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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爱

1决定不远千里去看望芒果的那一刻,我们俩已经失去联系好几年了。转眼间大学毕业已经这么多年,毕业前夕,我跟芒果以深厚得感觉可以延续一生的友情为借口,喝过一次烂醉的酒,说过一些肝胆相照的话,但是这些都没有阻止我们被命运拉扯着各奔东西的命运。很多时候,我们把命运想得太简单,又把自己想得太复杂,于是,我们在顶着友谊的伟大牌碑与空间做斗争的时候,我们把对方丢了,丢到时间的臭水沟里,虽然依稀可以照出一些旧时影子,但是近看,漂浮着一层腐臭的水花,肮脏而虚幻。大部分时候,我甚至觉得,如果一直这样走下去,我们很快便会忘记彼此是谁,忘记我们说过的一切关于伟大友谊永不凋零的话语,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经历过的点滴,甚至忘记我们曾经认识过。忽然想起芒果是一个很普通的冬季夜晚,我和NIC在一间温暖的餐馆吃火锅。席间话语不是非常得多,冬天的我,象是一个被挫败了斗志的大公鸡,除了昏昏欲睡,没有任何表达的欲望,迎着腾腾的蒸气,整个人就想趴在桌上睡上一觉。NIC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他的手机。我百无聊赖地想睡觉。“喂,真的要睡着了吗?”忙里偷闲,NIC眼皮都没有抬地问。我打了个哈欠,浑身乏力无比,脑子里突然——真的是突然间迸出了一张面孔——细细长长的眼睛,稀稀薄薄的一双眉,微微翘起的弧形漂亮的嘴巴,天然的卷卷的头发——天,那不是在我记忆中好朋友位置的唯一不二人选芒果吗?我竟然会想起她,在毫无预感的这样的一个夜里。我认真地看着NIC说,“我突然想起了大学时代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她现在在N城,我们失去联系已经有三年了。”NIC心不在焉地说,“我不相信你有什么朋友。”NIC的话有相当的道理,我没有道理反驳,我确实没什么朋友,不是因为性格太倦怠,更不是因为不相信友情,而是我觉得自己的心太小,容量太少,除了自己之外,很难容下别人,不光是心里,除了少数几个谈得来的朋友,我几乎留不住任何人在身边,不仅仅是朋友,还包括爱情。但是芒果不一样,我相信我们的友谊真的如我们当年所描述的那样感人肺腑,我甚至感觉后面之所以我不再交朋友,是因为芒果将我心灵中“朋友”的位置全部塞满,谁都没有一丝余地进驻了。芒果是一个奇异的女人,她的经历造就了她整个人的奇异。我一直想描写一下关于她不可思议的爱情故事,但是每次当我聚精会神地想象她的爱情里的前因后果,结果都会失败,因为存在在我思维中她的形象和往事全都是记忆的碎片,我无论如何也整理不出一条完整清晰的思路来描述一个合乎情理和逻辑的故事。我想,生命的细节都是无处寻踪无处问由的吧,感人的故事并不一定是多么自圆其说的完满,更多的感动,存在与生活的小皱摺中,透露着迷人的破碎的气息,就象我马上就要讲述的这个支离破碎的故事,请原谅我的絮絮叨叨,原来我的语无伦次,原谅我牵扯了太多的人和事,原谅我陷入回忆里无法自拔的伤感,因为我今此,不过是想还原一段真实,这真实是多么得来之不易。我和芒果的认识非常简单,大学入学分配宿舍,我们是最早报道的两个人,于是被安排到一个寝室,但是那时候的我们,关系仅仅限于同室加同学。如果没有那一次突如其来的西安之行,我想我们怎么也不会成为很投机的朋友,我们的思想方式,处事观念,穿着品位,星座血型以及思维方式都有不可逾越的鸿沟。我通常在该上课的时候睡觉,该睡觉的时候失眠,每季去将头发染成最时髦的五颜六色,身边围绕着一大堆男生,个个却关系未知。我丝毫不觉得愧疚,在我看来,爱情更象是枯燥生活的调味剂。芒果却是一板一眼的好学生,上课从来不迟到,自习从来不缺席,晚上从来不熬夜。熄灯后唯一的活动就是给她唯一的远在武汉的男朋友写信,点一根微弱的蜡烛,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倾吐她的思慕,给一个一年见不了几次的男孩。有的时候会把嵌在钱包里的一张一寸标准照片给我们看看,照片上一个楞角很分明的男孩的脸,黑白在她沉醉的眼中,每天都掺绕在她一丝不苟的人生之中。其专注和认真,也曾经多多少少感动过没心没肺的我。就象两种范本,我是反面的,她是正面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我无聊得快要发疯的时候,提出要人陪我去西安旅行时,芒果忽然出乎意料地迎合了我的狂想。“我陪你去。我。”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这是真的——我安慰着自己,并被她的意外表现吓得不敢放肆,怎么都不可能是她,但是最后竟然是她。