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看到来人这样无理,走过去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够私闯民宅?我们是安分守己的人家,没有偷东西,是不是搞错了?”
一个豪横的家奴看到张富贵文文弱弱的样子,根本不买账,走过来一个窝心脚踹在张富贵的肚子上,张富贵应声倒地。
听了张富贵的话,躲在里屋的紫儿看到赵善人的家奴这样对待张富贵,怒喝道:“该死!住手!”
紫儿一阵风从里面蹿出来,也是同样的一脚,把踹倒张富贵的那个家奴踹倒在地。
紫儿这一脚可是有法力的,那个奴才应声倒地,口吐鲜血。
“这个丫头还有武功?”家奴们看到紫儿一脚踹倒了同伴,很吃惊的样子,唏嘘着后退。
“把这个丫头绑了!”,一个领头的家奴看到紫儿这么厉害,厉声吩咐,可是没有人敢上前,看到紫儿柳眉倒立,怒目圆睁,吓得连连后退。
留着一绺胡子的手持利剑的一个家奴,抄到张富贵的身后,一把抓到了张富贵,用剑指着张富贵的胸口对紫儿说:“怎么?你还想发威?若是不听我们的话,束手就擒,我就一剑刺穿了他!”
文弱的张富贵刚刚被踹了窝心脚,整个人疼得直不起腰来,现在又被用剑指着胸膛,有气无力地对紫儿说:“不要管我,你要是能逃走的话,就尽快逃!去报官!自会有人惩处这些没有王法的人!”
“报官?哈哈哈!臭小子,你也不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我就是代表官府姥爷来的,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县太爷亲自给的缉捕令牌!”那个奴才举着官府的令牌,眉毛一挑,傲慢地说。
“县老爷也不能胡乱抓人,我们究竟犯了什么法?为什么冤枉好人?”张富贵争辩道。
“犯了什么法,到了县衙门,自有县太爷公断,带走!”那个人在张富贵的屁股上又是狠狠地踹了一脚。
“紫儿,你快逃啊!”张富贵催促紫儿。
紫儿怎么舍得丢下张富贵不管呢?她忘记娘的遗训和人类搅合在一起,目的就是喜欢这个张富贵。
就在紫儿犹豫之际,一个奴才绕到紫儿背后,用一根绳子一下子套住了紫儿的脖子。
要说紫儿的法力,一根绳子根本奈何不了她,可是殊不知问题就出在那根绳子上。
那个人是在地上捡起来的挑大粪时候,用来捆大粪桶的绳子,这个绳子沾上了大粪了不得,一下子降服了紫儿的法力,她的法力瞬间尽失,根本施展不起来。
就这样,紫儿和张富贵被带到了县衙。
这个县衙,正是当初紫儿娘身怀紫儿,又被冤枉入狱,受了一天酷刑的地方。
紫儿和张富贵被带到堂前,听后县太爷的发落。
这个时候,几个人抬着赵善人,也随后赶到了。
赵善人的官职是地方治保,仅仅在县太爷之下,另外这么多年赵善人已经把县太爷喂饱了,对赵善人是言听计从。
这个县太爷的老家在临县,经常不在县里,很多日常事务都是赵善人一手着办。
因此说,这个县衙实际上就是赵善人说了算。
“说,大胆刁民,姓甚名谁,快点报上来!为何盗取赵善人家的钱财?从实招来!”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啪啪两下子,身边两侧站立的狱卒连连喊威武。
“姥爷,在下名字叫做张富贵,我们冤枉!我们根本没有偷赵善人家的钱财,我是给紫儿姑母看家的,紫儿姑母去给女儿伺候月子了!”张富贵委屈地说。
“一派胡言,给我掌嘴!”县太爷未等张富贵把话说完,转头看到赵善人的眼色,又是一拍惊堂木,下令左右狱卒给张富贵掌嘴。
“你们怎么胡乱打人呢?不关他的事,一切都是我干的!”紫儿看到张富贵被打,连忙说。
“呦呦呦!这个小女子是什么人?仙女一样啊!”县太爷这个时候才仔细观看站在张富贵身后,同样被绑着的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