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也算是日上三竿。想着盗墓,也不是什么好耍滴。万一被抓了,这一辈子,也算完了。上次和秦川盗墓,也算是个侥幸。对于昨夜鬼怪的事情,也没放心上。或许是现实比鬼,更可怕吧!
“找个工作吧!”自己坐在床上沉思了些许后,脑海中,给自己来了个了断。下了个决定:“做点正常人做滴事情。”接着又是自己内心的责备:“别一天,总想着一步登天..”
就这样,在责任心的强烈趋势下,就匆匆忙忙滴出了门。
丰都这块地呢,属于小县城,职介所根本没有。你要想找工作,只能去电影院,和朝华公园,两个广告栏里去看。人家要招聘人才的,都会打张广告纸,拿去贴在那用不锈钢做成的广告牌上面。
广告纸上呢,就会留下,用人单位的电话。自己感觉合适呢!就打电话去询问。然后..就不细说了。
正逢春节刚过,广告栏上滴,招聘不少。但是广告栏下面站着仰着头看招聘广告地,更不少。说实在的,我站在人群中,自己都不好意思。
总有那几个人的眼光,老是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原因是,我一身名牌,打扮还非常潮。哎!写到这,我只能再长叹一声哎!真有点情何以堪滴感觉。
我为了缓解,内心滴尴尬呢!就拿出一部电话,不停滴给朋友打电话,有意说在找工作。另一部电话呢,不停的照那些用人单位滴所留下地电话。
这一做法,我感觉我内心好受多了。起码我不会不好意思,去照那些电话号码...
自己像做贼一样,跑到公园里面,找了个角落。一个电话看号码,一个电话打电话。打了半天,没个合适我的工作。就连一个开车滴工作,都还要什么证,什么证滴。
面对对方的询问,我只能可怜兮兮滴,回答道:“我只会开小车。”当然一般都是换来,对方滴一句:“那没办法。”哎呀,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工作工作难找。
没找到工作,一个人郁闷滴走在大街上。脑海中,老是出现电视上,浮现出,什么古墓啊,宝贝啊,又是专家鉴定,价值连城,等等等!想着想着,又想到,如何盗墓上面去了。
“要是我能挖到一个古墓,就能东山再起了。”
回到家中,便是打开电脑,专看各种古墓挖掘,来增强对古墓的了解。以及林林总总..,恨不得想一夜将考古知识一夜全收入腹中。甚至还异想天开地,在网上查到,丰都县志。
我趟在床上,电脑在我右边,我房间的厕所,在我左边。因为角度不一样,躺着看久了,颈部有些酸痛。所以呢我就往电脑,也就是右边,斜着用手托着脑袋继续看。
凌晨1。50。奇怪滴事情出现了。
我眼角的余光,居然扫到,一个身着浑身白色衣服的人,我确定,绝对是全身白。走进我的主卫里。或许是沉迷于考古情节之中,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我脑子灵光一闪。
一张嘴,居然发现,被吓得只能发出,咿咿呀呀一样滴声音。整个面部瞬间瘫痪,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整个身躯上不停滴爬动。神经陡然紧绷得要崩溃滴边缘。
心中暗问:“谁进来了?怎么进来滴?我房间门,明明反锁!”
想着这些,心脏,扑通,扑通,扑通,滴不停加速..
我不敢有何举得,或许是我被吓得根本就动不了。一口大嘴,就那么张着就张着,整个脑子..。,想哭,都没勇气哭了。整个身子由麻木,瞬间转换成颤抖。
不停滴颤抖。
脑子中,第一反应就是,心中在算计,如何逃离。如果我快速翻身下床,只需要一大步,就可以去将门打开。但是绝对会惊动到它。我是说如果它真的在主卫里的话。
如果惊动到了它,万一出来将我抓住,将会是个什么情景..。
想着这些可怕的情景,我只能寄望于电话,希望给另一个房间里哥发个短信。希望他能给我破门而入。嫂嫂工作在上海,哥呢感觉他两父子在家里呢,清静了些许。感觉我这房子反正有这么大,所以呢,就时常住在我家。
我瞄了一眼。在我右边,书桌上所放的手机。是平时,我只要一伸手,就能轻易拿到。可这次,我彻彻底底滴佩服了自己。那只不听话的左手,居然抓了三次,愣是没抓得起来。
心中暗骂:“谁他妈滴,生产手机,也太薄了嘛!关键是我这二货,还选择上了它。”
当我刚一抓起电话,只听得,主卫里,唰!滴一声。水龙头被人打开了。无论是哪个水龙头,反正我知道是,水龙头被人打开了,而且,还开得不小。
忽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它以吹古拉朽之势。从主卫里,冲出来,一把将我按住。双手锁喉。然后展开那充满血腥味滴,血盆大口。一口将我喉咙咬破。
瞬间一道血雾,冲天而起。
“啊!”
我的潜能,被自己的想象,所激发。立地而起,不管那么多,夺门而出。直奔父母房间而去,因为我知道父亲睡觉,从来不喜欢关房门,更别说,将门反锁。
我这一声啊的惊叫,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本就尤为惊人。然后再是我,这一举动,着实,把父母也算吓得不轻。看着我满脸惶恐,浑身尽显恐惧。二老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你咋了?”父亲开灯询问。
母亲接着追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来到父母的房间,情绪自然也稳定了许多。也算是自己尽量调整过来。我直言相告:“别闹,别吵醒了孩子。我感觉我那房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父母一听,脸色均一沉,明白了事态严重性。紧接着父亲,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话。母亲也跟着起床:“我去把薛漫,和薛宇看好.。。”
薛漫,是我女儿,十岁。薛宇呢是哥的儿子,五岁。在另一个房间。
“半夜三更滴,啥事!你叫得惊天动地的。”话音未落,哥站在房门口了。只见他啪地一声,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呼..又接问道:“啥事?”
我呆着一副,求助地眼神看着哥,没有说话。哥又把眼光落在了母亲身上。母亲一口答道:“薛玉房间里,有小神子。”哥眉头一皱,貌似更加诱惑:“啥!小神子,啥叫小神子?”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虽然我嘴上说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母亲嘴里的,小神子,应该是那东西的,另一种称呼。哎!父亲无奈滴仰天长叹了口气,解释道:“就是不干净滴东西。”父亲的这句话,说得很快,很有力度。
“走去看看!”哥边说,边快速滴到厨房里去抓了把菜刀。父亲呢!弯下腰,从床下拿出了一根两尺来长的木棒。
哥走在前面小声问道:“你是不是看错了哟!”
“绝对不会!”
“你怎么看见它的?”父亲问。
“我在看电脑,我清清楚楚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走进了我的主卫。”我回答。哥不知是怕呢!还是有所顾忌,在我房门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回不会是强盗呢?”
“去看看再说!”父亲第一个走进了,哪个令我恐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