火车开动的时候,我们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痛快,好像是两只囚禁的鸟,找到了广阔的窗口,天空就是我们的天堂。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单身旅这么远的游,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理由到现在我都没有想出来,那时候就是好象被受了蛊惑一样地,对那个城市充满了好奇,以至于一定要以此为理由亲自去感受出逃的快感。火车坐了多久我已经忘记了,只是记得开始的时候我兴奋到失眠,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在火车上睡觉,于是和芒果开始了深深的谈话——曾经以为我们俩无话可说,这友好的谈话中我们不禁惊奇地发现,我们竟互为知己了。我想,此生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只因着我的一个荒唐的决定,就陪我走天涯了,我鼻子一酸,将自己拉回到了火锅热腾的现实中来,我正色地对NIC说,“我要去N城,去看芒果。”“什么时候?”“就在现在。”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就立即打电话预定了去N城的车票。一张票来得如此简单,这些年,我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互相疏远了对方呢?难道真的是忙?还是说到底我们在心里忙忙碌碌着自己的生活,而逐渐把对方驱逐出生活之外了呢。2翻了三圈的电话本,找到陪我同去的N城的人,是大眼睛的小林。小林是个双鱼男人,卷卷的头发,大大眼睛,四四方方的轮廓。象一个经过加工雕刻好的乖仔,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喜欢扮演乖巧的角色。但是也许正是因为他的乖巧,才赢得了陪我出行的机会。我不喜欢小林这款男人,太乖的男人令我感到别扭。我喜欢那种沉默的,细眉长眼的,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的,走路有风的男人。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在旅途中找个作伴的人,我非常害怕寂寞,所以大多数的时候我都会不停地说来说去,口干舌躁,身体的疲惫如果可以驱赶可怕的寂寞,那么我愿意身体力行。为了说服乖仔陪我去N城市,我说谎自己身体不好,需要去N市疗养,小林也就将信将疑,不太敢多问别的,因为就以前的交往来看,我是个非常情绪化的人,他也许早就在心底默认我“有病”的事实。那天在火车站等他,我还怀疑他也许临阵脱逃,但是他来了,人群中他了一个漂亮的旅行包,高高地缓慢地向我走来。一路上,我几乎是处于昏睡状态的,我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我的状态差得吓人,任何事情都不能令我振奋起来,除了睡觉,我几乎都不想做。来了一个手机短信,是NIC,问我旅途是否一切顺利。也许在NIC的感觉中,我就是那种走着走着会把自己给走丢的人,他最常称呼我的一个名字就是“缺心眼子”。他感觉这名字用在我身上简直就是量身定做。我回了一句话:一切顺利。小林关心地探过头来,我瞪了他一眼,把手机装在口袋里,不再理睬他。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城市,终于颠簸到了N城,一下火车,我抬头看了看灰白色的天,有些疲倦在慢慢席卷——我气馁极了,为什么要来N城?仅仅是为了看看久违的芒果吗?还是仅仅就是要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来走一走?小林看着我,嘴边浮起一个浅浅的笑意,他若有所思地说,“见到你的朋友,你会怎么介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说,“你想太多了,她根本就不会问。”小林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我没有心思再给他解释什么,转身看了看就在我面前的这一座城,我每到一座城市都会有种直觉在心中,比如我到达陌生的西安,下来火车的感觉就是突如其来的兴奋,这种情绪一直蔓延到我的心底,很奇怪的直觉。N城没有给我什么感觉——也许是我真的太疲惫了。打电话给芒果,她丝毫没有我要来N城的消息,直到我们终于在车站热烈地见面的时候,她才终于肯相信原来我真的,毫无理由地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她的城市。