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512300000031

第31章 去日宛若昨日(1)

亦尘,我坐在曾经的梨园里,落叶纷纷,一片又一片,这秋天,就这样降临。

昨天,我们还在树间游走,似两个精灵,在月亮升起的夜晚,你轻轻地抱着我,吻着我的前额,而今日,你在哪里?

这故乡曾经的梨园,有三百年的气息穿过光阴,一寸寸,曾将我们包裹,此时,我想找个人,低声倾诉,如泪将落,苦苦哀求。

是,我曾经苦苦哀求,不要离散,不要离散。

而你与我,已经离散。

更多的时候,我离开梨园,一个人行走在大街上,我们曾经去过的咖啡馆,小酒馆,我们曾经在黑夜走过的公园,还有那条没有人的小街。

对,更多时候,在深夜里,我们会在那条小街上待着。

很多时候,天在下雨,一直下。

细细的雨,曾经淋湿了我的发梢,你抚摸我的发,轻轻地问:爱么?真的是爱么?

在那个初夏的早晨,我穿黑裤白衣,背一个军绿的双肩包,突然出现在你的画廊,那时,你抬起头来,一眼看到我。

是你的画展,我不过是偶然被朋友拉来,偶然撞到你的心。

你说,刹那间,你呆住。

你说,是从我开始,你相信一见钟情。

我们眼神交缠,亦不过三五秒,我扭过脸去,去看那些画。

那些画,如此苍茫,如此薄凉,你站在远处看我,我能感觉到你的温度,你的炽热,我居然羞涩地低了头,红了脸。

身材颀长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大气和美,有幽默和智慧,有风情和才气,有孤绝的气质,即使站在最黯淡的地方,亦是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我来天津看你的画展,完全是因为同宿舍的安安这样美化你。

是谁说过啊,一个女子羞涩才有了爱情,有了爱情的女子才会羞涩?而你与我,正是青涩的年华,青霜还未曾侵略,所有一切,还没有开始。

走的时候,我们坐同一辆车,车上放着音乐,是马修的《布列瑟侬》,你坐在我身边,轻轻说,听,多美。

彼时,我二十岁,你二十一岁,花样年华,这样的相遇,有些许童话的味道。

那时,你是美院的学生,而我正读大三新闻系。

我仿佛看到一列火车远远而来,音乐中,有一个高个子的男子经过我身边,他轻轻地问:嘿,你也在这里吗?

是,我也在这里。等待了千年万年。

人生若只如初见,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年的五月,槐花开得灿烂,我穿过那些槐花,偷偷再去那个博物馆,那里,开着你的画展,那里,有你的照片。

我再去,拍那些照片。

你在照片中,气质凛然,那样清风秀骨地美,我才知,爱情有时,是过尽千帆,是等了又等的那个人,终于骑着白马而来。

我发你短信,只十个字: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你回我也是十个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哦,亲爱的,我们这样,这样轻易地就攻下了对方的城池。

这细雨,初夏的湿湿的空气,阴着的天,树木是黑的,篱笆也这样美,我们长久地看着对方,突然眼睛就湿了。

昂起头,听见风穿过了头发,听见了你的心跳,亦尘,我以为这一刻是不真实的,因为太幸福,所以,感觉不到它的真实了。

苍茫的天空,是你的画中感觉吗?

你的心一直是一片旷野,独自前行的狼,那是你。你说过,你是一只狼,一直独自前行,风雪中,不曾有过爱情。

可是,我来了。

我开始如小鸟一样扑向你。

你有一辆旧的车,载着一个装满梦的女子到处流浪,三平方米,装满了爱情。你有时会兴奋得手舞足蹈,有时又低沉得似一棵陈年的树。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无比兴奋,我不知道,爱情这样盛大,盛大到我心里满满的到处都是。

你带我去见你的哥们,张三李四王五马六,然后指着我说:我的女人。

你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激扬,那时,你的画里充满了激情,那些激情顺着颜色的方向四处奔腾,就像你的爱情在我的体内四处奔腾,你一次次地问:爱,到底会有多久?

我一次次地问:你真的爱么?

我闻听说你浪子花心的故事,一个画家,这样英俊飘逸,而且,带着种前世今生的气息,在唱孙楠的《拯救》时,我看到很多女生迷茫了双眼。

她们或者暗恋你,或者死死追求你,而你,为什么独独喜欢我?

