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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谁比谁更世俗(3)

从生理方面来说,久居都市的男性已经失去了粗健有力的手臂,连铁锤子都拿不起来,扳手都不会用,你还能指望他们修水管电线,简直做梦!从社会方面来看,男人既没有时间去修理家里的水管电线,更不具备那种专业的修理技能。如果不懂装懂,修得家里漏水漏电可能会引起大麻烦。当有新闻报道某男为了在老婆面前表现能力,把家里的热水器改造得一开莲蓬头就令人全身发麻后,男人修理水电的信心和勇气几近全无。

还记得那句话吗,人类最贪恋的东西往往都是那些“得不到”和“已失去”的。大多数男人身上失传已久的修理能力,在女人的内心深处变得弥足珍贵。

当朴实而又强壮有力的水暖工推开女人的家门,走进洗手间这种最私密的个人空间,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则瞬间使女人血脉贲张。两性间的吸引力,会让人们顾不得天长地久,只想此刻拥有。

三、水暖工队伍里不乏好男人,对女人的吸引绝对有力。

你可别把水暖工理解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简单民工,一旦谁家水管断裂,电线冒烟,他们可是相当重要的人物。

2009年英国《每日快报》曾经报道,英国南极科学考察站之前因为取暖设备故障,而导致科考人员冻死。所以考察站在媒体发广告招聘水暖工,最后在2 000名报考者中胜出的男子,获得了年薪23 000英镑,食宿全免的待遇。我大略算了一下,这相当于20多万人民币。按北京的工资标准,人家那也是小白领了。而在法国军空部的一名水暖工,多年来相当低调,但有一天世人突然发现他就是大魔头希特勒的嫡亲孙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穿着蓝领工作服的水暖工,极有可能拿着白领的工资;而有些水暖工看起来不起眼,但人家很可能是某个大人物的后代,背景极深。

也许你会惊讶,为何水暖工跟女主人乱搞的故事,之前闻所未闻?

那是因为水暖工上门时,女性独自在家的机会不多。平时上班家里没人,好不容易等到周末,虽然家里的男人是个摆设,但却是个特大号的电灯泡。而且水暖工上门,大多时候一来就是两个人。某日,即使天时地利人和全都齐了,可无论女主人怎么勾引,人家水暖工却一直都是化石一枚。

就算你放得下矜持,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失去自己的清白。换句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贼,人家更害怕自己刚解开腰带,就被一干人等捉奸在床。这年头陷阱实在是防不胜防,万事小心真的没错。

可女人一旦猜透了男人的心思,便变得有恃无恐起来。我们可能就想看看那男人的定力到底有多大。最怕的是,水管没修好,水暖工也没泡上,只说是下楼买包烟,就再也不见了踪影。

因此说,小妞们偶遇水暖工,出手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看在人家帮你修好水管的分儿上,能放一马就放一马吧。

也说相亲

我在自己的前一本书里曾经说过“23岁不嫁你就是剩女”之类的话。

那是因为很多的90后左右的小妞都开始电视征婚,然后急慌慌地要把自己嫁出去。有时候,她们还会因为没能和心上人成功牵手,而当着镜头飚泪。也许她们只是节目请来的托儿,但却无形中给电视机前二十几岁的小妞们带来了很多的压力。原本不该开始找的,也马不停蹄地找了;原本应该找的,现在开始胡找了。

之前那个被老妈骂死都不着急的小尼,也开始在国内最大的婚恋网站上注册,寻找理想中的另一半了。之前小尼守在电脑前是为了炒股,现在是为了相亲。小尼觉得自己就像盘丝洞里的盘丝大仙,等待着唐僧到来。注意,是在等白白胖胖的唐僧,绝不是那脸上长毛又身型太瘦的孙悟空。经过一周的努力,小尼手上囤积了好几个不错男人的QQ号。互换了网络聊天工具的男人,都算是经过了自己第一道关的人。别以为这就是初筛选了,还早呢。

第一个男人加了小尼,第一天可能因为上班忙,发来个微笑的表情,就没了动静。小尼在想,果然是高知,网络聊天都这么谨慎。小尼便把自己的情况,简短地留言给对方。但是第二天,那男人一上来就直接问小尼,你是处女吗?

小尼还是个比较传统的85后,被相亲对象这样问,她差点被气晕掉。想了想,小尼说,不是。对方说,我有很严重处女情结,不好意思。小尼反过来问,那你是处男吗?对方发了个微笑的小人头说,不是呀,怎么了?

你自己都不是处男了,还倒要求别人要求得挺高,神马TM的玩意儿。回复完,小尼麻利地删除了对方。世界上真有这么恶心的男人,还是某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呢,真对不起他那张文凭。

没过几天,小尼决定加一个硕士学历男人聊聊。这下对方蛮认真的,和小尼聊得也非常认真。连自己的祖宗八代是做什么的,有什么爱好,人家都原原本本地交代给了小尼。小尼在想,人家到底是硕士,素质高,人也真诚。再看看对方的照片,一个深情的眼神望着自己,小尼觉得相当很满意。

一周后,小尼断定对方是个不错的男人,同意了见面。但是男人却马上发来一句,问你个事行吗?希望你别生气。小尼想了想,心说对方肯定是问自己收入,除此之外也都交代完了呀。那个,你是处女吗?