三年没有见芒果,我不再认识她了,我们见面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扎着零乱的头发,不约而同地穿着很短的裙子,不约而同地戴着厚厚的围巾,不约而同地穿着翘翘的靴子,不约而同地身边有一个莫名其妙不明身份的男人。我眼睛始终有些酸涩,拉着芒果的手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记得最后一次看着芒果坐出租车绝尘而去,那一刻我就感觉我们的朋友缘已经走到了头,再以后的日子,恐怕就是话当年或者彼此思念了,再也没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能够疯狂到与我一起身无分文走天涯了。我们坐到了一间小小的餐馆,N城好象很盛行吃羊肉,四处都是羊美味的招牌。芒果热情地为我们点完菜之后,笑眯眯地介绍她身边那个一直在沉默着的男人——“这是阿烽”。没有任何身份认可的介绍。我礼节性地笑了一下,顺便介绍了同样没有任何身份认可的小林。然后,芒果给阿烽说,“这就是我的蜜友小争,大学里最要好的,我常给你说起的陆小争。”这种给予身份的介绍也是双方的,我也给小林说,这就是我曾经最要好的朋友芒果。“小争,实在不能相信你来了,怎么会这么地巧合,就在昨天下午,我突然讲给阿烽听我们疯狂的西安之旅,讲我们狼狈不堪的那次旅游。”“心电感应?”我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刻骨铭心的西安之旅,这一生恐怕再也没有那样的心情,那样的年纪,那样的两个疯狂的女生经历那样不可思议的远行,到那样的一座风情的城市里面,经历那样的稀奇古怪的往事了。“还记得我们当时落魄火车站的时候曾经说过的话吗?”说这句话的芒果突然有些眼圈通红。我的记忆一下子就飘到了1998年的西安站。3西安是一座我一下火车就爱上了的城市,爱上的原因我没有追究过,就象我会突然爱上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一样,我总是极其不喜欢理智行事,如果有一天我明白了我爱他的原因,恐怕不会再爱他。所以说,对于西安的爱我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去过很多的城市,每到一座城市我就开始深深地怀念北京,尽管北京在我心里一直是一片虚妄的废墟,尽管我一直想找个机会离开,但是毫无疑问地,每次当我离开它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我难忍的思念,除了在西安。触动我心灵的的不是扑面而来的广厦,不是艳丽妖娆的女人,不是被商业改造得面目全非的街道,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我一直怀疑自己某个轮回中是生长在这块土地上的。那是1998年最炎热的一天,我们因为来到了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而忘记了炎热,忘记了焦躁,忘记了紧张,只剩下满心欢喜的好奇。漫无边际,我们走进了民生大厦。西安的太阳太辣,我们去冷冰冰的柜台冷冰冰的售货员那里买了防晒霜。我们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可是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感觉。我们没有关于这座城市的任何讯息,我们甚至连地图都没有看过。我们就这么有说有笑地走不知名的马路上,听着耳边绵绵不绝的方言,得意洋洋地说笑着。走出民生商场的时候,迎着太阳,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在西安,收到了一个显示本地的电话号码,它令我欣喜地笑起来,是的,等的就是这通电话了。那就是JOHN——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不肯承认是去西安的真正原因,其实是为他,是的,所有的理由加起来都不如这点来得澎湃,我始终是欺瞒着自己,欺瞒着别人,以前世今生为借口,对那个城市着着迷。我与JOHN的友谊始于两年前,他是一本著名的时尚杂志的美编。因为我迷恋他的画,所以我迷恋他的人,我成为他的FANS,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他的地址,于是我开始给他写信,明知是毫无指望的迷恋,但是一封又一封。JOHN从来就没有回过信,象一个神秘的骆驼。神秘的骆驼后来还是给我回了信。