我问了又问,你抬起我的下巴,傻姑娘,爱情从来没有原因。

整个夏天,我被你带着,穿梭在粉红的光阴里,我们常常去一个叫小秦酒馆的饭店吃饭,一盘花生米,两瓶啤酒,两碗拉面,我们放很多辣椒进去,因为热,我们端到院子里去吃,院子里,有一棵上百年的老槐树,郁郁葱葱。

你说,我们的爱情要和树一样长久。

我说,好。

小秦是个善良美丽的女子,你讨俏:姐姐,你要给我们的爱情作证。她的女儿小雪跑过来,七岁的孩子说:我也要作证。

亲爱的,那时你总是想永远,我也是。我们千方百计想找证明,我们请你的哥们张三和李四作证,说他们是苏龙魏虎,而我是那等了又等的王宝钏吗?到今日,少年子弟江湖老了,我的红颜,如流水一样,落花无情。

还记得北京前门的卤煮火烧么?我们开着那辆破车去吃,那些破旧的,有几百年的胡同,电线是乱的,房子是旧的,可是,有旧时气息,仿佛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志摩牵了小曼来吃,也是这样走着,缠绵着?我恍惚了。

先去吃张记卤煮小肠,乱乱的街,有卖化纤衣服的摊子,有挖开的水沟,你牵了我的手,在小巷中走着,走着。

两碗卤煮,二两的五块,二两五的五块五,我看它们标得这样详细,只有一种欣喜,他们二百年来一直这样认真么?

两碗卤煮,吃下去,大块地吃着,真的好吃,可我知道,年少的轻狂,就在这两碗卤煮里,你喜欢这样的女子,我要吃下去。

你喜欢快意的女子,不喜欢忸怩的做作的,我太明白。

而我,是又媚又帅的,只为你,只为你一人开放!

又来到爆肚冯,要了百叶和肚肉,里面的那一点点肉,麻酱小料,放了香油香菜和辣椒油,真是色香味,可真的吃不下去了,还是吃了,真的过瘾。

这世俗的烟火,我与你,是多么活色生香。

在大栅栏,在前门,在卤煮的人生里,我找到这个懂得生活品位的男子,找了多少年?

回来,你要买一根冰激凌给我吃。

我说,好。

举着你买的冰激凌,牵着你的手,青春,可以这样任意挥霍么?甚至,我愿意那些人嫉妒我的爱情!

走到胡同口,我小声说,亦尘,亲爱的,亲我一下好吗?好吗?你看了一眼四212周,小声说:人太多了吧。

哼,胆小的人!

那天晚上,我们来到了月光下的梨园。

似美国的乡村。

阵阵蓝色的惊艳。

那蓝的月光,有月亮,有星星,都是一个,我说,月亮是你,星星是我,不,你说,星星是你,月亮是我。

缠绵在月光下,看枯树与茂盛的梨树,美丽得虚拟,我穿了白衣,戴了藏饰,是为了讨好你,二十一岁的我,这样美,而你,张开双臂抱了我,告诉我,从此,不再流浪了。

记得那天下大雨么?

我们隔着两个城市的距离,你忽然打来电话,说,画不下去了。

然后你说,听我弹琴好吗?

隔着电话,我听你弹琴。

你弹钢琴,比画画还要优雅,一曲《蓝花花》,我已经泪湿长衫,是陕北的调子,分外忧伤而美。

我惊艳于你弹的好,想象你在钢琴边的样子,一定很美。你是那朵寂寞水仙,没有我时,一个人临水照花了。

弹《梁祝》时,我听得差点掉了眼泪。

最后一曲,你弹了《天鹅湖》,我听得沉醉,隔着时空,听你弹曲子,在夜空下,边走边欣赏,这是什么样的意境啊。

美得不行了。

结束后你说了六个字,不弹了,找你去。

轻轻地,磁性地说:不弹了,找你去。找我是大事了,而你说得这样深情,声音软软的,我隔了电话听你的声音,总有一种隔阂感,就像时常会想不起你的长相来一样的。

在北京等待你,你我隔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此时,已经是深夜,你坐最后一班火车来看我,我看到一列火车为我而来。

我在北京西站,在夜色中等待你。

等待你从远方而来。

当你穿过人群奔向我,我再度羞涩地笑了,你一下子牵起我的手,然后说:想我吗?

