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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神弓射日(2)

不知道多少个声音喊道:“是啊——”

“将军,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许许多多的男女老少纷纷跪倒在拥挤的道路上,大声请愿呼喊,场面激烈异常。

我第二次举起双臂,眼睛不由得模糊了。

“各位,颜鹰先谢谢大家了!我并非有意说这番话,也并非想借我名望,保此人不死,我只是请大家想想看,霍统他确有功劳!当年平海西时,是他先一步发现此地,先一步击败熊戎人!此后建设醴阳,亦有其功劳,没有他,就没有醴阳的今天,就没有百姓们安居乐业的生活!霍统率兵御边,屡败羌族,保证了海西各地的生产屯耕事宜。他对我们是有贡献的!”

这下子,人群里又掀起一次议论的高潮,我并没有中止他们,直到那阵议论渐渐结束。

“但是……”我的语气一转,瞬间变得既沉痛又严肃,“他居功自傲,不以民生为疾,不以众业为忧,反而利用权势搜刮民脂、贪敛民财,甚至还干出逼良为娼、夺人为奴的丑事来,这已铸成大错!我并不主张以从前的功劳来抵现在的罪行,今日不主张,往后也绝不主张!然而此次此人事犯,其缘在我。霍统作为我的部下,我一直缺少管束,任其妄为,若非今日事发,我尚被蒙在鼓里,这其中不能不说有我的责任哪!故而在下斗胆,请各位父老看在我颜鹰几分薄面上,高抬贵手,饶过他的死罪!”

我缓缓向四面揖首。背后,传来霍统的呜咽之声,“属下,愿意一死,主公……主公你万万不可如此……”

“颜大人没有错!”

“颜将军这样的主公,到哪里找去呀!”

“大人真是个好官啊!”

“一任将军之意吧!”终于,无数的人大声地叫喊道。

整个容德市人群骚动起来,铁甲卫队也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跟随在人群里大声喊叫起来,场面变得异常火爆。

木台上,只剩下深深作揖的我和一群几乎惊呆了的部下,泪流满面的霍统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不止。

我终于回到座上时,已是双眼湿润了。我命暂解去霍统的手镣足铐,这才板下脸来,肃容道:“霍统,虽则我保汝不死,但汝亦须受刑,不知你是否愿意接受一切刑罚,以偿汝所犯之错?”

霍统颤抖而坚定地道:“属下愿意!”

我再不犹豫,以目示意,传檄官便迅速展开早已备好的绢册,瞄了一眼,大声道:“传将军府令,原武威将军霍统,居官不正,横征贪敛,触犯军法,现贬谪为庶民,收监待审。与屯田士共开醴阳籍田一年!原受霍统欺占田地、强逼为奴者,以一月为期申诉,两府将酌情归还田宅钱物,原在五籍者仍还归本籍!另,将人犯所敛资财半数用于醴阳城修缮、维护。以原武威将军所部八千划分为三,组‘醴阳营’三千,‘镇羌营’二千五百,‘平凉营’二千五百,各归属辖地都尉管理!”

众人欢呼万岁。

也不知是否我午前在容德市表演得过火,一众将官在晚上觐见时无不战战兢兢,更有甚者还未说话,便开始冒汗,就差没吓昏在地。

新任醴阳都尉乃射日校尉龚升属将呼当,其以谨慎小心、恪尽职守闻名。格累都尉、峄醴都尉暂由历锋司马萨古尔、武猛都尉芹尔危尼代领。都尉隶属于各城太守,负责内防、治安等事,我已划定好他们的公务范围,按照编制,都尉、太守一武一文,皆属内史府管理。军师府与内史府分理军、政,互不相统,又须紧密配合,故而效率必将提高。

当日,向我推荐内史人选的诸将、官员们渐渐散去之后,卢横从隔间现身出来,轻声道:“主公,蜀地那边派人来了。”

我搁下笔,轻轻舒展了一下酸疼的臂膀,心道:是阎圃呢,还是裴怡?

