤怒在戈亘还有意识保留下来的时候被控制住,原本如同黑色火焰一般高亢的头发也再一次耷拉下来。情绪容易失控,那就真的是一把双刃剑。愤怒在带给你力量的同时,也在把你拉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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