我小鸟一样依了过去。

你说,认识了你之后,我见到你那么轻灵,是的,轻灵。

我有了前世之感,或者,我们是宋朝的人,知己与红颜,坐在水边,看画吟词,或者,是三十年代,沦陷了,我们是躲避着的佳人与才子,还有时间和心情沉溺于这里,为什么不呢?这乱世,我愿意沉溺,愿意当一朵爱情烟花,绽放,无尽地绽放,到老,到死,到无限地堕落和沉迷。

我决定给你包饺子吃,你在我的小屋里画画,我半夜里和面剁馅,一个个捏起那些和小鸽子一样的饺子。

忽然停电了。

停电了,真是好。

这是为我们停的吗?

黑暗中,你慢慢走了过来。

你说,樱凉,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我说,亦尘,我在这里。

你拉我去了院子,这是北京的老四合院,我们站在雨里,风很大,我们居然这21样喜欢着,好像英国的乡下,奔跑着,为找你,为寻你!

天闪雷,刹那间,你紧紧抱住我:樱凉,和我好一辈子吧,你写字,我画画,我们是生来的情人!

一辈子!好,我说,一辈子!

我们全身淋湿了,跑到屋子里,来电了,可是,我们喜欢点上一支蜡。

我找到一支蜡,上面写着福字,很粗的蜡烛,我们点着它,在看你画的那张画,真真是红袖添香了吧。

外面的闪电一片片照进来,我放了京剧,王吟秋的《春闺梦》,多么适合今天的情景!

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美这样媚?

我说,因为,他本来就是戏子!

而你与我,本来就是戏子么?

也许你我原本是戏子吧。

我们缠绵在一起,唱《春闺梦》——去时陌上花似锦,这前世今生的气息,就这样扑来,陌上花,你曾说,我是你的陌上花。

陌上花里,有前世的气息。

这样说,很有一种诡秘的气氛。

比如,那些腐朽的有些陈腐味道的铁门,如果再伸出一枝桃花来,或者别的什么花,只要是粉艳的,我便欢喜得不行。你说,我便是那伸出的一枝桃花。

还有下雨时起的尘土味道。

还有旧衣服里散发出的樟脑味道。

还有老唱片里丝丝连连的声音。

……都会让我沉迷得近乎沉溺。我们都不喜欢太新的东西,太新就给你一种恐怖的感觉——新衣服,一定要洗了再穿,鞋子,最好有旧的痕迹。带着塑料封的杂志,总给我一种隔膜的感觉,我喜欢那些纸质的,有点点旧,字迹发了黄,好像旧人隔着山与海寄来的。

你喜欢发了黄的宣纸,黄底红道,有古典的味道,写了信寄给我,只因太电子的东西,总是让人有拒绝的感觉。

还有那粉墙上的斑驳,因为斑驳,我觉得时光在上面,故事在上面,粉刷之后的新,便隔阂了。

就像我迷恋上个世纪的三十年代,上海的三十年代,无限地风情着,忧愁着,却也是艳丽的,有粉在里面。粉是很悲的颜色,还有那种深蓝,我喜欢的颜色往往反差会极大,中性的颜色不喜欢,那粉和深蓝就有气息在,说不出的味道,勾引着我们。

我们就这样相互吸引流连、欲罢不能、沉醉不能,你说,我是你的鸦片。

那么,你也是我的鸦片。

有时会一个人听老唱片,程砚秋的老唱片,好像在钢丝上游走的声音,似断似续,美轮美奂。

那时,我便是前世的人了。

——抽着鸦片,和自己喜欢的男子。懒散地卧倒在床上,白衣宽裙,迷蒙之间,唱了《牡丹亭》,调子是婀娜的婉转的诱惑的,之后是缠绵吧,你捧住我的脸,叫着我的小名。

在菱花镜子前,那镜子是雕着花的,大朵的莲花,变了形的,有些旧,泛着亚洲铜的光。我对镜贴花黄,你站在后侧,问,我来画眉给你,深些浅些?

镜子里,是两张桃花脸。

野火烧起来了,没完没了了。

谁管他前世还是今生呢?

有香燃着,外面是雨,落了,花也落了,散发出凋零的迷离。这样想的时候,就香艳而哀情了。

活在前世的想象中,有了眼角眉梢间的风情了。

最懂我的男子如你,你说我有一种恐怖的美,而且,抽烟的时候,风尘味道那么浓。

是么?