小尼想了想说,是呀,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却嘻嘻地笑了两下说,这么大了还是处女,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小尼这次耐着性子回应道,没问题,放心吧。嗯嗯。这就好。我妈妈是一定要我娶个处,所以希望你别见怪啊。之前见过几个女孩儿,都很漂亮,我觉得还行,但是我妈听说不是处,坚决不同意。

还硕士呢,原来比那名牌本科男更恶心,要求处女不说,竟还是个恋母癖。这世上的女人嫁给和尚,都别嫁给像他这样的男人。看见对方在电脑另一端侃侃而谈,小尼真想把那男人扔到下水道里去冲厕所。无奈,小尼只能鼠标一点,把对方轻松拉入了黑名单,然后再清空黑名单。

后来,小尼还真遇到了自始至终都没问过欠抽问题的男人。不过见面后小尼失望地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唐僧,而是披着袈裟的黑熊。从希望到失望,从失望着到绝望着,小尼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疲惫不堪。而那个交友婚恋网站,小尼再也没勇气登录了。

但小尼还是会定期收到网站发来的相亲邮件。有一天,她收到了一封精英男与白领女相亲会的邀请函,迟迟疑疑地问我,五百大元去参加一个相亲会,要不要去?我马上来了精神,去呀为什么不去!现在什么都讲成本,不想下本,好男人能轮得到你吗!

收费和不收费的相亲会小尼也都参加过几个,人家主办得蛮好的,只是真正能合得来的大龄男青年一个也没遇上。折腾了大半年,仍然形单影孤的小尼一夜之间退出十多个相亲QQ群。

我再也不想在网上找了,太TM不靠谱!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好事的大爷大妈叔叔婶婶了。小尼依在我家的沙发上一边涂着新买的口红,一边懒懒地说。

相亲总得见面吧,见面总得找地方坐吧,找个地方坐,相亲时就算不吃饭,手底下就算拿一杯冰水,那是得花钱的吧。为了不给自己造成心理负担,更不给男方造成经济负担,小尼养了相亲时AA制的习惯。我买我的,你买你的,如此一来拒绝起来,也说得干脆。至少咱谁也不欠谁的。

话说当年我也曾经相亲无数。记得后来最恶心的一次相亲是在一个大早晨,坐在肯德基里,我点了两份油条,两份豆浆。由于头天晚上加班赶稿睡得太晚,我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男人直勾勾的眼神,让他像一个飘在半空中的游魂,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在问,他在答。早上的肯德基人不多。豆浆都快凉了,可他一直像个鬼一样看着我。我顾不得太多,打开了豆浆的盖子,喝一口润了润快要干涩的喉咙。

他说话的时候,会用左手不停地捏自己的下巴。我突然想笑,因为想起一句,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仍然睁着一双玻璃珠子似的凸眼看着我,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来北京几年了?你什么专业?做什么工作的?现在的工作你还满意吗?以后有什么打算?

豆浆也喝光了,我的问题也很快就问完了。他一直捏着他那肉乎乎的下巴,做思考状。我因为关心那杯豆浆的命运而忍不住说,你快喝吧,要不然就凉了。他说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说话的当口,他的贱手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没毛的下巴。之前有营养学专家说,不吃早餐的人大脑会变得迟钝,看着眼前的男人,我终于对这样的观点深信不疑了。

从肯德基出来,我跟他婉言道别,而他却执意要送我一程。那好吧,就在街头走一走吧。也许我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早晨的阳光很明媚,我用余光瞟了一眼身旁的他。他像一只装满了杂粮的麻袋,缓缓地前行着。再仔细观察,发现他摆动手臂的样子好怪,怪到使我无法再看第二眼。

你有什么爱好?他的声音已经低到尘埃里去了。吃饭、睡觉。我已经懒得再回答他任何问题。大约走了1000米,我指指眼前的一栋办公楼:我到了,你回去吧!

至此,那个大麻袋终于轻轻地移走了。我坐在单位的电脑前,悲愤交加,突然觉得这个美好的早晨完全被糟蹋了。天呐!这也叫相亲吗?简直是一场噩梦。如果我拥有盖世武功,一定会把那厮和那个瞎眼的月老大叔打成菊花体。

据我观察,相亲次数超过十次的小妞儿基本上就都不再相信相亲了。那些好心的大爷大妈,只会一遍遍考验着你对男人的耐心。相亲耗费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大把的精力。于是,有的小妞最后就变成懒得网聊,懒得相亲,懒得爱上任何人。她们开始习惯于一个人的生活,不愿意有人打扰,不愿意有人干涉,不管去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个人吃饱了一家子不饿。