原来他一段时间去了日本留学,当他回到西安的时候看到了我——一个他的FANS热情洋溢的来信,于是他把我的信带到了日本,并且给我回了信,于是我们的友谊就这么信来信去地开始了。我回电话给JOHN的时候兴奋地不能自己,我说:“JOHN,亲爱的,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JOHN平静地说,“在哪里,总不会是在西安吧。”我说,“为什么不会在西安。”跟JOHN的见面尴尬至极,我首先莽撞地认错了人——一个热情洋溢的导游,他说,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那一刻我在尴尬要死的情形之下发现西安的男人很棒。是一个适合我这样的女人发展浪漫的城市。不像我亲爱的故乡,每个人都务实到令我忍无可忍。与JOHN同来的是两个高大的男人,我只记住了其中有一个皮肤黑黑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丁丁。丁丁和JOHN是西北大学的校友,一个可爱的男人,长着非洲人一样的皮肤,一个会着三国语言的工程师。当时看见我和芒果的时候,JOHN还是很冷静且迷惑地说,“你难道真的就是那个给我写信的小争?”我们几个人围坐在一个美味的小吃摊前,等待着美味的来临,JOHN和丁丁他们在商讨建立一个网站的事情,那时候互联网还没有在中国广泛传播,所以的一切在我们听来是那么地神奇。JOHN想用互联网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这在我看来简直是太伟大了。我和芒果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对伟大的创业话题没什么兴趣,我们欣喜地吃着黑色的凉皮,庞大的泡泡膜,各式各样的烩菜,后来来了一个卖花的小女孩,脏兮兮地拿着几支玫瑰,可怜地问我们是不是需要。被打断了话题的JOHN看着小女孩说,“你多大了?”小女孩说,“7岁。”JOHN说,“很好。再见。”小女孩怎么也不肯走,样子倔强而可怜,我掏出钱包来,打算买几支花,送给JOHN和他的几个朋友。JOHN说,“你这样会害了她的。”我笑笑说,“可是我真的想送你们一支花。”那天我们就住在了丁丁位于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漂亮的家里。JONH说,“小争跟我想象中不一样。竟然像日本原宿的女人。芒果象个高丽女人。”那天晚上我们都很从容,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芒果在洗手间里长时间地卸妆,丁丁在电脑前面无表情地玩游戏,JOHN在长廊上与日本的朋友通电话,说的全都是日语,我则站在丁丁的18楼的阳台上俯首观望着这座夜的温柔的城,那时候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会嫁给一个西安男人,每天穿梭在这座城市里,晒着辣辣的太阳,听着似曾相识的方言。第二天走的很匆忙,因为JOHN要去北京。他把我们放到了一条繁华的马路上,然后说,“但愿你们不要走丢。好好看看西安吧,你们会爱它的。”我们点点头,就这么分手了,没有想到这次一别竟成为永决。以后我再也没有了JOHN的消息。我和芒果开始了我们周密的旅行计划,我们首先找出了西安的各种名胜,然后定好了路线,正到我们兴致勃勃地准备开始我们的西安之旅时,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灾难就这样悄悄地降临了。那天其实是毫无预兆的。我和芒果由于迷恋西安的小吃,几乎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因为我们带了银行卡和存折,所以是有恃无恐的。后来身无分文的我们去银行取钱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对不起小姐,你们的卡目前在西安没有联网,您的存款暂时不能取出。”象一个笑话,我和芒果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后来当我们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我们的包——里面有我们所有物件的包,在我们面面相觑的时候被人偷走了。不过几个小时之前,我们还温柔地爱着的城市,一下子冰冷到如此的漠然,我们丢失了一切,包括我们的电话本,我们成了世界上唯一认识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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