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的说:“这个很简单,当你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些法子可以让你把她体内丢出来的东西,吸收消化到你的丹田里,非常有好处。对她来说也一样,想不想学?”
我想想也没有什么坏处,说:“可以啊。”
她说:“在这样嘈杂的环境,没办法教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仔细教你。”
想到能常驻青春延年益寿,我很愿意,与刘金凤生活在一起,还正想向天再借五百年呢。
不过高兴之余忽略了问她用什么方法。
下午正在修改大闸蟹美食节方案,李春辉来拜访我。
一进门就看到他满脸兴奋,还在门口先开口说话:“老哥,你的法子还真有用,我老婆答应明天回家。璇子说大局为重,先做好事,她可以等。”
看样子,我的办法误打误撞了。
“就是那个妈咪要我五万块钱青春损失费,这他*妈*的也太狠了吧。她还有青春?我都想问她要体力消耗费呢。”说到这点,脸上很是不平。
“少在我面前装正点了,你那两眼一抬,放出来的就是一个骚字。你小子也绝了,跟一妈咪也玩得出感情,爱情这玩意在你这里也就一擦鼻涕纸。”
我一脸鄙视的数落着他。
“哎哎,老哥,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咱们彼此彼此哈,那个走穴歌手跟妈咪没有什么差别。”
我一伸手想捂住他的嘴,没来得及。
他拿出几张打印纸,对我说:“老哥,再求你一点事,这是我部门成本分析,你帮我诊断一下,好歹你也做过娱乐总监。我的经营业绩虽未达到黄总的要求,但与去年同期相比有提高啊。自从成立了水吧,果汁和小吃都是自产自销,毛利大有提高,怎么贡献率跟去年一样呢?”
我推开他的手看都懒的看,张口就说:“如果咱们不是好兄弟,都不愿意帮你。帮你让你抢了第一,我的钱跟着泡汤。你想想,自从你村村都有丈母娘的时候起,你花了多少心思管部门的事。你那些果汁和小吃有多少是卖了钱的?有多少是员工吃掉的?以前包装的东西采购财务到处都有数,现在变散装了,一两是一盘,一两半也是一盘,谁来监督这个数?你现在下班不是钻这个被窝就是钻那个被窝,知不知道你那个棋牌室经理,经常下班后关起门叫朋友来打麻将,台费收了揣进私人口袋里。你这成本分析,看都不用看就一废纸,你那里的问题就六个字,浪费!假公济私!”
他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不想说,他的一个酒水员是刘金凤的闺蜜,只是说,你不要管。
他坐在我面前发呆好一阵,起身急匆匆就走,临到门口说:“明天谁的约都推掉,我请你吃饭,带上刘秘书,失约的话咱们割袍断义。”
这小子,到现在都还改不了口,一口一个刘秘书。
晚上开会开的很晚,十一点才走出酒店。
这是每月例行经营分析会,刘金凤清楚不会见怪。
当我回到宿舍,她还在看着电视等我,先在门口抱了我一会,就走进厨房里忙开。
这次端出来是一碗猪肚墨鱼汤,没有虫草却有一对海马!
我问她怎么懂这么多,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有百度啊。
盘算了一下,这几天我一个人的伙食费都千把块了,长此下去如何吃得消?
拦刘金凤是拦不住,她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不由想起了张雅轩的那个阴阳双修,下定决心抽时间学一下。
黄总被省旅游局抽调去搞旅游产品展销会,据说要去一个多月。
张雅轩闲起来了,她跟黄总说帮我搞大闸蟹美食节,黄总同意了,还鬼迷心窍答应了她,把办公桌搬到营销部,理由是方便工作。
我开始觉得黄总真糊涂,转眼又一想,张雅轩是几千年的妖,说不定对黄总使了迷魂阵。
营销部在我办公室隔壁,我感觉这女妖在按部就班的执行着什么计划,离我越来越近,想到她对我没有什么危害,心里也无所谓。
这样,张雅轩堂而皇之隔三岔五的在我办公室进进出出,害得我每天回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像小时候写日记一样,把一天的过程无论大事小事凡是有关张雅轩的,主动向刘金凤一五一十坦白。
当然,有时候张雅轩会趁没人的时候拉一下我的手这种事情是要瞒下,不是故意要瞒,是我跟张雅轩之间的故事,估计要到神经病医院去说,才有人听得懂。
每次刘金凤都是听着,挺满意没发表任何意见,可能跟举报吻合。
我记起有部小说里面写到,婚姻是座坟墓,我还没结婚就感觉到坟墓的氛围,不过非常惬意躺在刘金凤给我量身定做的棺材里。
刘金凤开始到房地产公司当办公室主任,中午饭我回归员工食堂。
走进员工食堂,在食堂里的人都敲起了碗表示欢迎回归。
我和刘金凤的事情,在酒店里已经是家喻户晓。
这天下午从外面转悠回来,钱经理和张雅轩正坐在办公室等我。
就几天功夫,她俩的关系在迅速蹿升,经常的一起上下班去逛街。
看样子张雅轩的交际能力不错,因为两个漂亮又有比较大的差距的女人要在短时间内关系密切,在没有利益相连的情况下,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她们看到我进来就起身,钱经理说:“老大,今天晚上你要请客。”
我已经习惯了被下属敲诈,波澜不惊的说:“什么好事?我记得昨天晚上睡在你身边的是你老公,补亏的应该是他,怎么也轮不上我。”
钱经理她们经常说我说的话是黄体。
“你这个凤尾竹,现在还敢像以前一样得瑟是吧,你忘了我跟金凤什么关系,一个电话过去,保证你今晚变成真皮床头柜(跪)。”
钱经理仗着和刘金凤的闺蜜关系开始没大没小。
我语气软下来:“好,说正经事,为什么要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