这和我的气息有关么?

我前世必是那徽州商人的妾,被宠幸着,可他要出去经商,留了我一个人在家,无尽地等待,等了又等。他想我,怀揣了胭脂水粉来哄我,在后花园,日日缠绵,那时,我是藤了吧,纠了缠了,就是一个要。

这气息让我非常迷乱了。

那迷乱里,是有了爱,还是有了情?我到底要个怎么样的真?永远到底是有多远的?不问,只跟着时间走,一秒,又一秒,我在想,这前世,或这今生,我必是那寻寻觅觅的女子,为谁而来,到底为谁而来?

在北京闹市的街头,忽然看到众多的粉艳的花伸出了铁艺的栅栏,那么不顾一切地放肆着,张扬着,车来车往,人来人去,有谁知道她们的怒放呢?可我知道,因为我是其中一枝吧——暗自妖娆。

我闻到了前生的气息。

在路过那些花的时候,我轻轻地笑了,然后转过头去看这个初夏的上午,有一种迷离的醉和堕落的美,好多堕落是美的,堕落到极致就是单纯了,只剩下一颗素色的心,薄凉地开着。

在马修的《布列瑟侬》里,我看到一枝玫瑰在最原始的森林里伸展出来,野生的,寂寞的,它散发出的生气息是——风情万种,曼妙妖娆。

这是前世气息,昨日的气息。

我和你,也曾说起烟火。

樱凉,你叫我,说,我们也许并不适合烟火的。

我说了一个吴冠中的故事,听得你泪流满面。

那天看了一张照片,是大画家吴冠中和他的妻子。

同类推荐
  • 残酷商道

    残酷商道

    秦机厂厂长中饱私囊,却置厂内职工的利益不顾,导致工厂濒临破产,为了挽救工厂和自身,工人们开始了自救的行动……
  • 永远到底有多远

    永远到底有多远

    佛说,五百年轮回才换来今生我们的擦肩而过。所以我们要珍惜来之不易的情缘,珍惜与你朝夕厮守的爱人。我们常对彼此说:我会永远爱你。但是誓言总是美好动听的,说的到却往往做不到,受到伤害的人总是含泪自问:永远到底有多远?
  • 公主很忙2反派的烦恼

    公主很忙2反派的烦恼

    幕后黑手被处置后,慕容沅在父皇的宠爱下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甜蜜幸福的日子又生波澜,哥哥睿王居然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而是前朝驸马的遗腹子。而靖惠太子性格懦弱数次被人陷害不能自保,似乎无法成为合格的皇帝,这让睿王心中生出一些不应该有的念头。恰逢傅婕妤的哥哥傅如晦叛乱,睿王最终决定领兵出征,大获全胜后得到了皇帝的嘉奖。与此同时竹马东羌大皇子宇文极被东羌接回去,没过多久,当年陪伴宇文极的大将端木雍容被人陷害,东羌就以燕国占领东羌领土为由攻打燕国,而叛逃到西羌的傅如晦等也参战。国破家亡山河碎,慕容沅面对几乎面目全非的竹马们,该何去何从……
  • 林老板的枪

    林老板的枪

    本丛书的每本作品集中,均附有作者照片、个人小传、主要作品目录及创作随感,以便读者更全面地了解作家及作品。继已推出的作品集外,今后我们将陆续出版符合入选标准的其他作家作品,以使这套丛书更加完善。《小说月报新大陆丛书》的出版,也是对《小说月报》系列出版物,如“《小说月报》历届百花奖获奖作品集”、“《小说月报》历届百花奖入围作品集”及“《小说月报》年度精品集”的补充和丰富,相信这是为广大读者朋友奉上的又一道精神盛宴。
  • 新宋·十字3

    新宋·十字3

    北宋熙宁二年,公元纪年为1069年,著名的王安石变法开始。这是中国历史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全方位改革,从政治、军事,到农业、商贸,它触及了几乎所有的社会问题。与此同时,王安石,司马光,苏轼,曾布,吕惠卿……这些北宋的杰出之士因为变法而展开了明争暗斗。在变法必然失败的定数下,来自现代社会的历史系大学生石越,不可思议地出现在宋都汴京城。在震惊平息之后,他开始运用千年的知识积淀,对这一段风云变幻的历史进行惊险的干涉……
热门推荐
  • AK-47枪王之王

