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去呢!”
“还请赵姑娘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才好。”眼里杀机顿现。
“如果你们想送死,我也不妨送你们一程。”欧阳明月冷冷的说到,身上的气势让黑夜人不禁一愣。
“兄弟们,上能抓活的抓活的,不能抓就让他们一起去见阎王。”恶狠狠的说到,话音一落二十几个人就一起上前。
“小姐快走,小环保护你。”小环神急紧张的看着杀气腾腾的人,脸早已吓白,但还是坚持站在我身前,我心里不禁一暖,很是感动。还没待我们细想有几个落空的蒙面人便朝我们招呼了来,我一把扯过小环,反手一勾勾中其中一个黑衣人,却不想被他腾空而起,反而挣开我的进攻,小环朝其中一个黑衣人扑去,只见那人不费吹灰之力将小环一下扔在墙上,小环不支晕了过去。
我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的角色,心里虽然心疼小环,但却格外小心起来,看着欧阳明月跟着十几个人打斗还未落下风心里稍稍安心,专心对付起我面前的几个黑衣人。
“你们到底是谁,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一个对六个,纵使我武功再好也有点应接不暇了,眼看一把刀就要落到我身上,我见闪躲不过,便想避开重要部位深深接了,但欧阳明月更快,飘似的来到我面前替我挡下了这一刀,而本来跟他打斗的人又乘机给了他两刀,我心里发酸曾几何时肯有人舍命来救我。看着他手里的软剑和满是汗水的脸我不知说什么才好,眼看一刀又要朝他身上招乎过来我急道:“快放开我,不然你会伤得更重,你放心我武功还行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我急着想挣开,不想他却将我抱得更紧。
“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允许你受一丁点伤害。”说话间又为我挨了一刀。
“你怎么这么傻。”我眼眶红了,看着他拼命似的挥着刀,看着浑身是血的他我觉得好心痛,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有了心痛的感觉。
又是一刀,看着他因失血而越来越苍白的脸我忍不住大吼出声“你们住手,别再伤他了,我跟你们回去。”任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我再也管不住自己大哭起来。
“怜儿这是在为我但心吗?怜儿心里有我的吧!”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笑意,我的泪水流的更凶了。
“主上属下来迟请主上责罚。”抬起头看到黑夜人早已倒成一片,只有那头子似的人被绑住,并用布塞住了嘴。
“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指使的。”说完就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冷雪恨恨的看着那个让主失了心魂的人,但赵怜儿一心只在欧阳明月身上,生怕他出了什么事。
“大夫怎么样,他没事吧!”我急急的问到。
“小姐不必担心,这位公子身上的六处刀伤都没伤极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刚才我已为他包扎好了,只需二天换一次药,保管一个月后就会好。”我呆愣愣的听着大夫说的话,六处刀伤。想起他把我护在怀时的那一句话‘只要有我在,我不允许你受一丁点儿伤害。’我走到床边拉着他的手,放在脸旁轻声说到:“欧阳明月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
“主上该吃药了。”冷雪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淡淡的说。
擦了擦眼泪,看着她善意的一笑“我来喂他吧!”接过她手里的碗,她眼里似乎闪过什么,但很快她就走了出去将门掩好。
“欧阳明月,醒醒该吃药了。”我唤着他,又想到他可能是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所以才昏睡不醒。将汤匙里的药轻轻吹了吹,放在他嘴里想让他吞下去,却不想他将那些药又吐了出来,我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狠了狠心,将碗放在嘴边将那奇苦无比的药送入嘴中,缓缓的俯下对上他的嘴将药渡给了他,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居然看到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刚要退开,只觉一只手压住了我,使我的唇跟他的唇更加贴近,他的舌不知什么时候伸入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开始嬉戏起来,刚开始嘴里还有一丝苦味,慢慢的苦味淡去,他也将我放开。
“都受伤了还这么不安分,什么时候醒的。”我红着脸,责怪的看着他。
“在冷雪送药进来的时候”嘴角有着一丝笑意。
“你——你——你是故意的。”脸上飞了两朵云彩。
“呵呵!本来想让你慢慢喂的,无奈我性急了一点,怜儿你肯我为这么做,是否代表你心里也是有我吗?”抓住她的小手再也不想放开。
“还痛吗?你怎么能那么傻呢!替我挨了那么多刀我都说了我武功还不错,怎么就不放开我呢!如果你的人再迟来一步我都不敢想像后果会怎么样。”在他晕过去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心里还是有这个男人的。
“如果这样能让我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就算再让我挨上千刀我也——”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怜儿用手捂住。
“挨上一千刀,你想变成刺猬呀。”心里万分感动,反手握住他的手。
“怜儿再喂我吃药好不好。”温柔的注视她,害得赵怜儿脸上温度又上升了。
“喝吧!”将碗送到他嘴边。
“我说的不是这种喂法。”
“欧阳明月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快喝。”也不再为难她,接过药大口在口的喝完。
“看在你那么听话的份上给你一个奖励。”还没等欧阳明月反应过来,飞快的在他嘴上印上一吻,然后逃似的跑开了,留下一脸傻笑的他。
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时,欧阳明月面色一沉:“冷月出来吧!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敢伤害怜儿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冷月有些吞吞吐吐的。
“直说,不管是谁我都要知道。”
“是太子妃。”
“你下去吧!我自有分寸。”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本份,‘太子妃’如果不是你身为右相的父亲还有那么一点用,那么你现在已是死无葬生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