我咳嗽了一声,道:“传见。”

蜀地使者一人,却带来几十名工匠与十几个蒙面女子。

使者自陈乃裴怡的手下,带来其手书。

我心中掠过欢喜的滋味,急忙展阅,文字确是裴怡的手笔没错,然而却尽是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缺少了些柔情蜜意,我从头到尾读了两遍,不禁大感失望,轻轻地搁置在案上。

乐卿在函中先提起犍为太守任岐等兵讨刘焉,两军战于巴郡。借助优势兵力,贾龙与李兴很快攻下治所江州,杀江州令文公达,刘焉委任的江州丞姬风等郡中三十多名官员举众投降。代领巴郡太守的张肃屯兵陕黄,与贾龙等对峙起来。然而还有令我高兴的消息,信中称不知经何人推荐,原汉中都尉张修被刘焉择中,拔为掌兵司马,他为避追杀,已逃得甚久,如今刘焉公然召之,很显然是有悖于汉中。近期,因裴怡之故,刘焉已多次与张鲁接触,看得出他也很欣赏此子的才干。

裴怡另外写道,按我的吩咐,她已筛选出经她亲自培养和训练的十几名女子送来。另举荐一人,是为蜀郡鼎鼎有名的弓坊“长天”的主人何谦。

“弓坊?”我微微摇了摇头,觉得弓兵在我军中所占比重已经够大了,除了专属于射日校尉龚升的三千白夷箭手外,还有五校各营中的强弩曲、诸将军营的弓兵曲,加起来足足占有总兵力的六分之一。

我思忖片刻,命人重赏使者,请驿馆暂歇,便先召见了那十几名女子。

令那些女子解开面纱后,我不禁呆了一呆,裴怡挑选的这些女子,不是妙龄美女,就是那种有成熟风韵、姿态万方的少妇,总之颇有万紫千红、群芳尽妍的感觉。我色迷迷地扫视了良久,这才道:“你们这些人都是裴夫人亲自调教的吗?”

她们相视微笑着,根本没在我的目光下流露出半分惊愕与畏惧,从容的样子就像在自己的家里。见我发问,为首的一名最有风度的少妇作礼回道:“主人说得不错,这里除几个是新的外,都跟随夫人有近十年了。”

我吃了一惊,道:“十年?那么……裴怡平常都教你们什么?”

那女子道:“回主人,夫人会的,奴婢们大抵学过,只是没有夫人那么厉害罢了。”

我心道:小怡调教出这些美女,恐怕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一下子给了我那么多人,自己可不就没人服侍了吗?我心下既感动又担心,不禁脱口道:“夫人那边,不缺人伺候吗?”

有几个姑娘偷偷地笑起来,那女子笑道:“裴夫人曾提起过主子,说主子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而且还知道疼人……嘻嘻,看来真是不假。”

我顿时颊上发烧,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才好。干咳一声,我勉强板起脸道:“胡言乱语,夫人没有教过你们听话吗?”

裴怡的名头到底比我的要响,只是微微一怔间,这些女子尽数整齐地跪倒在地,叩首谢罪。那女子语气转沉道:

“夫人命奴婢等前来,早有严嘱,此后但以将军的命令进退,跟随主子终身,若有背誓者天诛地灭!”

不料她们竟然讲出如此话来,我心中一震,刚要出言宽慰,却又无语。暗暗道我真是欠了小怡好大的人情啊!我长叹一声,道:“起来吧,你们先在偏厢歇息、用饭,四处转转,过两天我会要你们跟随卢校尉习武。”

早有婢女上前,带领她们拜谢过后出去,我这才命传“名匠”何谦。

“在下何谦,字叔恭,蜀郡人。颜公姿容伟器,必是安邦定国之人,在下能够得觐,幸也何如!”说话者乃一上身微显佝偻之人,身形瘦小,唯手指颀长发黑,指节突出,指甲亦经过精心修剪,看得出是个手艺人。不过这副尊容,仍是与我脑海中“名匠”的形象联系不到一起。

“啊,何……何兄不必多礼。”对于怎样称呼此人,我颇为犯难,然而联想到当年的韩叔奇,也就自然而然多了份“人不可貌相”的警惕,忙以兄呼之。

“颜公抬举了!”何谦笑得很假,浑浊的目光中却有些凌厉之色。我看他的年纪超过四十岁,老气横秋,心中暗暗对裴怡所荐略有些怀疑起来。

“呵呵,坐。”我漫不经心地请奴婢上茶,一面打量着他,一面将话锋引向正题。“听闻何兄乃蜀地的名匠,自有弓坊名‘长天’,真是好生威风的名字!”