    AK-47枪王之王

    《AK-47枪王之王》讲述了枪王之王——AK-47突击步枪的传奇故事。AK-47是前苏联草根天才卡拉什尼科夫在26岁时设计的突击步枪,到2012年,AK-47产量超过1.5亿支,地球上平均每五个人就有一把AK-47。本书从AK-47诞生的战争背景入手,介绍了影响人类历史进程的数十场重大战争,进而引出AK-47枪系的发展、演变,并进一步挖掘AK-47战争内涵:它是民族之枪,是正义之枪,是自由之枪……
  • 网王之征服

    网王之征服

    她是球场上天生的王者,中国王者特种部队中的神秘王牌、幕后主教官,一朝在混战中身亡,再度睁开眼却发现自己重生在一个不幸的少女身上,在立海大她被逼到退学,在冰帝她直接被开除,在青学被所有人厌恶、冤枉,明明是最好的朋友,却伤她最深,明明是最好的朋友,却逼的她走上绝路,也许最后的原因就是她太幸运,也是太不幸,和所谓网球部的王子做朋友,以至于最后一瓶安眠药直接了结生命。她,从来不会演什么悲情少女,吃了我的,我便打得你吐出来,欠了我的,你给我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 《血染刹天》

    《血染刹天》

    当现实世界崩塌,游戏世界会成为人类最后的依赖吗?……《宿命》是当今社会唯一的精神贯通类型的游戏,也就是说当现实的你死亡,而正在玩《宿命》时的你,并不会死亡!而是以一种全新的型式活在《宿命》的世界中!……这一切是科学家的纯贡献,还是……
  • 传奇之贼行天下

    传奇之贼行天下

    一个穷屌丝,在中了五百万的当天,却离奇失踪了。一个阔少爷,谈笑间便让一代魔神陨落。洪门、神器、丹药、铭文...当所有这一切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会是怎样的一个传奇?
  • 风萧萧叶缠绵

    风萧萧叶缠绵

    因为福飛穿越异界,幸得老天垂怜,并获得判官的判官笔,可以造能人,机缘下拜得神秘的强者为师。炎阳宗?从此展开彪悍的人生!英俊的脸庞,强大的实力,无穷的魅力!!!众美相伴,真爱无悔!炎阳宗?一宗硬抗大陆?,霸气外漏,风起云动.....
  • 重生之花瓶美女

    重生之花瓶美女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竟穿越到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王朝。从清丽灵秀的小护士,变成为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只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成了花瓶美女,花瓶美女又如何,依旧可以玩转天下,魅惑众生。
  • 乞王天下

    乞王天下

    本书为小说集,收录的作品包括:主编、白活、猎人、草原深处的村庄、蔚蓝 一个民族英雄的梦、萨县抗日英烈考、辽西匪事、小镇人物、乞王天下、叩安天下父母、终极对话、苍天亦怒。
  • 血色剑歌

    血色剑歌

    刘宇走了,那道黑影却留在原地。忽然探出一道黑色细丝在两具尸体上一扫,两道淡淡的黑气从尸体中升了起来,那黑气中隐约有两个扭曲的面孔,一男一女,似是两个死人的魂魄,被黑丝一吸,两张面孔扭曲的更加厉害,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渗人惨叫。随后,两张扭曲的面孔悄然被黑丝拖进黑影当中,那黑影稍微清晰了一丝,隐约在空中组成了一道模糊的纤细人影。围观的人群不知为何竟感觉浑身发冷,莫名其妙的左右看了看,脸上都有些惊慌的样子。
  • 虐杀凌霄

    虐杀凌霄

    带着黑光病毒穿越异界!成为李家的废物少主。彪悍的人生从此开始!什么功法该不外传,抱歉。只要吞噬了你。别说功法了,就连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老子都知道。天才就是用来吞噬的,天才之王勉强有资格让老子转化成手下!
  • 瓶中殇

    瓶中殇

    幸福是什么……他说,幸福是权力,是天下,是财富,是万人的敬仰和膜拜。所以,我被一只马桶送去了古代,附身在了幼年的武则天身上。爱情是什么……他说,爱情是深山老林里,我们过着悠闲的生活,不需要别人的伺候,靠我们的双手,种下鲜嫩的菜,收获明媚的春。所以,不管我有多痛苦有多绝望,我始终记着,有一个人是如此地爱我。--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