其实,不是我们太挑剔,也不是那些男人太差劲儿,而是你的真命天子还未到来,他正在来见你或者等你去见他的路上。张爱玲曾说,在这世上总会有一个人在等着你,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会有这么一个人。

没错!如果你放弃了,那个等你的人这辈子可就白白浪费了,多可惜呀。

那些受过的伤

此时此刻,70后回忆起青涩的初恋时光来,会感觉就像上辈子;90后回忆起青涩的初恋,会认为那时还年少不懂;只有80后的回忆,不偏不倚正当年。鉴于80后从高中到大学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单纯,所以女生们受伤的故事特别多。

也许有的姑娘已经忘记了那些伤害,而有的姑娘至今仍耿耿于怀。就拿美女葡萄来说吧,她至今都不能忘记当年受伤的经历。我安慰她说,过去的该忘记就忘记吧!你又不是牛,反刍这种东西有营养还是怎么地?葡萄一脸委屈地说,我并不是要抱怨呀,只是现在讲出来,希望以后小姑娘不要再像我一样上当。

噢,有道理。看来那些受伤的过往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拿出来翻翻,对自己是重温一下教训,对年轻人也是一种警示。废旧故事回收再利用,不错不错。

那时葡萄在上大二。葡萄宿舍有六个人,一到周末大家约会的约会,回家的回家,搞得葡萄经常害怕得睡不着。葡萄没有男朋友,对男女之事还处于初中阶段。

有一天,葡萄去学校门口的超市给手机充值,一个微胖戴眼镜的男人也来超市买东西。我暂且叫这个男人土豆吧。结账时,葡萄和土豆在收款台前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起来。土豆说他就在附近上班,工作单位是家大公司。从那之后,土豆经常来学校门口等葡萄。这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好似恋人一般相处起来。

且不管其他女孩的男友都是何等货色,反正葡萄的男友土豆三十多岁,肚大腰圆、一身肥肉。光年龄就比葡萄整整大一轮,外貌上看起来也极不般配。土豆每次出现,请葡萄吃的不是炒饼就是拉面。但葡萄觉得,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乡,有人对自己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葡萄记得外婆说过,人要学会知足才会常乐嘛。

虽然同宿舍女孩子会有意无意炫耀自己的爱情战利品:这个包打了三折,还花了三百八呢,不过还好是花他的钱;这个镯子是他到云南旅游时专门给我带回来的,这颜色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哦;明天他带我去看电影,你们说我该穿哪条裙子呢?

听多了,葡萄也开始有不淡定的时候了,但是土豆却苦口婆心地劝告她说,你是学生嘛,学生就要简朴才对,我不是没有钱,更不是舍不得给你花钱,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做个不爱慕虚荣的好女孩才对。再说了,你永远也不可能像那些女孩那样世俗,对不对。

对呀,做个好女孩嘛,我为什么会有那种世俗的想法呢?葡萄这样想着又恢复往日的快乐,对于土豆的依恋又多了几分。

相对于十八岁的葡萄来说,三十几岁的土豆绝对是个老男人。老男人喜欢跟小女孩在一起,傻子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可偏偏还是幼稚加白痴的葡萄不知道,她还以为人类已经提前进入了共产主义。半年后,老男人把小女孩哄上了床。葡萄一开始不从,但老男人土豆说,你知道大学生现在很难找工作的,等你毕业了,我就把你安排进我们公司当我的助理。几年后才需要兑现的空头支票,却让老男人提前享受上了美好人生。

而葡萄也在心里暗暗劝自己,算了,从了吧,就算不为了爱情,也为将来那个大公司的工作机会。

大三时,葡萄那一向很准时的大姨妈过了十天都没有来。葡萄用早早孕试纸一测,发现不幸中招。那漫天撒广告的不孕不育医院手册,普及了葡萄的妇科知识,同时也解决了她意外中招的困扰。土豆把葡萄从手术室接出来,非常体贴地对葡萄说,回去后向老师请一周病假,躺一周就没事了,等你好了我再来看你。

葡萄在宿舍里躺了十天,其间发过一次烧,还是上铺的女同学给帮叫的医务室老师。葡萄坚强得如同一株沙漠里的植物,就这样一直到了大四。

之前老男人土豆已经换了三份工作,但是对方一直说,只要有我,你毕业就不愁找不到工作的,放心吧。现在葡萄不用等到毕业就可以参加工作了,她期昐着土豆能兑现自己的承诺。

遗憾的是,葡萄联系不到他了。去他租住的房子里找,已经人去屋空;去单位找,对方说他十天前就已经辞职离开了。葡萄不死心,找到了土豆的一个同事。对方惊讶地说,你不是他表妹吗?他没有告诉你?他媳妇生二胎,他8岁的儿子没人照顾,所以他就回黑龙江老家发展去了。

葡萄跌跌撞撞地回到学校,哭了三天三夜。这才猛然醒悟,被情伤害原来就这么容易。这分明就是老色狼诱奸无知少女,并与其保持三年关系的《知音》杂志的故事呀,怎么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葡萄的心都碎成了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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