何谦淡淡一笑,拿起茶杯慢慢瞧了瞧,微有诧容。看来他习惯于两汉时的研磨、煎茶的规矩,而对于我沏茶的安排有些不习惯。“在下也是迫于生计为之,区区小技,难登大雅之堂,不是裴夫人的竭力推荐,在下也不打算到这里谋一糊口之职。”

他的话中挑明是受裴怡举推,这在蜀地来信中已得到证实。然而,此人的大言却让我感到很不爽,暗道你既有此自觉,还跑来献丑,是否我军中真没有比你更高明的工匠了呢?当年从峄醴到海西,两都、畿辅无数优秀工匠跟随着我,曾制造过多少精品啊!何多你区区一人乎?

我们无聊地喝了一会儿茶。何谦见我久久不言,不知在想什么,微微笑道:“颜公有所不知,在下最好结交天下英雄,尤喜壮士。何某曾在将军何进、皇甫嵩、朱俊等营中摆擂设赌,以我‘长天’弓坊所制强弓以会天下豪杰!如今初到宝地,又久闻颜公帐下虎士如云,还请颜公准予在下设擂,彩头便是在下亲手所制‘射日’弓,价值绝不低于千万!若有人能满拉此弓,便当以此相赠。不知颜公意下如何?”

我拉住走神的思维,强笑道:“那好啊,何兄。”

何谦恭敬地拜谢过,恍若不闻地走了。哼,真是好大的架子呢!我倒要看看,他做的那些弓会不会被小兵夺了去,嘿嘿,那时候就算你舍不得,也来不及了!

何谦适才离府,偏门外便有一武锋营近卫垂手报告:

“禀主公,决胜营妫校尉等到了。”

我心下一凛,道:“何事?”

那近卫道:“据说是关于羌人之事。”

“传!”我深深舒了口气道。

妫式与刺曹斥侯掾长沈融快步走入中堂,躬身揖拜。我摇了摇手,道:“罢了,有什么事快说。”

他们不知我正烦何谦的事,听闻我语气不善,不禁相顾愕然。妫式赶紧上前半步,垂首道:“主公,派去羌族之人已有安返者,据说诸部羌种为议战、和,纠纷不断,钟羌族长柏白准备对有心求和的发羌族下手,故而联军已准备趁夏末在玛曲劫掠屯备一番,随后转移出高原。

我眉头紧皱,哼道:“想出来就那么简单吗?海西山那面的工事怎样了?”

海西山即羌人所谓“布尔罕达山”者,多在羌族境中,故与羌名混杂,各取所好,因此倒也无人以为不妥。此时,布尔罕达山口正在抢修城防,而主将司马恭并不在其中,故以我有此问。

妫式撇过头去,沈融知意,斜进半步,垂手肃容道:

“禀主公,海西山筑城之事异常艰难,其地寒冻大风,砂土常需从百里外运来,加之羌兵不断滋扰,故而进度缓慢。前日接王将军飞隼传报,羌族有大兵压境的迹象,而其步兵营三成以上为新卒,故宜避而不宜战。还望主公予以定夺!”

我不客气地道:“筑城是为了出于安全考虑,哪里要他掂量孰战孰和啦!”我冷笑一声,起身负手踱了几步,在窗口站定。两人不敢打断我的思路,看着我径望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的样子,“夏季一过,天就凉了。羌人再不从高原出来,恐怕就得等到明年化冻的时候,看来这战不可免啊。

子微,布尔罕达山口那儿,你去过吗?”

妫式见问,慌忙道:“去过,当年主公新筑醴阳,身先士卒在海西山采石,属下有幸跟随。”

我微微颔首,淡淡笑道:“那儿真是奇妙啊!如此广阔、雄伟的所在,若非亲眼见到,怎会知其壮丽?蔚蓝的天空,洁净的白云,一望无际的崇山以及那似泣如诉的狂暴风声……子微,也许羌人的追求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活得比我们更美,更有诗韵!”

妫式不知我所言何意,讷讷无语。我心中一动,苦笑道:“原本我有许多疯狂的念头,现在这样一想,不由得稍稍淡了。什么民族仇恨,说来说去那都是朝廷的措施不得力嘛!我不想做段炯第二,不愿再屠戮羌种。可是我亦不愿我的子民受到伤害,所以必须先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就先利用他们的不和吧!”

我没有提到李宣,在两人恭敬受教后,便淡淡说出计划,妫式喜道:“主公真是神机!此事属下会找亲信办妥。

发羌住在玛曲,与我井水不犯河水,亦无刻骨仇恨,故而此事只需仰成而已!”

我叹了一声,“刚刚我在想,如何将羌军统统吸引到玛曲地外,再回头占据山口,形成大包围,聚歼其众!不过,后一刻我便想起了我们身边的许多羌人……他们何尝有错啊,为什么要把这些人当作牲口一样的杀掉呢?我的所作所为,也许应该只为救更多的人吧!”两人哪能听得懂我言中的感慨,诧异片刻,这才各怀心思地告辞离开。

当年我暂从熊戎地回京畿之时,李宣已将西海附近诸羌种都远远地赶了出去。神海族只剩下欣格一个光杆司令,而赐支族干脆举族投降,原族长苏哈西尔迄今仍在熊戎地关押,前后几次所俘获的羌人总和超过十万人。如今不但农、商、工各行业有羌人经营,甚至在军队里,也能找到他们的身影,加上氐族等,醴阳城已成为多族聚居的家园。

赐支族降后,欣格设法取得了凉州诸地各义从胡、各小部羌种的支持,重建了这个盟族,并以原赐支族游骑统领傅彪为族长。傅彪父乃汉人边民,母为羌人,故有傅姓,此人长于羌地,然而颇近汉化,亦有意识地吸收汉人的生活习惯、习俗和宝贵经验。赐支族仍能在联军中保留一席之地,其功不可没。

加上赐支人,原在韩遂军中供职的赤金斡提克和赐支骑兵队统领吉尔胡的帮助,傅彪组织起数千人的军队。吉尔胡由于精通马战,也被提拔为族中大统领,与傅彪一个台前一个幕后,唱起了双簧。

不过,无论他们在演什么戏,只要仍跟我作对,我就绝不会放过他们!念及许翼之死及赤脊族大仇人麻奴,我紧握的指节竟也发出“嘎嘎”声响,当下传令以原许翼副将柳丰为骑都尉,原冠军长史凯都为参军,三日内整顿完毕,领兵五千增援王巍。原驻西海各军西移操练,以便随时接应。

处理完这些事情,我方稍有闲暇,准备去诸妻那里稍坐。

原来,当初建城之时,我便严嘱筑城官员,把将军府各官宅私邸都放在工程最末尾进行,如今醴阳城大体有了样子,劳力征用也开始趋缓,将军府治下专理工程的官员们这才敢复提起建邸之事。如今我的私邸便暂设在将军府衙署的后院,我与四位夫人同住一个小院,公务忙时,我也常在偏厢设榻独卧。然而,这些在我看来十分正常的行为,却往往被人误解,众将、百官“极谏”日多,连军师李宣亦常劝说我即刻开工建府,“以合众望”。

进了后院,我便看见儿子颜路正与宣夫人的女儿司马妙在泥巴地上玩得不亦乐乎,几个丫鬟见我过来,连忙作揖。

“禀老爷,李军师正在房中与琰夫人等闲聊。清夫人去泽边骑马,还带了珏小姐、许公子同去。”

“清儿不在么?”我稍稍失望。这家伙,最近有了宝贝便抖起来了,连老公也不要了,整天和那“金鬃流影”驹泡在一起。哼,哪天把那马宰掉炖了吃,看你骑……

猛听厅内琴音“铮铮”而起,我在廊下站定,微微一笑,静默下来。那琴声似乎不同于露儿的抑扬顿挫,而代以一种深深的凝重。音调回旋之际,偶有嘶哑之颤音,也许操琴者以左指按压拖拽,便发出这种刻意为之的变调。总而言之,一曲奏至半晌,令人心绪沉重,如处肃穆之殿不敢高声。

突然,呜呜的胡笳声传来,悠悠地跟随琴音漫绕。这种声音是如此地和谐与包容,在并非琴声最佳伴奏的前提下,却是如影随形,如浪逐波,声声应和,达到共鸣。琴声低回之时,笳音沉浑绵绵;琴声脆亮高亢之时,笳音亦鼓合协奏。配合之默契,真是让人无以言表。

我脱了鞋,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胡笳的演奏者竟然不是李宣,而是蔡琰!宣夫人独踞一案,操琴入情,早已不觉身外事物。

一曲毕了,蔡琰缓缓放下胡笳,微微笑道:“相公,你来啦!”

我微微颔首,却是瞪着李宣道:“想不到军师驭琴之术,也如此了得,看来我得时常听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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